現(xiàn)在之二:久別勝新婚(h)
“不讓我進去嗎?” 說實話,黎方真的不想。 “不讓我進去我就把你的鄰居都吵醒。” 黎方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氣,讓開給他進屋。 易槐良還是以前那副笑瞇瞇的模樣,不過黎方現(xiàn)在看著覺得更加毛骨悚然。他以為當(dāng)年易槐良已經(jīng)和他一刀兩斷,但沒想到他竟然會找到這里來?!澳銇碜鍪裁矗俊?/br> 他打量著黎方住的房子想,這是人住的地方?就是因為死老太婆才害他的包子住這種豬圈一樣的地方。他既心疼,又憤怒。易槐良閉了閉眼,再張開又恢復(fù)那副笑瞇瞇的樣子。 “帶你回去。” 黎方搖頭?!拔覀円呀?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br> “那你為什么要把黎樂送來?” 黎方自知理虧,但為了樂樂他必須要這么做?!鞍萃心?,好好照顧樂樂?!?/br> “沒問題,只要你跟我回去。”易槐良走到他身邊,握著他的手說,“你放心,從今往后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br> 黎方心想讓我受傷的不正是你嗎。 黎方把手從易槐良手中抽出來,他一點都不想碰到他。 易槐良臉上的笑消失了,他的包子從以前就是這樣,不肯乖乖聽話,非要他硬來才行。 “你不跟我回去的話,那兩個孩子我都不要?!?/br> 黎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他怎么說得出這樣的話?!“他們也是你的孩子!” 易槐良冷冷地說:“我要孩子做什么?讓他們也像我一樣嗎?” 黎方心想你也知道你有病。但他不敢說,萬一一個不小心刺激到他的變態(tài)癥,更變態(tài)了怎么辦。 “我會留下他們,是因為他們是你的孩子。”易槐良輕輕撫摸著黎方的臉,“包子,別這么看我,我會硬的?!?/br> 黎方趕緊移開視線。難道這變態(tài)癥的病情會隨著年齡增長而加重的嗎?不然易槐良怎么越來越變態(tài)了! “所有人都跟我說你死了,我好難過,難過得都要死了?!?/br> 那你怎么還沒死? “但是你留下了易安,他是你的孩子,我想如果你還在的話一定希望我好好撫養(yǎng)他長大。我不想讓你失望。”易槐良湊到黎方的頸根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是黎方的味道,他魂牽夢縈的人的味道。 “包子,我好想你?!?/br> 黎方攥緊了拳頭,強迫自己不要退開,現(xiàn)在不能刺激易槐良,他犯病的話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是不是我跟你回去,你就會對他們好?” 易槐良喜出望外:“當(dāng)然了,你說什么都聽你的!” 黎方真想給他一拳。說什么都聽他的,實際是如果黎方有一點點不順他的意都不行。 “知道了,我下個星期過去?!?/br> “不行,明天就走?!?/br> 看吧,話說完都沒過10秒鐘,什么狗屁“都聽他的”?!拔业酶觳偷甑睦习迥镎f清楚,說走就走別人一時之間去哪里找人工作?” “這個我會安排,總之你明天就要跟我走?!?/br> “你能不能講點理?” “不能?!?/br> “你!”黎方知道跟他是說不通的,干脆不說了?!懊魈炀兔魈?,現(xiàn)在我要睡了,你回去吧?!?/br> 易槐良裝可憐的樣子:“這么晚,你不留我過夜???” “你也看到了,我這里哪有地方給你睡?” “我和你睡就行了?!?/br> 黎方心里大喊一聲:糟了! 可是已經(jīng)晚了。易槐良輕輕松松地扛起他往臥室里去。黎方連一點掙扎都沒有就直接放棄,易槐良對他是絕對壓制,他反抗不了。以前的事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里涌現(xiàn),黎方覺得兩眼發(fā)黑。 床還是木板床,上面鋪了層床墊,別說睡了,看著都覺得腰疼。易槐良絲毫不介意,他把扛在肩上的黎方摔在床上,又整個人壓上去。 黎方這次是真的被他摔得兩眼發(fā)黑。 雖然很想直入主題,但是易槐良舍不得,他要好好品嘗他的包子,以慰藉他的相思之苦。 他先是輕輕地親了一下黎方?!鞍?,你有想我嗎?” “沒有?!?/br> 又親了一口?!翱墒俏液孟肽??!?/br> 這次沒等黎方開口,他就直接吻住他。舌頭直接闖入黎方的口腔,卷起他的舌頭與之纏綿。易槐良吻得很用力,就好像要把這幾年來的思念全都傾注在這個吻上。 黎方只覺得難受,用手去推他,壓在他身上的人卻紋絲不動。等易槐良吻夠了放開他的時候,黎方覺得自己剛剛好像溺水了一樣。易槐良本來就很瘋,在性事上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黎方張開嘴巴呼吸新鮮空氣的樣子,看在易槐良眼里覺得特別性感。他把黎方嘴角留下的津液都一一舔去?!鞍樱氵@是在誘惑我嗎?” 黎方抬起手去遮住易槐良的眼睛,不讓他看他。這是易槐良最變態(tài)的一點,只要黎方看著他,他就很容易興奮;如果zuoai的時候黎方看著他,他就會異常興奮。都7年了,易槐良怎么還會對他有欲望? 易槐良把黎方的手放到嘴邊,然后逐根逐根地把它們舔濕,像吃棒棒糖一樣。他注視著黎方的眼神專注、炙熱,黎方很受不了zuoai時的易槐良,那樣虔誠、情深款款,就好像他真的很愛他,非他不可。 但是他最受不了的是自己,自從生了孩子之后他幾乎連自慰都沒有,冷淡的性欲卻輕易被易槐良撩撥,身體比起記憶更加熟悉易槐良。久違的情欲慢慢從體內(nèi)深處向四肢擴散,熏得黎方腦子都暈乎乎的。 易槐良舔著黎方的耳垂,他還清晰地記得他的敏感點。 果然黎方“唔……”地叫了一聲。 這輕輕的一聲無疑給了易槐良極大的鼓勵,他的包子還記得他。易槐良的手也沒閑著,撫摸著黎方的身體。當(dāng)解開他的睡衣之后,易槐良體內(nèi)的變態(tài)因子全都復(fù)活了。 黎方的胸不再是以前平平的兩點,如今像小山丘一樣微微隆起。易槐良的表情太可怕了,嚇得黎方趕緊用手遮住?!澳憧禳c走,我不想做?!?/br> 易槐良像饑渴已久的野獸,聞到了最愛的血腥味,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他吻著黎方,讓他把手拿開。 “乖乖的,嗯?我真的好想你,就一次,好不好?” 那是易槐良給他施的又一個“法術(shù)”,低沉悅耳的聲音宛如實物撞擊著他的耳膜,蠱惑著他乖乖聽話。 易槐良用手指觸碰著黎方的胸部,那就像白色的蛋糕上點綴著殷紅的櫻桃,他終于忍不住將它一口吃掉。 “唔,輕點……” 易槐良嘴里含著一個,手里玩著一個。用舌頭把乳rou舔一遍,再用粗糙的舌面摩擦脆弱的乳尖,吃得津津有味;用手揉著軟軟的乳rou,再用手指挑撥著已然挺立的乳粒。他從以前就很喜歡摸黎方的胸,每次摸他都會臉紅,非??蓯?。 他的包子從來都不會讓他失望,每次做都能給他帶來新的驚喜。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耙驗樯^孩子才這樣的嗎?黎樂是不是吃過你的奶?” 看著易槐良瘋狂的樣子,黎方一點都沒有跟他說實話的打算。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來?他也沒空想別的,只想易槐良快點辦正事,洶涌的情潮不斷襲來,他以為他對易槐良只有厭惡和恐懼,但在時間的洗刷之下,他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些他不想承認的。他也不是當(dāng)年的他了,對于欲望他會更坦率地表達。就像現(xiàn)在,他清楚知道他也想要他。 黎方拉過易槐良的手去摸他的下身:“快點進來?!?/br> 易槐良的腦子里發(fā)出了“轟”的聲音。他的包子竟然這么主動,久別勝新婚果然是永恒的真理。脫下黎方的睡褲,他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一片,黎方小小的yinjing撐起了一個帳篷。 易槐良把他的內(nèi)褲也脫了,黎方下身沒什么毛,秀氣的小東西精神抖擻地站著,他將它含進口里,好好撫慰一番。 手已經(jīng)摸到黎方的私處,那是他最想念的地方。xiaoxue已經(jīng)濕噠噠的,迫不及待想要什么將它填滿。 易槐良把手指插進去,立刻就感受到了它的熱情。他吐出了黎方的yinjing,轉(zhuǎn)而吻上正被他的手指侵犯的xiaoxue。 “啊……”被易槐良舔著xue的黎方止不住呻吟出聲。像缺堤了一樣,yin水源源不絕地流出來,易槐良吃得嘖嘖有聲。 易槐良埋在黎方兩腿間,邊舔xue邊看他,看得黎方心里的yuhuo越來越旺?!盎绷?,好癢…… “可以了,快進來……” 易槐良又嘬了一口xiaoxue才離開。他抓著黎方的手放在自己胯間,去親他說:“幫我解開?!?/br> 黎方能感覺到易槐良的欲望,他的身體也同樣渴求他。 粗大的分身被黎方握在手里,易槐良忍不住挺腰。 把guitou對著xiaoxue,黎方抵著易槐良的額頭說道:“槐良,進來……” 易槐良吻著黎方,把自己埋進他體內(nèi),感覺終于回家了。 太久沒有做過,黎方要接受易槐良還是有點難的,但易槐良比他更了解他的身體,很快那熟悉的快感在離開了幾年后又回來了。 老舊的風(fēng)扇咿呀作響,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還說不想我,是誰吃得這么緊,嗯?” “啊……” “shuangsi我了。” “慢點,啊……” 易槐良真的就慢下來了。 黎方咬他的唇,說:“別欺負人……” “不是你說要慢點的?” 黎方說不過他,只好自己動,卻總是好像差點什么。 “槐良,別玩了,我難受……” 易槐良親了黎方一口,把他的雙腿放到肩上,雙手撐在他的頭兩邊,一邊cao他一邊說:“包子,看著我?!?/br> 黎方的眼框都是濕的,易槐良的樣子變得有點朦朧不清。他cao得太狠,黎方覺得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他抓住易槐良的手,才有了安心的感覺?!盎绷肌?/br> 易槐良俯下身去親他:“我在?!?/br> “啊……” “舒服嗎?” “嗯……” “包子,叫我?!?/br> “槐良,啊……不行,要去了……” “嗯。”他快速地抽插然后猛地頂?shù)嚼璺降淖钌钐?,把nongnong的jingye和他這么多年的思念都灌注進黎方體內(nèi)。 高潮過后黎方整個身子都是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易槐良說了什么他也沒聽清,沉沉地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