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懲罰
夜深了,蟲族世界的夜空似乎似乎比地球熱鬧些,漫天繁星閃爍。 楚隋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走出,浴袍微攏,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半遮半露的腹肌更加惹人垂涎。 “我的雌君呢?” 他一只手將頭發(fā)向后梳起,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俊朗的五官,帶著笑意的眼四處尋找著什么。 而他在尋找的蟲,正赤身裸體地跪在床邊等候。 “雄主,請您寵幸。” 法斯抿著唇角捧上了手銬和一根銀鞭。 這······ 楚隋有些苦惱地想,要是沒有那種愛好,還能滿足自家雌君嗎? 不過果然還是此刻春宵更為重要。 他很快把一閃而過的想法拋到腦后,細細欣賞眼前近乎完美的rou體。 法斯只覺一道帶著侵略性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來回逡巡,滿含的欲望似乎化作羽毛勾人難耐。 他身體微微發(fā)熱,連下身也隱約有了抬頭的跡象。 楚隋將法斯的變化看在眼里,不甚熟練地拿起了銀鞭。 “唰——” 伴著一道破空聲,法斯胸前立刻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法斯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下身也疼的偃旗息鼓。 被慣著長大的大少爺怎么見過這種傷,抖著手想查看傷口又怕弄疼了眼前人。 “對不起,是我不好······有醫(yī)藥箱嗎?醫(yī)藥箱在哪里?!” “沒關(guān)系的雄主,這點小傷,不用上藥明天也會痊愈?!?/br> 法斯有些小心翼翼地: “請雄主繼續(xù)寵幸法斯?!?/br> 楚隋這才感覺到有哪里不對,拿起手銬,果然連邊緣都沒有打磨齊整,皮膚一蹭便帶起大片大片的紅。 他扣著法斯的下巴強迫對方抬頭: “喜歡我這樣對你?” 法斯帶著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迷茫: “雄主喜歡······就好?” 楚隋深吸一口氣,第一次直觀認識到了自己和法斯這位原住民,似乎有著不小的觀念差異。 他突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在法斯搖晃著向前倒去的時候,把人擁入懷里: “我不喜歡,現(xiàn)在,先去上藥?!?/br> -- 在上藥的時候,楚隋總算弄清楚了,原來在蟲族世界有這樣一門神奇的雌蟲培訓(xùn)課程,從做飯到zuoai無所不包。 ”就是那群人告訴你們,雄蟲在床上都喜歡把人鎖起來抽?“ 楚隋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無規(guī)律地敲打著。 ”是,“法斯小心翼翼地瞟楚隋的臉色,”不過他們也是調(diào)查之后······“ 聲音漸漸小了。 ”那聽我的還是聽培訓(xùn)的?“ 楚隋漫不經(jīng)心地伸手撥弄法斯的rutou,敏感的部分很快微微顫抖。 法斯努力讓自己的聲線保持平穩(wěn): ”聽······雄主的?!?/br> ”那就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扔了。“ 楚隋一頓,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微瞇起一雙桃花眼, ”手銬沒收?!?/br> ”現(xiàn)在,上床睡覺?!?/br> ”是?!?/br> -- 楚隋還第一次和別人同床共枕,感覺頗為奇妙。 法斯的睡相很乖,或者說過于乖巧了,在大大的床上努力把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小團。 好像聽誰說過,這樣的睡姿是極度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 楚隋心里又莫名地不爽起來。 ”睡著了嗎?“ ”沒有,雄主。“ 被子下的一團悶悶出聲。 既然沒睡,楚隋就帶著霸道把人抖落開來鎖在自己懷里。 ”現(xiàn)在,睡吧?!?/br> 楚隋親了懷中人一口。 “是,雄主?!?/br> 法斯乖巧地閉上眼,本來以為會難以入睡,可楚隋看著和他一般高,懷抱卻似乎格外寬闊,讓蟲有無盡的安全感。 晚安,以及但愿這不是一場夢······ 一夜好眠。 -- 楚隋很好地繼承了現(xiàn)代人的假期習(xí)性,一覺睡到了天光大亮。 吃過午飯,把碗丟給家政機器人,楚隋就懶懶地枕在法斯大腿上刷起了這個時代的手機,也就是光腦。 法斯似乎是在看電視,但也不太專注,頻頻走神偷瞄楚隋。 “偷看我?” 好幾次和法斯對視之后,楚隋猝不及防起身,親在他唇角, “是不是有點無聊?” 法斯搖搖頭:“呆在雄主身邊,不無聊?!?/br> 楚隋笑著抱住他的腰:“油嘴滑舌,其他蟲的婚假一般都做什么?” 法斯仔細思考了一下:“應(yīng)該大多數(shù)都在養(yǎng)傷?!?/br> 至于傷,自然就是雄蟲的“杰作”了。 看著法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楚隋沉默一陣,把光腦屏幕遞到法斯面前,不太熟練地轉(zhuǎn)移話題: “······看我的星網(wǎng),快關(guān)注。” 星網(wǎng)大概就是這個世界上類似微博的東西,不過不同的是,楚隋剛一注冊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認證為了雄蟲,大概又是某種“雄蟲優(yōu)待”。 楚隋關(guān)注列表只有零星機構(gòu)剛加上的新聞博主,個人介紹里赫然寫著“法斯的雄主”。 “好的。”法斯一陣臉熱,隨后楚隋的粉絲列表里就多了一個名叫“法斯不長高”的賬號。 可愛······ 楚隋馬上回關(guān),丟下光腦對著法斯的臉好一陣揉搓。 “雄主,請、請放開我!” -- 入夜,法斯穿著整齊躺在床上,又開始糾結(jié)怎么侍奉才能讓雄主滿意,想著想著又抱著腿縮成了一團。 啪嗒—— 伴隨著突然熄滅的燈光的,是楚隋低沉溫柔的的聲音: “別怕,是我?!?/br> 法斯放松下來,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伸展了身體,一動不動的身板比軍姿還要筆直。 楚隋低笑了一聲,揉了揉法斯的腦袋,說了句“好乖”。 隨后法斯自然是紅著臉任由雄主擺弄,等到光亮乍起,法斯的手腕已經(jīng)以高舉過頭頂?shù)淖藨B(tài)被銬在一起。 法斯不太習(xí)慣這樣被束縛的姿勢,可楚隋壞心眼地釋放了雄蟲的信息素,雌蟲身體因為處于血脈暴亂邊緣,越發(fā)渴望雄蟲的疼愛,已經(jīng)可恥地興奮起來,法斯盡力低著頭,不自覺的交疊雙腿,想通過擠壓帶給xiaoxue些微的快感。 可是不夠······好想被更大的東西填滿······ “放松。” 楚隋毫不留情地用力分開法斯的雙腿,銬在床沿。 隨后便是慢條斯理地脫下法斯的衣服。 原本柔軟的布料此刻好像砂紙一般輕易摩擦起主人的情欲,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尖不住地顫抖,引得楚隋伸手揉了一把。 法斯下意識地挺胸,迷蒙著眼把自己往雄主手里送,楚隋卻只是捻了一下rutou便狠心抽離。 “寶貝,現(xiàn)在是懲罰時間,昨天不愛惜自己,我、很、生、氣?!?/br> 說著,他剝下了法斯身上僅剩的布料。 敏感的蜜xue就伴著大張的雙腿現(xiàn)于人前,法斯被激得低喘一聲,xiaoxue一張一合地吐出yin水來。 “怎么發(fā)sao得這么快······不害怕?” 一雙大手充滿色情意味地捏著雌蟲的臀瓣,很快又不滿足地順著股縫探到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 “不怕,” 雄主連手銬都要細心裹上柔軟的絨料,怎么會有蟲害怕呢? 法斯努力沖楚隋勾了勾唇角,很快又不滿足于雄蟲遲遲不肯插入,啞聲道: “求您進入我······??!” 回應(yīng)他的是雄蟲伸入的指尖。 層層的媚rou討好地對沒有一絲薄繭的修長手指又吸又縮,適應(yīng)過后卻又很快難耐起來。 法斯小幅度地搖擺著身子帶動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抽插,內(nèi)心的空虛卻怎么也無法滿足。 可狠心的雄蟲就連手指也不打算給自己的雌君留下。 楚隋抽出手指,粘膩的液體便在指尖拉出yin靡的絲。 啪—— 又被一巴掌打成了雌蟲臀rou上泛著水光的紅痕。 楚隋早就硬得發(fā)疼,又固執(zhí)地惦記著想給雌君一個教訓(xùn),任由法斯全身都寫滿了欲望也不肯痛快插入。 可眼前的身體太過誘人,也不知道是誰在懲罰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