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故友秦英(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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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別墅,我伸手遮了遮頭頂?shù)奶?,今天又是個燥熱難耐的天兒,陽光打在身上的感覺像被文火慢烤,身上很快就開始出汗。 我拿著陸昀剛才給的手機沿著街道慢慢走了一段路,最終放棄,選擇了手機叫車。雖然我從來沒用過這種軟件,但是我有學(xué)習(xí)過,用起來還是不太費勁兒的。叫的車來的有點慢,我坐在路邊的座椅,擺弄著手機。 這是陸昀的備用機,他把支付密碼告訴了我。說今天不方便,讓我自己去市里面逛逛,晚上等他電話,不能私自回來。我看了看正在吃東西的楚澄,只能點點頭。 “小笙真懂事?!?/br> 陸昀揉著我的頭發(fā),就像剛才對楚澄一樣。 “陸昀哥。” 隨著楚澄的呼喚,陸昀的手離開了我的頭,把那一點溫度也帶走了。 蟬鳴越來越響,我揉著肚子,又渴又餓的時候車終于到了。 “尾號0726?” 車窗落下,是個上了年紀(jì)的大哥,我點頭,后排落座。 “你這定位的地方這會過去該爆滿了,吃早飯是不趕趟兒了?!?/br> 我點了點頭,說“沒事兒您就開吧。” “好嘞,坐穩(wěn)咯!” 大哥把家用車開出了跑車的氣勢,一路風(fēng)馳電掣,坐在車上的我是心驚膽戰(zhàn)。好在這邊人煙稀少,不至于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事故。 十點半的時候,我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下車后我看了眼陸昀說的那家早餐店,果然門前坐著不少等位的人,想來味道一定不錯,可惜今天是吃不上了。我轉(zhuǎn)身去了對面的便利店,買了想吃的東西。 “您好,我想兌換現(xiàn)金?!?/br> 我用手機刷了兩百塊,接過了店員的找零。 我找了靠窗的地方吃起早飯來。 速食面包,冰鎮(zhèn)可樂,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吃到過了,上一次吃還是秦英偷跑出去給我?guī)Щ貋淼?。這種所謂的“垃圾食品”,根本不在我們這些“商品”的食物清單里。 但明明吃起來又方便又好吃,尤其是可樂,秦英說這個叫“快樂水”,喝起來很刺激,喝完的確會感到有點開心,快樂水名不虛傳。 正考慮一會去哪里轉(zhuǎn)轉(zhuǎn)的時候,目光所及處捕捉到了一個人。 我猛地站了起來,沖出便利店,我看著正從對面餐館走出來的兩個人。 一個高高大大,臉陰沉又嚇人,但長得實在是男人的不行,像頭獅子,身上散發(fā)出生人勿進的氣息。在他身邊的那個人,眉眼未變,雖然皮膚比之前黑了點但完全不影響他那張漂亮的臉。 因為臉太過漂亮像女孩子,秦英為此很是苦惱,每每被我們一起住著人嚼舌根,他都恨不得上去干一架。也因此他十分不討人待見,朋友就我一個。這也導(dǎo)致他走以后,我被大家排擠。 “是...秦英嗎?” 我穿過馬路,站在他們面前,秦英看到我的時候眼里亮了亮,他張嘴想說什么,但是卻被身邊的男人給攬進了懷里,那樣子就像對待所有物一樣,獨占欲滿滿,我甚至不能靠近一步。 “你是誰?” 男人開口就語氣不善,上下打量著我。 “述景你說話客氣點,這是我朋友?!?/br> 被叫做述景的男人捏了秦英的腰一把,說“只是朋友?”又瞧了我一眼“不是你以前的姘頭?” “艸,你要再說話這么不干不凈的,今天開始你就滾地上睡去!” 看到秦英還是這么有朝氣,我的心才算放下來,太久沒有見面我們之間卻一點都沒有隔閡。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的名字,看著他甩開述景的胳膊,走到我身邊。 “小笙,這家店的特色小籠包蠻好,走,去我家,給你熱了嘗嘗?!?/br> 我沒有理由拒絕,故友久別重逢,實在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哎你快點走,開車去!” 秦英踢了述景一腳,卻被后者拽住了大腿,那血管青筋微突的胳膊呈現(xiàn)麥色,看起來更是粗壯有力,就這樣用手曖昧地揉捏了那短褲下赤裸的肌膚,我看著心口一燙,沒繼續(xù)看下去。 “別給老子動手動腳的!” 秦英掙開了束縛,拉著我的胳膊往前走。天生聽力敏銳的我聽到了身后人的聲音。 “等著,今晚干的你下不來床?!?/br> 那聲音其實不算大,我身邊的秦英并沒有聽見,但我卻聽得一清二楚??磥磉@個叫述景的男人跟秦英之間是情侶關(guān)系,雖然看起來秦英很不喜歡這個男人的碰觸,嘴也毒得很,但我太了解他了,越是親近的人他才越會這樣肆無忌憚地對待。 一路上秦英迫不及待問著我的近況,他很高興話說個不停,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的話戛然而止。 秦英的手有些涼,他天生體質(zhì)不太好,手腳冰涼,可性子卻是火熱。我被他的手碰到的地方泛起了冷意,我躲了下。 “展清那個混蛋...讓你...讓你接活了?” 秦英的聲音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看得出來他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說出太過難聽的話,一定是為了不傷害我那所剩無幾的自尊心。 “嗯?!?/br> 秦英收回了手,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復(fù)雜,過了很久,他才說。 “都有誰?” 我搖搖頭,并不打算把陸昀的名字說出來。 秦英卻有些氣憤。 “好啊,你現(xiàn)在連我都要瞞著了是不是!”他氣得眼睛發(fā)紅“你是不是被那些狗男人迷了眼,???你早就把我拋到腦后了是不是!” 秦英的情緒就這么毫無征兆地爆發(fā)出來,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 “不是這樣的秦英,我們是最好最好的朋友,除了你誰還會對我那么好呀?”我看他還是不說話紅著眼看我,又說“你離開的這兩年我一直在擔(dān)心你,但是我試過很多辦法,都沒能得到你的消息。你也知道,展先生...”想到當(dāng)初我不過就問了展清一句關(guān)于秦英的去向,就被他灌了藥關(guān)在房間里呆了整整一天,那是助興的藥,如果不射出來是很難去除藥性的,但偏偏我的雙手和雙腳被緊緊捆住,我根本沒有辦法射精。 那一天,是我這么多年來最最難熬的一天。 那之后我不敢再問。 “展先生又怎么會告訴我你的去向?”我拉著秦英的手臂“但是我想,你一定還活著,并且脫離了他的掌控。不然他也不會那么生氣,秦英?!蔽?guī)退亮瞬聊樕系臏I“你還愿意跟我天下第一好,做我最最最最重要的朋友嗎?” “哼。”秦英轉(zhuǎn)過身不看我,過了會又扭過頭“我離開之后,你有沒有受欺負?” 我知道這算是秦英在示好了,畢竟他是個脾氣很倔的人,讓他消氣沒那么容易,總得給他一些時間,但他對我的關(guān)心溢于言表,我很開心。 “欺負肯定是有的?!边@種小事我并不打算瞞著秦英“但是我也不是傻傻呆呆任人欺負的呀,他們也沒討到什么好處。” 這話倒不是我在騙秦英,被欺負還不反抗那不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兒。一次兩次我可以忍耐,次數(shù)多了我就干脆趁著展清來的時候,故意把手臂上的淤青給他看。 “怎么弄得?” 展清,我的先生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如水。 我搖搖頭,只是用目光看向了始作俑者們,他們甚至不用我開口,在接觸到展清的眼神后就雙腿發(fā)抖站都站不穩(wěn),他們應(yīng)該是沒想到我會跟展清告狀,畢竟我的性子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好拿捏的很。我的確脾氣不壞,但并不代表我不會反擊。 “我應(yīng)該說過...”展清雖然面上還是笑著,但眼里的冰冷幾乎要滲出來,他對那幾個人說“不論你們怎么起爭端都可以,但不能在身體上留下痕跡。怎么,把我的話都忘干凈了?” 是的,無論是排擠也好欺凌也好,都是展清默許的。 這是對我們這些“商品”的考驗,如果單單只是這樣都不能保全自身,那么展清也不可能繼續(xù)浪費時間和金錢來養(yǎng)著我們,只會把被“淘汰”的“商品”處理掉。所謂處理,就是轉(zhuǎn)手送給某些富豪,幸運一些的被包養(yǎng)幾年,就算過了新鮮勁兒也能好聚好散留下些錢財過活;而不那么走運的或許會被性癖愛好者折磨、監(jiān)禁,再轉(zhuǎn)手送給別人或者干脆丟給會所,他們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我曾經(jīng)聽說過,有些人被榨干了最后的價值后,就讓人逼著下海拍片去了,每天過得日子都飽受煎熬,最終淪為rou欲的奴隸,連人都算不上了。 “展先生,不是這樣的...” “展先生我們錯了,我們不敢了...” “求求您,饒了我們這一次吧,展先生!!” 楚楚可憐的哀嚎聲,我們早就被教授過如何討好“客人”,示弱是最基本的課程,更何況他們幾個本來就長得比我陰柔,再哭上幾滴眼淚,更是可憐的了。 我知道,這樣下去展清很可能就放過他們。 “展先生...”我走到展清身邊,伸手輕輕拉住他的西裝衣角,很輕,只要他后退一步那衣角就會從我的手中脫離開了,我抿著唇望向他,能夠這樣近距離觸碰他,于我而言已算是再幸福不過的了,他看著我勾了勾唇,說“怎么,我們小笙要為他們求情嗎?” 我知道,這是展清在給他們臺階下。如果我足夠聽話,那么我應(yīng)該接下展清的話頭,把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但...憑什么? 憑什么就這么饒了他們? “展先生,其實他們怎么對我...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們背叛了您,這件事是我不能忍受的。” 我的手腕被展清握住,他看著我,眼色深沉,我能看到他的瞳孔是深棕色,很誘人。 “小笙,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是試探。 “是真的。”我看了看那些神色驚恐的人,轉(zhuǎn)過頭伸手握住了展清的手“展先生,最近每次莫少爺來這兒,他們...他們都會找機會去...去勾引莫少,我看見過幾次。”我不敢握太久展清的手,很快就垂下手,但手腕仍然被展清握著“而且他們還經(jīng)常向保鏢打探展先生合作伙伴的消息,他們說...說總有一天要攀上那些人,離開這個鬼地方。” 每一句話,我說的都不是假的,這些事情他們其實做得很隱蔽,連保鏢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我一向耳力好,即便隔著門我也能聽清他們的談話,留了心之后我就開始注意他們的言談舉止。我等了一年,為的就是這一天。 展清最恨背叛。 曾經(jīng)有個“商品”為了才接待過一次的“客人”而從展清身上套取商業(yè)信息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之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聽說是被送進了菁云會所,做了最下等的鴨,每天都要接待十幾個客人,后來被地下市場的人買走了,就再沒他的消息。 展清可以允許“商品”聰明,但決不允許“商品”動不該動的心思。 這些人先是把念頭打在莫明的身上,又花心思想越過展清去“接客”,這無疑是觸了展清的逆鱗。這么的自作主張不聽話的“商品”,留來何用? 不過一個眼神,保鏢們就把那幾個人捂住嘴拖了下去。 “小笙?!闭骨迨掌鹆搜鄣缀?,他用手刮了刮我的下巴,如同逗弄聽話的貓咪“這次做的不錯,想要什么獎勵?” 我看著展清那一張一合的嘴,那唇上沾染了點津液,水潤的很。喉結(jié)滾動,我說出了心里的話。 急剎車讓我的頭撞到了前面的車椅上,聽著秦英對述景的抱怨,我回過神來。 “你不會誆我吧?” 秦英捏著我臉左看右看,他又說“就你這軟乎乎呆呆的,沒被生吞活剝就已經(jīng)算好的了!” 我揉了揉臉,無奈地看著秦英,怎么可以懷疑我呀! “到了。” 述景的語氣不太好,我透過后視鏡看到他的眼神,那里面濃重的醋意藏都藏不住。 “知道了!”秦英率先下了車。 我正準(zhǔn)備跟上,手機卻開始震動,鈴聲響起,我看著來電顯示并沒有名字,想了想還是摁下了接通鍵。 “喂,你好?” 那邊沉默了一會,接著響起一道聲音,那聲音很冷漠,光聽聲音就覺得對面那人是個冷淡的人。 “你是誰,陸昀呢?” 我跟車下的秦英擺了擺手,關(guān)上車門說。 “我是他的朋友,他把手機暫時借給我用了,請問您是有什么事情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要不您告訴我有什么事,我之后轉(zhuǎn)告給他?” 男人似乎冷笑了一聲,但是聲音太輕了我并不確定是不是聽錯了。 “好,那你就告訴陸昀,讓他今晚滾回家來!” 這人說話真是不客氣,我問道:“請問你是...?” “陸昶昭,陸昀的大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