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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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沒有下大,但也沒有停,嚴速和蔣悅結束了這一場對話后,兩個人安靜地在屋檐下坐了一會兒。 蔣悅的手突然伸過來,放在了嚴速的手掌上,但他的手并沒有嚴速手掌那么大,無法完全覆蓋住,手心里還有一些濕潤的雨水,嚴速將手掌往上翻與蔣悅十字相扣,又握緊了一些。 “不怕被看到?”嚴速問他。 蔣悅笑了一下,看著嚴速說:“這里沒有人會來。” 嚴速突然一點也不意外蔣悅的這些話,他也跟著笑,又問他要不要去自己那邊洗個熱水澡,蔣悅說好。 兩個人在雨里快步走回了別墅那邊,蔣悅喝了酒,又被雨淋濕了,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抖,嚴速在客廳里就幫他把襯衫脫掉,直接拉到浴室打開了花灑。 嚴速顯然不會給人洗澡,熱水就這樣沖著蔣悅的頭沖下來,眼睛都無法張開,嘴巴剛想說話又進了水。 “還冷嗎?”嚴速摸了摸蔣悅的身體,感覺到沒那么涼了。 “不冷了。”蔣悅把花灑拿過來,往自己身上沖,又要嚴速也一起洗,他身上也淋濕了。 嚴速下一秒就直接脫光了,赤身裸體地跨步進了浴缸,在溫熱的水里擁住了蔣悅,兩個人又沒能忍住吻在一起。 蔣悅在凌晨一點才從嚴速的房間離開,回到房間后便立刻睡著了。 capsule的開業(yè)派對持續(xù)了三天,陸陸續(xù)續(xù)的物料在釋放出去后,真愛度假村也迎來了每年的夏日旺季,訂單也伴隨著capsule的活動比往年增加了許多。 其中一部分套房搭配了capsule的三天門票,每一天上線都會被瞬間搶光。 從辦公室聽完報告走出來后,hanson笑著說這一次做得挺好的,之后有機會可以繼續(xù)合作。 “如果弄成長期的,效果不一定有這么好,很多人就是圖這個限定才來?!眹浪僬f。 hanson點頭說是,走了幾步就看到前面牽著手走過來的趙悅洋和余曉。 余曉大方地過來打招呼,趙悅洋看到嚴速后臉色不是很好,但也沒有表現得特別小氣,還是沖嚴速點了點頭。 “我們剛回到度假村,昨天去自駕游啦?!庇鄷詭е桓毙沦I的墨鏡,一張臉小得幾乎全被遮起來,他看起來很開心,“真的很好玩,那條公路一路開到底,旁邊有很多很酷的小店?!?/br> 余曉手舞足蹈地形容,他穿的T恤有些大,動起來的時候嚴速瞥見了他鎖骨上的吻痕,又很快把目光移開了。 趙悅洋從旁邊走過來,拿了一杯冰咖啡,他舉在手里遞過去,余曉很自然地側過頭吸了一口,低聲說了一句好冰,并沒有任何要接過自己拿著的打算。 趙悅洋就這樣舉著那杯杯身滴水的咖啡,又讓余曉站在太陽不那么暴曬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看一下自己的手機,也不打算余曉和hanson他們“炫耀”自己的快樂旅途。 “你是買了個什么寄回家嗎?”趙悅洋突然打斷了余曉,“剛剛打了五個電話我沒接到,應該是快遞?!?/br> 余曉想了幾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哦!買了兩雙新鞋,這么快就寄到了???” “嗯,剛剛快遞發(fā)來消息了?!?/br> “好,回去后你記得先試試,我怕他們家的碼數不對?!庇鄷哉f。 “我試?”趙悅洋有些意外,收起了手機。 “嗯,給你買的啊?!庇鄷渣c了點頭,“你不是要去參加一個什么活動,我看你鞋柜里那雙皮鞋穿太久了,還買了兩根領帶。” 趙悅洋心里一暖,臉上明顯開心了許多,他也不管旁邊還有誰在場,把冰咖啡遞過去要余曉喝,又摟著他親了一下。 “真的要恐同了?!県anson搖頭晃腦,極其無奈地看著他們倆。 倒是嚴速一直顯得沒有什么反應,他看起來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眼前這對恩愛的情侶身上,但他其實還是挺羨慕的。 羨慕趙悅洋和余曉像是天注定,也羨慕趙悅洋這個狗東西的運氣好得簡直可怕,大概是上輩子拯救了宇宙,才能得到余曉如此熱烈的愛。 hanson問趙悅洋要不要抽煙,趙悅洋猶猶豫豫地看著嚴速,余曉受不了地推了他一把,要他快去。 抽煙處和這邊有一些距離,但仍舊在視線范圍內,趙悅洋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等他們走開之后,余曉轉過頭看著嚴速。 “最近還好?”余曉開口問。 他們自從當年的事情后,這是第一次單獨聊天。畢竟他們倆的社交除了hanson之外再無其他交集,一年見一次也會有別人在場。 “嗯,不錯。”嚴速笑了一下,他比余曉高很多,戴著墨鏡站在樹下身姿挺拔,“你和趙悅洋看起來也很好?!?/br> 余曉笑著說是,他側過頭看了一眼那邊的趙悅洋,又問:“談戀愛了嗎?” 嚴速愣了一下,最終選擇了承認。 “那很好啊。”余曉說,“hanson上次說你剛分手?!?/br> 曾經短暫交往過的兩個人,此刻像老友一樣站在日光下聊天,嚴速驚覺自己對于余曉竟然再無一絲半點的遺憾與留念,他甚至早就記不起當年喜歡他的沖動。 “嗯,分了大半年了?!眹浪偻蝗蝗∠铝四R,眉頭因為陽光微微皺起,想了一會兒問:“你和趙悅洋很配。” 余曉意外這句突如其來的話,他頓了幾秒隨即笑了起來,目光沒能忍住又看了趙悅洋一眼,說:“是,很配,我也想不到還有誰可以讓我這樣了?!?/br> 嚴速點了點頭。 “這一次活動,你男朋友沒來嗎?”余曉好奇地問。 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是尷尬,嚴速不知道任何回答。 “我和他關系暫時沒有公開。”最后他只是這樣說,“他不希望太快讓人知道?!?/br> 余曉微微瞪大了眼睛,他實在意料不到一向不在乎別人眼光,過分直接的嚴速可以接受一段地下戀。 當年他們倆在一起不到兩個月,因為沒有親密接觸嚴速直接提了分手,看起來果斷也懂得止損。 余曉突然低聲笑了笑,他感嘆道:“看來你真的很喜歡他?!?/br> “嗯?” “你不像那種會愿意為了對方隨便改變的人,如果是別人,你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沒辦法見光吧?!?/br> 嚴速點頭承認了。 兩個人的話沒有能繼續(xù)下去,趙悅洋他們就走了過來,剛過來趙悅洋就低聲問余曉在聊什么,余曉白了他一眼說在聊他不可以聽的東西。 趙悅洋一副很震驚的模樣,警惕地看著嚴速。 “你煩不煩,怎么這么小心眼?!庇鄷缘闪艘谎圳w悅洋,轉過身低聲問他。 “他不是別人。”趙悅洋說。 “不就是一個老朋友嗎?” 趙悅洋重顯得很不認同,“應該是你曾經狂熱的追求者?!?/br> 余曉覺得‘狂熱’這個詞不是很精準,但實在懶得在這么暴曬的天氣和他爭辯,趙悅洋就連家里那條金毛的醋都要吃,已經根本沒辦法講道理。 “我要回去收東西了,你走不走?”余曉問他,趙悅洋恨不得余曉趕緊離開這里,轉過身和hanson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余曉走了。 hanson看著兩個人走遠的背影,突然對嚴速說:“你知道嗎,趙悅洋前段時間居然去做了一個財產公證,他不是父母都不在了嗎,把所有財產都公證成了他和余曉兩個人的?!?/br> 沒想到這件事并沒有讓嚴速感到多震驚,他冷冷淡淡地道:“本來就該這樣做?!?/br> hanson切了一聲,“你有本事也把自己的財產都公證給蔣經理?!?/br> 這句話原本就是隨便說的,hanson也完全沒有真的這樣想,卻沒料到嚴速下一秒脫口而出道:“如果他愿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br> hanson覺得嚴速徹底瘋了,大罵他像被灌了迷魂湯,頭腦發(fā)熱宛如十七歲的處男。 蔣悅在系統(tǒng)上請假后,安妮給他批了假,他原本就計劃今天回去看一下外公,然后再去陸盈盈家里。 他和嚴速發(fā)了條消息,便準備收拾下包去公共碼頭了,過了不到十分鐘后,嚴速打了個電話來。 “我載你去吧,剛好從外面開車回來。”嚴速在度假村外頭繞了一圈,把hanson放到大堂門口,“我在度假村后面那個口等你?!?/br> “好。”蔣悅沒有拒絕。 車子載著兩個人往港口區(qū),這時已經到了傍晚,夕陽像被打火機點燃的棉花糖,顏色美得很不像話。 嚴速打開了一點車窗,風從外面吹進來,逆行車道上開始堵車,但這邊依舊暢通。 “休幾天?”嚴速問蔣悅,又把音樂聲開小了一些。 “三天,看一下我外公?!笔Y悅說,前方下了高速路后,開始有些擁堵起來,但船票即買即走,時間也不并趕。 “外公一直住在內陸的療養(yǎng)院?!笔Y悅主動繼續(xù)說,“我休假就會回去看看他?!?/br> 在開往碼頭的車內,蔣悅很自然地提起自己家里的事,他其實有些忐忑,畢竟他從未與人提起過這些。 但車內的音樂和嚴速的存在都讓他感到放松,便不自覺地說起來了這些。 “我父親前幾年也走了,家里是mama和meimei?!眹浪俪聊艘粫海_口道,“meimei剛畢業(yè)?!?/br> 蔣悅突然笑了一下,嚴速問他笑什么,蔣悅瞇著眼睛側過頭看他說:“我們好像在相親?!?/br> 嚴速大概也覺得這樣認認真真地將雙方家庭情況有些奇怪,他跟著笑,笑聲蓋在雀躍的音樂聲下,蔣悅主動地往他這邊靠了一下。 嚴速看了一眼前面的紅燈,快速地彎腰親了一下蔣悅的嘴唇,然后說:“這三天每天晚上和我視頻?” “你好粘人?!笔Y悅假裝嫌棄。 “嗯,是的?!眹浪僖膊环裾J,他捏了捏蔣悅的手,“現在知道晚了,甩不掉了。” 蔣悅沉浸在落日余暉和嚴速的甜言蜜語里,感覺自己在慢速前行的車流中整個人像飄到了半空中,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竟然很喜歡。 車子快到碼頭前,蔣悅在線上買了票,下車前嚴速又拉著他親了親才放手。 —— 是不是給我下蠱了,蔣經理。 蔣悅剛剛落座,嚴速發(fā)來一條信息。 —— 嗯,下了好多。 蔣悅覺得自己和嚴速的對話越發(fā)幼稚,總是在說很多“無意義”的內容,但他卻一點也不覺得無聊。 陸茵茵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發(fā)了消息過來,又拍了自己做的蛋糕,上面畫了很可愛的圖案。 蔣悅說自己半小時后就能到,打車到了陸茵茵住的地方,對方熱情地開了門,又招呼他坐下。 在這間來過無數次,充斥著陸云生生活痕跡的房間里,蔣悅收到了嚴速的第不知道第幾條信息。 —— 王子島今天沒下雨,客人很多,我很想你。 三句話沒有什么內在聯系,但卻看得蔣悅面紅心跳,他抬起頭,看著陸茵茵把蛋糕拿過來,甜膩的香味飄進鼻子里。 蔣悅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笑得柔和的陸茵茵說:“茵茵姐,我談戀愛了?!?/br> 陸茵茵手里的動作明顯停頓,她露出慌亂的神色,手里的蛋糕半天才記得放下。 “哦,談戀愛了,挺好,挺好。”她眼睛紅得很快,眼淚要落不落,蔣悅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閃過一陣難過。 但他想起了在那個雨夜蹲下來給自己系鞋帶的嚴速,被細雨打濕的頭發(fā)貼在額頭上,認認真真地聽自己說話,然后溫柔地抱住了自己。 蔣悅已經二十八歲了,但他其實活得一直很‘烏托邦’,在隔離內陸的度假村工作,社交簡單,哪怕是出去酒吧發(fā)泄也絕不與現實生活關聯。 盡管想要自我保護,盡管嚴速的過往很風流,蔣悅卻猛然意識到,在一段愛情里如果可以學到什么,也并不算太差。 至少他學會了回避不是美德,學會了坦誠,學會了在適當的時候做自己,并且原來說出一些事根本沒有想象中那樣難。 在陸茵茵的淚光里,蔣悅把視線從蛋糕上抬起,說:“是,我很喜歡他?!?/br> 從陸茵茵家里出來后,蔣悅在路口等了許久都沒有叫到車,正要放棄時,嚴速的電話進來了。 “喂?” 內陸的天氣與王子島大不一樣,到了夜晚也還是悶熱難耐,陸茵茵公寓樓的路燈下還能看到一些蚊蟲在飛,蔣悅的目光不由自主跟了過去。 他聽到了一些導航的聲音。 “我到內陸了,現在去你家找你ok嗎?”嚴速一邊拐彎一邊說,他的手機在碼頭上沒了電,jessi把他的車送到內陸港口。 “你怎么回來了?”蔣悅大受震驚,嚴速原本這幾天都應該在盯capsule的項目。 “嗯,想見你就回來了?!眹浪俅蟾攀亲约阂灿X得不可思議,說完笑了笑,“真是像高中生?!?/br> 蔣悅沉默了片刻,說自己在陸茵茵家樓下,或許是因為今天對陸茵茵坦白了,蔣悅心情變得爽朗。 他故意順著嚴速剛剛的形容說:“學長,那我等你來接我?!?/br> 嚴速知道那個小區(qū),掉了個頭后說:“好,等學長來cao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