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歡教二三事其三(教主三點畫圖/大肚圣子/少主奶子紋身)
江湖中有門派名為莫問天,門派中沒有多少江湖高手,門人卻遍布大小城鎮(zhèn),以交易消息為營生。 身為莫問天當家人的師弟,莫話卻是閑人一個,沒事拿自家的情報當話本看樂子,又或者四處逍遙給自家的情報庫里添點小道消息。 莫話無意間聽聞好兄弟何世川陷進了叫尋歡教的溫柔鄉(xiāng),好奇之下,一個人偷偷潛進了尋歡教。 這尋歡教沒什么名氣,不過跟莫問天有過交易,消息靈通的莫話還是略知一二的。 尋歡教里全是男子,按功法可以分為兩類,一為奶哥兒,一為護法,二者通過交合修煉。在莫話看來,他們與娼館的男妓和恩客區(qū)別不大,不過另外有些獨特的就是奶哥兒人人都長著正常男人不會有的大奶子,以及這尋歡教中可以男兒身受孕產(chǎn)子的圣子。 莫話別的功夫不行,輕功和隱匿的功法可是下了苦功練習(xí),所以偷偷潛入尋歡教沒有被巡邏的山民發(fā)現(xiàn)。 他最先找到了教主的院子,據(jù)說教主單名一個西字,從前被稱作西哥兒,來歷神秘,年紀大約二十多歲,被猜測或許出自隱世門派,又或者是某個江湖世家的遺孤。 “啊……嗯啊……”教主赤裸著身體仰躺在凌亂的長桌上,兩條大腿被身上的男人抓著腿根分開,幾乎被壓成一條直線,“慢點嗯……要掉下去了……” 教主被沖撞地只能用手抓著桌角固定身體,莫話選的角度剛好能看到教主光潔無毛的下體,roubang的頂端正墜著一個鈴鐺,隨著晃動發(fā)出清脆而急促的響聲,被侵犯的rouxue泛著水光,嫣紅地承受著身上男人的侵犯。 正在cao干他的男人蓄著胡須,看上去約摸不到四十,看上去能比教主大上一輪。他的衣著基本整齊,把教主襯得倒像是個只用張開雙腿的性奴一般。 “哇,青天白日的,就這么刺激嗎?”莫話隱在暗處捂住鼻子,就感覺一股熱意涌入鼻腔。 教主除了胸前那對大奶子給他整個人增加幾分柔軟,身形本身稱得上高大健壯。莫話之前不覺得這樣高大的男子會比嬌軟的少年好,如今看起來真要是干起來還是很有滋味的。 “呃啊啊啊……”插入馬眼的玉棒突然被身上的男人抽出,教主尖叫著繃直了身體,幾股jingye射到了自己胸前,男人這時也重重一頂,幾乎盡根沒入,似是射在了教主體內(nèi)。 隨后兩人皆是喘著粗氣平復(fù)呼吸。 男人從教主身上退開,微軟下去的roubang啵得一聲拔出來,被撐大的xue口不適地收縮了幾下,然后夾得緊緊的,一點也沒讓射在里面的濃精流出來。 男人抓過一旁散落的肚兜擦了擦自己滿是yin水的男根,提了褲子整理衣服,一副嫖完就走的樣子。 最后,他摸了一把自己身上教主射上去的jingye,反手抹到教主臉上,“教主把俺的衣服弄臟了……” 教主沒有什么發(fā)怒的表現(xiàn),反而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的掌心,“我給你舔干凈如何?” 男人瞇了眼睛,“教主都這樣說了,俺還能拒絕嗎?”說著將手指塞進教主口中,看著教主乖巧地用唇舌伺候著,一點點吞下他自己射出來的東西。 隨后男人又有些粗暴地抓著教主的頭發(fā)將他拉起來,對著胸前被弄臟的地方說:“俺身上的是不是也要弄干凈?” 教主順勢坐了起來,依舊是雙腿大張的姿態(tài),順從地伸出舌頭舔食男人衣服上被弄濕的痕跡。 “老四,搞完了沒?”忽然有人直接推了門走進來,莫話一驚,差點露出氣息,心道自己差點著了著妖孽教主的道,真是好險好險! 他先是松了一口氣而后很快發(fā)現(xiàn),這兩個男子穿著相似的勁裝,而且居然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在莫話被雙胞胎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被老四攬在懷里的教主移了視線,看的方向正是莫話藏身之處。 兩個男人說了幾句話,像是換了班,老四退出去合上了門,雙胞胎的另一個解著褲帶靠近教主。 “不就舔了幾下手指嘛,看把他得意的……”男人含住教主的奶頭猛吸了幾口,含糊地說道:“不如教主作張畫送給俺?” 教主被翻了個面跪在鋪上了宣紙和毛氈的桌面,一低頭發(fā)現(xiàn)男人把盛滿墨汁的硯臺壓在了他的奶子上。 冰涼的墨汁將殷紅的大奶頭和雪白的奶rou染成黑色,教主一個哆嗦,見男人將他的另一個奶子也染上墨汁,奶頭擦到邊緣,彈跳著將墨汁濺到別的地方。 “你……”教主剛開口就見男人手里的硯臺后移,竟然把他的guitou沾上了墨汁,連忙伸手去攔,“不要……” 莫話見教主的roubang已經(jīng)半硬起來,敏感的guitou被壓到硯臺中沾到冰涼的墨汁,教主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個哆嗦。 男人干脆把教主的雙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只手攥著,另一只手端著硯臺讓教主的rou莖和兩個卵蛋在墨汁里好好洗了個澡,這才把硯臺拋到長桌一角。 三個沾了墨汁的部位滴滴答答已經(jīng)把宣紙然出了黑色,教主的臉色緋紅,腳趾都蜷縮起來,然后就在這個時候被身后的男人貫穿了rouxue。 “啊……”教主低吟了一聲,他的雙腕被男人拉到背后攥著,身體被放低,兩個正滴著墨汁的奶頭觸到了紙面。 “嗯……嗯……嗯……呃……”教主隨著身后之人的律動發(fā)出叫床聲 他的奶子時而只有奶頭輕觸紙面,時而整個奶rou都壓上紙面,男人調(diào)整著教主的姿勢,讓墨汁能畫在不同的位置。 cao干了一會,男人拽著教主的手臂讓他直起身體,看了看宣紙,不滿地說道:“教主腿再張開些,你下面這根筆可沒有用到。” 教主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宣紙,咬了咬下唇,喘息著問道:“你這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花樣?” 男人突然讓教主俯身下去,兩團奶rou拍打在宣紙上,發(fā)出了非常明顯的啪得一聲。 “腿再張大點,快點!”男人沒有回答,反而催促道。 那一下教主大概是有些疼的,他抿住嘴,按男人的要求塌下腰,盡量讓腿張大,直到感覺到敏感的guitou點到紙面,含著roubang的臀翹得更挺了。 男人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抽插的動作變得兇狠起來,“作為護法不得想著多玩點新意,萬一讓教主膩了,找了別人可就不妙了!” “哈……”教主依然是奶子壓在紙上的姿勢,只是rou莖被帶動得在紙上作起畫來,“你明知道不會……” “少主出去了兩三年,帶了一副黃鶯含桃回來,”男人動作稍緩,將教主再次拉起,附在他耳邊說道:“也不知道在外面究竟被多少個野男人玩遍了身子,你看吳家一個個,面上什么都沒說,氣得眼睛都紅了。少主的護法還一直是跟著的,這些年不是眼睜睜看著他和不同野男人演活春宮!” 見偷窺活春宮還能聽到新八卦,莫話一臉興奮,另外也在思索著黃鶯含桃四個字,難道是什么大家的名畫?可跟少主在外面有男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是兩碼事,何況惜霜的護法也是同……”教主辯解著忽然卡殼,男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見奶子畫出來的墨汁有被什么暈開的痕跡,想來是奶子被壓的噴出了奶水。 男人忽然笑了,之前有些對峙的氣氛消弭,“看來這是一副奶香圖了!俺回頭要裱起來掛在正廳。” “不行……”教主哪能讓這種私房之物掛在外人來回走動的地方,緊張得全身都紅了。 男人輕笑一聲,“既然教主拒絕,總得用什么來交換,不如,再多畫上十幾二十張,這畫一多起來就不稀罕了,自然不值得掛在正廳了?!?/br> “不許掛出去!”教主被壓著繼續(xù)作畫,“其他的我都能答應(yīng)!” “痛快!”男人把教主cao射在畫上,“我們兄弟三個一定好好‘伺候’教主作畫!” 看過了尋歡教教主的活春宮,莫話一邊想著以后不知能否收到一副教主的大作,一邊對年輕的少主和圣子更加期待了,不過少主沒尋著,先遇到了大著肚子的圣子和好兄弟何世川。 何世川是現(xiàn)任離火堂堂主何倫的長子,只可惜他生母不詳,在江湖中沒少被人議論。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何世川雖已娶親并且有了一對兔崽子兒女和一個乖巧的幼子,依然風(fēng)流成性。 莫話就是在青樓楚館里和何世川不打不相識的。 不過比起莫話只喜歡看美人不喜歡睡美人不同,何世川只要看上了美人都要想方設(shè)法嘗到滋味,以至于江湖中他所謂的情人和私生子一點都不少,只是一個都沒有被他承認而已。 莫話之前還沒有見過何世川為了小情人能在一個地方蹲三個月不跑的,算算時間,他在這尋歡教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居然呆了快一年。 想來這尋歡教的奶哥兒真的是有不尋常之處,只可惜除了這能生孩子的圣子可以讓尋歡教以外的人嫖,其他的奶哥兒都便宜了這紅螳山的山民。 莫話默念著朋友妻不可欺,擦了擦不爭氣的口水。 圣子挺著個大肚子,衣衫半褪,看起來就和有錢人家的少婦差不多,莫話趕到的時候,他的兄弟何世川才剛把頭從圣子的胸前移開。 就見圣子橫躺在桌子上,雙目無神地嬌喘,胸前奶子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奶水還是何世川的口水。 “露兒是不是餓了?”何世川捏了捏雨露的鼻子,“要不要相公給你喂點奶水喝?” 見圣子還是沒有回神,何世川便再次咬上面前的奶頭,吸了一大口奶水,又掐住圣子的嘴親了上去。 莫話看著圣子被突然喂奶嗆咳起來,發(fā)覺嘴里的白色液體是自己產(chǎn)出的奶水,整個身體都羞紅了。 “還是世川會玩啊……”莫話記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 再看過去時,何世川已經(jīng)分開圣子的雙腿,在后xue不緊不慢地干了起來。 懷孕的圣子情欲更加旺盛,哪里受得了,艱難地扭著大肚子迎合,哭著哀求對方照顧前面的花xue。 莫話看著何世川把圣子cao射了三次,自己也在圣子的花xue和后xue各灌了一次精水,這才抱著昏迷過去滿身yin液的圣子去沐浴,然后塞進柔軟的被褥。 莫話尋摸著差不多了,這才一個石子把何世川引了出去。 何世川和莫話臭味相投,以前也不是沒干過一個睡情人一個偷窺妖精打架的事。 他完全不在意莫話是何時潛進來的,知道莫話還差少主的春宮沒有觀賞到,結(jié)結(jié)實實翻了個白眼,指路給莫話:“少主近期被吳家的拘在家中,你去吳家找指定能瞧見?!?/br> 把吳家的大概位置告訴莫話后,何世川又補充道:“那少主也不知被如何調(diào)教過,奶頭大得像顆大珠子,穿著衣服都遮不住,好認得很!” 莫話輕松找到了吳家,這天還沒黑呢,院門就已經(jīng)鎖上了,他翻了墻進去,就見一個白花花的人體跪在院子里的軟墊上,被兩個男人一個caoxue一個cao小嘴。 莫話看著那人隨著身體幅度搖擺的大奶子和尖端那又大又紅的奶頭,就猜到這就是他要找到少主了。 與何世川說得一模一樣,確實像顆朱砂大珠子,只不過……莫話瞧著少主的奶rou上隱隱有些什么花紋。 正巧這時,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射在了少主上下的小嘴里,一起把roubang拔了出來。 “少主可夾緊了屁股別漏出來!”想用過少主唇舌的男人抬起少主無法閉合的下巴,少主喉結(jié)微動,將男精吞入腹中。 少主癱在滿是yin液的軟墊上,無力地喘息,滿身的手印看起來被cao弄得時間不短了。 不過更吸引莫話的是少主胸前的紋身——準確的說,是覆蓋了奶頭和奶暈,完全是紋在奶子上的紋身。 莫話想起了cao教主的第二個男人話中的黃鶯含桃,仔細瞧瞧,這可不就是黃鶯含桃么! 兩顆奶頭就像是熟透了快要爛掉的櫻桃,乳暈也紋成了一捧櫻桃,左右兩邊的奶rou上紋著一只鳥,鳥喙正夾著奶頭,可不正是黃鶯含桃。 而且這紋在胸前的黃鶯含桃,又令莫話想起了另一人,一個十幾年前被皇商獻給前朝太子結(jié)果引起皇帝和眾皇子爭搶,最終使得父子反目兄弟鬩墻的臠寵。據(jù)說前朝皇帝從太子手里得到他的時候,就找人在他雙乳上紋了一副黃鶯含桃圖,因此這臠寵也被戲稱作櫻桃奴。 前朝覆滅的時候,不少人都想找到這櫻桃奴嘗嘗味道,可惜當時局勢混亂,人失蹤了,坊間流言花樣百出,卻沒一個是真的。 只是……當年嬌俏的男寵據(jù)說年齡不到二十,如今十幾年過去了,應(yīng)該是三十上下,即使保養(yǎng)得當也該是青年體型。 可莫話看著癱軟在軟墊上的少主,怎么看也是個少年人,難道是他想多了? 少主被人抓著大腿托起來,以小兒把尿的姿勢吃進了第三個男人的roubang,少主的嬌喘又響了起來。 男人忽然托著他走動起來,少主順著力道將男人的roubang吃得更深,幾乎連兩顆卵蛋也吃進了xue里。他尖叫起來:“啊,茶子,不要!” 男人托著少主走到了坐在太師椅的老頭面前,“少主,你該給俺爹喂奶吃了?!?/br> 他猛得頂了幾下,頂?shù)蒙僦鞑坏貌还怨院抟糇プ∽约旱哪套印?/br> “快,托著你的大奶子,把櫻桃奶頭送到俺爹嘴里?!?/br> “嗚……二伯,快來吃霜兒的奶子……”少主哭著捧著奶頭往老頭嘴里送。 老頭子年齡大了,雙目渾濁,似是看不清東西,聽力可能也不太好,少主的奶頭頂?shù)阶焐狭?,這才張開了沒有幾顆牙的嘴,抿住了少主的奶頭,然后熟練地把奶暈也吸了進去,開始吮吸。 院子里的第四個中年男人見狀,也走過來掐了少主的另一個奶頭咬進嘴里。 少主就哭著被一個男人抱著caoxue,被另外兩個男人咬著櫻桃奶頭吃奶。 莫話擦了擦鼻血,暗道這次來尋歡教真的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