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yōu)秀的性幻想對象/睡煎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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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池睿思來說,何律是很優(yōu)秀的性幻想對象:來歷清晰、干凈、器大活好。 他在現(xiàn)實里忍氣吞聲,也不敢碰他,現(xiàn)在就只能在夢里想想了。 意yin不犯法,不會惹到他,是一本萬利的好事。 兩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皮膚緊緊貼著,沒法留出間隙。池睿思腦子里思緒亂飛,只好匆匆說晚安,另外提醒何律說:“你別趁我睡著,做不該做的事情。”言外之意是,別報復(fù)他,把他丟到外面去。 “如果我碰到你,算不該做的事情嗎?”何律忍著笑意問。 池睿思看著兩人緊貼的胳膊,“這不是已經(jīng)碰到了嗎?還問?” “好,那你睡吧?!焙温赊D(zhuǎn)向他,兩條胳膊都安安分分地沒再挪動位置,眨著眼睛說。 聽到對方綿長規(guī)律的呼吸聲,何律心靜下來,終于有了來這個世界的不現(xiàn)實感。 來到這里,見到池睿思,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何律在那個世界里,很早就意識到他并不喜歡白霖林,但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量,一直推動著他對白霖林各種“助人為樂”:給他補習(xí)、陪他煲電話粥聽他對竹馬的控訴、帶他揮金如土。 這些舔狗式的行為,不是自己會做出來的事。 再后來,他接二連三地遇到怪事:車被砸了、比賽莫名其妙地輸了、室內(nèi)考試的時候試卷濕了、錢包身份證掉了…… 最后,何律不得不跳出自己的視角,分析起這些事件,最終得出結(jié)論—這些怪事最終目的都是阻止他見到白霖林。 此外,他明確地感知到,時間的流速變快了。 晚上10點一閉眼,還沒睡著,窗外就亮堂堂了。 訓(xùn)練的時候,還沒感受到精力的耗盡,就被通知訓(xùn)練結(jié)束。 衣柜里突然多了很多他沒見過的衣服,但管家說,這些是他前幾天自己買的。 …… 他的生活,就像被誰按了加速鍵。 心中強烈的怒氣找不到人發(fā)泄,何律最終終于決定:找到毀掉他生活的那個人,找到真相。 遇到的這些情況,很像里的劇情;周圍的人,似乎也都是為了幫助白霖林和他竹馬在一起而存在。 于是他開始用各種方法,不斷作死,找各種死亡的方法。 只要他這個配角死了,主角的愛情劇情很可能走不下去,世界就會崩塌。 當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安排他往東走,他偏往西; 參加一場又一場馬拉松比賽,拒絕教練的休息建議; 在路上走得好好的,故意脫離人行道往旁邊的車上撞 …… 終于死了。 解脫了。 從原先的世界沒脫離幾分鐘,就見到了池睿思,這個傻/逼作者。 其實他對死亡沒什么痛感,千方百計想找到這個作者,也只是要質(zhì)問一句:“憑什么我是虛擬不存在的人?憑什么我的人生都是為了主角服務(wù)?為什么搞砸我的生活?” 從小承受失去父母的痛苦,學(xué)會一個人吃年夜飯,咬牙放棄文化課去練馬拉松……這樣的人生,難道都是別人設(shè)計好的嗎? 當敲開池睿思宿舍門,見到這個作者的第一眼,被他瑟縮害怕的樣子弄得想笑,何律就覺得一切就算了吧。為了這樣一個既定事實,再去傷害另一個人,也不是什么英雄作為。 跑一場馬拉松沒拿到名次、中途失敗,還能怎樣?打碎牙吃下苦,繼續(xù)跑下一場唄。 所以后來只是嚇唬嚇唬他,見他這么聽話,于是將錯就錯,邊兇他邊掉眼淚,讓池睿思以為他對“死亡”這件事很在意。 那些不開心的情緒,就藏心里吧。 何律盯著池睿思的睡顏,伸手點了點他的睫毛,湊到他肩膀旁深吸一口氣,嗅到很好聞的沐浴露香味。 和自己一樣的。 池睿思兩條腿岔得很開,邊說夢話邊把渾身肌rou的何律擠在墻壁邊,頭往何律那邊靠得更近,腿往床另一邊放,睡衣領(lǐng)口敞開了道很大的口子。 何律沒動,兩條胳膊夾在身側(cè),不經(jīng)意瞥到他睡衣里頭的風(fēng)光。 那里是粉色的,肚子的顏色比脖子還白,腰線清晰可見。 既然池睿思今天說喜歡他,那他摸一摸,不礙事吧?何律眼神飄忽,這也算是他欠自己的。 他先搭上了一條腿在池睿思大腿上,試探良久。 池睿思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朝何律側(cè)過身,沒被搭的那條腿翻上來,夾緊了他試探的那條腿。 兩個人像麻花那樣緊緊纏在一起。 肚子輕輕貼到他身上,何律挺了挺腰,梆硬兒的性/器就直愣愣地杵在池睿思短睡褲裸露出來的大腿。 何律心里頭有點嫌棄這根家伙:你也真不害臊! 他從世界觀崩塌之后,就再沒解決過生理欲/望。 現(xiàn)在欲/望很難再消下去,荷爾蒙上頭,何律故意把灼熱的呼吸散在池睿思臉上,下/身緩緩在他腿間隔著薄薄的睡褲抽動摩擦,被他夾緊的大腿也微微被帶動,偏移了些距離。 但是沒射出來。 一只手很規(guī)矩地從睡衣下擺伸進去往里頭摸,在他的腰間來回摩挲,何律忍不住捏了捏,怕手勁太大弄醒他,就不敢再動,另一只手貼著床鋪穿過腰下的縫隙,緊緊環(huán)抱著他。 何律大口喘著,現(xiàn)在的興奮程度不亞于比賽時第一個沖到終點線。 沉睡的池睿思微張了嘴唇。 飽滿的唇很紅潤,他被蠱惑地湊過去對準,淺淺一碰。這個不算吻的碰觸,又像沖線后教練遞的補給水,讓他心里滋潤起來,還聽到了同伴的喝彩聲。 何律用手細細描摹著他的唇線。 一晚上,池睿思渾然未覺,只是隔三岔五地說著夢話。 太乖了,這么乖的人,怎么會把他的劇情寫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