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番外篇:整合人攻蛇受彩蛋,并新增內容
何青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溫暖干燥又被堆得厚厚的草垛上。他的額頭還有些疼痛,?記憶也有些混亂。 這里像是一個山洞的樣子,溫暖而濕潤。他所在的草垛離洞口不是很遠,依稀可以看見山洞口外有一個池塘。 他剛要起身?出去,腳腕就被什么冰涼的東西纏了上來,似乎是在無聲地阻止他的動作。 何青臨低下頭去看,一條通體墨綠色?近乎于黑色的蛇盤繞在草垛旁,觸碰到自己腳腕的正是它的尾巴。 那條蛇看到何青臨醒來要?離開就一直緊盯著他。眼瞳呈金色,瞳仁是黑色的豎瞳。略有些粗壯的蛇身盤繞在一起,給人感覺十分危險。 被這種“冷血”動物纏住的感覺自然不太好受,何青臨慢慢移開腿,想要?在不激怒這條蛇的情況下離開。 這條蛇似乎通人性,冰冷無機質的豎瞳緊盯著何青臨,它擺動了一下自己的尾巴,松開了青年。 ?雖然這條蛇看起來很聰明,但何青臨并不是很想要和它有太多接觸。當下蛇也放開了他,他抬起腳就要離開這個山洞。 “你要走了嗎?!?略低沉的成年男性的聲音在何青臨背后響起。 何青臨轉身一看。那條蛇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高大健壯樣貌頗為邪氣的成年男性。 男人樣貌是典型的風流英俊,但那雙金色的眼睛無端添了一些邪意和冰冷。他的頭發(fā)是墨綠色近乎黑色的,長長地垂在身后。身體赤裸,他本人卻感受不到絲毫羞恥?。 何青臨: ......? 玩什么大變活人? 何青臨差點就說出聲了,好在他忍住了。 “我很喜歡你,你留下來好嗎?”?那個男人緊緊盯著何青臨,卻不是那種會讓人不適的視線。看起來十分真誠。 ?何青臨露出官方的微笑?!安涣税??!?/br> 男人似乎是看到了何青臨的笑容所以有些發(fā)愣,?但青年語氣中的拒絕意味他還是聽出來了。 “我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何青?臨瞥了一眼男人的下身,然后有點惡趣味地笑了一下。 “你會生蛋嗎?”? 很明顯,面前這個非人生物是公的,帶把的。并不會生蛋也不可能生蛋。何青臨也不是想要為難他,主要是一直被這樣纏著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男人沉默了。? “你喜歡蛋嗎?”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后又重新詢問何青臨,金色的眼瞳里滿是專注和真誠。 像是只要這個青年點一下頭他就能立刻生出個蛋似的。 何青臨當然覺得接受不能?,蛋這種東西拿來吃還行,讓他看見幼蛇破殼而出絕對會讓他難受個半天。 這個男人的樣貌相當英俊,眉眼間帶著一些邪氣和獸性。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十分真誠,不摻雜任何邪念,對待自己也似乎只是一種單純的依賴而已。 何青臨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會對自己產生這種感覺,他也不想和這個非人生物有太多接觸。冷血蛇類什么的一向不是他的興趣。 “你可以為我生蛋嗎?!?何青臨笑瞇瞇地歪了一下臉,反問這個墨發(fā)金眸身型高大的男人。 “如果不可以的話,那很抱歉,我得先走了。”?何青臨轉了下身準備離開。 他還沒走幾步就又感覺腿上被什么東西纏著,力道不大,說是纏其實只是輕微地勾著自己的腿來挽留他。 何青臨低下頭一看,男人又變回蛇形,這條通體墨綠色有著金色眼瞳的蛇正拿著蛇尾勾著他的腿。 “求你留下。”?蛇尾勾著他的腿,金色豎瞳卻緊緊盯著自己。還是剛剛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這時卻像是憑空響起。 何青臨也覺得難辦。“為什么?你要把我當成儲備糧食嗎?”? 這條蛇似乎陷入了困惑,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將這個青年抱回巢xue,本來他就是去捕獵,發(fā)現(xiàn)這個黑發(fā)的青年昏倒在草地上原本是想將他吃掉的。 蛇類生性冷血?,當時他又餓著肚子,青年身上的氣息又十分好聞。當他張開嘴露出獠牙的一瞬間發(fā)現(xiàn)青年好像動了一下,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不舒服地皺著眉。 ?虺*慢慢收起了獠牙,他幻化成人抱起青年把他帶回了自己池塘邊的巢xue,又找來最柔軟干燥的稻草和嫩葉圍成一個床鋪。 他覺得自己是有點喜歡這個人類的。?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究竟是什么。 但是現(xiàn)在面前這個黑發(fā)黑眼身上氣息很好聞的青年居然要離開,他可以給他想要的一切,他只是不想讓青年離開而已。 虺再次幻化成人形,他赤裸著健壯的身體跪在何青臨腳邊,墨綠色近乎黑色的長發(fā)垂到地上沾上了塵土。 他歪頭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何青臨的腿,?眼睛半瞇著像是十分眷戀青年。 “求你了?!? “把我?guī)ё咭部梢?,不要讓我離開你,好不好?!?低沉的男聲響起,做出來的動作卻是極其不符合他危險外貌的忠誠和依賴。 何青臨: .......? 他才不要。? *虺huǐ:古書上記錄的一種毒蛇。 “啊啊······嗚、哈啊——”低沉沙啞的喘息聲從一個身材健壯面容英俊的男人口中傳來。 男人正跪趴在草垛上承受著身后青年性器的cao弄,他的腰緊繃著,身體肌rou也繃緊著顯然是覺得有些痛苦。 粗長guntang的jiba狠狠捅進緊致濕軟的rouxue中再抽出來,roubang一進一出間攪動著敏感柔嫩的xuerou,身下的男人似乎受到刺激不斷緊縮著后xue。 何青臨按住虺的腰,用手揉捏著男人柔韌緊實的臀rou用力往兩邊扒開,似乎要讓藏在臀縫中的rouxue被性器cao弄的更開。 男人的長發(fā)從寬闊的背上分開,他咬著牙身軀戰(zhàn)栗起來,后xue那里傳來鈍痛和逐漸攀升的快感。 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所以他現(xiàn)在只知道遵循本能般,跪趴著抬起臀部好讓身后的人cao弄得更加舒服。 陌生的酥麻快感從被jiba磨蹭頂弄的rouxue里傳到虺的腦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他正在和這個人類交配,現(xiàn)在做的事還是像雌蛇一樣是被迫承受的一方。 和這個人類交配的心理快感遠遠大于身體快感,虺的身體使不上力氣,他的神智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明明他無法生蛋現(xiàn)在卻和yin蛇沒什么兩樣,濕軟黏糊的后xue更是緊緊纏著何青臨進行交配。 何青臨挺著腰jiba狠狠cao干著男人guntang濕滑的rouxue,腸道濕軟敏感,jiba在里面不斷抽插的感覺還不賴。 他懶懶地瞇著眼,面前這個非人生物努力配合著自己的cao弄,腰身和大腿卻還是會隨著jiba頂弄進去而輕微痙攣。 “好好把屁股抬起來,不是想給我生蛋嗎。是想被我cao懷孕吧?!焙吻嗯R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虺聽到何青臨的話后似乎有了反應,這個方圓百里群獸不敢靠近并被忌憚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雌伏于人類的身下,顫抖著健壯結實的身軀被性器插進后xue不停沖刺頂撞著。 現(xiàn)在他更是因為何青臨的話而努力撐起身體抬高臀部迎合jiba的cao弄,敏感的rouxue內壁被jiba磨蹭著一陣陣發(fā)麻,虺閉著眼呼吸粗重,嘴里喑啞的喘息也流露出來。 他本就不是人類,平日里又沒有野獸敢主動過來招惹他,所以在這種場景自然異常不善言辭,完全是憑借獸性的本能承受著這場性愛。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嗯啊啊······”虺的呼吸聲十分混亂粗重,他跪在草垛上身體被cao干得不停發(fā)抖,手臂和膝蓋也被干草和嫩葉摩擦著。 后xue里guntang的性器cao干頂撞的感覺十分明顯,他身前的jiba也勃了起來,但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撫弄,只是任由性器隨著被cao弄的動作甩動著。 蛇是變溫動物,但是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身體卻還是冰冰涼涼的。唯有被不斷cao干的濕滑rouxue無比guntang,濕嫩的軟rou不停緊縮著迎合何青臨的cao干。 何青臨每一次都將性器用力頂撞進去,guitou戳著敏感的內壁刺激著男人的大腦神經,虺的大腿根部都開始顫抖。 最后似乎是察覺到何青臨快要射精,男人沙啞低沉的喘息更加肆無忌憚,甚至隱約有些纏人的意思。 “嗚啊······哈啊、嗯啊啊,求你,求你射進來讓我懷孕······”明明就不是什么yin亂的家伙,也只是憑著身體本能說出這種話。 但就是這種明明男性魅力十足卻主動求歡的一點會讓人興趣大增。 何青臨還偏偏就不如他意,他笑著把jiba從男人的rouxue里抽出來,擼動著把jingye射在虺的屁股上。 被cao得發(fā)紅的rouxue瘋狂收縮起來,虺明顯察覺到青年的意思,有些痛苦地低聲嗚咽一聲。 “我可不想讓自己多個蛇蛋?!焙吻嗯R射完精之后直接離開這里,頭都沒有回。 跪趴在草垛上的男人顫抖著身體,他感覺胸腔里的心臟似乎都被撕裂開。和這個人類交配后反而讓他覺得無比痛苦,他不能讓那個人類留下來,也不能跟著他離開。 體內的快感余韻讓他越發(fā)絕望?;盍饲О倌陙硭谝淮斡辛巳祟惖那楦?,現(xiàn)在卻被毫不留情地剝奪掉了。 虺變回蛇形將自己緊緊盤繞起來,似乎這樣做那個人類的溫度就會一直殘留在自己體內。 那個青年已經離開了很久,他睡過的草垛上留下的氣息淡到仿佛他根本沒有存在過。 一條通體墨綠色近乎黑色的蛇盤繞在草垛一側,略粗壯的蛇身極其沒有安全感地盤繞在一起。一整天過去了它也沒有動彈分毫,整日不吃不喝地待在這個草垛上。 腹中早已饑腸轆轆,催促著自己離開這個山洞去尋找美味的獵物。 大腦卻完全生不出一點要離開此處的意思,知道就算自己離去,也應該不會再見到那個黑發(fā)黑眼對他來說極為特別的青年。 一想起對方離開前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再度回憶起那種早已消失在身體上的溫暖觸感。 青年按住自己的腰身再將硬挺灼熱的性器插進來,抽插間來回攪動著里面的軟rou,陌生而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爬上來,腦中什么都想不到。 回想起那次的交配性愛,虺這才有所反應,他輕甩了下尾巴,下一刻就幻化成人形趴在上面。長發(fā)垂在身后,身上赤裸著不著衣物。高大的身軀健壯有力,寬闊的背肌很是性感。 那雙金色的眼眸黯淡無光,整個人非常沒有精神地貼著這個失去青年體溫的草垛。緩緩地合上眼皮,全身上下只透露出落寞的感覺。 他原本就是不通人性的野獸,獨自居住在這處溫暖濕潤的山洞中過了許久。千百年來也并未了解“寂寞”這種情緒究竟是什么,更是從來沒有對人類產生過異樣的情感。 在他眼中,那些人類和能夠填飽肚子的食物沒有任何差別。當初的的確確是這么想的,卻在看到青年被陽光曬到而不適的樣子時,心臟就止不住地疼痛起來。 那種令他無法忽視的疼痛一直持續(xù)著,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停止。甚至癥狀愈加嚴重,連對他來說最正常的進食都舍棄掉。 想留下他,想跟他離開,只要能讓自己待在那個青年的身邊,無論讓他付出什么都可以。虺閉著眼,他沉默地嗅聞著草垛上那些快要干枯掉的葉子的味道,卻什么都沒有聞到。 這個事實讓他感到無比難受般蜷縮住身體,連垂在身后那墨綠色的長發(fā)都逐漸失去了光澤。 想要再見到他,想要再聞一次那個青年身上那股很好聞的氣味。如果自己是真真正正的人類的話,就能夠待在對方的身邊再也不會被拋下了嗎。 虺睜開雙眼,眼神渙散著。瞳色變成暗沉的金色,黑色的豎瞳完全沒有在注視著哪一個地方。直到草垛上留下的最后一絲他的氣息消失掉,這個一看就是非人生物的男人無言地站起身來。 他似乎全部都由獸性本能在控制四肢的行動,視線根本沒有聚焦。走出山洞外,外面也是一片死寂。 方圓百里沒有野獸敢靠近虺的巢xue,自身的防御本能告訴它們一旦踏進這里就會喪失性命,尤其是在這段時間里這個男人心情極差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一陣風起,空里似乎飄來了那股熟悉的氣息。這讓虺的身軀止不住地開始發(fā)顫,他那雙金色的蛇瞳這才聚焦起來,緊盯著遠處的某一個方向。 超乎常人以及高于其他動物的敏感嗅覺讓他現(xiàn)在能夠準確地捕捉到那個位置,這不是他的錯覺,那個青年就在那里。 虺變回蛇形,伏在草叢中行動速度明顯變快。 即使一不留神被尖銳的荊棘劃破蛇身,他也依然沒有停下來。原本冰涼而美麗的墨綠蛇身現(xiàn)在沾上了泥土和枯葉,甚至蛇身上的幾處鱗片都被劃傷。 日夜不停地爬行著,在快接近那個青年所在位置的時候。虺才突然停下動作,他找尋了一個干凈的水塘,接著快速地清洗去身體上的臟污。 胸腔里心臟上的疼痛依然清晰地存在著,卻有一種雀躍的情緒在一點一點地增多。 雖然這個男人不擅長表達情感也并不清楚具體的感受該如何描述,但很明顯這條一看就絕非善類的蛇明顯心情很好。 別墅這邊。 何青臨早就把見過那條蛇并cao了對方就跑這件事忘在腦后,他正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節(jié)目。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這種氛圍顯然讓他很舒心。 其他人當然是要么被他關在地下室,要么就是藏好自己不準過來煩他。這些家伙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們自己有多麻煩,好在足夠聽話只會乖乖按照他的話來做。 衛(wèi)生間里。 “今天明明就輪到我?guī)颓嗯R哥洗內褲,老秦你趕緊把它放下。”薛鳴皺著眉十分不滿,他有意壓低聲音不想打擾到客廳里正在看電視的何青臨。 他們暗地里有悄悄排一個表格,沒敢讓何青臨知道。雖然大概青臨哥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只是懶得去管而已,但表格上面的內容各自都會好好遵守。 他們這些家伙不敢做出偷何青臨內褲的事情,再清楚不過被青年發(fā)現(xiàn)后下場一定會很慘。所以這種每個月只輪到三次的洗貼身衣物的機會,這些家伙自然都極其珍惜。 何況本來能夠待在這里為何青臨做這些事,就已經是能讓他們穩(wěn)住精神的安定劑。結果現(xiàn)在卻被秦巋半路截胡,他怎么能夠忍得下這口氣。 正是血氣方剛火氣旺盛的年紀,薛鳴當然不會退步。今天明明就是他來洗青臨哥的內褲,他絕對不會讓給面前這個五官兇戾體格健壯的男人。 “噓——聲音小點!知道了知道了,是我記錯日子了。”秦巋也怕何青臨聽到這邊的動靜,他非常不甘心地那條內褲放了下來。 他今天確實是記錯日子了,沒對薛鳴這小子撒謊。 結果這小子晚了一步進來偏偏認定他就是故意偷拿青年的內褲。和薛鳴一直都不對付,又被對方態(tài)度強硬地這么說,所以秦巋心里也挺煩躁。 就更不想開口多解釋什么,這個誤會自然更深了。 看秦巋終于放下那條內褲,薛鳴就沒再說話。他走過去把它握在手里,然后用眼神示意秦巋趕緊出去。 他們兩人都沒有意識到門外此時正站著一個男人。 高大健壯的身軀,混血感強烈的深邃五官,墨綠色的雙眼盯著衛(wèi)生間的門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后寇珵放棄什么般聳了聳肩,將腦中的想法抹去。 他倒是真的過來偷內褲的,以為那個體育生年輕好欺負些,結果也完全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家伙。根本就是條護骨頭的大狗,咬人還很疼。 青年在客廳看著電視,不讓他們靠近,現(xiàn)在自己又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寇珵邁步離開了衛(wèi)生間門口,剛一轉身就和眼神發(fā)沉的閆昂雄對上目光,這個男人明顯就是在懷疑自己干了壞事。 他墨綠色的瞳孔越發(fā)暗冷,眉眼間隱隱爬上幾分不悅。和閆昂雄更是沒什么話好說,寇珵徑直離開了這里。 晚上輪到自己做飯,會做些什么才能讓青年吃得更高興。趁還有時間能去買點冰箱里沒有的蔬菜rou類,這么想著的寇珵邊看著窩在沙發(fā)上的何青臨邊走向門口然后打開門。 下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寇珵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三秒過后他就毫不猶豫地將門重新關上,徹底沒有要出門的心思了。 這倒是讓客廳里的何青臨察覺到了什么,他看了眼僵在門口沒動的寇珵。難得來了點興趣起身走過去,瞇著眼懶懶散散地問著。 “門外有什么?” 被何青臨這么問到,寇珵反而像是被嚇到一樣身體猛地哆嗦了兩下。他轉過身來并低下頭看向正走到他身邊的何青臨,那對蛇一樣墨綠色的瞳孔完全沒有陰冷感。 “······什么都沒有。”寇珵的聲音低下來,喉嚨發(fā)啞。無論過了多久一旦和這個青年縮短距離,他的身體就忍不住不斷顫栗起來。 何青臨看都沒看一眼那個緊盯著自己的混血男人,他邊打開門邊回著寇珵,輕飄飄的尾音讓人無法抓住?!罢f謊?!?/br> 接下來他就看見門外正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五官風流英俊,自帶一種非人類的邪性。金色的雙眼正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自己,身后的長發(fā)垂到地上。 即使赤裸著身軀他也未感到一絲一毫的不適應,完全不具備人類所擁有的羞恥感。結實身軀上留有幾道被劃破的傷痕,看起來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 何青臨抬眼盯著虺的臉看了幾秒,接著視線下移到男人胯下垂著的兩根jiba上。雄性蛇有兩根性器,因交配而有的特征現(xiàn)在卻根本用不上。 他現(xiàn)在知道寇珵為什么那么僵硬地把門關上還要裝作無事發(fā)生,“同類相斥”帶來的感覺一定很討厭吧。 算了,都有這么多麻煩的家伙了再多個寵物其實也沒什么所謂。何青臨笑瞇瞇地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已經完全無法離開自己的男人。 ——番外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