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九十四:黑道大佬的想法,答應被玩跪在地上被玩弄胸肌
等閆昂雄再次回來后何青臨早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并沒有把門鎖住,似乎覺得那樣做也沒什么用處,所以當然也懶得動。 閆昂雄其實非常厭惡別人踏入他的私人領域,可能是前二十年的糟糕記憶太過鮮明,所以他對屬于自己的東西帶著種強烈的占有欲。 當他看到青年并把他帶回本家,甚至還讓他睡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他本人就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似的做完了這些事情,這種感受非常奇妙。 他并沒有對這個青年有著過多的感情,僅有的一次見面也只是因為一場事故而已,所以閆昂雄才會對這種陌生的感覺感到奇特。 閆昂雄走進臥室,關門也幾乎沒發(fā)出什么聲音。他邁步走到床邊,低眼看著床上躺著的已經熟睡的青年。 柔軟蓬松的被子幾乎把他整個人都完全蓋住,只露出一張臉在被子外面。黑色的頭發(fā)有些凌亂,白皙的皮膚,密長的眼睫,整個人看起來毫無攻擊性。 閆昂雄知道何青臨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這么簡單,甚至要比他想象的更惡劣和過分,他當然沒什么畏懼感,只是覺得這種胸膛發(fā)癢的感覺很特別。 看著何青臨的時候,他的精神就像是被慢慢安撫下來一樣,他察覺到了一種幾十年來未得到過的安穩(wěn)感。 包括第一次和這個青年對視也是,他對這雙漆黑的眼睛印象極深,短暫的震撼瞬間過后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即使到了這個年紀閆昂雄都很少有個安穩(wěn)覺,他需要面對的事情實在太多。 但回去之后的那個晚上他出乎意料的睡了一個綿長又極其安穩(wěn)的覺,沒有亂七八糟的夢境,沒有兒時掙扎著存活下去的記憶,也沒有年輕時危機四伏的場景。 就僅僅是一個平靜又簡單一覺到天明的夜晚。 之后他派人去查了這個青年的資料,知道了何青臨是何家的老幺,也知道了青年對于性事的癖好。 青年喜不喜歡男人暫且不了解,但他熱衷于玩弄別人這一點閆昂雄倒是清清楚楚。 閆昂雄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便不會多等,隨便讓底下的一些人去給何家的公司找了些麻煩。 今天知道了何青臨出門的路線,剛準備去把人弄回來時就撞見了暈倒的青年,也就順其自然把人帶了回來。 他白天說的話當然是對何青臨扯的謊,他根本對何家生意什么的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何青臨這個人。 閆昂雄沒什么正確的價值觀念,情感觀念也很淡薄,如果出現了一個能讓自己睡個安穩(wěn)好覺的人,那不管用什么手段他也一定會讓這個人留在身邊。 他似乎還沒意識到這種情感繼續(xù)發(fā)酵下去,最后會扭曲成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沒有人教他遇到這種事情該怎么辦,也沒有人教他如何去表達情感。所以某種意義上,他更接近于一頭憑著自己直覺行動的殘忍又可憐的獸。 閆昂雄目光沉沉地看著何青臨熟睡的臉,他認為今晚一定又能睡個好覺。 接著他也沒有繼續(xù)待下去,離開了自己的臥室去了別的客房休息。 “大半夜盯著別人看,真變態(tài)?!焙吻嗯R在閆昂雄走后的下一秒睜開眼睛,他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的一角閉上眼繼續(xù)睡著。 系統(tǒng)對于何青臨這種在意料之中偏偏又很奇特的反應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第二天早上何青臨醒得很遲,他每天醒來的時間不定,在別墅的時候也沒有人會主動來擾亂他的作息。 換了個地方他還是睡到自然醒,閆昂雄并沒有過來吵醒何青臨。 何青臨打著哈欠下了床,洗漱完之后下樓準備吃飯。他平日里也不常出去,所以其實睡在哪兒對他來說都一樣,沒什么差別。 閆昂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報紙,察覺到何青臨下樓的動靜時就抬頭看了眼。 何青臨反而沒看向男人,他對閆昂雄在干什么并不感興趣,他自然地走到冰箱前打開冰箱拿出牛奶。 剛要喝的時候就聽見閆昂雄沉聲說了句?!疤洌笗?。早餐很快就做好了?!?/br> “管的真多?!焙吻嗯R瞇了瞇眼睛,故意使了些力氣“嘭——”地一聲關掉了冰箱門。 何青臨擰開盒裝牛奶,仰頭喝了兩口,接著拿著牛奶坐到了閆昂雄坐著的沙發(fā)上。他沒有靠近閆昂雄,而是和男人保持了些距離。 邊喝牛奶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閆昂雄聽到何青臨的話后依然沒什么喜怒的表現,繼續(xù)看著報紙。 雖然他覺得是自己惹青年不高興了,但感覺更大一部分是因為昨天晚上沒讓何青臨把那個男人做到最后。 想到這點之后閆昂雄更是沉默著,渾身氣壓有些低,看個報紙都能看出一種要殺人的架勢。 何青臨當然沒有受到閆昂雄的影響。他和男人的相處模式很奇特,他們兩并沒有過多的交流。 但何青臨也沒有覺得不自在,或者是閆昂雄覺得被冒犯而憤怒。 明明兩個人本來什么關系都沒有,在日常生活相處方面看起來似乎還挺合拍,不過其實更像是閆昂雄下意識地去包容何青臨的所作所為。 何青臨喝了幾口就不喝了,把牛奶放在茶幾上。他看著電視又時不時低頭看看手機。 昨天那個老婦人把飯菜端到餐桌上,她做完一切之后站在一旁向閆昂雄說著:“閆先生,可以用餐了。” 閆昂雄點點頭,那老婦人便離開不繼續(xù)打擾。他放下報紙,轉頭看著窩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的何青臨?!俺燥埩?。” 何青臨這才瞥了眼閆昂雄,站起來走向餐桌準備吃飯。 餐桌上兩人依然沒什么交流。其實何青臨對昨晚那個短發(fā)男人的事根本不在意,他才懶得去關心那些。 早上醒來身體莫名有種困乏感,讓他連看閆昂雄一眼都懶得去看。 閆昂雄明顯覺得何青臨還是對昨晚那件事有所不滿,他并不是很喜歡青年這樣無視自己。 相比于青年故意對他說些辱弄的話,他更不希望青年對自己毫無反應。而且昨天從臥室離開后,閆昂雄確實睡了個難得的好覺。 所以在何青臨吃完飯站起來準備上樓的時候,閆昂雄突然開了口。 “你還是想要玩男人嗎?!甭曇舻统劣譁喓?。 這句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乍聽還讓人有些發(fā)笑,畢竟怎么都想像不到能從無惡不作的閆昂雄嘴里說出“玩男人”這三個字。 何青臨聽到這句話被弄得笑了一下。他又坐回位置上笑瞇瞇地看著閆昂雄。 “所——以——” “你要給我玩嗎?” 他前兩個字的音故意拖的很長,語氣里帶著點忍不住的笑意。沒有諷刺和嘲笑的意思,但一般的普通人聽到后都會覺得被羞辱到而覺得難堪。 閆昂雄似乎還是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他只是沉默著。 何青臨以為閆昂雄要這么沉默下去,他懶得在這兒浪費時間,剛準備走的時候,就聽見閆昂雄應了句話。 “可以,我給你玩?!?/br> 閆昂雄直直看向何青臨,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事情,所以下意識的覺得只要遵循青年的想法就可以,這樣青年就會把目光投向自己。 果不其然,何青臨看著閆昂雄笑了一下。既然這家伙都這樣說了,那他適當找點樂子不過分吧。 他雖然不知道閆昂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依附值也沒有增長太多,不過他適當找點有趣的事做做當然還是可以解解悶的。 “那能可以跪在我面前嗎,你太高了。”何青臨笑瞇瞇地說著抱怨的話,他就是在侮辱閆昂雄,但他一點都不擔心男人發(fā)怒。 事實上閆昂雄也確實沒有憤怒的情緒,他看了看何青臨,似乎在確認何青臨說的話一樣,接著直接走到了青年的面前跪了下來。 何青臨在閆昂雄跪在自己面前的下一秒就伸手把餐桌上的杯子拿了起來,然后直接傾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水將男人上身的襯衫打濕大半,襯衫很快就變成半透明的,被包裹住的深麥色的皮膚也顯露了出來,隨之露出的還有右肩臂上的像文身一樣的東西。 “脫下來看看。”何青臨對閆昂雄身上的刺青圖樣還挺感興趣。 閆昂雄聽到這話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讓青年看到刺青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他被故意弄了一身水也沒有覺得憤怒,只是濕掉的襯衫黏在身上的感覺很不舒適。 他把襯衫快速脫下,因為力氣沒怎么控制,有幾顆襯衫扣子還繃開落到地上發(fā)出“嗒——”的聲響。 男人把襯衫脫掉之后那身結實健碩的肌rou就更加明顯,隆起的麥色胸肌的形狀很漂亮,肌rou線條流暢明晰,滿帶著男人身體完全成熟的男性魅力。 在閆昂雄身上這種肌rou分布的感覺剛剛好,不會太過夸張讓人反感,依然有著緊實飽滿的肌rou,看起來手感極佳。 “轉過去?!焙吻嗯R的聲音懶懶的。 閆昂雄照做,他轉過去把后背展露給何青臨看。 讓人感到有些驚異的是這個男人后背上的刺青面積很廣,暗青色的文身幾乎覆蓋了大半片背部,花紋順著背部往上爬上右肩。 背部正中間下方靠近后腰的位置文了一個被一把十字架刺穿的骷髏頭部,從骷髏頭兩個呈黑洞狀的眼眶里生長出暗紅色的荊棘玫瑰。大片盛開著的暗紅玫瑰圍繞著骷髏頭,枝葉纏繞著十字架爬到右肩,詭譎艷麗的圖樣和后背的肌rou線條完美融合。 那些圖案給人帶來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個冷顫,隨之就是會贊嘆這種和男人身體完全融合的刺青圖樣。 何青臨倒是沒受什么影響,他覺得這個刺青還是挺不錯的,雖然他還以為閆昂雄不會碰這些花里胡哨的。 何青臨又讓閆昂雄轉過來面對著跪在地上。這個身材健碩的男人的身體還很結實,深麥色的皮膚,被詭譎花紋覆蓋大半的寬闊背脊,還有那張帶著明顯傷疤的臉。 很難想象他跪在別人面前的是什么樣子的,也許他十幾年前的日子并不太好過,但現在的他根本不需要對任何一個人做出這樣的舉動。 但他現在確確實實跪在一個青年的面前,裸露著壯碩結實的成熟身體,他僅僅是垂著頭沉默,都能讓人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顫。 何青臨看向閆昂雄的胸,筆直鎖骨下的胸肌飽滿結實,深色的rutou還未挺起,但胸肌鼓脹起來的弧度還算不錯。 這對胸肌一看就手感很好,讓人想要肆意辱弄玩弄一番。他早就覺得閆昂雄的胸玩起來會很有趣了。 何青臨坐在椅子上微微彎著腰,伸出手放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掌緊貼著柔韌溫熱的胸膛,沒有翹起的rutou頂在手心的感覺不太明顯。 閆昂雄在何青臨的手摸上來的時候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身體倒還是保持一動不動也沒什么過激的反應。 何青臨笑瞇瞇的,他故意用手掌來回磨蹭了兩下,接著五指收緊,用了些力氣收緊男人的胸肌,就像握著女性的胸脯一樣收攏閆昂雄的胸rou。 “像女人一樣?!焙吻嗯R的聲音沒什么起伏,手指緊捏著男人飽滿緊實的胸肌。 這句話顯然就是在辱弄這個身材結實健碩的男人。 青年把他的胸膛比喻成女人的胸部,像是他擁有這樣的身體其實是個錯誤。 胸膛上傳來青年手指的觸感,胸部被手指捏玩的感覺越發(fā)明顯,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身體皮膚不斷發(fā)燙。 閆昂雄似乎依然沒什么反應,他就像是隨便青年玩弄他的胸肌一樣背脊挺得筆直跪在地上。只不過略粗重的鼻息和不斷滾動的喉結暴露了他的真實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