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兒子反向照顧,體溫計插入菊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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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時雪花大片的往下落,于殊一拉著邵崢跑進酒店大堂,從零下的環(huán)境到了室溫恒定的環(huán)境,邵崢頭上的雪花慢慢化水。 “要抓緊洗澡,別感冒了?!庇谑庖坏拿弊颖簧蹗樧У簦弊酉碌念^發(fā)很軟,幾縷翹起來,邵崢隨手一揉,“濕了?!?/br> “謝謝…”于殊一接過帽子很認真道,“雖然我們差不多大,可是…我是你長輩,你不能摸我頭?!?/br> “哦~” 邵崢推著行李箱跟著于殊一進了電梯,他的房間就在方荃的隔壁,陳設(shè)都差不多,于殊一詢問邵崢要不要洗個頭,方荃的電話就來了。 “你mama叫我們吃飯,不然你簡單洗洗。”于殊一吸了吸鼻子,抽了紙巾擦了擦,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感冒持續(xù)那么久。 “你幫我,比較快?!鄙蹗槹崃藗€板凳,金刀闊馬的就坐在浴室臺前,于殊一走過去調(diào)了水溫往邵崢頭上澆。 邵崢的頭發(fā)手感偏硬,黑發(fā)被水水打濕,水滴順著發(fā)絲流過他額角和眉骨,他任由于殊一搓洗,鼻間飄著的洗發(fā)水味道很熟悉,和于殊一的一樣。 于殊一玩心四起,把手里的頭發(fā)聚在一起弄成小尖角,又分成三等分。 邵崢抬手拍了拍于殊一的屁股,“快點?!?/br> “哦…”于殊一用水沖掉泡沫,手指無意識的滑過邵崢的頸側(cè)和耳后,這些地方都是男人最敏感的,以前去發(fā)型店他從來沒出現(xiàn)任何波動,此時他喉結(jié)動了動。 他心間生氣幾絲幾縷惡劣的想法,想讓他叫爸爸嗎?如果反過來…他或許很愿意。 兩人剛出電梯就有一排穿著清涼的女生鞠躬歡迎,雖然室溫合適,可是滿眼短褲短裙于殊一還是把自己看冷了。 “貴賓兩位?!?/br> 她們一起喊完動作劃一,于殊一都覺得她們是不是什么編程機器人。 “哎?!鄙蹗樀穆曇魪挠谑庖活^頂發(fā)出,“這就看愣了?” 滿目白皙筆直的美腿,邵崢忍不住嘖了一聲。 “???就覺得她們很幸苦,如果不是你mama…我大概也要這樣賺錢?!庇谑庖幻悦5奶痤^,像是給自己鼓起手握拳看著邵崢,“我會努力當個好爸爸的!” 于殊一轉(zhuǎn)身想拍拍邵崢肩膀,發(fā)現(xiàn)他不止矮一點點,邵崢挨下一截近乎逼近于殊一,“要加油哦!”邵崢趁機摸了摸于殊一的頭。 “他們相處還不錯…就是…有點古怪?!庇谖艨拷杰酰杰跻贿吅蛣e人交談周旋一邊回答于昔,“我兒子和我很像?!?/br> “什么?” “喜歡小動物?!狈杰跽f出這話時把酒杯輕輕碰到敬酒人杯壁,“他答應不欺負,肯定不會,安心吧?!?/br> “那就好。”于昔看兩人走過來,適時的拉開她和方荃距離,方荃也和身邊幾個來打交道的介紹,“這是我家先生于殊一,還有我兒子,邵崢,喊人?!?/br> “叔叔jiejie們好?!鄙蹗橂S手拿了一杯酒,給于殊一拿了一杯椰奶,“我爸感冒不能喝酒?!鄙蹗樳@個爸字咬的極重,只有方荃知道他的惡趣味,卻把于殊一感動的眼里水潤。 “老婆…我們兒子好懂事!”于殊一抱住方荃,方荃眼神警告邵崢,拍了拍于殊一,“好了,還有人在?!?/br> 所有人紛紛祝福,誰還敢說什么。方荃這種場合幾乎得不到休息,于殊一也不懂,偶爾跑過去送點吃的,一直呆在邵崢身邊。 “于殊一,你該吃藥了?!苯┠弥^來,于殊一從口袋拿出藥盒。 “你下午沒吃?” “忘了…”于殊一扣了兩顆藥放進嘴里。 “不然你先離開吧,回去睡覺?!?/br> “我和老婆說一聲?!庇谑庖淮_實頭很疼,于昔走過來摸了摸于殊一額頭,也讓他早點回去。 于殊一到了房間門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拿卡,看見邵崢也回來主動道,“我能不能去你那睡會…” “來吧?!?/br> 于殊一也不客氣,洗了臉脫了外套就躺在床上拱進被窩里,在他快睡著的時候邵崢突然發(fā)問,“ “你們?nèi)黄穑俊?/br> “你想什么呢…小屁孩…”于殊一甕聲甕氣道,“只有外人在我和老婆住一起。”于殊一怕毀壞方荃形象,趴在枕頭上看著邵崢解釋道,“老婆特別好…像mama那么照顧我~” 于殊一打了個哈欠,“如果不是我jiejie喜歡她,其實我可以…先婚后愛?!?/br> “……..”邵崢坐在床邊躺進被窩里,于殊一嚇了一跳,愕然看向邵崢,“你也睡覺?” “不行嗎?” “要我給你唱歌嗎?”于殊一側(cè)躺著,一顆毛茸茸腦袋貼在枕頭上,他明明困的睡眼惺忪,眼尾緋紅,還撐著。 邵崢舔著干燥的唇,因為折騰了一天衣領(lǐng)有些凌亂,隨著起身的動作領(lǐng)口大敞,露出一片深色肌理皮膚。 于殊一睡意撐不住眼皮慢慢合上,邵崢盯著于殊一看了許久,他的理智逐漸遠去, 原始求偶欲望支配。 邵崢抱著于殊一,身體貼近,感受著他的溫度,頭埋首在他的頸間,像個渴望被安撫的失落患者,吸食著他身上的味道,“爸爸…” 這個聲音曖昧切壓制,邵崢身體的每一寸肌rou都在收緊,他挺著硬邦邦的身體,把于殊一抱在懷里。 于殊一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睡熟,手慢慢環(huán)住邵崢,笨拙地給他拍背,哄孩子似的。 于殊一絲毫沒覺得不對,也沒感覺到靠近他的邵崢身體僵硬了一下,他還摸了摸邵崢的腦袋,直到邵崢的手臂收緊。 “唔…” 于殊一被箍的很難受,邵崢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門鈴被按響,他起身打開門,方荃和于昔站在門口。 “我接他回去?!?/br> “睡著了?!鄙蹗槻]有讓開位置,方荃也喝了些酒,只能道,“那讓他睡吧?!?/br> “崢崢麻煩你了,一會給他量個體溫,如果不行…物理降溫一下?!庇谖暨€要照顧方荃,只能拜托邵崢,他接過袋子點了點頭。 邵崢站到床邊時于殊一或許是太熱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脫了褲子上衣,褲子扣子很難解開他腿一直在蹬。 于殊一的皮膚淡如溫玉,此時蒙著一層緋紅,邵崢幫著于殊一脫了褲子,或者是他身上帶著涼意于殊一一直往他身上湊。 身上只剩一條內(nèi)褲,邵崢看著袋子里的體溫計,目光變的灼熱,于殊一身體攤開抬手就想扯內(nèi)褲,邵崢沒有攔著,于殊一動作卻頓住,“老婆…在…” “她不在,脫掉吧?!?/br> “好…”于殊一扯掉內(nèi)褲,雞吧和卵蛋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未經(jīng)人事。 邵崢拿了酒精把溫度計擦拭了,把于殊一推趴著,于殊一一只腿翹在抱枕上,側(cè)臥著拽著被子抱著。 分開臀縫邵崢看著那小巧精致的菊xue,xue口有幾根卷翹的恥毛,他用酒精棉球擦拭了菊xue口,于殊一被涼意刺激的輕哼。 “乖一點,量體溫?!?/br> 邵崢怕于殊一反恐,手壓著他的腰把溫度計銀色那一頭叉進菊xue,于殊一想要掙扎推出異物,被邵崢死死按著,“嗯…” “很快,別動?!?/br> 于殊一還真的不動了,邵崢卻聽見他沙啞著嗓子,“都不叫我爸爸了…”還帶著絲委屈。 “爸爸?!鄙蹗樈z毫不知道于殊一的腦洞,根本沒察覺他做的有什么不對。 小菊口吞進了體溫計一縮一縮的,邵崢手指不自覺蹭過褶皺。 “嗯…”于殊一扭了扭屁股,“還要酒精涂…好熱…” 邵崢暗罵一聲,手指捏著體溫計拔出來有按進去,趴下去舔著xue口,于殊一xue口被溫熱的舌頭舔過,他很想問為什么酒精不是涼涼的了,不過這種感覺很舒服,他像飄到了棉花上。 邵崢遵循著本能,拔出溫度計看了看,“37度5,難受嗎?” 邵崢手指慢慢鉆進菊xue,于殊一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邵崢的手指粗糙,滑過沒有被開拓過的腸壁,軟rou一絲絲一寸寸被指紋碾壓蹭過。 “你干什么…”于殊一眼神里很迷茫,因為感冒大腦反應遲鈍,腦袋很久很久給出他逃避的指令,而身體卻一絲一毫都挪動不了。 “這樣會舒服點嗎?” 邵崢拔出手指,從床頭收費物品里找了一袋刺激冰爽的潤滑液打開,倒在于殊一臀縫,他被刺激的臀波晃了晃。 大掌揉開潤滑液把臀瓣弄的油光滿滿,兩指滑進臀縫滑過菊xue,于殊一舒服的身體顫了顫不自覺張開腿。 邵崢撕開降溫貼貼在他腦門上,手指又一次滑入菊xue,進去一截指腹又拔出來,然后下一次頂入更多。 “里面好熱…” “要不要試試冰塊?嗯?”邵崢起身時床回彈晃了晃,他走到茶飲柜打開小冰箱,從冰格里拿了兩個冰塊。 “把屁股撅起來?!鄙蹗樑牧伺乃ü桑谑庖皇謸沃簿锲鹌ü?,“還要剛才…那樣?!?/br> “爸爸,干過女孩子嗎?”邵崢用冰塊滑過菊xue口,于殊一被涼意刺激的想躲,“沒有…” “爸爸這里,可以像女孩子一樣被干,爸爸很喜歡。”邵崢把冰塊塞入菊xue,于殊一悶哼一聲,guntang的腸壁被零下的溫度刺激,他腿軟的趴在床上。 冰塊被邵崢的手指慢慢頂入,隨著推進冰塊慢慢變小,化水流出xue口,邵崢增加了一根手指,自己的roubang也炙熱難耐。 他脫了褲子,一只手taonong性器,一只手手指在腸xue內(nèi)進進出出摳挖翻攪。 “唔…不行…嗯…”于殊一手貼在白色床單上,手指曲起慢慢抓緊床單,收緊實手背到胳膊青筋鼓起。 “爸爸有反應了?!鄙蹗樀托σ宦?,看著于殊一的yinjing挺立著,馬眼溢出清亮的液體。 于殊一回頭看著邵崢,才看到他在干什么,那跟巨物猙獰著在他手里叫囂。 “要摸摸嗎?” “我們…這樣…互幫互助?” 于殊一知道部隊里都是男生,都是火熱的年紀,互幫互助很正常,所以他兒子這是拿他當好兄弟,于殊一想開后毫無心理障礙的握住邵崢的roubang。 他的手不大,力氣也很小,邵崢自己晃著腰,于殊一只負責握住。 腸xue里的手指旋轉(zhuǎn)了一圈一個深入頂進,于殊一就射了出來,他攤在床上,邵崢也沒在折騰他,用酒精棉球幫他進行物理降溫。 于殊一醒來時已經(jīng)感覺渾身和重生一般,除了胳膊有點疼,他翻身就看見邵崢,他還閉著眼,眼底有些青色,頭發(fā)有些凌亂,衣扣半解,露出了線條清晰的鎖骨,以及精壯收窄的腰身。 近看邵崢和方荃的五官很像,既然照顧了他一夜… 邵崢感覺到視線,睜開眼漆黑的眸動了動,他抿住了唇。 “好了?” “嗯…” 于殊一不舒服的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貼著邵崢很近,他往后退時邵崢卻靠近了,兩人的唇瓣蹭過,于殊一嚇的躲開。 邵崢慢慢靠近他耳邊,微翹的嘴角,聲音含著笑意,“爸爸早啊…” 他的氣息落在于殊一耳畔,是酥酥的麻意,像細小的電流撥付而過。 邵崢的目光鎖定著他,于殊一嘴唇緊張地抿了抿,隨著邵崢一點點靠近,不禁屏住呼吸。 邵崢的唇瓣停在離于殊一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呼吸交錯,他伸出手捧著于殊一的臉。 “爸爸在給我早安吻?” 于殊一嗓音低啞的嗯了一聲,邵崢道,“張開嘴,輕輕碰碰不算。” 邵崢的唇貼合他的唇瓣,舌頭挑開唇縫,于殊一耳膜轟鳴,手心發(fā)麻冒汗,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于殊一雖然對男女之事遲鈍,也不會不知道這是舌吻,可是邵崢為什么會和他舌吻。 他大腦就像癱瘓的系統(tǒng),或者是感冒還沒好透,已經(jīng)出現(xiàn)系統(tǒng)崩盤的提示。 邵崢退開時于殊一大口喘息著,他抬手擦去于殊一嘴角的水痕,“昨晚還記得嗎?” 于殊一點點頭。 “收點利息,把我手指都擠疼了?!?/br> “下次不會了…”于殊一大腦昏沉,邵崢嗓音暗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