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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12)

    2020年6月3日12、暗痕我的腳步很沉,胳膊也發(fā)酸,我抱著一席粉色短禮裙的妻子,走進(jìn)過道,朝最里間的主臥走去。這長長的過道除了通向主臥,還連接了另兩個次臥、書房、以及一個公用衛(wèi)生間。

    我不免想到,夢箐的初次失身,就是發(fā)生在這個衛(wèi)生間內(nèi)。是的,那時候夢箐開門之后,裹著浴巾的嚴(yán)凱正是從這裡走出的。她那時膝蓋上的淤青,是在瓷磚上碰出來的麼?

    時間像一塊年糕,被拉得很細(xì)很長。每跨前一步,我都覺得身上的汗毛在張開、而胸前夢箐起伏的呼吸、體香、那裹在白色絲襪裡的長腿、高跟鞋上的水鑽、那每一次的晃蕩都慢鏡頭一樣,深深扎進(jìn)我的腦仁裡,既是有倒鉤的針,又是會溶解的爬蟲。

    好幾個瞬間,我都想抱著她轉(zhuǎn)身逃出這裡,遠(yuǎn)離正在主臥內(nèi)等待的那個男人。嚴(yán)凱是那麼善解人意,他一定能體諒的。我是這個家的男主人,至少目前,我應(yīng)該還能做主決定一些事情。可是衛(wèi)生間的門直刺刺地敞開著,它提醒著我已鑄的,回不去的事實。

    既然逃不掉了。

    我的某一條神經(jīng)卻深沉地說道,這麼大一間屋子,這麼多的客房,實在太適合共妻了。它不要我把嚴(yán)凱當(dāng)入侵者看待,也不要只是把他當(dāng)作過客或是物化成工具,而是要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去接受他。

    讓他住進(jìn)來吧,不僅僅是給一套備用鑰匙,讓他像你一樣,也成為這個家的男主人吧。

    心中的惡魔低吟道。

    今天,是妻子的婚禮,同時也是我的新的開始。

    我抱著夢箐,用腳輕輕推開了虛掩著的門,主臥的空調(diào)已開始工作了,房間內(nèi)仍是寒冷,渾身赤裸的嚴(yán)凱并沒有躲進(jìn)被子,床上井井有序、一塵不染,而他只是抱著雙肩,蜷縮地立在一旁安靜地等待著,等著我們的指示。

    看來他是真的很懂得分寸的人。

    就算yuhuo中燒,也能忍受妻子的要求。

    但我又愈發(fā)覺得好奇了,既如此,那天晚上,他又是怎麼弄得夢箐遍體淤紅的呢?

    “冷麼?”我問道,這時的我是無法體會有多冷的,儘管妻子身材窈窕,但公主抱這姿勢卻十分耗費氣力,下半身赤裸的我仍在微微發(fā)汗。

    嚴(yán)凱點了點頭,床頭燈微弱的光照在他臉畔,使那鼻樑更深了。

    “你到床上去?!蔽遗伺欤疽馑壬洗?,我才好把妻子交付于他。

    他于是便以膝蓋為支點,一跪一挪地移到了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伸長手臂準(zhǔn)備出了一個接物的動作。

    我深吸一口氣,忍住了眼眶中的沙,我看著夢箐,她是那樣地美。新娘的禮裙其實是圣潔的,而妻子自身的氣質(zhì)卻如盛夏時無法被束縛的花兒,這種性感與雌雅的層次感,竟顯出一陣澹澹的高級感。尤其是那秋水般的眼睛、尖尖的鼻子、和嬌豔欲滴的紅唇直看得人心下一蕩。

    “你準(zhǔn)備好了麼?”我對夢箐問道,她露齒笑了,卻不作回答。其實這話她很清楚,我只是自己問給自己的。

    我跪在床沿,竭力平舉雙手,把妻子遞交給了嚴(yán)凱——他赤裸著身體,跪坐在床中央,將她斜擁在懷中,而夢箐也將手環(huán)在他肩上。

    他和她四目深情地對望著。

    這是房子裝修好后,我父母特地選購的一張大型雙人床,它做工非常扎實,在上面肆意翻滾,都很難發(fā)出一點吱呀聲響。長輩們曾經(jīng)滿懷希望,這床能助力我們的婚姻生活,儘早迎接一個新生命。

    可他們又怎會想到,而今,我竟引來另一個男人,并協(xié)助他去……jianyin我的妻子。

    我伸手去脫妻子腳上的水晶高跟,被她制止了。嚴(yán)凱開始吻她,又要剝她的禮裙,也被制止了。

    于是我倆都困惑地看著她,不明白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不要脫,我想穿這一身和你zuoai?!眽趔鋵?yán)凱微微笑了,她今天是要把這形式進(jìn)行到底。

    我識趣地躲到床頭燈的背光處,這時的氛圍,已容不得我打擾,況且,我下身又開始發(fā)脹,我實在是還沒法把欲望展露于人前。我這胯下立起的鐵柱,把襯得我像個十足的變態(tài)一樣。

    嚴(yán)凱在獲得夢箐的明確指示后,用兩根手指在她絲襪的襠部撕出了一道二指寬的口子。這使得絲襪控的我連咽了幾大口口水,她這是今夜就要掉我的親命咯。

    接下來的情況就順理成章了,夢箐跪跨在嚴(yán)凱的身上,她張開了嘴,一手把秀髮挽過耳后,使我能清晰看著她的側(cè)顏,另一手扶正他的yinjing,便將鵝蛋般大小的guitou含進(jìn)了口中。

    我看到那根巨蟒如貓翹尾巴般迅速繃直,夢箐的嘴唇也愈發(fā)被撐開,她吮了沒多會兒,就吐出了這異國的長蛇。在客廳的前戲已經(jīng)做得足夠多了,她和他都不再拘謹(jǐn),也無意再做更多畫蛇添足的調(diào)情。只是在臨分別時,她又依依不捨地伸出舌頭,繞著溝壑又吻了一遍莖冠及馬眼。

    “老陳,你過來給他戴套?!痹谖疑踔烈詾樽约阂驯贿z忘的當(dāng)口,夢箐卻招手了。我對目前的局面早已喪失了逆抗,儘管彆扭,但仍遮掩著其實根本無法遮掩的勃起,從那背光的黑暗裡走了出來。

    我顫抖著手,這不是因為寒冷,房內(nèi)的溫度已然怡人了,這也不是因為內(nèi)心痛苦,我說不上來,就像人生的初次,是突破禁忌而帶來的興奮、刺激,以及一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嚴(yán)凱顯然也有點兒認(rèn)雛,他慌張地伸手去扶那柱擎天。妻子卻制止了他的幫忙,她似乎更樂于讓我觸碰到這個男人的yinjing。

    我撕開了套套,擠掉揪凸處的空氣,貼上嚴(yán)凱的前端,我動作極輕,就算隔著塑膠,我也不愿感受他的質(zhì)感和溫度,我不愿這些信號傳進(jìn)我的腦海,我更怕直接碰到他的身體。

    我和嚴(yán)凱同時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如果不慎接觸了,那麼過去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堅持的觀念……不對,…是塑造我們的觀念,似乎就會一層一層龜裂成粉末。

    那時,我們也將不再是我們。

    就像給火箭添入最后一鏟核燃料,我小心翼翼,終于將套套一點一點給嚴(yán)凱戴好了。那指尖殘留的那濕滑觸感,遮不住他勃勃心跳所鼓敲的guntang溫度。

    天啊,我們在做什麼?

    嚴(yán)凱終于就位,我也又退回暗處。他輕輕將我妻子細(xì)腰摟過,使她仰面躺好,然后就翻身壓了上去。妻子白皙如羊脂般的身體在他的觸碰中蕩著微微的波瀾,被白色絲襪包裹的腿型使我燥熱難捱。面對嚴(yán)凱,她順從地分開了雙腿,系著水鑽高跟的那對讓我魂牽夢繞的秀足被男人直接架在雙肩。

    夢箐準(zhǔn)備好了,她已經(jīng)完全對他敞開了懷抱,這個彷若妙齡的女人黛發(fā)若瀑,輕咬下唇,伸出手來微扶到嚴(yán)凱臉的兩側(cè),只等情郎將身子一沉,她便要摟住他親吻呢。

    儘管窗簾遮掩的臥室中燈光幽暗朦朧,但實質(zhì)上才不過下午茶時分,他們足有一個漫漫長夜及整個周日來恣性消磨。

    絲襪襠部那個兩指寬的破洞,既是她妙曼游樂場的入口,我看到那淳淳流水又盈剔起來,“娶我……呀啊…”當(dāng)嚴(yán)凱扶著傲人長蟒的尖端擦過白絲,在她yin液橫流的會陰磨來刮去,找尋蜜源入口時,夢箐夢囈般呢喃道。

    她那話音未落,長蟒便找準(zhǔn)了玉洞,它撐開花瓣,蛇頭急急地鑽入…不,…是橫蠻地塞進(jìn)了她的yindao,夢箐便如哽般哀叫了一聲。

    生活如驚奇的畫卷,詭譎地在我眼前展開了。我們相濡十年,我的妻子、我的愛人、我的夢箐、這個法律上只屬于我的女人,如今卻在一步之遙的距離由另一個更年輕更俊俏的男性所佔有了。

    “舒服麼?”嚴(yán)凱問道,他眼中流轉(zhuǎn)著關(guān)切和愛憐。

    夢箐羞得面若櫻粉,輕抿著雙唇,點了點頭。

    我本以為勐龍過江的嚴(yán)凱會一插到底,可未等夢箐她酥燕纏簷的喉音長長吟出,他就抽回了yinjing,忽然的拉扯激得夢箐深吸了一口氣,那聲啊呀也調(diào)高了半度。而隨即,他又再次沉腰了,這次才是直搗黃龍、完全的佔有,妻子發(fā)出了悶哼。

    嚴(yán)凱的陽具確實是非常長健,我伏低身子去看他和夢箐的結(jié)合處,他頂?shù)梦移拮与p腿繃直時,尚有一截yinjing閑露在外,而當(dāng)他抽回時,我也等不到那對尋常男人來說,本該是rou冠下的溝壑。

    這樣的得天獨厚,想必每一次都能擊打在女人最深的花心上。儘管書上說那兒沒有感覺神經(jīng),但女人幽曇般的心靈,豈又是能用科學(xué)去佐配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妻子的呻吟不絕于耳,而嚴(yán)凱重重的喘息交織在她那銀鈴般的吟泣中,像交響樂般此起彼伏。她時而弓起、時而緊繃的秀足上下?lián)u晃著,就像這曲樂章的智慧棒。那白色而純潔的絲襪,在嚴(yán)凱的抓捏下,已深陷進(jìn)妻子的大腿嫩rou裡。

    隨著抽插越來越激烈,乳漿般的白色泡沫也流流喘喘被泵了出來,起初隨著被翻起的腔rou只是些透明的黏絲,然后越來越稠、越來越渾濁,就像糖漿裡混入了奶漿。

    “嗯啊……呀…老公…,我愛你老公~”她這話明顯已不是對我在講。

    我撫弄著自己,又朝他們身前那兒挪去。我想看夢箐此刻的表情,我能模擬一個男人佔有多個異性的心理愉悅,但女人呢?一個女人,在自己丈夫的面前,與另一個男人交歡,那會是怎樣的體驗?現(xiàn)在掛在她臉上的,是滿足、是興奮、還是其他的什麼?我想知道。

    男上女下的姿勢特別容易誘出男人更為炙烈的佔有欲。jingye當(dāng)然是危險的,但唾液呢?果不其然,嚴(yán)凱嗦了一下嘴唇,對身下的女人吐出了大口涎液。那新鮮的口水晶瑩剔透,夢箐很默契地伸出舌尖去接,這團(tuán)帶著男人雄性荷爾蒙的液體在她舌上打了個轉(zhuǎn),就滑入了喉中,隨即,我聽見了咕嘟的吞咽聲。

    “等下…等下,你先停一下……這樣還是不行?!眽趔浜鋈徽f話了,她用手去推男人的腰腹,隨即嚴(yán)凱也停止了動作,他喘著氣,背后的汗珠像露水凝在葉面。

    他的yinjing依然留在她的體內(nèi),而她的腿也依然架在男人的肩頭,只是那雙高跟鞋已不再像剛才一樣大幅度甩動了。

    “怎麼?”嚴(yán)凱問道,從春旖中走出的人,對忽然轉(zhuǎn)變的情景是無措的。

    “老陳,你得下樓幫我們跑一趟?!眽趔溥@才轉(zhuǎn)過臉來瞧我,幾滴汗珠也順著她的額頭滑落在床上。

    “嗯?”我也完全不明所以。

    “你去便利店,買一瓶性愛用潤滑液回來,蕾斯啊,岡本啊、隨便什麼牌子的都行,買一瓶回來?!彼f道。

    “為什麼?”我仍是表示了疑問,雖然從她話頭上理解,大概是目前潤滑度不夠,但我剛才分明看到了那些乳白色的泡沫。

    “不知怎麼的,我那裡不夠濕。”夢箐雙頰蘊紅,似乎也感到迷惑,她坦言道,“雖然做一次是可以做啦,但是恐怕做完之后會很疼?!?/br>
    忽然她雙足又蕩了起來,只是幅度不大,嚴(yán)凱微閉著眼睛,緩慢地抽送起來,哪有男人可以將yinjing插在這樣的美女xiaoxue中而乖乖不動的。

    “要你別動!”她繡眉一蹙,狠狠拍了嚴(yán)凱一巴掌,又對我喃喃道,“奇怪了,從來都沒有過這樣?!?/br>
    “難道是我在旁邊的關(guān)係?”我問道。

    “不知道,……,鬼知道!”妻子嬌嗔道,她一口咬在嚴(yán)凱的肩頭,銀牙皓齒,扎得男孩一聲慘呼,看來這傢伙還是忍不住又抽插了幾下。

    “好吧,我這就去買。”我忙往外走,我不想再這樣光著下體,內(nèi)心的想法無處遮攔,被一覽無馀,而出門購物正是一個穿回褲子的好理由。

    妻子便不再理我,她對匍在身上的情人說道,“你慢一點!你慢一點!!

    急什麼啊!會被你玩壞掉的!”

    待我?guī)е黄繚櫥瑒┰俜祷嘏P室的時候,她和嚴(yán)凱的性器卻已經(jīng)分開了,她斜依在嚴(yán)凱胸口,親吻著他的胸脯。

    見我進(jìn)來,她幽怨地歎道:“真還奇怪了,讓他摸我親我,我會濕,但只要進(jìn)入身體,不一會又越來越乾燥了。”

    “連我不在房間的時候,也是這樣麼?”我補充了問題,至于為什麼會發(fā)生這種奇怪的身體反應(yīng),我也摸不著頭腦。

    夢箐噘著嘴,雙手一攤。

    “上次卻不會這樣。”她喃喃道。

    “莫非是戴著套的原因?”嚴(yán)凱說話了,他這個觀點頓時激起了我倆的一些認(rèn)同。

    一直以來,我因為不育,從來都是直接和妻子魚水之歡的。福兮禍兮,夢箐雖然沒當(dāng)母親,但一直都是體驗最天然的性生活。至于十年前那一段戀情,她和初戀也是戴套的,但那種身體記憶,早就埋到了塵埃。

    可以說,這場曠日持久的婚姻,讓我們塑造了彼此的很多特點。譬如我癡迷于絲襪、鍾情于女性優(yōu)美的腿足,與夢箐喜歡穿絲襪以及擁有一對腿模般、所謂腿玩年的美腿,是有直接關(guān)係的。

    呵呵,我忽然有些高興,不光對jingye興奮,她的身體只接受無套性交這一點,也是我的功勞。至于rutou的新敗績,總分也是二比一,這極大地滿足了我的佔有欲。

    “那要不要試試無套?”妻子有些雀躍地對著嚴(yán)凱說道,她舔舔嘴唇,“只是試試…”

    我面色一沉,而嚴(yán)凱也立刻搖了搖頭,他并沒有看我的臉色。在避孕這一點上,根本就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見,戴套是他所堅持的。

    “真是沒勁!臭死腦筋!你還沒老陳變通?!逼拮雍吡艘宦?,嘟起來嘴。

    嚴(yán)凱朝我抱歉地笑笑,他接過小瓶子,把潤滑液在套套上抹勻,然后又分開夢箐的yinchun,擠了些潤液進(jìn)去。他順勢中指朝上,插入了妻子的xue中,同時拇指則按在她陰蒂上,左右刮顫起來。

    這一下突如其來,快感瞬間如山呼海嘯。夢箐咬碎銀牙,她驚呼著渾身繃緊,皺著眉雙手死死抓著嚴(yán)凱的手臂,那分開的雙腿張成了完整的M型,那鞋的長跟則深深扎進(jìn)了床墊中。

    掌握了主動權(quán)的嚴(yán)凱,忽然昂頭對我問道:“陳大哥,您有喜歡看的體位麼?”

    我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本想說都可以,回個隨便來應(yīng)付一下。但囁嚅了半天,還是老實答道:“像剛才那樣就好,再將她的腳架到你的肩膀上,你從上面侵犯她,我喜歡看腿、足、腰臀和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