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
單羽檸愣了下慌忙去搶被子,一邊羞惱的想捂住分身,可一只手又捂不完,氣道:“煊哥!” 秦煊在看到少年干凈的下身時眸色驟然晦暗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悸動瞬間沖向了他全身,好似血液都猛然焚燒起來。他一把將單羽檸抱進懷里不準對方亂動,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明知單羽檸在做什么,卻還是不管不顧進了房間。 單承是單羽檸唯一的、有著至親血緣的親哥哥,倘若他將自己置于兄長的身份,那他永遠都贏不了單承。 對于單羽檸來說,有一個哥哥就夠了,而這個哥哥已經(jīng)足夠完美,他秦煊永遠都不會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秦煊拍撫著少年單薄的脊背,低聲誘哄:“原來小檸偷偷長大了啊,要不要煊哥教你弄?” 話落他不等單羽檸回應(yīng)就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少年勃起的yinjing,一邊輕輕揉捏一邊繼續(xù)道:“小檸是第一次手yin嗎?把自己的小roubang都弄紅了?!?/br> 單羽檸第一反應(yīng)是這樣不對,可還未來得及掙扎就為對方溫柔的撫弄軟了腰身,又為對方直白的話語羞窘不已,小腦袋里轉(zhuǎn)了一圈亂七八糟的念頭,只會傻傻地辯駁:“你才??!” 秦煊把單羽檸轉(zhuǎn)了個身從后抱進懷里,讓少年背靠他胸膛,不讓單羽檸看到他眸中復(fù)雜情緒,話語仍是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笑:“行,小檸特別大?!?/br> “喜歡這樣嗎?” 秦煊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兄弟倆不同,從小就做過各種粗活,掌心有著磨不去的繭子,此時包裹著單羽檸嬌嫩的性器,擼弄摩擦?xí)r令單羽檸酥麻酸癢,他理智上清楚應(yīng)該推開哥哥的好友,身體卻軟綿綿的沒了力氣,一雙手抓著秦煊的手臂不知所措。 “不嗯、不行,煊哥松開我唔?!?/br> 男人纖長的指摩挲少年敏感嬌軟的guitou小孔,將他溢出的性液抹濕了莖體,不以為然地說:“沒什么的,乖檸檸,男生之間經(jīng)?;ハ鄮椭??!?/br> “不用想太多,煊哥只想要小檸開心?!?/br> “就當做我們倆的秘密,不告訴你哥?!?/br> 不斷涌向全身的甜美快感令單羽檸呼吸急促,他腦袋成了團漿糊,茫然問:“是嗯、是這樣嗎?男生之間都會啊、啊這樣……” 秦煊不著痕跡地親了親單羽檸發(fā)心,手上動作不停,細細愛撫少年分身,應(yīng)道:“小檸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朋友的?!?/br> “疼不疼?想不想射?” “唔、好麻啊……” 單羽檸坐在秦煊懷里,兩只白皙滑嫩的腳抵在床單上,因為快感微微繃直,他享受著對方細致的照顧,眼神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墻角的“哥哥”。 單羽檸身子一僵,泄在了秦煊手中。 少年畢竟是初次,秦煊沒嘲笑對方的生澀,借著jingye的潤滑繼續(xù)輕輕taonong著單羽檸的yinjing,幫他延長高潮的余韻。但單羽檸不知怎么突然扭著身子往他懷里躲,竟害羞得脖子都暈出芙蓉般的粉色。 秦煊見過單羽檸許多樣子,他從未想過當對方情動起來居然會如此勾人,他攏緊了亂扭的單羽檸,在這一刻突然壓不住欲念,低啞斥道:“亂動什么?!?/br> 秦煊懷疑他在開始計較單羽檸心中地位時可能對少年的心思就變了,不然他不嫉妒單承的家世,不在意哪次競賽或考試對方的名次勝他一籌,偏偏要去想為什么老天對單承那么厚愛,讓他能擁有單羽檸這樣的弟弟? 但也好在,單羽檸不是他的弟弟。 單羽檸剛把頭埋進秦煊懷里躲避墻角那幅畫的注視,就感覺到了屁股下頂著自己的硬物,他腦中轟一下炸開了,立時就要跳出秦煊懷抱,卻敵不過男人禁錮他的速度更快。 “小檸也幫幫我,嗯?” 單羽檸總覺得哪里不對,可他剛剛才高潮完,酥軟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里,腦子也沒平日靈慧了,再一想對方剛剛才說過男生之間互相幫助很正常,便迷糊地回道:“可是我不太會……” 秦煊用干凈的那只手揉了揉單羽檸的頭,溫聲說:“沒關(guān)系,煊哥教你?!?/br> 單羽檸紅著臉看男人扯下運動褲釋放出性器,頓時有點驚異,想到片刻前自己的辯駁他臉更燙了,單羽檸不敢伸手去碰,不甘心又好奇地問:“你怎么跟我不一樣?!” 秦煊yinjing已完全勃起,堅硬粗長似一柄兇器,柱身隱隱浮現(xiàn)可怕的經(jīng)脈,就連陰毛都比單羽檸的濃密,蔓延了一點至下腹上,有種男人的野性性感。 秦煊用沾著單羽檸jingye的那只手撫上自己性具,霎時給粗紅roubang抹了層白液,畫面yin糜得單羽檸酸軟未散的腹部又開始燒灼。 煊哥怎么能用他的jingye來……單羽檸羞恥得恨不能暈過去,支支吾吾道:“煊哥、你,我給你拿紙!” 秦煊拽住想跑的少年,強勢地捉了他的手握住自己分身,淡笑問他:“哪里不一樣?” 秦煊的手插進了單羽檸指縫里,控制著他的手擼弄yinjing,單羽檸的感知都在被迫弄得濕淋淋滑膩膩的手心上,連話都快說不清了。 “你、反正不一樣,比我大?!?/br> 少年的掌心柔嫩滑潤,秦煊舒服得幾乎想嘆出聲來。他曾經(jīng)不是沒牽過單羽檸的手,在對方還是小朋友時,后來單羽檸長大了,便很少再愿意被他牽手,說自己不是個小孩子了。 可單羽檸在單承面前不同,哪怕如今他即將成年了,還時不時要黏在單承懷里撒嬌,從不避諱介意跟單承親近。 因為他們是親兄弟,怎么親密都是理所應(yīng)當。 但現(xiàn)在單羽檸的手在幫他taonongjiba,比起生理上的快感,與單羽檸有了越界的親密行為更令秦煊心生莫名的快意。 單承什么都有,即使不是樣樣贏過他,別人也都認為他不如單承。 如果他占有了單羽檸……秦煊垂眸掩去齷齪的念頭。 他自詡不過是家世輸給了單承,旁的哪點不如好友?當下才諷刺的知曉,他的確不如單承,從他嫉妒單承擁有單羽檸的特殊對待時,他就是個卑劣的偽君子。 秦煊被單羽檸的話逗得失笑,“小檸還會長大的?!?/br> 他相貌是不同于單承的另一種英俊,一雙桃花眼含著說不盡的風(fēng)流多情,說笑時卻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冷淡,這點冷淡沒讓人卻步,反而帶出一絲若即若離的味道,調(diào)笑都像是調(diào)情。 單羽檸被他笑得一顆心亂跳,眼神不知該往哪兒放,既怕看到手里硬燙的男人性具,又怕跟墻角的畫對視,最后咚一下把頭砸在了秦煊肩上,催促道:“你快點射!” 秦煊故作為難地嘆道:“檸檸的手太小了?!?/br> 他最后還是沒逼單羽檸太狠,射過以后就帶少年去清洗干凈換了衣服,夜里單承回來時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那是秦煊引誘雛鶯的開端,自此一年他誘哄著天真的單羽檸做遍了邊緣性行為,一點點將純稚的少年調(diào)弄成身下的yin娃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