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處狼(微h)
巴洛是狼人中最有天賦的,從小就有超乎一切的能力,他能預(yù)知未來。 在旁人看來這可能是上天恩賜,但對于巴洛來說,極其困擾,如果在一開始就看到了結(jié)局,那么意義在哪里? 所幸,這份能力并不能窺探到時間盡頭,而是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也有可能是力量還不夠強大,后來隨著年齡的增加,巴洛才真正的看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出乎意料的,那個命定之人居然是血族。 巴洛最討厭的,傲慢自大的,不可一世的公爵大人,竟然是他一個狼人的未來伴侶。 簡直,令人恥笑。 巴洛不屑一顧,甚至故意作對一般,非得聞著對方的味道上去挑釁,然后樂此不彼,似乎用這種方式來對抗那個未來的自己。 “血族昨天打傷了個狼人,而且未經(jīng)允許擅自來到狼族領(lǐng)地,”巴洛瞇著眼,手上還拎著那個作亂的血族,他站那里,上面就是撐著下巴的公爵大人。 眼神慵懶,似乎剛睡醒,眉頭輕輕一皺,有一瞬間巴洛甚至覺得是自己打擾了對方的美夢。 “你處置了就好,巴洛首領(lǐng)?!?/br> 不在意的,阿徹斯連目光都沒往下分出一毫,直接起身打斷了對方的話,“我要進食了?!?/br> “阿徹斯,” 巴洛喊住了對方,他伸手直接當(dāng)著對方的面,變身成狼的樣子,然后毫不猶豫的咬死了那個血族,鮮血濺了高貴的公爵殿下一臉。 “呵,” 阿徹斯眼睛瞇起,他伸手摸了下濕潤的臉,那抹紅就像開在暗夜里盛開的玫瑰,輕輕一碾,就悄無聲息的凋零。 “毛都沒長齊的狼崽子,” 阿徹斯冷笑,他伸手聚齊一道亮光,打過去,隨后身形一閃直接踩著狼的脊背,躍到狼首,雙手掐著命脈,阿徹斯俯身開口,“信不信我讓你的皮都留不下?!?/br> 手掌底下是蓬勃的生命力,阿徹斯舔了舔嘴唇,他還沒有喝過狼人的血呢? 巴洛氣急敗壞,他翻身想用自身重量來壓制對方,不過,阿徹斯怎么會輕易的束手就擒,他身體一轉(zhuǎn),踩著地板滑出危險距離,然后脫掉被弄臟的華麗衣袍,他討厭把東西弄的一團糟的感覺。 “狗崽子,” 他抬頭叫了下,那超出兩人高的白狼幾乎居高臨下的擋住了整個外面的月光,但是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對方張開的血盆大口,甚至逗弄般的繞了幾圈。 血液加速流淌,那味道已經(jīng)飄到了嘴邊,阿徹斯感到驚訝,他從來沒有聞見過這么香的味道,這么,令他癡迷。 一個小狼,不過是仗著一點力量當(dāng)上了首領(lǐng),竟然敢單槍匹馬的來到血族地盤,到底是年輕氣盛還是目中無人,阿徹斯嘆了口氣,十分不情愿的打開了一個專門定制的牢籠,狼入虎口,插翅難逃啊。 “你,”沒來及說些什么,巴洛就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眼睛上看不到一點東西,不像之前來到血族領(lǐng)地,昏暗的陰沉的天,而是睜著眼睛也無法感受到一點光亮,巴洛動了動,發(fā)現(xiàn)渾身也被禁錮了。 手腕被鐐銬固定在鐵板上,放于頭部兩側(cè),雙腳也是同樣,此刻的位置應(yīng)該是,他被放平躺在一塊鐵板,而且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醒了?” 炸裂在耳邊的聲音,不耐煩的似乎還有點躍躍欲試,巴洛立即反應(yīng)出來,“阿徹斯?!?/br> 他皺眉質(zhì)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親愛的巴洛,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漫不經(jīng)心的滑過對方裸露的皮膚,有力的肌rou,生機勃勃的年輕力量,這才是他追尋已久的最好的食物。 脫下手上的白色手套,阿徹斯思索了下,對方還不夠興奮,那么對于講究品質(zhì)的公爵大人來說,是不允許的,他喜歡優(yōu)雅的進餐同樣也喜歡品嘗極致的美味。 狼崽子太鬧騰了,他不想在進餐的時候搞的整個大殿臟亂不堪,那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對方請到了這里,但不夠興奮這個問題,會影響口感的。 公爵大人思考了下,然后俯身舔了舔?qū)Ψ讲弊樱匾南具€是要做的。 “你做什么?”巴洛目不能視,觸覺就分外敏感,他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下,像是被一條冷膩的蛇纏住,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qū)Ψ骄蜁阋豢凇?/br> “果然是小狼崽子,”阿徹斯瞄了眼對方裸露的下身,嗤笑,“沒找過母狼嗎?” “閉嘴,” 巴洛神情惱怒,碧綠的瞳孔灰暗,要不然他一定發(fā)現(xiàn)嘴上調(diào)戲正歡的公爵殿下紅了耳朵尖。 “繼續(xù)吧,” 他已經(jīng)聞見了血液的香味,阿徹斯臉色微紅,他稍微咽了下,手指蓋了上去。 “噓,”他輕輕道,另一只手摸著那被舔過的脖子,“小狗崽,你好像硬了?!?/br> 手指不是很熟練的摸索,阿徹斯上下活動,他用細(xì)長的手指輕輕剮蹭那頂端,激動的腺液弄了一手,雖然血液的香味很弄,但狼崽子的sao味也不可忽視,阿徹斯有些不耐煩,手上的東西更令他覺得惡心。 他使勁捏了下,然后就聽到狼崽的痛苦嗚咽,香氣飄飄的味道也消散了些,阿徹斯氣笑,只好翻身坐了上去,壓住不老實的狼崽,道:“你還不夠興奮?!?/br> 話落,他反手握住對方的yinjing,像揉捏面團一樣捏著,緩慢的給以對方快感,這種煎熬猶如溫水煮青蛙,巴洛額頭冒汗,他沒有想到對方把自己綁起來的意圖,但這種情況思考已經(jīng)缺少了最重要的理智,他現(xiàn)在只想把自己的yinjing戳進那壓著自己的屁股里,狠狠的,狠狠的干進去。 “嘖,”阿徹斯皺眉,他當(dāng)然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躁動,而且那東西幾次滑過自己的手去頂?shù)搅讼旅?,不能否認(rèn)的是,阿徹斯在這種掌控的游戲里嘗到了未曾體驗過的樂趣。 他伸手按了下起伏的胸膛,狼崽子的肌rou結(jié)實,硬邦邦的咬下去會咯牙吧? 他在漫無目的的神游里卸了力氣,狼崽的的yinjing迫不及待,嗷嗷待脯的想要吃點什么,只好賣命的挺動下身去蹭柔軟的曲線。 巴洛喘息,他手上用力,似乎在暴漲的情欲里恢復(fù)了些,眼前朦朦朧朧的能看見一點,銀白色的頭發(fā),,藍紫色的眼睛,還有慵懶露出半邊肩膀的弧度,一切都是那么香艷絕倫。 他忍不住的頂了十幾下,“阿徹斯,”他有點相信那個命定的未來了。 “哈哈,” 阿徹斯捂住嘴笑起來,他用屁股蹭了下,似乎還能感受剛剛的溫度,堅硬和熱漲,“狼崽子?!?/br> 他握住對方的脖子,語帶笑意,“你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