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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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身上的藥草氣味,使鼻間充滿了冷冽清苦的味道,總能讓沉溺情欲的他保有一絲理智,因此會對侮辱的語言,感到憤怒。在丐幫捏住拳頭即將出手的一刻,冰涼的手指爬上了丐幫天乾的胯骨,陳楚歸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拉,擺腰挺上,使巨物刺入了更深的地方,成功制止了丐幫的動作。 “王爺容稟……陳某曾言,此天乾身體健碩,器物甚偉,床上絕不叫人失望……不知王爺看得可還盡興?”陳楚歸被欲望催發(fā)得肌膚泛紅,神色迷離,濕軟的花xue緊緊咬著龐然大物,主動勾住丐幫天乾的脖頸,支起了身子,顫聲問道:“你又cao進(jìn)來了,今次想挨幾刀呢?”如此一來,好似他先前的堅(jiān)強(qiáng)和挑釁不過是嘴硬,真正的他,對于這樣的侮辱,早已無力接受。 言罷陳楚歸咬住了丐幫的肩膀,只有緊密相擁的兩人才知道,陳楚歸會打顫,不是害怕或逞強(qiáng),而是藥物過量導(dǎo)致的哆嗦,丐幫很清楚,若此次交歡不能將藥效除盡,于陳楚歸而言會有大害,于是摟住了這具纖細(xì)的身體,好似安慰一般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脊。 許多事,真的是盡在不言中。 丐幫弟子腰胯一挺,大力的動作起來,陳楚歸身體后落時被他捉住雙手,懸于半空,毫不留情的攻勢好像要將人捅穿一般,處于崩潰邊緣的陳楚歸,蜜蕊狠狠收縮,絞緊了體內(nèi)的堅(jiān)硬,受到刺激的器物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在宮腔內(nèi)律動,不由得啜泣求饒。 雖說和儀也有生殖腔,但幾乎不能受孕,淪為玩物居多,但這個部位無疑是可以令天乾可以發(fā)瘋的存在了,濕熱的腔壁毫無保留的包裹著他,引誘他不斷往汁液豐盈的蕊心撞擊時,恨不得將身下的大夫cao得零落。舒服得不想保有一絲理智,為了拉回自己的意識,丐幫弟子故意說道:“瞧不上我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壓在身下?!?/br> 陳楚歸平日最是溫文爾雅,雖會被別人激得說些下流言語,但那是反擊,自己主動說些yin詞艷語,始終窘迫,隨著禁地的密處被徹底磨開,陳楚歸根本沒辦法拒絕這事帶來的快感,甚至都不知道他的雙腿已纏緊了丐幫的后腰,好叫他進(jìn)得更深,戳到自己生殖腔內(nèi)最為敏感的花心。 陳楚歸已沒了別的念想,他只想徹底從藥力中擺脫,壓下了所有的羞恥心,呻吟道:“cao我,cao我……”聽到陳楚歸說出這話,五王爺發(fā)出一陣暢快的笑意,他此時才是真正的滿足了,體會到擊潰陳楚歸驕傲的真實(shí)感。 丐幫天乾抱緊了陳楚歸進(jìn)行最后的沖刺,微微彎曲的巨物在狹窄的宮腔內(nèi)穿鑿,攪得蕊心蜜液亂流,猛烈的動作更是將書桌撞得咯吱作響,大有要被搖散的架勢。 炙熱的喘息中夾雜著rou體相撞的聲音,丐幫感到陳楚歸蜜蕊合攏夾縮,是和儀或地坤主動接受的信號,便將全部欲望射入紅腫的腔內(nèi),亦發(fā)出滿足的喘息。 和儀受孕幾乎不可能,仍有天乾愿意與和儀結(jié)為伴侶,因?yàn)楹⒆硬⒎切撵`相印,身體交疊的最終目的。 丐幫將慢慢癱倒的人摟入懷中,藥力褪去,陳楚歸身子發(fā)冷,靠在唯一熟悉的天乾懷中,吐了口氣,輕聲道:“真暖……” “大夫,我……” 陳楚歸拍了拍他的花臂,輕輕點(diǎn)頭,表示明白。他清楚丐幫說的那些話,不過是讓五王爺?shù)玫綕M足罷了,并非為了羞辱他。 確實(shí)如陳楚歸所想,二人就像被強(qiáng)行驅(qū)趕交配的野獸一般,等這位扭曲的王爺盡興之后,就會被各自趕回籠中。 當(dāng)丐幫弟子被帶回鎖住時,恰好是蘇凜安頓好凌暮詞不久,他身上全是陳大夫的氣味,必定是接觸過了,于是蘇凜把先前就煎好藥,裝在酒葫蘆里丟給了他。丐幫下意識的就拿起往嘴里灌,發(fā)覺是又冷又苦的藥汁,不覺愣住。這樣的反應(yīng)很有趣,多虧了雁門關(guān)常年的站崗經(jīng)驗(yàn),蘇凜可以表現(xiàn)得面無表情。 “我要?dú)€人?!必吞烨豢谝豢趯⒑J里的藥飲下,低沉的嗓音配合月夜下的蟲鳴,泛著蝕骨的冷意,輕描淡寫的語氣,好似他是要去市集買壺酒,而不是殺人。 大概是同類的關(guān)系,僅憑氣息便知道,這個人也是生死徘徊的亡命之徒。 “等麻煩走了,他便活不成了。”五王爺強(qiáng)悍得非比尋常,若娜伊拉隱了氣息護(hù)衛(wèi)在側(cè),一擊不中將再無機(jī)會。 丐幫猶豫再三,終于開口?!翱煞裾埥棠俏淮蠓虻拿M?!?/br> 蘇凜抱著手,說道:“你該自己問他?!?/br> 陳大夫與這個人的具體情況究竟如何,蘇凜并不清楚,除了合作一起殺掉五王爺之外,他不會擅自向丐幫泄露什么,這是對陳楚歸的保護(hù)與尊重。 “不必如此戒備,我是個被卷入的無辜乞丐,對你的地坤……也沒有絲毫想法?!碧K凜聞言一驚,不覺捏住腰間的香囊,丐幫天乾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安缓靡馑?,眼睛看不見了之后,鼻子和耳朵就變得非常靈。那個香囊,是大夫給你的么?” “對?!?/br> “小兄弟,我與你做個交易怎么樣?” 雖然五王爺是個扭曲的混蛋,但陳楚歸對于醫(yī)師的職責(zé)并不懈怠,藥浴扎針還是開方,都有在做。五王爺并非沒有防備,所以他的醫(yī)師歷來不止一個。自陳楚歸加入,那群老頭子便對這個和儀贊不絕口,都說他是真正的神醫(yī),一腦袋的妙方,說不準(zhǔn)真能治好五王爺。 白天穿著衣服的大夫隨侍在側(cè),好像花兒一般賞心悅目;晚上光著身子的大夫,被低賤的乞丐壓在身下,夜夜承歡,叫他身下的那條軟rou,癢得越發(fā)厲害。雖不到半月,連五王爺自己也覺得,困擾他半生的毛病會被陳楚歸治好。 陳楚歸幾乎都是被刀架著脖子帶回臥室,五王爺抬頭看了他一眼,笑道:“這么長時間了,大夫似乎還不習(xí)慣在此安睡。我瞧著大夫很是享受,那乞丐往你肚子里灌了不少,怎么還不習(xí)慣?” 陳楚歸撇開視線,說道:“王爺,我想出一個方子確保能治好頑疾,與眾大夫商量后,都如此認(rèn)為,稍微麻煩的是藥引——八岐大蛇的內(nèi)膽。此蛇唯有寇島才有,且早已絕跡,唯一留存的那枚,由寇島的植松家族收藏,王爺可出重金購之?!?/br> 一聽是關(guān)于自己的病,五王爺立刻收了戲謔的臉嘴?!爸菜杉易??植松雅冬是本王的朋友。” “此物甚為精貴,只此一顆,請王爺務(wù)必選一個武藝高強(qiáng)之人帶著信物前去求藥,確保無恙……”不等陳楚歸說完已被五王爺拉起按倒在地上,明明溫香軟玉抱滿懷,下面卻無一點(diǎn)反應(yīng)。 “若真如此,本王的病就快好了,慶祝一下吧,陳大夫?!?/br> 陳楚歸知道五王爺?shù)氖侄?,對上他黏膩yin邪的視線,頓時一陣惡寒,五王爺望著眼前美人面色慘白,心中極為快活。 莫不是以為立了功便可以不再被乞丐爬?好不容易磨掉的傲氣,因這個方子又讓他產(chǎn)生錯覺,若真如此,便不好了。 陳楚歸被五王爺拖到了床上,扒下衣褲,雙手縛住后綁了起來,兩條長腿被扯開,五王爺?shù)氖种敢烟饺氲骄o繃的xue口中,一步步往深處摸索。五王爺很喜歡陳楚歸這副生不如死的羞憤表情,如此美麗的人,卻被乞丐玷污,若他不是和儀,而是地坤的話,只怕早已懷上了,生下來更好,如此便拿捏住他一生的污點(diǎn)與弱點(diǎn)了。 可惜了,是個和儀。 五王爺傾身上前,想吻一吻那花瓣似的的唇,卻被陳楚歸側(cè)頭躲開,如此直白的拒絕,讓五王爺露出了嗜虐的笑意,將食指也插進(jìn)窄xue之中,粗暴的撐開擠壓。因沒有用藥,和儀對此事歷來冷淡,這般硬生生的侵入,痛得陳楚歸冷汗連連。 五王爺笑道:“你這xiaoxue真是妙,還以為被那乞丐插得松了,還緊成這樣……”他一邊說一邊用指甲往里狠狠一刮,陳楚歸痛得哼出聲,五王爺視若無睹,繼續(xù)說道:“哎,我知道大夫生性yin賤,就喜歡那根東西,待本王痊愈,一定將大夫cao個夠,現(xiàn)在還是讓臟狗陪你玩玩吧?!?/br> 待丐幫弟子被押送過來,五王爺將瓷瓶遞給了他?!澳闳舨幌胨荒悴宓猛此?,就把藥抹在陽物上,叫大夫好好吃下去?!必吞烨膊粡U話,接過藥就往自己的東西上抹了藥,捏住陳楚歸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將自己巨大的東西捅入了口中。 半個月來,他與他夜夜交歡,知道這個天乾于情事上雖然強(qiáng)勢,卻不乏溫柔,他從未讓他受過傷,因此十分信賴。陳楚歸發(fā)出嗚咽,方才被強(qiáng)行侵入的痛感實(shí)在難受,他又何必吃明虧,于是吸允起來,由得丐幫搖動腰胯,變著角度貫穿,好叫他將春藥全都舔干凈。 天乾的器物實(shí)在雄偉,陳楚歸吞吐得極其艱難,下顎被撐得酸軟,吞咽不及的津液更是順著唇角溢出……五王爺看得呼吸粗重,丐幫瞧不見,所以只是壓著他的頭,持續(xù)在那張小嘴里進(jìn)出,碩物將陳楚歸塞得滿當(dāng),眼角淚水隨之滑落,藥效發(fā)作后,陳楚歸的前端竟也立了起來,就好像他生性yin蕩,被如此對待也會興奮起來一般。 丐幫天乾摸到了陳楚歸臉上的淚痕,遂將東西抽出,粗糙的大手蒙住了陳楚歸的眼,抹掉了他的淚,陳楚歸心中一暖,想要回握,丐幫天乾卻不肯將手撤下,借著這樣的姿勢,萬分珍惜地覆上了陳楚歸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