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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劍三】卿卿相歡 ABO設(shè)定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凌暮詞從傍晚開始便在院落里彈琴,從前陳大夫在的時候,時不時以笛音搗亂,故意吹得尖銳刺耳,現(xiàn)在雖無干擾,凌暮詞得以順暢的彈奏,他的臉上卻無半分笑意。

    扮作侍衛(wèi)的蘇凜十分敬業(yè),每每到了他的崗,都挺直背脊認(rèn)真對待,那樣的精氣神,哪是回鶻普通侍衛(wèi)比擬的。以至于后院那些美人,每每用熱切的目光緊盯著這個新來的侍衛(wèi)。不知哪個天殺的,偏偏派他負(fù)責(zé)凌暮詞那個院落,只有巡視的時候偶爾能瞧見,裝作跌跤也好,尋東西也罷,不知用了多少法子同他搭話,奈何這人不解風(fēng)情,又或者真是塊木頭。

    凌暮詞一曲奏完,反復(fù)轉(zhuǎn)著手上的指套,不緊不慢起身,抱著琴正要回屋之際,蘇凜出聲道:“先生是為陳大夫憂心么?”

    凌暮詞止了腳步,十分詫異?!澳愫螘r懂得琴音?”

    “我不懂琴音,只懂先生?!贝嗽捳f得露骨,凌暮詞抬眼瞥了蘇凜一眼,又望了望天上繁星,不以為惱,反倒一笑。“楚歸通透,我何必憂心。”

    “先生護(hù)短也非一天兩天了。”凡是被凌暮詞歸為自己人的范疇,他幾乎是不講道理的偏袒,而蘇凜到現(xiàn)在也沒被劃過去,想想真不甘心。

    蘇凜將凌暮詞連人帶琴一起攬住,強(qiáng)行擄去竹影斑駁的假山后頭。古琴遭受醋意被蘇凜奪了丟在花草之中,趁著凌暮詞彎腰去撿時,蘇凜已半跪下去,扯開了凌暮詞的腰帶,解開下裳,握住了脆弱的頭端,將嘴唇貼上,一寸寸的舔舐。

    凌暮詞不知蘇凜為何發(fā)難,先不說阿里有可能因陳楚歸的事來找他撒氣,即便不敢來,換崗的侍衛(wèi)來了怎么辦,被人瞧見或聽到又是一場麻煩。

    凌暮詞忍得極為辛苦,下身被凌暮詞嘬得難耐,正要訓(xùn)斥時,垂眼一看,只見凌暮詞口中探出舌尖,濕軟殷紅,反復(fù)在柱身滑動,頓時下腹的熱流全聚于頂端,如火一般燒遍全身,搖頭喘息道:“哈啊……莫要胡鬧,會有人來?!?/br>
    蘇凜抬頭望著凌暮詞,露出了少年人特有的笑容,這般開朗陽光的樣子,和他在做的事完全不搭。

    蘇凜張開嘴直接含了進(jìn)去凌暮詞一陣呻吟,緊緊攥住假山凸起的部分,才不至于失了站立的氣力,蘇凜喜歡他這樣的反應(yīng),情緒越發(fā)高漲,將脆弱全部裹進(jìn)濕滑的口腔里,抵著上顎,舔舐吮吸。

    兩人本就是標(biāo)記關(guān)系,凌暮詞又是地坤,還在孕期,如何受得住,本也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凌暮詞雖對蘇凜此時行為十分生氣,卻知道他不會就此丟手,倒不如遂了他的愿,快些結(jié)束這事,免得再生事端。凌暮詞將手指插入胯間作惡之人的頭發(fā)當(dāng)中,如同抱住一般小聲說道:“別弄了,我給你?!?/br>
    凌暮詞一邊抵受著下面的刺激,一邊顫巍著將自己的衣衫解了個七七八八,他心中有氣,身體卻不同,肌膚早已浮起薄薄的一層暈紅,看得蘇凜移不開眼,遂將佩戴著的,用以混淆天乾氣味的香囊,放到了一旁。

    若非調(diào)查過阿里大受刺激去喝花酒,又說好替其他侍衛(wèi)站一夜的崗,他怎敢這么放肆,但現(xiàn)在他不會說,畢竟凌先生忐忑不安的模樣,別有滋味,待會賠了罪,要打要罰任其處置就是,反正沒了內(nèi)力的凌先生,打人一點(diǎn)都不疼。

    看到凌暮詞自解衣裳,蘇凜已無法控制對這個人的欲念,地坤的氣味撩得他發(fā)瘋,早在為凌先生舔弄下體的時候,自己的器物已脹得發(fā)痛,此時掏出抵在濕熱的xue口處,摩擦了幾下,立刻就被纏住,仿佛邀請一般。

    蘇凜掐住凌暮詞的腰肢,將窄xue一點(diǎn)點(diǎn)撐開,即便有了心理準(zhǔn)備,一插到底時,凌暮詞唇中還是吐出了媚人的呻吟。蘇凜想到凌暮詞的身體習(xí)慣性地接受他,心緒涌動,從后面大力的挺送起來,若非有假山作為支點(diǎn),凌暮詞哪里還站得住,不用說掙扎了,便是迎合著蘇凜,腿也晃得厲害。

    沒了內(nèi)力的凌暮詞很快就支撐不住,雙腿一軟,蘇凜從后頭一把將他攬住,才不至于跌下去,接著蘇凜從緊絞的rou壁里慢慢抽出來,將凌暮詞抱在了他脫下的侍衛(wèi)衫上,手指揉著凌暮詞的嘴唇,說道:“看到先生騎在大夫身上的時候……我很生氣……很氣很氣……”凌暮詞別過頭,又被蘇凜強(qiáng)行捏住下顎轉(zhuǎn)過來,果不其然,原本被欲望灼燒的黑眸中透出了兩分涼意,蘇凜似是全未察覺一般,輕聲說道:“先生,我們……成親好么?成為彼此的短處,一直在一起……”

    蘇凜的指尖重新劃過凌暮詞的唇,好似在等著他開口,說出一個好字。“先生對我的不討厭當(dāng)中……可有一點(diǎn)喜歡?”常年握住陌刀的手指并不細(xì)膩,在唇上來回?fù)崦盟圃诖叽僦枘涸~,但臉上卻滿是忐忑,蘇凜很怕再一次被拒絕。凌暮詞將他的不安看在眼里,全然忘了他之前強(qiáng)迫他與之對視的事。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凌暮詞總是被這個人攪動心緒。

    他知道,蘇凜是真心的。

    “……有的?!?/br>
    凌暮詞的話語,落進(jìn)了耳中,敲在了心間,對這個人的渴望,化作了yuhuo從心口燃燒,不斷蔓延。蘇凜將凌暮詞按倒,下身一挺,又將器物送入,往甬道深處挺進(jìn)。

    狹窄處突然被撐開,凌暮詞低吟喘息,嫩rou將堅硬緊絞纏住,此刻蘇凜如火焚身,一口咬住凌暮詞脖頸,將人托起,換了個角度持續(xù)侵入,致使凌暮詞只能弓起身子減緩攻勢,然而脖頸卻被蘇凜咬住,動彈不得,只能將情動的蘇凜,全部接受……他已分不清是痛多一些,還是身體交疊的快感更多一些,但無法否認(rèn)的是,在蘇凜的大力穿鑿下,前面的欲望直挺挺的立起,從小孔中還不時溢出清液。

    追逐了凌暮詞那么久,能得到了正面回應(yīng),蘇凜高興極了,全無保留地侵犯著這具早已屬于他的軀體,心上人在自己身下輾轉(zhuǎn)承歡,白皙的肌膚因他而泛起紅色,叫他如何停得下來。

    凌暮詞的變化,同樣令蘇凜的心境也起了變化,經(jīng)由戀慕,渴望,融成了占有欲,好似光照射不到的另一面,蒙上了一層看不透的色彩,眸中燃著的瘋狂,讓他看起來像一只狂犬。凌暮詞是他這輩子認(rèn)定了的,唯有死的那天,這份執(zhí)念才會斷絕吧……

    蘇凜將人籠住,揉進(jìn)懷里?!鞍 柘壬?,我喜歡你……好喜歡……”或許從第一次見面時,他便起了念頭,要將這謫仙一般的長歌先生,連人帶心盡數(shù)拆了,一點(diǎn)點(diǎn)吞吃入腹。

    這般激烈的抽插,凌暮詞早已乏力,換做以往,蘇凜早該減緩攻勢,但他見凌暮詞掙扎著護(hù)住腹部,心中頓時竄出醋意,明明地坤的身體會本能的追逐欲望,凌暮詞還能分神留意孩子,他雖粗暴卻沒有往孩子那邊動作。

    凌暮詞非常喜歡小動物和小孩子,便是靠著這一點(diǎn),蘇凜才能屢次得手,一想到將來孩子出生,不費(fèi)任何功夫就可以得到這個人的注視,將他的凌先生奪走,蘇凜心里就又酸又痛,遂將人抱了起來,靠在凌暮詞懷中,頭發(fā)蹭著他的頸窩,輕輕道:“凌先生,你多喜歡我一些,好么?”

    明知凌暮詞不會回答,蘇凜依舊賭氣一般扣住凌暮詞的后勺,奪取了他的唇,細(xì)細(xì)舔過他口中的每一處,勾住閃躲的舌輾轉(zhuǎn)吮吸。如同侵蝕一般的吻,讓凌暮詞忍不住掙扎,卻被蘇凜牢牢制住,大肆的掠奪讓他喘不過氣,吞咽不及的津液順著嘴角滑下,分開時連著的銀絲,讓凌先生看起來異常色氣。

    蘇凜把臉埋在凌暮詞的頸窩的同時,將碩物一寸寸頂進(jìn)花心,破開宮口,凌暮詞驀地僵住,吐出的喘息急促而驚慌,然而他沒了內(nèi)力,又如何掙脫得出。只要標(biāo)記過的天乾想要,地坤的生殖腔便隨時會為其打開,對蘇凜而言,唯有進(jìn)入到凌先生濕滑緊窒的腔內(nèi),才讓他真實(shí)的感覺到這是屬于他的人。

    天乾侵入,太過強(qiáng)烈的快感從脊椎漾開,凌暮詞身上的地坤甜香,將蘇凜的氣味完全蓋住,而周圍監(jiān)視的天乾更是遠(yuǎn)遠(yuǎn)躲開,生怕一時沖動丟掉性命,紛紛感嘆這冰雕雪塑的先生又在自瀆,真是人不可貌相。

    蘇凜伏在凌暮詞頸邊,低喘道:“先生,你真好聞……”蘇凜一邊說,一邊挺腰在腔內(nèi)抽動,內(nèi)壁痙攣,嫩rou緊纏,濕淋淋地裹住器物不放,萬般銷魂。

    蘇凜的手撫過凌暮詞的小腹,試探性的問道:“先生既喜歡小孩,我們多生幾個,好么?”凌暮詞早已被蘇凜弄得眼神渙散,難以自己,哪里還能回答。蘇凜看凌暮詞黑眸蒙霧,面色緋紅,忍不住在那濕潤的薄唇上咬了一口,嘆道:“先生,我是你的……你也……”

    成為我的,好不好?

    雖然想說,但蘇凜還是忍住了,對于凌先生,他總是有更多耐心的,若因一時急躁,而讓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才真是得不償失。

    雁門關(guān)的師姐師兄們曾說過,不畏戰(zhàn),不畏死只是一名戰(zhàn)士的基本,有勇有謀,進(jìn)退得當(dāng)才真正當(dāng)?shù)闷鹦咨n云的名號,還有一句話……好東西要一口一口的吃,叛徒要一片片的剮,追求喜歡的人要一步一步來。

    二人交合處一片狼藉,汁液因抽插的動作而被帶出,將墊于二人身下的衣物浸濕了一片,蘇凜要找個借口領(lǐng)套新的侍衛(wèi)裝,沾染了凌先生氣息的東西,他都會收好,所以那件斗篷披風(fēng),從那之后就再也沒穿過。

    凌暮詞顫抖著身體,接受著蘇凜的大肆掠奪,不過片刻,纏在蘇凜腰間的腿便開始發(fā)顫,腔內(nèi)的rou壁更是絞纏壓榨,凌暮詞早已受不住,既害怕被拖入欲海旋渦之中難以自制,又擔(dān)心腹中的孩子受到波及,只想快些解脫,因此生澀的搖動著腰,艱難地說道:“待孩子穩(wěn)固些,我們再……啊……先,先結(jié)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頭兩個月實(shí)在瞧不出什么端倪,但凌暮詞這么一說,蘇凜瞬間就想到了凌先生大著肚子,騎在他身上晃蕩的樣子,頓時心血上涌,一陣激顫,挺動得越發(fā)急重,最終兩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待呼吸平順之后,蘇凜一只手將人抱起,另一只手則拿回佩囊,余光一瞥,凌暮詞已靠在他的頸側(cè),恍惚睡去。

    蘇凜在凌暮詞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好夢,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