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我譜的曲叫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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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如來 番外:成雙 看見美館奇怪的舉動,其令有點傻眼,索拉卻樂不可支,身體前傾,讓自己的胸膛迎上美館的撫摸。 指腹觸到索拉皮膚的瞬間,美館猛然睜開眼睛,眸里是噩夢來襲一般的驚恐。她觸電般收回手,往后連退兩步。 “你怎么了?沒事吧。”其令見狀,伸手去扶,下意識往前走。 其令逼近的腳步讓美館不斷后退,她花容失色,嘶啞道,“別靠近我?!?/br> 其令后退,“好好好,我不靠近你?!?/br> 待美館冷靜下來,其令說出了此行的目的,美館表示不愿意配合。 索拉聽其令說玉夜是命案的兇手,疑道,“你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你就是誣陷,還想要玉夜償命,你打得過他嗎?” 其令用美館給他的證據(jù)說服了索拉,這件事很快在丁頁傳開,人人都知曉了玉夜喜歡男人,并jian殺了那十四個男人。 性/癮如期而至,為了得到抑制藥,美館不得不去紅樹林找二鳩。 坐在輪椅上的二鳩靜候多時,美館踩進落滿樹葉的院子,虛弱地拖著步子前行。 門被推開,二鳩表情陰冷,眼睛藏在凸得怪異的眉弓陰影里,看起來像一具剛從墓地爬出來的干尸,他持續(xù)著緩慢的呼吸,“你來了,藥在桌上。” 美館端起陶碗,仰頭一口飲下。她沒懷疑二鳩,但她知道,自己拒絕其令暗殺玉夜的邀請時,就已經(jīng)失去了二鳩的信任。 陶碗落下,摔成碎片,美館的瞳孔里漸漸生出渾濁絲絮,翻涌不息,當絲絮散開消失時,她的身體被二鳩占據(jù)。 二鳩原地動一動美館靈活的雙腿,扯起飽滿嬌嫩的嘴唇暢快大笑,他對這具rou/體很滿意。 美館與玉夜的舊事,二鳩早有耳聞,在山巔最危險的地方救下自殺少女這種事,二鳩其實不太相信是玉夜做的。 美館孵化成人以后,一直在二鳩這里拿控制性/癮的藥。長久垂涎于美館的美色,一天,二鳩向美館明示,以后的藥要用身體來換。 美館被狂熱的性/癮折磨得痛苦不堪,一氣之下,去逢知山求死。她站在峭壁邊緣,張開雙臂準備躍下,這一幕,被隱蔽樹叢里正和玉夜親熱的如來看到,他指著美館,急得顫聲,“救她,救她……” 玉夜穿戴整齊,而如來赤身裸/體,危急關頭,這個救人的英雄只能玉夜當了。 已經(jīng)躍下山崖的美館腳腕被玉夜的朱砂綢帶纏住,像拎小雞一樣拖回了山頂,重重扔在地上。 玉夜也不關心美館摔痛沒有,昂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掃她一眼,“再敢尋死,我把你腿打斷?!?/br> 朱砂綢帶飛回玉夜發(fā)間束好,他一刻不想耽誤,疾步朝如來走去,經(jīng)過美館身側,山風吹起他瀑布般的金絲,幾根金色長發(fā)落到美館雪白的腿間。 美館捻起金發(fā),目光專注,這幾根頭發(fā)仿佛被賦予了奇異魔力,她的心慢慢鎮(zhèn)定下來,不再想要尋死。 像所有俗套劇情那樣,美館對玉夜,一見鐘情了。 雙腿殘疾后的二鳩用抑制藥要挾美館幫他辦事,美館聽是殺人嫁禍,而且對象還是玉夜,當既寧死不從。 美館的原形是一根超大尺寸的木制陽/具。二鳩認為美館是作案的最佳人選,他恐嚇美館,說如果不幫他,就直接給玉夜下毒。 美館糾結許久,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在這之前,二鳩已經(jīng)研制出了讓玉夜掉頭發(fā)的香石,偷偷放在玉夜休息的山洞里。 美館慘無人道地殺害了十四條人命,在現(xiàn)場留下頭發(fā),鞋底印等線索,嫁禍給玉夜。 當其令提出暗殺玉夜時,美館再也不能違心的應對了。 二鳩用美館的身體找到其令,他不同意暗殺玉夜,而是要玉夜在丁頁——身敗名裂,萬人唾棄! * 玉夜約如來半夜在斷崖見面。 整個丁頁都在傳,說玉夜是命案的兇手,鬧得沸沸揚揚。如來把撰寫完畢的佛學經(jīng)書交給靈殊抄份,閃身出現(xiàn)在斷崖。 一對風鈴掛在樹枝上,夜風吹動,玉條碰撞,叮叮當當,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玉夜規(guī)矩地坐在樹杈上,看著下方,目光深沉,“來哥哥,上來吧。” 如來飛上樹杈,坐在玉夜身邊,中間隔了兩人的距離。 玉夜沒注意到如來疏離的舉動,喚出藍火,擾動掛在頭頂上方的風鈴奏出,閉上眼睛傾聽,最后一個音符的尾音消失,他問,“我譜的這首好聽嗎?” 如來微妙地笑了一下,他已成佛,永離生死煩惱,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本是不會被這小把戲擾動的,但成雙二字,還是撥弄了他的思緒。 笑過,如來恢復超脫與莊重。 安溫兒來斷崖時,告知玉夜,如來已經(jīng)成佛,此后是心懷慈悲,普渡眾生的行者了。 玉夜望著成雙的風鈴,“來哥哥,你這一生,可有所求?” 如來答,“度化眾生?!?/br> 玉夜輕輕地笑了笑,而后,精致的面容在微風里緊成一團,“你這一生,不再需要我了嗎?” 如來靜心不答。 玉夜撐著樹枝靠近如來,抓起如來的手,慢慢地往自己臉頰上放,聲音仿佛枝頭上風吹落的樹葉,輕盈,透著已知命運的悲與不甘,“我是玉夜啊,我是與你纏綿歡愛的玉夜啊……你還記得阿大和阿二嗎?他們都……” 眸里的淚珠向它的愛人奔去,推擠著從眼角溢出,爬滿臉頰。 如來靜坐,直視前方,仿佛無知無覺。 風鈴搖晃,叮當輕響,好似無聲的安慰。 如來的冷漠讓玉夜腦里轟然炸開,整個世界都突然失聲。他的心被撕開一道口子,突突地冒血,劇烈的痛楚旋即洶涌而來。 淚水的溫熱被風一分一分帶走,直至冰涼也沒等到一雙拭去它的手。 玉夜看著如來熟悉的眉眼,只覺陌生無比,松開如來的手,他的眸光漸漸黯淡,“明天開始,以東將會實行同性無罪的法律,我會向大家坦白,我喜歡男人?!?/br> 以東將實行法律,這事如來聽說過,但他不知道內容,以及確切時間,對于玉夜的偏執(zhí),他顯得淡漠,“希望玉皇能真心的為以東著想,建立適合的法律約束人民的言行?!?/br> 玉皇? 如此疏遠的稱呼。 玉夜抬手抹去臉頰的淚痕,他甚至沒有勇氣再看如來一眼,“同勉,如來佛?!?/br> 不再稱呼如來為“來哥哥”,而稱呼佛號。 撕心裂肺的痛苦深刻心底,每吐出一個字,都讓玉夜如臨極刑,“今后,你會忘記我嗎?忘記那些日夜,忘記與我說過的情話?!?/br> 如來的表情冷得不似他自己,“會。” 痛!痛!痛! 痛得錐心刺骨! ????靈魂都仿佛被剝離,玉夜無法再繼續(xù)下去,忍著眸里即將掉落的淚珠閃身消失。 樹枝上的一對風鈴也跟著消失無蹤。 斷崖寂靜。 輕風拂過樹梢,仿佛提醒著如來,他與玉夜的關系結束了。 干脆又痛苦的結束了。 食指與中指手指點住眉心,如來解開飛上樹杈前,給自己下的食情咒。出于對玉夜的不舍,他并沒讓食情咒完全占據(jù)自己的內心,而是,留了一小塊兒地方,存放自己與玉夜的溫暖記憶。 guntang的淚從眼里涌出,如來閉眼盤腿,雙手仰放于下腹前,右手置于左手上,兩拇指的指端相接。這個手印是禪定印,可使內心安定。 ????????止不住的淚珠,一顆一顆地滴落在手心…… * 玉夜即將宣布以東的法律,靈畜族眾人聚在孕靈池邊,議論紛紛,等待玉夜現(xiàn)身。 靈物族不少人也去湊熱鬧,索拉在人群里找到被二鳩占據(jù)身體的美館,興沖沖地把從薩昂那里拿的調理身體的藥遞給她,“美美,你最近瘦了好多,這是特別有營養(yǎng)的補藥,你拿去……” 美館一直捂著嘴,索拉說話間,她不耐煩地拿下手推開支到面前的藥,斥罵索拉,“不要,不要,拿走?!?/br> 索拉被美館毫無血色的嘴唇嚇到,“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嗎?我?guī)闳ニ_昂那里拿藥。” 二鳩不知道美館會用花瓣染紅嘴唇,這雙泛白的嘴唇已經(jīng)嚇到了不少人,她一直用手捂著,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 索拉的目光緊盯著美館,“你的臉色的怎么越來越難看了?” 性/癮忽然發(fā)作,二鳩忘記吃抑制藥,整個身體脹痛得像要炸裂了一樣,僵硬無比,寸步難行。她第一次體會到美館性/癮發(fā)作時的痛苦。 這是見證玉夜身敗名裂的重要時刻,她不能回紅樹林調藥,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不能壓制性/癮,反而讓它攀上大腦,主宰思想。 美館有預謀的倒在索拉懷里,昏昏沉沉地眸子望著他,懨懨地低聲說,“扶我去你家休息。” 美館像一張白紙折出來的娃娃,生得好看,卻又脆弱,索拉扶著她,一點別的心思也沒有,“好,你慢點走?!?/br> 一進家門,索拉便手忙腳亂地生火架鍋,準備熬藥。 美館爬上床,褪去身上草莖編成的衣服,露出混圓挺翹的胸部,二鳩色心不死,貪婪地揉捏起來。 索拉轉身看見這一幕,手上舀水的葫蘆滑落在地,瞪大了眼睛。 聽見聲音,美館眼神迷離地看著索拉,顰眉輕喚,“把門關上?!?/br> 陽光從窗縫透進來,淺淡若無的金色灑在美館如玉的皮膚上,仿佛一位擁有潔白羽毛的天使。 美館雙手撐床趴跪著,朝索拉的方向爬去,美又色,虛弱得聲音都嘶啞了,“把你的……褲子脫了?!?/br> 作者有話說:美館的原形,誰猜對了?不要唾棄這個設定,它是如來漫畫番外里,最大的淚點,也是如來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