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形哥不會委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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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形的初戀,十二點就要結束了,他的眼神貪戀著玫瑰花瓣間年甚姣好的rou/體。 覆滿綺麗紋身,蓬勃著少年氣的rou/體,宛如毒藥,一旦張口咬上,便會失去生命。 年甚說留下一段難忘的回憶再結束,可他連留下記憶的勇氣都沒有。 “砰?!蔽簾o形一言不發(fā),關門離去。 * 包間里。 仍在灌自己飲料的傅如來手機響了,他拿出查看,屏幕上秀哥兩個字讓他拿著手機的狂抖,差點把手機抖掉,“完了完了。我怎么能讓人去打年甚?!彼吔与娫拡笃桨策吋奔钡赝庾?。 收銀小妹看傅如來來回走了幾圈,問他,“你在找人嗎?你找誰?。?/br> “找我們包間剛才付錢那人?!?/br> “他在四樓的四秋時酒店?!?/br> 傅如來在酒店吧臺問到年甚的房號,往里走時,過道墻上一路有人影藝術剪紙,以及頗帶暗喻色彩的標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傅如來細細地思考了下這句諺語在這個酒店里的意思,一日不見,如同隔了三個秋天,那第四個秋天的時候…… ——四秋時,是第二日! 傅如來瞬間暴怒,覺得連酒店名字都在嘲笑他是處,抬手把門敲得極響。 ????門一開,傅如來怒火中燒著yuhuo的雙眼飽餐了一頓,眼前的年甚,腹肌完美,紋身漂亮,一條兜著蛋蛋,支出幾根y毛的毛線內褲,更是要了他的小命。 傅如來把年甚往里推,手在年甚腰腹邊流連,“哇……你這身肌rou也太漂亮了?!?/br> “你的手好燙啊,你怎么了?”年甚將門關上。 傅如來雙手齊用,急不可待,“我還是處呢,你讓我爽一把吧?!?/br> 一分鐘后,他額頭起一個大包,被拎著扔出了房間。 年甚真心的評價了一句,才關門。 “你才是真正的變態(tài)?!?/br> 傅如來自認為年甚說得過分了,恨恨地沖關上的房間門狡辯一句,“那是因為你太有男人味了。” 額頭的包眨眼間就消失了,傅如來慶幸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軀,不然早殘疾了。 包間里的嗨唱聲停止,胡帥十八歲生日的化妝舞會結束了。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年甚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又乖又可愛的寶貝兒,你形哥改主意了,只要你答應我,這個月的月考寫語文作文,我們的關系就繼續(xù)下去。 看到這條短信,獨自在收銀臺退錢的年甚激動地叫了一聲。 收銀小妹看年甚開心的樣子,打趣道,“女朋友一定很喜歡白玫瑰吧,花可以帶回去的放冰箱保鮮,一百萬多萬的花呢,別浪費了?!?/br> 說得在理,年甚讓四秋時的服務員把花瓣裝起來,帶回了菱形國際城。 * 教室。 “為何會這樣?”傅如來看著武空的胸口,故意學古人端重的語氣。 武空揉了揉胸口,半嘟著嘴巴,矯情地搖了搖頭。 “你是不知道還是……”傅如來的念臺詞被打斷,導演范花強勢喊停,她對著武空重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批評道,“你能不能帶點感情?。磕銗鬯?,你愛了他幾生幾世啊,這個故事是強者之間的愛,你演的空太柔弱了,感覺和表情完全不對?!?/br> “花花,你教我嘛?!蔽淇绽痘ǖ氖只?。 范導細細地又講了一遍戲。 “為何會這樣?”傅如來入戲,表情言語表達得勉強到位。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武空向后,靠著課桌,揉揉胸口,搖了搖頭。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傅如來問。 武空手指比一個二。 “為何不想說?”傅如來又問。 武空眉頭微顰,側身躲著坐在魏無形位置上的傅如來。 傅如來忽地起身,雙手掐頭,朝天怨聲,“你為何不能說話?你為何能夠自愈?你為何要與我做那茍且之事?你到底是何人?我為何要遇上你!” 這一大段詞帶著感情,不打頓不錯字的說完,傅如來覺得自己可以去報北京電影學院了,還有望拿到最佳新人獎。不被范花看見的那個嘴角偷偷揚起了不合時宜的笑。 武空起身,走到傅如來面前,與他對視。 兩人之間的氣氛之詭異,幸好對方臉上沒有多余的奇怪表情,不然兩人立刻就要笑場,武空食指指一下自己胸口,再指教室的白墻,再輕點傅如來的胸口。 傅如來轉頭看墻面,思緒還沒從最佳新人獎的頒獎臺上回來,表情約等于白日夢成真的露齒傻笑,混亂地哈哈一聲,“你是想說我愛你,還是我愛草/你。” 武空艱難忍笑,一手比一個一,一手比一個二。 這段表達愛意的戲糟糕透頂,兩人情緒不對,眼神更是毫無火花,范花滿臉嫌棄,朝兩人甩手,“算了,別演了,你們簡直毀我的漫畫?!?/br> 魏無形走到門口,聽見那句震撼心靈的“我愛草/你”,腦袋里嗡嗡直響,十秒鐘之內,表情都維持在木瞪口呆上。 后進教室的年甚看魏無形莫名其妙堵在門口,也不好言語,發(fā)現(xiàn)他后頸的衣領里卡了一片白玫瑰花的花瓣,伸手拿了下來,放進自己褲兜里。 “走啊,堵在門口干什么?”胡帥在兩人身后催促,“我還要趕作業(yè)呢。” 年甚輕輕推魏無形后背,將其推進教室,故意快走幾步。 “你錯過了一場好戲?!备等鐏韺τ孀邅淼奈簾o形挑了一下眉,“我們剛才在演范花的漫畫,講的是兩個男人的愛情故事?!?/br> 武空拉著范花的手,“這位美女,你耍不耍朋友埃?我愿意做你的耙耳朵。” “哇喔~~”傅如來捧場的起哄。 武空從書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支到范花面前,表情真誠,“做我的女朋友吧?!?/br> 范花接過打開看,是一條串著戒指的項鏈,她很感動,目光變得柔軟。 “我一定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蔽淇諉蜗ス虻?,無所畏懼地大喊。 “哇……”教室里的同學們紛紛表示喜聞樂見,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高喊,“答應他,答應他……” - - - ———|劇情補?。?/br> 從四秋時酒店跑出來,魏無形沒去酒吧包間,直接打車回家。 回到家,他直奔浴室,脫了衣服,開水沖臉,希望把腦海里年甚躺在白玫瑰花瓣上的誘人畫面沖掉。 拖著無力的腳步走進臥室,關上門,魏無形又開始看關于同性的電子書,手指心煩意亂地翻頁,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他想抽煙,煙剛放到嘴前,徹底明白了年甚導演一場煙花雨的目的——想讓自己戒煙。 目的達到了,魏無形聞到煙味就像聞到無處不在的葡萄酒味一樣討厭。 收起煙,他靜坐許久,思考到底該如何擺脫對同性的迷戀。 遠香近臭,魏無形認真的想,如果自己看過年甚扣鼻屎的樣子或者聞到年甚很久不刷牙的口臭味,很久不洗澡的體臭味,是不是就再不會產生幻想了。 剛才在樓頂,年甚說黃段子就已經顛覆了他對年甚的印象。 或許,真正的開始一次,才能徹底的改變。 當期望和幻想變成愛過和厭倦,那樣,或許就能徹底擺脫對同性的迷戀。 魏無形想起楊老師說過好幾次的要求,他以語文作文為借口,發(fā)了一條掩蓋真實目的信息給年甚。 以水救水。 以火救火。 不但無益,反而有害。 這個決定,魏無形心里說不清是故意為之還是無意之策。 星期日。 魏無形坐電梯下樓去學校上晚自習,出電梯后,他下樓梯的腳步在單元樓最后一個梯步上站定,前面幾米,年甚推著一輛帶后座的自行車沖他笑。 “等一下?!蹦晟跣χ舐曊f,“你站在那里別動?!?/br> 彌香純露的純白花瓣一捧一捧自高處飄落下來,一片一片在魏無形眼前落下,有些落在肩頭,有些打在鼻梁上,再滾落下去。 魏無形的目光穿過灑落的玫瑰花瓣看去,年甚的瓜子臉小小的,嘴角的小梨渦深深的,那怕只是不經意的一瞥,也總會不由自動的心動。 難道我?愛上他了? 魏無形垂了一下眸,呼吸悄然加快,他抬眸,又從玫瑰花瓣接連落下的花幕里去看年甚。 下午的陽光灑在年甚臉上,散發(fā)出屬于青春的朝氣和清新。 魏無形第一次真心地覺得年甚好看。 二樓,傅如來提著一大口袋花瓣,一把一把地往外灑,自娛自樂地唱起了時下最流行的土味歌曲,“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片,飄落在眼前……” 花瓣灑完,傅如來作為年甚好隊友的任務結束了,為了避免當燈泡,他準備等兩人走了才下樓。 “形哥,下午好。”年甚笑著問好。 魏無形默然不出聲,徑直往外走。年甚調轉車頭跟上去,追著問,“坐我車吧,我載你?!?/br> “年少爺有車不坐,想當苦力啊?!蔽簾o形賞臉搭話。 “我只會當你一個人的苦力。”年甚快步跟上。 魏無形停住腳步,看年甚一眼,不掩飾地哼一聲。 “形哥你那一年的?”年甚不熟練地推著自行車,又問。 “0*年的?!蔽簾o形答。 “我們一年的,那你比我小?!?/br> “你都沒問我是幾月的,怎么知道我比你?。俊?/br> “我是一月的,而且是十號,你不可能比我大?!?/br> “怎么?叫我形哥委屈你了?” “形哥不會委屈我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