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讓我動情讓我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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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甚心道:真不愧是我媽,又騙了我一次。 這次發(fā)燒比以前任何一次嚴(yán)重,但他固執(zhí)的沒吃降燒藥和提高免疫力的藥。 吃不吃,其實(shí)都改變不了什么,這點(diǎn)年甚很清楚。 拉過被子準(zhǔn)備睡覺時,腦海里的惡魔甚跳出來,說給年甚提一個用精神戰(zhàn)勝病魔的建議。 惡魔甚穿著白藍(lán)相間的校服,留個火雞頭,抬手指點(diǎn)江山似的道:愛是這個世界上最…… 他卡殼了,年甚猜他是想不出來詞,果然,他用手肘推推身邊穿同款校服,留學(xué)生頭抱著幾本書的天使甚,小聲問:愛是什么來著? 天使甚站離惡魔甚,一臉嫌棄,念課本一樣朗讀說:愛,可以是一個擁抱,愛,可以是一次感動,愛,也可以是遞到手心的一杯熱奶茶。 惡魔甚依樣畫葫蘆,搶話說:愛像一條河,愛像一堆火,愛就是我在傾聽,你在述說。 說完,他欠打地手舞足蹈,做了個挑釁的鬼臉,天使甚一摞書疾風(fēng)般砸它頭上,一下就把它砸老實(shí)了。惡魔甚的火雞頭沒打摩絲,被書壓成五五分。 天使甚斥道:他生病了,你在這里說愛不愛的,有什么用啊。 頂著十分滑稽的五五分,惡魔甚對年甚真誠道:愛是一劑良藥,它可以治病。不信你試試,昨天我在劇組當(dāng)群演的時候,聽說很多寫的,還可以用愛發(fā)電呢。 年甚來了興趣:你們的生活好豐富啊,還去當(dāng)群演。 天使甚鄙夷道:昨天和今天,兩天就一句臺詞。 年甚問:什么臺詞? 惡魔甚戲癮犯了,一秒跳腳,做驚慌狀演出:別打了,別打了,老師來了。 年甚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笑過之后,還是認(rèn)真想了想惡魔甚的話。 一個邪惡又變態(tài)的想法就此萌生。 他把自己脫得比腳下踩的地板還要光,打開衣柜,取下魏無形那件銀白拼接的衣服,心里暗夸:眼光真好,這件衣服就像兩個人擁抱在一起似的。 小雨淅瀝的墻角,銀白拼接的衣服覆蓋纏繞著裹成一團(tuán)的黑色衣服。那個盈滿暖意的畫面又浮現(xiàn)在他眼前。 套頭穿好,衣料接觸皮膚,微帶涼意的質(zhì)地讓年甚覺得體溫起碼降了0.05度。贊道:愛,果然治病。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年甚上床,倒頭就睡,盼望著,愛這劑良藥快點(diǎn)醫(yī)好自己的病。高燒讓他翻來覆去睡不好,腦袋一直昏昏沉沉的。 夢里,年甚感覺自己的腿被人像踢射門的足球那樣猛踢??赡苁且恢睕]射中,那力道越來越大了,他生生痛醒。 “喂,你起來!聽見沒??!” 聽見說話的聲音,年甚起身,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魏無形氣鼓鼓地站在床邊,一臉不耐煩的嚼口香糖。 “你腿不痛???我腳都踢麻了!”魏無形頭偏向一邊抱怨。 年甚由衷的覺得此刻的魏無形好帥,不耐煩的臭臉——帥,嚼口香糖的樣子——帥,就連突然冷下去的臉色——都好帥。 魏無形瞥見年甚身上的衣服,居然是下午自己脫掉的那件。 當(dāng)一個男生撞見另一個男生穿著自己的衣服睡覺,會是什么心情? 魏無形臉色冷了下去,他覺得——年甚好像暗戀他。雖然十幾個小時前才被丘比特射中過一次,但那種感覺沒有現(xiàn)在濃烈。 沒再多想,他直接切入主題,“幫我個忙?!?/br> 雖然頭頂上的燈光明晃晃的亮著,但年甚頭暈暈的,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shí),“什么?” 魏無形對上年甚恍惚的雙眼,“讓我親一下?!?/br>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擦出一溜兒火花,噼啪作響。 “砰砰……” “砰砰……” 房間里,兩個人的心跳聲此起彼伏, 魏無形轉(zhuǎn)身,避開那帶火苗的眼神,說得很大方,“我不想在床上親,你起來?!?/br> 魏無形怎么可能會說這種話?一定是在做夢!年甚心花怒放,愛這劑良藥這么快就來醫(yī)治自己了,他狂喜,笑得五官扭曲,下床站魏無形身后,對準(zhǔn)耳朵柔聲問,“你想在那兒親?” 既然是做夢,年甚準(zhǔn)備撒開了歡兒的玩,怎么浪怎么來,他的語氣宛然一個經(jīng)驗(yàn)十足的情/色工作者,“我配合你。” 魏無形莫名煩躁,甩出兩個字,“隨便。” 年甚雀躍,一路小跑,跑進(jìn)旁邊浴室打開花灑洗澡,含著牙刷滿口泡沫的站進(jìn)水流中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脫衣服。 在夢里,脫不脫衣服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年甚哼著愉快的調(diào)子繼續(xù)刷牙,覺得自己太保守了,接下來的夢境可以再大膽一些,比如裸身rou搏啊……口塞束縛啊什么的…… 魏無形此刻的心情除了英勇就義,別無其他。既然都答應(yīng)了,他只能咬牙完成這個“初吻”。 他回想魏方說過的那些要點(diǎn)——先說好聽的情話,然后夸他,再扶摸他,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像吸果凍一樣,摸他的胸,手滑下去摸他的腰…… 一股作氣,魏無形往開著燈的浴室走去,準(zhǔn)備親完就威脅年甚忘記這件事。 ?? ?走到門邊,視線滑入門內(nèi),圍繞著裊裊白霧的男性軀體,上身被濕透的薄衣裹住,下身是一覽無遺的叢林原圖——黑色草叢里一頭長鼻子大象。 撲面而來的雄性荷爾蒙使魏無形可恥的硬了,腿間的小東西一鼓一鼓地仰起了頭。 以為是夢,年甚不再壓抑內(nèi)心的欲望,軟物微微挺起,標(biāo)準(zhǔn)愛心桃形狀的胎記被小可愛內(nèi)里增大的海綿體繃開,桃心的尖頭正對著門口的魏無形。 細(xì)細(xì)密密的水線劃過他的耳畔,流向下身,“你知道嗎?” 手將滿頭的濕發(fā)向后撥弄,年甚沒戴眼鏡,視線里是一個模糊的人影,這讓他肆無忌憚,把含蓄婉轉(zhuǎn)的情話說得直白且坦蕩,“你是第一個讓我動情的人,第一個,讓我想擁有愛情的人?!?/br> 魏無形帶著笑意的回答,“是嗎?”他慢慢欺近年甚,低語,“你準(zhǔn)備好了嗎?”擠進(jìn)花灑落下的水線里,兩人的身體近得只有一指距離。 衣服被溫水淋了個透,他們對視著,朝對方噴灑鼻息。 魏無形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而年甚則顯得淡定許多,因?yàn)樵趬衾铮o自己的定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情色工作者。 年甚手繞上魏無形的脖頸,將他往自己胸前一勾,專業(yè)又難耐地說,“我準(zhǔn)備好了。” 在這件事情上,魏無形沒有任何經(jīng)驗(yàn),只能嚴(yán)格按照魏方教的做。他輕聲,“我喜歡你,你好可愛?!?/br> 年甚被這句話感動了,有人喜歡他,有人覺得他可愛。這是他人生里,聽過的最好聽的一句話。 魏無形手扶上年甚濕漉漉的臉頰,像捧著價值連城的至寶一樣,而后,將自己溫?zé)釢窕拇劫N上那帶著兩個淺淺笑窩的唇瓣。 舌尖擠開齒縫,他們親吻著,還沒完全褪掉草莓甜味的口香糖在兩人舌間來回游走。 好似一個為他們牽線的紅娘,這頭系著這個,那頭連著那個。 年甚覺得舌間滾來滾去的是一顆灌了酒的糖,香甜又醉人,他被魏無形親得舒服極了。 因?yàn)椴粫希蛷堉烊斡蓴[布。 你可是個情色工作者啊喂!年甚殘存的意識提醒了自己一嗓子,試圖挽救現(xiàn)在這個被動享受的局面。 魏無形手摸上年甚的胸肌,揉捏,再抓一把,手感很好,柔韌又有彈性。 身下的硬物愈發(fā)漲大,手下這具rou體太完美了,肌rou的紋路,覆蓋的圖案,起伏的線條,每一點(diǎn)都深深的吸引著魏無形。 他想把他占為己有!而且,騎在胯下! ???? 魏無形手滑向那片草叢,摸到挺立灼熱的硬/物,熟練的玩弄起來。 年甚唇角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身體微微顫抖,就要站不住。魏無形察覺到了,用另一只手抱緊年甚的腰,幫助他站穩(wěn),繼續(xù)這個綿長的吻。 從未有過的快感似滔天巨浪般襲向年甚的大腦,“嗯……嗯……”他一邊推魏無形,一邊卻想要更多,手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shí),導(dǎo)致整個人有種半推半就的羞澀。 這種欲迎還拒的動作令魏無形的腎上腺素激揚(yáng)著上升,手上的攻勢更猛。 年甚喘著,眼神飄忽迷離,近在咫尺的這雙黑眸卻看得異常清楚。 水霧里,睫毛被白亮燈光的光影拉長,一眨一眨的撲閃著,像扇著翅膀引人追逐的黑蝴蝶。 他真好看,年甚這樣想,而且?guī)еf里無一的純潔。 年甚看過無數(shù)人的眼睛,這雙眼睛是其中最純的,最真的。 糾纏的唇舌愈發(fā)guntang,噴出的氣息熱得灼人,年甚喉結(jié)上下滾動,雖然這種情況他顧不上計算,但吞下去的魏無形的口水起碼有五十毫升了。 魏無形taonong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陣陣快感仿佛電流一般淌過年甚全身。他忽哼一聲,射出幾股jingye。 年甚離開了魏無形的唇,大腦像被強(qiáng)制關(guān)機(jī)一樣,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軟下去的身體向魏無形靠去。 魏無形抓著年甚的肩膀,將他翻了一個面,撈住腰,再按倒。 呈九十度彎腰的姿勢,血液涌向頭部,年甚的 意識回來一點(diǎn),察覺一根熱得發(fā)燙的硬/物在敲打他的臀瓣。 一下,兩下,三下…… 敲擊的頻率越來越快,好像急不可耐,又好像在極力克制。 他要干什么?剛震驚地問完自己這句話,年甚被魏無形接下來的動作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