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流play(雙龍、輪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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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發(fā)情第一天,三兄弟每人射了七次,滿滿二十一炮jingye,全掛在阿雪身上。 他們將阿雪抱去洗澡,洗得干干凈凈的,一個人抱腿,兩個人左右抱著,竟是像抱著什么寶貝玩具一樣心滿意足的睡了。 阿雪是疲勞,直接累暈過去的,他并不知道三兄弟還給他洗過澡。 第三天阿雪的信息素更濃了,幾乎濃了一倍,三兄弟只是cao著阿雪都不一定能夠滿足,阿雪被擺成騎在一個人身上,兩腿分開的姿勢,身后的是沉默寡言的南二。 他把手指沿著邊,慢慢伸進已經(jīng)吃下一個roubang的后xue,過一陣子再是第二根,第三根,擴張一段時間之后,拉開rouxue的一個邊角,將自己的roubang擠了進去。 開始只是進去半個guitou,就嚇得阿雪尖叫,“好痛!好痛!啊啊啊拿出去!好痛啊。” 南大剛射完一輪,恢復了一點理智,他又拿了營養(yǎng)針給阿雪打了下去。 阿雪覺得rouxue要被兩根roubang撐爆,的虧是發(fā)情期,rouxue拼命的分布yin水,漬漬的水沿著兩根大roubang往外流,浸得三個人的結合處皆是水漬。 自己的roubang跟兄弟的roubang并挨在一起,包裹在阿雪柔軟的甬道里,那感覺簡直要升天!完全進去后,南家兩兄弟頓時舒爽得低吼一聲,然后他們倆開始小幅度的往上頂cao。 阿雪本來極其不適應兩根roubang同時cao弄的,又因為信息素作祟,很快感到銷魂蝕骨,浪蕩的呻吟刺激得三兄弟更瘋狂。 于是向上頂弄的幅度越來越大,阿雪幾乎被cao得要飛上天。 南大站在床上,用roubang狠狠cao著阿雪的小嘴。 在三兄弟不要命的cao弄下,阿雪很快射了精,又渾身發(fā)燙,挨著三根大roubang的cao弄。 雙龍帶來的刺激感太大,很快他們就繳械射精??砂⒀┎坏萺oubang都完全退出,才剛退一個,又有一個硬邦邦的陽具插入后xue。 然后又是一輪雙龍開始! 兩根roubang的cao弄的頻率有時候錯開,cao得阿雪雙腳發(fā)軟,因為永遠有一根roubang戳在他的敏感點上;有時候又同進同出,帶出阿雪一大片的內(nèi)rou,cao得rouxue的rou往外翻,扯得阿雪下身疼。 三兄弟似乎相當癡迷這種雙龍的cao法,一整天都沒讓阿雪下過床,射得阿雪小腹微鼓,裝了滿滿的jingye。 南二吩咐管家煮了營養(yǎng)粥,細心的喂阿雪吃。 阿雪是坐在roubang上吃的,他還不到傅梅之那種大發(fā)情期的程度,但南三怕拔出來,位置就要被搶走,于是死死插在阿雪的xue里不肯讓位。 三兄弟太狠了,壓著阿雪整整做滿好幾天,甚至為了公平,還會數(shù)數(shù)!南二要是偷偷cao多了一回,南大南三也要cao多一回。 于是阿雪便在這狼狗一般兇狠又無恥的三兄弟的cao弄下,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度過五天發(fā)情期。 阿雪醒來的時候,他雙腿正呈m字型,被柔韌的皮繩綁著,架在一個椅子上,嘴巴被撐開,接受著男人的深吻,下身洞庭大開的被roubang肆意cao弄。 然后男人深頂幾下,射了一股jingye后,往旁邊走。 阿雪眼前一晃,嘴又被人吻住,舌頭被勾住,對方的舌頭入侵自己的口腔,攪和得天翻地覆。下身被cao得發(fā)熱發(fā)紅的rouxue,又迎來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 阿雪被氣瘋了!這三兄弟居然把他綁起來!像輪jian一樣一人一次!cao完還他媽重新排隊! 阿雪拼命的別開臉,然后嘶啞的吼了一聲,“你們瘋了么!還不趕緊把我放下來!” 然而插在rouxue深處的roubang只是停頓了一會兒,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直到射完了才退出去。 南家兩兄弟都低著頭并排站著,南大將綁著阿雪的皮繩解開。 阿雪完全站不穩(wěn),只能有氣無力的歪坐在椅子上,雙腿根本合不攏,rouxue不停的流著白濁的jingye。 他剛清醒過來的腦子,一直抽痛著,全身都不舒坦。想說罵幾句吧,自己又有氣無力的,干脆擺擺手,問了一句,“洗手間在哪?” 南大近水樓臺先得月,一把抱起阿雪就往浴室狂奔。其它兩個兄弟少有的追在后面,罵了起來! “大哥你個混賬把阿雪放下!”南三罵道。 “猜拳!猜拳!”南二則是重復了一遍。意思是為公平起見,要求猜拳分出阿雪的洗澡權。 可南大剛將阿雪放進浴室,也被阿雪砸東西趕出了浴室。 于是,三兄弟跟狗一樣守在浴室門口,等阿雪洗完澡出來。 阿雪摳不出體內(nèi)的jingye,太多了,也不知道這三兄弟瘋狂的cao了他多久。 回想起發(fā)情時自己的腿交纏在他們強有力的腰上,同時接納三根roubang,阿雪臊得滿臉通紅。 他干脆放了一浴缸的熱水,將自己泡在里面。 抑制劑是阿爸給的,他肯定不會害自己。那只有一個可能了,包里的抑制劑被調(diào)換過。 阿雪泡著澡,浴缸是高級浴缸,會自動循環(huán)熱水。那些微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縱然兩腿疼得合不攏,阿雪還是覺得挺舒服的。 他腦袋又想著抑制劑和三兄弟的欺瞞,昏昏沉沉間就睡去了。 再次醒來則是在絲綢大床上,身邊坐著一個白衣醫(yī)生,給自己聽診,那冰涼的聽診器蹭過敏感的rutou,嚇得阿雪不自覺呻吟了一聲。 才一聲,那南家三兄弟就翻身上床,兩個人抓著白衣醫(yī)生的胳膊,一個將阿雪死命抱在懷里,問阿雪有沒有什么事。 阿雪跟醫(yī)生兩個人幾乎都頂著問號臉。 這三兄弟搞什么鬼! 他只好黑著臉推開南三,“醫(yī)生,不好意思,他們?nèi)吮容^粗魯。” 三兄弟見機行事,見阿雪跟人家解釋,也就放手,一排站著給人家醫(yī)生道了個歉。 幸好人家醫(yī)生不介意,也就繼續(xù)給阿雪開了點退燒藥和營養(yǎng)針。 阿雪本來想狠狠罵一頓這三兄弟的,畢竟他們不僅算計他,還背叛了他們四人間的兄弟情! 我拿你們當兄弟!你們他媽的居然想上我……啊不對,已經(jīng)上了我! 可是阿雪憋著一股火沒發(fā)出來,又見三兄弟喘著粗氣,面色漲紅,三個人的褲襠處都鼓鼓的。 阿雪這才想起來,自己發(fā)情期是過了的,可陪著過的a會陷入信息素絮亂的后遺癥,會有好幾天這樣情欲高漲的暴亂期。 阿雪現(xiàn)在渾身陣痛,給他們?nèi)魏我粋€人cao一回都要死,更何況是三兄弟。 他只好不情不愿的說,“送我回家,這次的事就不追究你們了……”那三兄弟本來忍得辛苦,設計算計了阿雪,也害怕阿雪發(fā)脾氣,見阿雪愿意將這件事揭過去,自然也就狗腿的說好。 然后阿雪很快的就被送回家,下車那會兒,三兄弟還拼命圍著阿雪嗅他身上的味道,嚇得阿雪連連后退。 阿雪背著小背包要走進家門那一瞬,想起三兄弟的褲襠一直鼓著,怕是從一開始就硬著沒有泄出來,也就好心的回頭說了一句,“你們?nèi)齻€,回去也不要忍了,找?guī)讉€o解決了吧,大概過兩天身體就不會那么難受了?!?/br> “阿雪,你什么意思?”離著阿雪最近的是溫柔的南大,但是他此刻滿臉冰霜,甚至有幾分陰翳,他想上去抓著阿雪,卻被阿雪身后站著的人毒辣的目光震退。 阿雪有些疑惑,他中文說得不好么? 于是他重復了一遍,“我的意思是你們現(xiàn)在受我發(fā)情期的影響,會有后遺癥,不發(fā)泄會一直不舒服的,你們找?guī)讉€女的o,哦,男的也行,總之上床就能解決了。明白了么?” “阿雪!我們只要……”三兄弟還想跟阿雪解釋點什么,卻被阿雪身后的傅梅之狠狠的呵住。 他言簡意賅的吼了一聲,“滾!” 阿雪見阿爸出來接自己,也就不跟三兄弟多說,擺擺手進屋了。 三兄弟錯過了最佳解釋的時間。 回家后的傅梅之給阿雪熬了nongnong的一鍋高湯,逼著他喝幾碗,又給打了營養(yǎng)針,探清楚體溫才放阿雪回房間休息。 傅梅之沒問雪第二次發(fā)情期是怎么過的,阿雪也只是簡單說幾句。 父子間的默契在此時體現(xiàn)得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