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個人(對鏡play、各式套、坐在xx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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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舒第二天,他也是發(fā)瘋了一樣cao傅梅之。占有欲尤其強(qiáng)的他,將jingye擦遍傅梅之的全身。 他尤其喜歡在浴室里做,好似整個一方天地里面只有他跟傅梅之兩個人,他吮吸著傅梅之的津液,不管是口水還是汗水還是rouxue流出來的yin水,美人就是流一滴汗都是香的。 他將美人架在洗手臺上對著鏡子cao,逼著傅梅之看清楚自己發(fā)情發(fā)浪的模樣;也喜歡將傅梅之按在冰涼的浴室的墻上cao,讓傅梅之發(fā)燙發(fā)sao的rutou磨在冰冷的墻上獲得刺激感;他還試過將傅梅之cao完后,圈著他的腿將他懸空架在馬桶上方,看著他用rouxue將白濁逐一排出…… 總之,白星舒看著溫文爾雅,實際很變態(tài)。 司空昭是第三天,除了不停往傅梅之可憐的rouxue里塞各種東西,幾乎沒啥大毛病了。 犬潛是第四天,他帶著各種類型的安全套,為了射在傅梅之的身體里,還全都剪好了洞。帶粗粒的,帶按摩的,帶微電流的,帶……熒光色的…… 傅梅之在黑暗中看著熒光色的大roubang進(jìn)出他的rouxue,cao得他只會浪叫呻吟,真的是太刺激! 也他媽太神經(jīng)病了! 好在他們玩花樣的也就頭幾天,第五天起大家的神智都被燒得一塌糊涂。 傅梅之被按在各種地方cao,沙發(fā)上是兩個人,他身後一個,嘴里還被塞著一個roubang,除了瘋狂被cao,傅梅之沒有多余的力氣。 他開始漸漸的連呻吟都不大有力。四個人一個接一個的cao著他的rouxue,無論是吧臺還是餐桌上,浴缸里。若不是房子完全密封起來,傅梅之怕是要被按在庭院里當(dāng)場表演5p。 因為有四個人,還是有輪休的,總會有人煮營養(yǎng)粥,喂到神志不清的傅梅之嘴里。 遭受著發(fā)情的痛苦,傅梅之在后面的時間里幾乎要時刻坐在roubang上面。四個男人完全成為他的移動坐墊。 傅梅之吃飯的時候被cao著,睡覺也要有人將roubangcao進(jìn)他柔軟的rouxue,不然會醒過來飽受煎熬。 索性甜膩的o信息素一直激發(fā)著四個a的性欲。他們只要看到傅梅之紅著臉,迷離的看著他們,他們就會飛撲上去,拿roubang堵住傅梅之水最多的地方…… 到最后沒人有時間做飯了,南鷹炎負(fù)責(zé)給傅梅之打營養(yǎng)素。 傅梅之幾乎成為一灘酥軟的rou泥,隨意的被四個男人瘋狂cao弄。 甚至犬潛和司空昭還一起雙龍,兩根大roubang一起cao著傅梅之幾乎酥爛掉的rouxue,逼得他又噴發(fā)出陣陣yin水。 那幾乎要撕裂的飽滿感,讓傅梅之發(fā)情得更徹底。 傅梅之本身就極其誘人,加上那甜得要命的信息素,他說一句要,誰敢不給! 四個a本來就身強(qiáng)體健,更是將傅梅之cao得渾身淤青,幾乎每天都是沐浴著jingye。 五個人瘋狂之后,便是傅梅之清醒過來的時間。他發(fā)情持續(xù)了三個星期零五天,也就是26天的發(fā)情期。 在他醒來后看見的便是遍布男人麝香味的家,那些jingye白濁射得到處都是,餐桌上鋪滿一層,地毯上甚至黏糊得不能走人。 而自己渾身都掛滿jingye,南鷹炎碩大的roubang還塞在自己的rouxue里。 傅梅之沒力氣掙脫南鷹炎那死死圈住自己的大手,只是挪了一下,便能夠感覺到下身源源不斷流出的白濁…… 艸,這他媽是射了多少!當(dāng)他這里是太平洋,來多少裝多少?jingye不要錢的么! 傅梅之搖搖睡著的南鷹炎,他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翻身將傅梅之壓在沙發(fā)上,提著roubang就要往rouxuecao,被傅梅之狠狠的踹了一腳,滾到地毯上去。 地毯上睡著另外三個人,加上南鷹炎剛好四個都湊齊了。 傅梅之渾身酸軟,他琥珀的眸子盯著南鷹炎。 南鷹炎逐漸清醒過來,低啞的問,“梅梅,發(fā)情期過了么?” “嗯”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一句,傅梅之也懶得跟他計較‘梅梅’這個過于親昵的稱呼,他吩咐道“抱我去洗澡。” 南鷹炎立刻狗腿的抱起傅梅之將他放在洗手盆上,怕冷到他還細(xì)心的墊了大毛巾,然后將用了大半個月的浴缸清洗干凈,才將渾身青紫的傅梅之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熱水里。 傅梅之懶洋洋的接受著南鷹炎的服侍,由著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將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凈,連rouxue里的jingye也都沖得一干二凈。才穿上家里唯一干凈的一套浴袍。 等他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那三個男人也都醒了,一片混亂的家里沙發(fā)那一圈被收拾干凈,鋪著一層羽絨被。 傅梅之斜躺在羽絨被上,望著四個跪坐著一本正經(jīng)的a,他覺得剛清醒的腦袋又開始混沌了。 他很頭疼,每次發(fā)情期過后,這些a都會一心一意的癡迷他,現(xiàn)在跪在這里不走就是討要名分呢。 “怎么,還不走?等著我回過神來興師問罪么?”傅梅之發(fā)情期喊啞了嗓子,沒什么力氣,罵起人來也少了好幾分氣勢,聽得人心癢癢。 “梅之,我愛你,我想永遠(yuǎn)跟你在一起?!比疂撟钅贻p,除了許諾永遠(yuǎn)啥都不會。 “我最愛你了!我可以忍受你跟別人……你跟別人上床?!边@或許就是白星舒最大的讓步了。 “梅之,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我想我的余半生都跟你一起過,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司空昭最會得了便宜賣乖,說辭也一套一套的。 “送梅梅,嫁我!”南鷹炎甚至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鉆戒,刺得人眼睛疼。 其它三個人氣南鷹炎自備道具,也紛紛許諾其它東西。 “梅之,我還有房子!我有好多房子!”“梅之你跟我結(jié)婚我肯定買個比這更大的!”“梅之,我名下好幾間公司呢……” 傅梅之被這四個人氣得不清,“嫁給你們做什么?發(fā)情期再被你們cao死么!熒光jiba?情趣py?再多說一句,都他媽別想進(jìn)我家一步!滾!給我滾!” 縱然過河拆橋有些過分,傅梅之剛發(fā)情完一身疲憊,也確實是沒力氣跟這些狼狗糾纏。 四個人都灰頭喪臉的被趕出傅家。卻又都興致勃勃的覺得自己肯定獲得傅美人的一絲芳心,興高采烈的蹲守門口,等傅梅之睡夠了喊他們進(jìn)去。 傅梅之在沙發(fā)上睡得糊涂,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便見兒子抱著自己去了房間。 “阿爸,家里來了好幾隊清潔工,用哪一家?” “嗯,除了白星舒,其它都行?!备得分悦院膽?yīng)了一句。 “好,阿爸你早點休息。”阿雪給傅梅之蓋上被子,便掩了房門。 他漂亮的睫毛半掩著。家里的一片狼藉著實嚇了一跳,只有自己的房間是干干凈凈分毫未動的,于是他將傅梅之放到自己房間里,再吩咐讓白星舒請的清潔工回去。 其它三個a都請了清潔工,整個家里才三室一廳,就有十二個極其專業(yè)的清潔工打掃。 阿雪搬了搖椅坐在庭院里想,他以后會不會也像阿爸這樣,被一群男人糾纏…… 他不太清楚。 阿雪覺得他沒有傅梅之那樣的魅力,讓各種a都臣服在他的牛仔褲之下,他以后可能發(fā)情都找不到肯合作的a…… 唉,以后的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