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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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清瘦的胳膊上布滿七八個針孔印,淤青遍布全身,下體尤為痛,好似有人將他的腰對折又重新接上一樣。 他渾身赤裸的躺在柔軟的被窩中,身上蓋著一張輕薄又暖和的被子。 阿雪的眼睛很大很圓,睫毛也很長,呈扇形,醒來時抖一抖長睫毛,別提多惹人憐愛了。 可他看見的場景有些血腥。 真的是挺血腥的,眼前兩個高大的男人在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這人先冷笑,那人回以嘲諷,然后拳拳到rou的打起來。 阿雪躲在被窩里看得一臉懵逼。他聰明的腦袋瓜子想不出這兩人為嘛在這里邊吵架邊打架。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事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打一架么! 能動手就不要逼逼嘛! “明明是我的人,你插什么手?” “誰說是你的!你標記了么?你自己聞聞,哪有被標記的味道!” “放屁,我他媽cao了他七天七夜,他就是我的!是你不要臉的跟我搶!” “笑話,我也cao了七天七夜,我插進去的時候,他叫得多歡你又不是沒聽到!” “敢睡我老婆,我他媽現(xiàn)在就打死你!” “打??!我看文家會不會放過你!” “你以為我顧家就吃素的?” 阿雪眨著眼,將對話聽了大半,終于在一個間隔中柔弱的插話,“請問你們是……” “寶貝兒,你醒了,我是顧念,之前我們倆一起發(fā)情,我標記了你,你還記得么?”一個俊毅硬朗的男性抓著阿雪冰涼的手,吻著說道。 “哼,放屁,根本就沒標記上,阿雪是我標記的。”那男性背后傳來一個清冽的聲音,隨即是一雙深邃眼窩,說話的男性估計有混血的血統(tǒng),頗有英國紳士風(fēng)范。 如果不是兩個人的臉上掛著大大小小的傷口,確實是兩個長得挺帥的臉。阿雪想了想,被這么帥的人睡了,也不算太虧。 他眨巴眨巴大眼睛,輕柔的問道,“那我被你們之中的誰標記了呢?” “當(dāng)然是我!”兩個人都異口同聲。 阿雪小眉頭一皺,覺得此事不簡單。他自己伸手摸了摸后脖頸,在脊骨上方的xue位按了一下,便笑道,“你們騙我,我根本沒有被標記!” 那兩人見阿雪這么不好騙,頓時也都拉下臉。跪在地上的顧念皺著眉頭,“就算沒標記成功,我也睡了你,我會對你負責(zé)的。你嫁給我吧?!?/br> “你瘋了么!你知道他是誰么你就要娶!顧家就你一個繼承人!你想被封殺么!”背后的文卓簡直要被顧念這個老古板氣瘋。 “哦?這位先生知道我什么身份么?”阿雪坐起身,一掀開被子他一身的淤青都很嚇人,他皺著眉頭震驚道,“怎么這么多傷口?” 文卓見到阿雪布滿曖昧痕跡的半個身子,呼吸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床事上比較粗暴......” 顧念跟文卓確實知道阿雪是誰。 很好查,阿雪全名傅元雪,十三橋大學(xué)的高材生,是大名鼎鼎“交際花”傅梅之的兒子。 可以說七天瘋狂的交配下來,顧念跟文卓都打定主意要對阿雪負責(zé),可他好死不死偏偏是那個傅梅之的兒子。 “高級交際花”傅梅之,說得好聽的就是高端的服務(wù)人員,說得不好聽的就是做皮rou生意最出名的婊子。 傅梅之從不輕易接客,也很少露臉,但那些政界商界的大佬們都跪著求他垂憐一眼。多少人為了他拋妻棄子,不少人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立誓永遠不娶,只愛他一個。 有人砸下大把錢建一個溫室公園,都只是為了傅梅之愿意賞臉,陪他逛一逛。 傅梅之就算再高傲也是個o,只要一被acao,依舊是浪得無邊。傳聞他一發(fā)情,要找五個男人服侍。 縱然如此,他們依舊覺得阿雪不會是傅梅之那樣的人。他不能被標記肯定是他那個婊子爹做了什么手腳。 阿雪見他們面面相覷,想必他們肯定知道自己的老爸是傅梅之。 他自己聳聳肩,反正露水情緣,你情我愿的事嘛。他又沒被標記,大家享受一場就算了。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場沒啥的...”他擺擺手毫不在意的掀開被窩,“嘶……你們是狗么!咬我腿上就沒一塊好rou了!” 只見阿雪腹部以下的地方,全部是深淺的牙印和淤青的紫手印,尤其兩腿之間的位置全是。 “什么沒什么!我說過對你負責(zé)就對你負責(zé)的?!鳖櫮钜姲⒀┐蟠蠓椒降拇┮路撸s忙攔住,他總覺得這個太過分了,明明幾天前還在他身下輾轉(zhuǎn)承歡,夸他厲害,怎么下床就換了一個人似的,對他如此冷淡。 “我、我也是,會對你負責(zé)的!”文卓見過的世面比較多,卻也覺得阿雪太過冷淡,若再不主動點,怕是阿雪就要被其它a搶走了。 阿雪換好衣服還被兩個人拉扯著,他清秀的臉揚起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兩位大少爺,我誰的兒子你們不是知道嘛,在這里爭論啥呀?大家你請我愿的事,快活一場就夠了。江湖這么大,咱們有緣再見?!?/br> 兩人被這一番話唬得一愣一愣的,阿雪趁機溜出房門。 他裹緊衣服飛快的溜出酒店,沒想到酒店門口停著一輛天價超跑。 漆黑的車身,流暢的線條,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身材保持得相當(dāng)好,完美的倒三角比例,修長的腿和緊繃的線條,帶著墨鏡都蓋不住他蓬勃的雄性氣息。 阿雪出來的位置太明顯,他知道逃不掉了,只好走過去順從的跟男人打了一聲招呼,“南叔”。 那男人低沉的嗯了一聲,隨即揚手說道,“上車,我送你回家?!?/br> 阿雪苦笑道,“南叔,你別為難我了,我爸不讓我跟你來往,要是讓他知道你送我回家,他肯定打斷我的腿!” 男人低著頭,面無表情的臉上依舊沒有情緒表示,他又揚著手補充道,“司機送,我不去?!?/br> 阿雪看著南叔這陣勢,就知道今天肯定要送他回家。 只好嘆著一口氣上了車。 南叔果然沒有上車,吩咐了司機好好送自己回去??砂⒀┻€沒放松下來,又在后視鏡里看到另一輛黑色的車,緊緊的跟在后面。 呵!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阿雪下了車,一直跟過來的轎車,果然也下來一個南叔。阿雪心里罵了一通這個豬蹄子,拿著鑰匙開了門進來。 幸好南叔就是塊面無表情的木頭,他直直的站在門外,沒有跟著進來。 阿雪邊放鑰匙邊想,今天這雙腿算是保住了,至少不用打斷,只是打瘸吧。 “回來了?”偌大的客廳里頭透著大片的陽光,沙發(fā)上窩著一個清秀的男人,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眼鏡,垂下來的眼鏡鏈子使得整個人都氣質(zhì)儒雅,書生氣十足。 這個人,就是傳說中一發(fā)情就要喊五個男人來滿足他的傅梅之。 “嗯,阿爸我回來了?!卑⒀┳叩缴嘲l(fā)邊坐下,又低著頭說道,“我之前去學(xué)校游泳課的時候發(fā)情了,被兩個男人拉去標記了?!?/br> 啪的一聲,窩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合上了書,他湊過身子,拉開阿雪的衣服看了一眼后頸那一塊。 “沒有標記成功么?” “嗯”阿雪有氣無力的映著,一場發(fā)情下來,他很餓,幾乎什么都沒吃,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 傅梅之皺著眉頭,“那兩個混蛋沒有喂你吃東西么?” “沒有,我估計給我打了營養(yǎng)針……七天啊,我?guī)缀跻慌?。”阿雪給自己沖了nongnong一杯營養(yǎng)粉,慢慢的喝著。他扇形的睫毛半垂著,忽而有些感傷的說道,“阿爸你一直都是這么過來的么?” “嗯,阿爸習(xí)慣了,沒關(guān)系,倒是阿爸對不住你,讓你受罪了……”傅梅之望向阿雪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愧疚。 “沒事,我覺得還好,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你情我愿的事嘛,享受享受不就得了……”阿雪安慰了自己的阿爸,又轉(zhuǎn)身去廚房翻吃的了。 “你情我愿的事啊……”傅梅之的望了望窗外,低聲呢喃著阿雪隨口說的這一句。樓下一個筆直木訥的身影杵著,他望著有些失神。 阿雪拿了一堆吃的,經(jīng)過客廳看見阿爸望著窗外,便害怕阿爸發(fā)現(xiàn)南叔是他帶過來的,頓時腳下生風(fēng)的往樓上跑去了。 就算不打瘸,打一頓還是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