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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派出所里出來,顧闊沖段灑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謝謝你幫我,我還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有空約打拳吧,就我那個俱樂部你知道吧?!倍螢⒁惶裘济α恕?/br> 顧闊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跟段灑加個微信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后就走了。 段灑把拉鏈拉到下巴遮住了,因為坐了段朵的車一路跟蹤顧闊,所以他沒開自己的車,掏出手機點開叫車APP。 飛快倒退的街景,亮起紅燈時出租車停了,段灑看見對面停著兩輛自行車,坐著的是兩個羽絨服里穿了衛(wèi)衣的年輕男孩。 看這裝扮和書包,大概可以猜到是大學生。 降下車窗,聽到兩人的對話。 “馬上寒假了,你有什么安排嗎?” “還能有什么安排,寒假沒幾天就過年了,走訪親戚什么的一大堆,煩都煩死了?!?/br> “說的也是,唉!” “別唉聲嘆氣了,等開學了就有時間玩了,大二不是挺輕松么?” 那個年輕男孩笑了,“好啊,到時候咱倆一定要玩?zhèn)€盡興?!?/br> 綠燈亮了,車窗升上,段灑無聲笑了笑,似是想起很美好的校園回憶。 他記得那時他大三,秦丞大二,他們?yōu)榱四芤黄鹱。蜎Q定走讀生,買了兩輛自行車,一黑一白就算是情侶款了。 每次上學或放學的時候,他和秦丞總喜歡在路邊比誰騎得快,輸了就讓誰做飯。 有時候偷懶不想騎自行車了,他和秦丞總喜歡蹭對方的車,從后摟著人有說有笑。 路邊有個賣糖葫蘆的棒子,他要的豆沙餡的,秦丞要的卻是草莓糖葫蘆。 不顧別人投以異樣的目光,段灑把頭伸過去叼走一顆草莓,眉眼彎成月牙兒笑了。 不等秦丞低頭吃草莓,段灑嘴里含著一顆豆沙餡的糖葫蘆湊了過去,秦丞看了他一眼就叼走了。 大學時代總是很多充滿美好的回憶,想起來就覺得心里挺暖的。 段灑輸入門口智能密碼鎖后,忍不住深嘆了口氣。 他真的好想丞哥,恨不得現(xiàn)在就立馬飛到國外,然后把秦丞撲倒熱乎乎的一通親親抱抱。 面對偌大的客廳,頓時心里酸酸的。 原來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感覺,是那么的難受孤獨。 遠在他國,晚上十點多的聚會,有酒有rou,也有美女帥哥作伴,氛圍很熱鬧和諧。 秦丞本就性子冷,沒有段灑在,就不太想加入這個熱鬧的氣氛之中,找個角落里慢條斯理地喝點酒,看著手機里相冊。 全都是段灑的照片和視頻。 察覺有人朝這邊走過來,秦丞把手機息屏并放進口袋里,抬眼看去,挺意外地看見熟人。 “霍臻?你怎么在這里?” 霍臻坐在對面,把一瓶酒放在小圓桌上,眉眼很深又冷峻,“我在這兒有點生意,不過我是被邀請來的?!?/br> “是你一個炮友邀請來的?” 霍臻聽笑了,給自己和秦丞添滿了酒杯,將一杯推到他跟前,突然說:“我有點想聽聽你和那個段神是怎么認識的?” 秦丞眉眼冷淡地看向他,沒說話。 “你幫我從那個基地里救出來的那天,無意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被粽橐贿吅攘它c酒,一邊看著秦丞,“你我同年,那時候的你高三才畢業(yè)不久吧?” 秦丞眨了眨眼睛,冷淡的眉眼間暈染濃郁的暖意,噪音輕緩,“我第一次見段灑的時候,他才十七歲,他就光著上身把一個大叔踩在地上,逼他讓出王牌位置?!?/br> 他還是第一次愿意給陌生人講起他和段灑的故事。 當然包括他是怎么跟秦家徹底斷了血緣關系,都是因為段灑。 霍臻聽完這個故事后沉默一會才說:“原來是段神把你從那個深淵里拉出來。” 他微頓了一下,眼神里隱隱閃過一絲羨慕,“挺好的,起碼你身邊有人愿意把你從深淵里拉出來?!?/br> 秦丞沉默地看著他,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霍臻。 他當然知道那個基地性質有多惡劣,就算逃出來了,也避免不了當年那些帶來的后遺癥。 他是親眼目睹過的,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秦丞突然想到了什么,盯著霍臻說:“看在我曾經(jīng)幫過你的份上,幫個忙?” “什么忙?” 段灑在家宅了一個星期,啥都不想去,一日三餐隨便做了點簡單的飯菜,就窩在沙發(fā)里不想動了。 兩手抱著手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看。 一張張的全都是秦丞,有少年的,也有成年的,甚至還有色情照和短片兒。 這個短片兒內(nèi)容是秦丞負責拍攝,他是騎在秦丞胯骨上自慰的。 正看著看著,屏幕突然跳出通話頁面。 段灑愣了一秒趕緊接通了,心情是從未有過極度興奮。 “丞哥?!?/br> “來機場準備迎接我?!?/br> 段灑又是一愣,電話被掛斷了,又進來一條消息,是機場地址。 來不及多想,立馬跑上樓洗澡。 段灑站在出口處,往里面張望了好久,沒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男人,只能在這里干等。 一個小時過去了,人群都快走光了,只有他一個人站在原地傻傻地等。 就在段灑等的都快沒耐心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道無比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段灑?!?/br> 段灑身子頓時僵住了,剛才等的不耐煩的他這會兒不敢回頭了,怕出現(xiàn)幻聽。 “轉過來看我,段灑?!?/br> 段灑遲疑片刻,緩緩地扭過頭,看見一身黑的秦丞就在四五米的距離站著。 不是靜態(tài)的照片里,不是隔著屏幕的短視頻里,是真的活生生的秦丞。 看見秦丞沖自己露出很淺的笑容,段灑覺得鼻子很酸,很想哭。 邁起大步快走了過去,一把狠狠抱住秦丞,發(fā)狠似的吻住他。 秦丞也回應他,抬手扣住段灑的后腦勺,吻得挺熱情。 吻畢,段灑有些意外地看著秦丞,“丞哥,你……” “我是跟你學的,”秦丞抬手摸了摸段灑的臉笑了笑,“你說過,人就該活的張狂一點,別慫,上。” 段灑笑了起來,“那你的行李箱呢?別告訴我你是為了見我,才放下工作飛過來的?” “是啊,舍不得讓你繼續(xù)獨守空房?!?/br> “所以呢?” “所以我訂了明天的機票,你陪我一起去?!?/br> 段灑這下是真的開懷笑了,“好啊,走,段哥帶你回家吃頓大餐!” 隨即他牽起秦丞的手,朝著機場門口跑了過去。 一如當年大四畢業(yè)的那天,他帶著秦丞一起滿懷期待地奔向通往未來之路的校門口。 秦丞看著同樣通往未來之路的機場門口,偏著頭看向段灑的后腦勺,很真誠又無比幸福地笑了。 很感謝你,把年少的我從深淵里拉了出來,讓我重獲見光明。 很感謝你讓我有勇氣地遠離那樣糟糕的原生家庭,跳出黑暗的生活圈子里。 很感謝你一直以來的堅持至今,成為我生命中唯一最溫暖的太陽。 段灑,在我還沒成年時遇見如此耀眼般太陽的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段灑,謝謝你的出現(xiàn),還有,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