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再猜
都這時候了,還讓他分神去思考這羞恥的問題,謝央南扭開臉想拒絕這捉弄的把戲,見他不答話,男人也沒再逼問,不過與之相應(yīng)的對策,則是xue里的roubang也停下了耕耘的動作。 rouxue正被yinjing插得痙攣流汁,一圈一圈的軟rou絞著jiba不放,這么一停,簡直就和被蚊蟲叮咬后不讓抓、不讓撓那般冷血?dú)埲?,皮rou深處極致的癢得不到撫慰,足以令人神智混亂,勾出最為放蕩sao浪的求歡本能。 “不要停啊……”謝央南的表情因渴望而逐漸扭曲,氣息凌亂,像是離了水的魚,不斷抬腰挺胯,撲騰著要去吃那遲遲沒有動作的yinjing,此刻它便是他的水。 然而他的小小伎倆收效甚微,甚至還隨著yinjing逐漸抽離宣告了失敗,本來被撐滿的嫩逼失去了支撐體,變得回縮軟塌,像是被戳破的氣球,空虛得要命。 體內(nèi)的癢半分沒治愈,變本加厲地吞噬他的神經(jīng),此刻什么都沒有得到男人的cao干來得重要。 “別走……cao我,來cao我。”謝央南雙腿夾著男人的腰不讓人離開,懇求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想吃jiba就要乖乖聽話?!蹦腥擞稳杏杏嗟卣莆罩螒蚬?jié)奏,“現(xiàn)在要好好猜了嗎?” 被情欲煎熬的感覺讓謝央南分分鐘投了降,他委屈地拼命點(diǎn)頭,“猜,我猜……” 話音未落,那火熱的roubang就去而復(fù)返,迅速地重新擠開了緊致綿軟的rou道,猛地直插到了底,被重新滿足的強(qiáng)烈快感激得謝央南一揚(yáng)脖子,呻吟卡在喉嚨,雙腿抖如篩糠。 那yinjing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淡定,插入后幾乎是急不可耐地開始了強(qiáng)勢的進(jìn)攻,先是整根抽出再插入,插得saoxue汁水飛濺,幾個來回解了癮后便擠入最深處,以小幅度高頻率的技巧,在rouxue里的敏感點(diǎn)瘋狂鉆鑿著。 sao點(diǎn)被重點(diǎn)進(jìn)犯的成果便是謝央南爽得根本合不上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像是淪為了只知道交配的yin獸,滿腦子都是jiba的大小與形狀,恨不得能一直被這樣對待才好。 可惜事與愿違,那惱人的問話依舊在耳邊無情響起,他問,“是誰在cao你?” 知道忽略這次問話的下場,謝央南不得不割裂出一部分未被jiba頂撞沖散的注意力,用柔韌的xuerou去夾住在體內(nèi)不停摩擦的roubang,細(xì)細(xì)地去感受,去體會。 可是這么做的后果并沒能讓他分辨出任何區(qū)別,反倒讓敏感的rou壁貼得過緊,被jiba一點(diǎn)點(diǎn)cao開,被磨到爽點(diǎn)的快感愈發(fā)明顯,而jiba也被這突來的緊致刺激,突然加重了caoxue的力道,逼口被撞得發(fā)麻,臀rou不停泛出rou波。 根本猜不出來。 謝央南被這猜人游戲折磨瘋了,可又生怕自己回答不出,那救贖自己欲望的玩意兒又抽離,只能依稀借著剛才問話人的口吻,粗粗判斷那是池青煙。 “是…是阿焰在cao我。”謝央南試著開口,“對嗎?” 體內(nèi)的硬物稍稍一頓,這反應(yīng)讓謝央南心里一喜,認(rèn)為是自己猜對了,正想著猜對了的獎勵是什么呢?會是把他干到高潮嗎? 可惜耳邊的聲音卻冷靜地告訴他,“猜錯了。” 還來不及錯愕,就發(fā)現(xiàn)下體一空,是jiba毅然離開了。 進(jìn)入狀態(tài)的yinxue失去了使它快樂的源泉,馬不停蹄地就開始叫囂不滿,生理與心理的空虛讓謝央南痛苦地哼吟,他剛想出聲祈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jiba重新將sao逼塞滿了。 “嗯……” 又被jiba止了癢,謝央南暫時拋卻了怨懟,想要重新投入性愛的洗禮,同時他也發(fā)覺這根yinjing相較于剛才那根略干澀了一些,顯然沒被他的yin液沾染。 他被兩個人的jiba輪流cao逼了。 謝央南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害羞得雙腿發(fā)抖,腳趾蜷縮,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這促使他激動地用yinxue咬住了男人的jiba,夾它,吸它,想帶人同自己墮入粘稠的情欲泥沼。 這根jiba的路數(shù)與剛才那根略有不同,它沒有惡劣地玩弄技巧,端得危險又磨人,它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開墾一處處肥沃土壤,每下都插得很滿,也體貼地照顧到每個角度,是溫吞的,也是不容質(zhì)疑的強(qiáng)硬,讓人心甘去把私密打開再打開,因?yàn)橹罆缓煤锰蹛邸?/br> 這一對比之下,謝央南按照以往的zuoai習(xí)慣,能模糊地感知出此時壓在他身上會是誰,可是怎么會呢,剛才他猜了池青焰,被告知是錯誤答案,那剛才欺負(fù)他的就應(yīng)該是池青煙。 可現(xiàn)在cao他的人明明是另一個,理應(yīng)會是替換過的池青焰才對,可是……可是他卻覺得現(xiàn)在的人才是池青煙。 本就因性欲主導(dǎo)而退讓的思考能力,又受到了基本邏輯的質(zhì)疑,謝央南被圍困于這重重迷霧之中,既要承受快感的翻騰,又要解答為難的出題,真真是讓他醒不徹底,爽也不徹底,上不上下不下,簡直酷刑。 謝央南的憂慮也很快得到了證實(shí),有道喘著粗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了,“現(xiàn)在呢?知道是在被誰cao逼嗎?” 唇因困惑緊抿著,整個人被撞得不停聳動,謝央南被男人噴出的熱氣熏得耳紅,他的大腦告訴他要回答池青焰,可他心里卻給出了另一個答案。 “青煙?!闭f出口后謝央南便什么也不管了,“在…在被青煙cao,對不對?” 男人沒有立刻回答,謝央南還聽到了另一人發(fā)出了一聲低笑,他直覺自己是猜對了的,可是等待他的卻是一聲冷哼,以及冷酷的判決,“又錯了?!?/br> 怎么可能呢? 謝央南愣了神,可他還來不及尋求真相,就感覺體內(nèi)的jiba又換了一根,以及焦躁不已的兇猛cao干,插得他頓時失聲,只能用最柔軟嬌嫩的逼rou去一次次迎接jiba的欺凌,被干得只知道尖叫與呼吸,將他拉回了滿是情欲的幻夢,是被迫,也是甘愿去沉淪。 情潮漲了又退,退了又漲,謝央南不知道這游戲到底要進(jìn)行到什么時候,也在一次次被否認(rèn)后去猜疑起每個答案的真實(shí)性,可他只是個玩家,也是唯一一個玩家,怎能奈何得了這兩個惡劣的策劃者,是對是錯,是真是假,還不是他們說了才算。 謝央南的好奇心并不強(qiáng),況且他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是誰,是池青煙也好,是池青焰也好,他只想被cao,被侵犯,被yinjing插到失神高潮。 而他也確實(shí)得到了所求的快感巔峰,可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攀登。 xue里的jiba發(fā)泄一陣后就會退出,換成另一根再次插入,他們似乎迷戀上了這種惡趣味,和諧地共同享用對方培育的甜美果實(shí),而作為被采擷汲取的對象,謝央南只能無力地張開腿露著逼,顫抖著忍耐被褻玩的刺激,直至無法承受流下淚來。 沒人再問他問題,不知道是惱怒他的錯誤,亦或是贊賞他的正確,等待他的只有激烈的高潮,內(nèi)射,以及身體被進(jìn)一步地探索。 謝央南難耐地呻吟,是后xue被異物入侵的飽脹緊澀,遮住他視線的布料已經(jīng)被淚水浸濕,身上漫了一層細(xì)霧,小腿在空中可憐地輕晃,在高強(qiáng)度的性愛下走了一遭,他已經(jīng)被cao軟、cao化了,男人們無論怎么對他,都只有無條件接受消化的份。 另一個入口也被徹底搗開了,謝央南迷亂地叫著,喊著,嘴里一會兒說著池青煙,一會兒又念著池青焰,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猜謎游戲中,可這回男人們卻失去了逗弄的耐心, 腸道才剛適應(yīng)好roubang的尺寸,yindao就又被yinjing給撐滿了,兩張小嘴張到極限,表面連一絲褶皺也無,謝央南慌亂地擰動掙扎,下體要被脹破的恐懼讓他慌亂失措。 “寶寶,喜歡被我cao,還是被他cao?”池青焰從身后揉捏著謝央南的乳粒,一邊頂胯一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這種問題哪個答案都不能令他們都滿意,謝央南深知這一陷阱,所以他只是緊緊摟著身前的池青煙,埋首于他的胸前不愿回答。 “不回答的話,就默認(rèn)你都不喜歡?!背厍嘌婀室馕勖锴猓澳蔷椭荒芨傻侥阆矚g了?!?/br> 說完便朝池青煙使了個眼色,隨即兩人同時展開架勢,固定住謝央南后就開始齊齊將yinjing往roudong里抽送了起來。 一根吃著就已經(jīng)吃力了,更別說是兩根同樣分量的yinjing,謝央南根本受不住這過分的刺激,縮胸弓腰想要抵擋洶涌的脹感,想躲開這猙獰性器的挺進(jìn)。 可他剛逃,就會被男人重新按回來,甚至讓jiba插進(jìn)了從未有過的深度,這滅頂?shù)目旄信c脹感讓謝央南腦子一片空白,過了許久才抽噎著回神,卻是再不敢推拒了。 渴盼的黎明總要經(jīng)過黑暗的鋪墊才會顯得可貴,也不知從何時起,那滿腹的酸脹難忍悄然轉(zhuǎn)變成了難言的酥麻,痛到疲軟的yinjing也逐漸翹立起來,嘴里的呻吟也偷偷變了調(diào)。 時刻注意著他的狀態(tài)的兩人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池青焰揉著謝央南滑膩膩的臀rou,使壞地再次詢問,“說啊,到底更喜歡誰?” 還能更喜歡誰,當(dāng)然兩個都愛極了,也恨極了,哪里敢余出一絲一毫給予任何一個,謝央南此時簡直快被逼瘋了,“喜歡,都喜歡的……” “不可以貪心。”池青煙嘬吻著謝央南的軟唇,低喘道:“選一個?!?/br> 兩根粗長的yinjing在體內(nèi)一前一后地交錯抽插著,不肯給一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下體淅淅瀝瀝地一直滴水,也不知是哪個xue流出的,床單早就濕了一大片,全是極致yin靡的鐵證。 “……喜歡青焰?!?/br> 謝央南被逼無奈只能說出一個名字,不過他在說焰字時故意模糊了發(fā)音,猛地一聽,也不知他是在說焰還是煙,實(shí)際上也的確如此。 兄弟倆自然識破了他的小小把戲,不過這也微妙地?fù)崞搅怂麄z的攀比心,其實(shí)都知道這是個得不出答案的偽命題,只是想要引起謝央南的關(guān)注,還有作為床上的情趣罷了。 發(fā)展至此,再沒了心思去管喜歡不喜歡的事了,緊致彈潤的甬道不停地擠壓吮吸yinjing,爽得兩人再不掩飾眼底的破壞欲,幾乎是同一時刻發(fā)力,同進(jìn)同出,把jiba全數(shù)沒入前后兩個小口中。 “??!…慢點(diǎn),別,太快了……嗚……”謝央南猛一遭受這強(qiáng)勁的抽插,只感覺好像要被撕成了兩半,連快感的傳遞也分別來自兩個yinxue,攪得他無暇分辨到底哪處更爽些。 慢是不可能慢的,甚至速度還在不斷加快,體內(nèi)不斷溢出的yin液被反復(fù)地研磨,落在yinjing根部留下一圈又一圈白沫,原本緊繃的xue口也在逐漸變得松軟,變?yōu)楦子诒籮iba插入的形狀。 這具yin亂的身體在兄弟倆的手下拓展出了無限的可能,連兩根傲人的yinjing也能順利吞吐,甚至還能體會享受常人無法想象的極致體驗(yàn)。 謝央南數(shù)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體內(nèi)也不知被灌了多少濃稠的jingye,平坦的小腹鼓脹了起來,兩處xiaoxue離了yinjing也合不上了,嘟著被磨腫的媚紅xuerou不停地往外流精,是被徹底玩壞了的狼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