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他的軟肋(扇逼,指jian)
褚封被靳如越嗅得胸口發(fā)癢,卻舍不得把人推開。雙臂微微用力,他抱著靳如越坐上改裝跑車的前蓋,俯身壓制下去。 “褚哥哥,你這車算上改裝費(fèi)得三百來萬吧?!苯缭綌堊●曳獾牟鳖i,“沒想到你也是個隱形富豪啊?!?/br> 褚封在靳如越腰間捏了一把,“所有的錢都投這里了,現(xiàn)在一窮二白。” 靳如越笑道:“沒事兒,我養(yǎng)你,你免費(fèi)把我那輛卡宴改了就行?!?/br> 褚封沒答,埋頭在靳如越頸間親吻,略顯干澀的嘴唇蹭過光滑的皮膚,發(fā)出曖昧的吮吸聲。靳如越享受著久違的親密接觸,胳膊腿兒仿佛都浸在熱乎乎的水里,沒了力氣。 “和尚也能搞副業(yè)?。俊彼{(diào)戲褚封。 褚封自然不能跟靳如越講他并非光純寺那位褚知客,他也根本解釋不明白。 “入寺之前搞的,現(xiàn)在交給朋友打理。” 靳如越又問:“那你打算還俗嗎?” 褚封順著吻到他的鼻尖,蜻蜓點(diǎn)水似地啄了幾下,“怎么,等我不當(dāng)和尚了,你要跟我再續(xù)前緣?” “當(dāng)然了,畢竟像你jiba這么大的男人可不好找。”靳如越手心撐著褚封結(jié)實(shí)的胸肌,隔著一層背心布料撓得他心猿意馬。 褚封說不過,便叫靳如越在車上坐好,轉(zhuǎn)身去里屋拿出一條毛毯,鋪在他屁股底下。車前蓋的材料硬,靳如越細(xì)皮嫩rou的,禁不起搓磨。 “呦,和尚知道心疼人啦?!?/br> 褚封看著靳如越喜滋滋的模樣,非得嘴硬一回:“我是怕你把我的寶貝車給坐壞了?!?/br> 靳如越若有所思地點(diǎn)頭,“我要是把它壓出個大坑,你是不是這輩子都忘不了我了?” “你敢!”褚封解開皮帶,放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那你就準(zhǔn)備賣身還債吧,cao一次抵五千,這車夠我cao你六百回。” “那我壓出兩個坑是不是就能被cao兩千回了?”靳如越得寸進(jìn)尺。 “你數(shù)學(xué)是體育老師教的嗎?”褚封掐住靳如越的腰,將手指探入他的女xue,“少說話,先讓我進(jìn)去?!?/br> 褚封的手指修長有力,探進(jìn)一個指節(jié)就能讓靳如越發(fā)sao浪叫。兩周沒zuoai,靳如越敏感得要命,不出半分鐘就有yin水汩汩溢出,順著褚封的小臂往下淌。 “自慰的時候怎么沒見你濕成這樣?”褚封低頭,用力掰開靳如越的雙腿,有些好奇地湊近他的花xue。 靳如越哼唧一聲,“你果然偷看我了?!?/br> 褚封第一次仔細(xì)觀察靳如越的女xue,只見yinchun顏色微深,撥開后里面是嫩紅的軟rou,正在貪婪yin蕩地反復(fù)張合。 “快給我舔舔?!苯缭奖凰吹煤π?,yin水流得更兇。 褚封并不想立即滿足靳如越,只是用手繼續(xù)揉捏他的yinchun和陰蒂。 “你多大的時候第一次知道自己可以陰蒂高潮?”他問靳如越。 靳如越雙腿搭在褚封肩頭,半躺在車前蓋上。褚封把他問得發(fā)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大概,大概是十四歲的時候吧?!?/br> 那幾年互聯(lián)網(wǎng)管制還不嚴(yán),幾乎所有盜版網(wǎng)站都會有自動彈出的色情鏈接。靳如越無意間點(diǎn)進(jìn),居然在首頁發(fā)現(xiàn)了和自己一樣的雙性人。在那之前他從來不敢輕易觸碰小小的花xue,直到看完視頻,他才知道陰蒂和yindao都是可以通過高潮體會快感的。 褚封低笑,用力捏了捏靳如越的花核,“有跟別人做過嗎?覺得他們的技術(shù)如何?” 靳如越不懂褚封說的“做”是指什么程度。他之前有一個固炮,但兩人只走后門,后來靳如越嫌那人還不如按摩棒來得爽,就把關(guān)系斷了。 “如果說女xue的話……你是第一個?!苯缭饺鐚?shí)回答,“我之前只用小玩具試過幾次,沒讓別人cao過。” 褚封年近三十,之前也算越女無數(shù),卻在此時此刻萌生出小男生才會沉迷的滿足感和虛榮心。 “那這么說,是我給你破的處?”他把手指插得更深,就快觸到花心。 靳如越下意識地繃緊腰背,把褚封夾得更緊,“什么處不處的,你今天話好多哦。” 褚封難得見靳如越害羞,還想多逗弄他一會。 “小月亮……”褚封起身,把性器對準(zhǔn)靳如越的xue口,卻始終在外摩擦不肯進(jìn)去,“玩點(diǎn)刺激的好不好?” 靳如越下身泛起陣陣酥麻,他看著褚封的眼睛,竟從里面讀出些許深情。 小月亮——像呼喚情人一般。 念在褚封素了兩星期的份上,靳如越點(diǎn)頭答應(yīng)。褚封蹲下身,用整個手心覆上靳如越的花xue。他的手很熱,靳如越只覺得一股暖流從陰蒂往上蔓延,整個會陰部都很舒服。 “可能會有點(diǎn)疼,受不了的話告訴我?!?/br> 聽見褚封的囑咐,靳如越心跳加快,他問:“是BDSM嗎?” 褚封搖頭,“沒那么狠,頂多算是點(diǎn)小情趣。” 靳如越還沒來得及刨根問底,水淋淋的女xue就被褚封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你……”他下意識夾緊xue口,雙臂死死攬住褚封的肩,“你怎么能打那里!” 像是抓住靳如越的軟肋,褚封手下的力道漸重,“靳小少爺,原來你還有怕的東西啊?!?/br> 又一巴掌落在左邊陰蒂上,靳如越難耐地呻吟出聲,可憐兮兮地看著褚封。褚封打得一點(diǎn)都不疼,充滿挑逗意味,靳如越的yin水隨著大手的起落肆意飛濺,身下的毛毯都被染濕大片。 不過兩下,靳如越便哀哀地開始求饒:“別打了,不要了……我要高潮了……” 褚封旗開得勝,完全占據(jù)上風(fēng)。欲求不滿的小少爺最好征服,他壓住靳如越,得寸進(jìn)尺地問:“這兩周有沒有想我?是不是偷偷回味和我zuoai的時候?” 靳如越哼哼唧唧地求褚封cao進(jìn)來,將腿完全張開。褚封有些粗魯?shù)厝嗔巳嗨呐畑ue,扶著yinjing挺腰整根沒入。 “cao……太他媽爽了。”靳如越忍不住爆粗口。 褚封訓(xùn)他沒規(guī)矩,嘴角的笑意卻更深。 以前總有人說“小別勝新婚”,再次埋進(jìn)靳如越的溫柔鄉(xiāng),褚封才終于參透這句話的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