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另辟蹊徑(從美女炮友床上落荒而逃后約到雙性小少爺)
褚封費盡心力從光純寺溜出來后確定的第一個事實居然是:他陽痿了。 從固炮家灰溜溜地遁逃,褚封蹲在樓下的石階上,頂著方才在床上急出的一頭汗,揉捏手中的軟質(zhì)煙盒出氣。 在鳥不拉屎的寺里被困了兩個多月,整天吃齋念佛,朝五晚九,別說約炮,就連打飛機(jī)的時間都沒。久旱逢甘霖,今晚他吻著明艷美人的乳尖正準(zhǔn)備提槍上陣,卻怎么也擼不硬自己的jiba。 “怎么,玩消失還剃了個光頭,你成真和尚了?”女人玩笑似地戳了戳褚封的guitou。 褚封尷尬地笑笑,加快擼動的速度,性器在半勃的狀態(tài)下堅持了半分鐘,隨后又軟趴趴地耷拉下去。 美人圓潤的杏眼微微張大,略帶嫌惡地問:“難道你躲著我是因為你……不行了?” 你丫的。 褚封揚起粗眉,大手?jǐn)n住女人的rufang,不信邪地把性器埋進(jìn)雙乳間,賣力抽插起來。剛開始炮友還配合他演幾下,嬌喘連連,三分鐘過后,美人的耐心終于消失殆盡。 “你確定是來zuoai的?”美人踹開褚封,坐在床邊吸煙,“再捅下去都能摩擦生火了,你他娘的也沒硬起來?!?/br> 褚封心里的火氣也竄起來,懊惱地摸著后腦勺,沾了一手心的汗。 美人毫不留戀地穿好衣服,把被褚封撕爛的絲襪丟進(jìn)垃圾桶。 她說,斷了吧。 在圈里以器大活好聞名的褚封,因為硬不起來,第一次被炮友退貨了。 蹲在石階上抽完三支煙,褚封還是難以接受自己不舉的事實。低頭看著蟄伏時依舊是鼓囊囊一大團(tuán)的襠部,褚封心有不甘。 廟里清修兩個月,就算是鐵jiba也得生銹。生疏了就多用用,女人不行就換男人。 秉承著絕對不能浪費這來之不易的自由一晚的原則,褚封抬手?jǐn)r下輛出租車,隨意報上一家Money Boy會所的名字。 - 靳如越終于等到一個不用加班的工作日,在辦公室換下古板的西裝,套上領(lǐng)子咧到胸口的透視衫,直奔自家的會所。 臨走前他還特意威脅秘書:“不許告訴我爸,不然你明天就拎包走人?!?/br> 自從被困在老爸眼皮子底下工作,靳如越已經(jīng)有半年沒和之前那些“狐朋狗友”聚會,更別提約帥哥上床打炮了。 今晚爸媽和大哥都要去見未來大嫂的父母,再沒人管他這個小公子。 靳如越直接乘電梯到會所九樓,想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釣到個一眼就讓他相中的帥哥。逛了兩圈,他興致缺缺地窩進(jìn)角落里的沙發(fā),小口呷著低度數(shù)的果酒。 今晚來玩樂的人質(zhì)量太低,不是大腹便便的油膩中年男,就是毛都沒長齊的愣頭青。靳如越都怕他們的jiba脆到能折在自己逼里。 “老天爺都不想讓我有美滋滋的性生活啊。”他默默嘆氣,將杯中的酒飲盡。 再抬頭時,靳如越驚喜地瞥見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的黑衣男人。 男人比嬌小的侍應(yīng)女郎高出兩個頭,目測有一米九,正掐著調(diào)查問卷不知所措。他的長腿被牛仔褲包裹,勾勒出勁瘦的肌rou線條,上身穿著件簡單的純黑T恤,正好遮住壯得有些夸張的胸肌。 靳如越輕咂嘴唇,目光落在男人的眉眼間——劍眉星目,冷淡薄情。 “好家伙,還是個光頭?!苯缭捷p笑出聲,端著空酒杯朝他走去。 侍應(yīng)女郎還在耐心講解會所可以提供的所有服務(wù),聽得褚封頭昏腦脹,最后只在“男”那一欄打了個對勾。 他來這就是想找個長得好活不錯的男人zuoai,其余的事一概不考慮。 目光越過侍應(yīng)女郎頭頂?shù)耐枚曳鈱ι辖缭降囊暰€。他一眼就盯住靳如越裸露的鎖骨,還有透視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rutou。 靳如越勾起嘴角,對褚封做了個舉杯的動作。褚封看見靳如越翹起的指尖,修長的小臂,含情的桃花眼,只覺得他的發(fā)絲都在發(fā)sao。 透視衫,半濕的頭發(fā),沒系腰帶的長褲……褚封分析靳如越的著裝,順理成章地給他貼上了Money Boy的標(biāo)簽。 他指了指靳如越,“我要他?!?/br> 侍應(yīng)女郎回頭一看,嚇得舌頭都開始打卷:“先生,不,他不,不是……” 這可是她家老板的小公子,居然有不要命的人敢點靳如越接客。 靳如越輕拍侍應(yīng)女郎的肩膀,示意她退到后面,“沒關(guān)系,我會讓客人您滿意的。” 靳如越歪著頭朝褚封笑,并未得到明顯的回應(yīng)。他也不惱,從侍應(yīng)女郎那要到VIP包間的鑰匙,邊走邊套在指尖打轉(zhuǎn)。 褚封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靳如越飽滿的臀,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靳如越回頭,嬌聲催促道:“客人,跟我來啊。” 褚封聽見他的聲音,方才在炮友家怎么擼都沒反應(yīng)的性器居然跟著勃起了。 - 靳如越是典型的少爺脾氣,平日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對于他感興趣的人和事總是極富耐心。 七歲那年他養(yǎng)了只小狗,自己還是懵懵懂懂連鑰匙都會弄丟的小孩,卻能每天一頓不落地給狗狗搗碎狗糧拌在羊奶里。 此時此刻面前的英俊男人顯然比幼犬有吸引力得多,靳如越軟軟地貼住褚封的胸膛,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您想先去洗個澡,還是直接來?” 褚封太高,靳如越一米七九的個頭也得踮腳才能觸到他耳畔。含住褚封的耳垂,靳如越用舌尖挑逗,濕熱的唾液沾在男人干燥的皮膚上,留下yin靡的水痕。 褚封下面硬得難受,勃起的性器把牛仔褲撐出大包,他在靳如越的小腹處蹭了幾下,啞著嗓子問:“戴套直接上行嗎?” 剛才太能忍,現(xiàn)在忍不住。褚封埋怨自己這根造孽的jiba。 靳如越笑起來,雙眼瞇得細(xì)細(xì)的,像只偷吃魚干得逞的貓。手心覆上褚封襠部鼓起的一團(tuán),他反復(fù)撫摸,語氣中帶著遺憾:“好可惜啊,那這回不能給客人您koujiao了。” 褚封本來想說,隔著套子koujiao也不錯。但看著靳如越又純又怯生生的模樣,他到嘴邊的流氓話又咽了下去。 “沒事兒,下次。” 褚封摸摸靳如越白嫩的臉蛋作為安慰,而后抱起他扔進(jìn)綿軟的大床里。 靳如越的背不輕不重地砸在彈性極好的床墊里,他難耐地輕哼出聲,目光始終在褚封身上各處流連。 褚封似乎真的很急,箭在弦上蓄勢待發(fā)。他扯掉靳如越的衣褲,埋頭與靳如越接吻。靳如越的唇被他吮得發(fā)紅,小舌也被挑逗,口腔內(nèi)留下淡淡的煙草味道。 靳如越勾住褚封的腰,問他:“抽的95至尊?” 褚封吻著靳如越的鎖骨,沒出聲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一百塊一盒呢,大款啊?!苯缭絿K了幾聲,主動把腿張開,將隱密處送到褚封眼前。 褚封還沒來得及脫掉牛仔褲,他剛想扯開皮帶,卻無意間瞥見靳如越的yinjing。 靳如越的性器生得秀氣,顏色淡,毛發(fā)也少,更偏向白種人帶有的特征。但他并沒有像其他男性那樣長有睪丸,yinjing后面連著一個緊緊閉合的小縫,更深處則是后xue。 褚封一愣,試探著伸出手,想要摸摸靳如越的花xue。靳如越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愈發(fā)覺得從大廳把這傻男人撿回來是個正確決定。 “哥哥,看傻了?不就是長了個逼嗎,反正都能cao?!?/br> 褚封完全沒料到靳如越小巧漂亮的嘴巴會說出如此粗鄙yin蕩的話,他腰背繃緊,性器脹得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