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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情敵一夜情之后在線閱讀 - 13我會永遠守護好我的玫瑰。(微h/現(xiàn)實 )

13我會永遠守護好我的玫瑰。(微h/現(xiàn)實 )

    霍臨看著眼前睡得正香的晏慈,心下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他們的高中生活,其實一直到大學(xué)都不算得上是一帆風(fēng)順,曾經(jīng)被他一直細心保護的小玫瑰,如今也長的越發(fā)嬌美了。

    被更多人惦記著。

    可這是他家養(yǎng)著的玫瑰,怎么能被別人先采走。

    他實在憋不住,還是抓著晏慈的手腕,面露虔誠,輕輕落下一吻。

    只忠于一人的騎士單膝跪地,在內(nèi)心許下最深沉的愿望。

    我會永遠守護好的我的玫瑰。

    ……

    晏慈再醒來時,霍臨已經(jīng)離開了,床頭柜上給他留下了紙條,霍臨的字格外好看,標(biāo)準(zhǔn)的瘦金體,紙條的背后還能摸到鼓起的墨痕。

    “我出去一會兒,在酒店等我,晚上帶你出去吃飯?!?/br>
    晏慈愣了愣,打開手機一看時間,竟然都五點半了,他從床上爬起來,腰酸腿疼的感覺還沒過去,動幾下就開始喘氣。

    晏慈又沒有斷片,自然是記得霍臨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即使是這樣,他都難受的不行了。晏慈的食指蹭過嘴角,不經(jīng)意間又想起霍臨真的很喜歡貼在一起親吻,霍臨的花樣,給十幾個小時前還是雛的晏老師留下了極大的震撼。

    晏慈抓著紙條,有些猶豫,他到底是現(xiàn)在離開還是等霍臨回來?他其實不太想待在霍臨面前了,這讓他太有壓力,他只想逃避現(xiàn)實,縮回安全屋里。

    但先行離開又不是他會做出的事情來,太不禮貌了,特別是對于這么照顧他的霍臨來說。

    晏慈揉了揉發(fā)酸的腰身,最后決定等霍臨回來他就離開,這是他目前能想到最合適的方式了。做好決定后,晏慈又躺回了床上,看到顧寧川有消息提醒。

    他點開一看,是一束向日葵和賀卡,還有一張顧寧川和喻梵的合照。

    配上的文字是:“收到了梵梵的花!好感動!”

    晏慈垂著眸,雙指放大了那束花,是顧寧川最喜歡的向日葵,夾著的賀卡應(yīng)該也是女孩子親手寫的,他猶豫再三,還是點開了顧寧川的個人信息,親手把特別關(guān)心給取消了。

    就從這種事情開始做起吧,不再這么關(guān)注這個人,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確答案。

    他點開收藏夾,卻還是沒舍得動里面的記錄,還是慢慢來吧,別一次性憋太狠了。晏慈做這些的時候面上幾乎毫無波瀾,只有他微微發(fā)抖的指尖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做完了這一切,晏慈緩緩?fù)鲁隹跐釟?,這件事算是在心底悄悄翻了頁,只是連血帶rou,他翻不快罷了。

    他感覺沒過多久,霍臨就回來了,男人一身正裝,筆挺地站在門口,晏慈本來沒覺得有什么,視線落到他的胸肌上市還是忍不住多停留了幾秒。

    …好大,晏慈面無表情,心里估算著他的胸圍,他感覺可能有一百多了,再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不由得輕輕嘆口氣,感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霍臨看他這個動作,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低著頭的晏慈看上去年齡更小,如果不是霍臨知道他都二十四了,多半會以為是從哪個初高中跑出來的未成年。

    晏慈好像從十四五歲開始就長這樣了。

    “你想吃什么?”霍臨坐在床邊問他。

    晏慈想起他原本的打算,話都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我都可以?!?/br>
    反正家里也只有他一個人空撈撈的,與其一個人在家里東想西想,其實還不如和霍臨待在一起,最起碼霍臨讓他感覺到很舒服,自己在被平等的尊重著。

    晏慈很排斥和人打交道,少年時的經(jīng)歷讓他想要遠離人群,這么多年來能和他走的比較近的也就只有顧寧川一個人了,可霍臨給他的感覺又很不一樣。

    讓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上的玫瑰。

    晏慈笑了笑,想他說不定真的是受了刺激,竟然會想到這么離譜的事情。

    霍臨只看著他笑,也不催促他什么的,甚至讓晏慈懷疑,如果自己不說話,他能和自己這樣對視一整天。

    最后還是晏慈先移開了目光,他的指尖蹭了蹭臉頰,頗有些不好意思。

    霍臨假裝沒看到他泛紅的耳垂:“有什么忌口嗎?”

    晏慈有一瞬停頓:“不…我沒有?!?/br>
    胡說,霍臨想,你明明不吃蔥不吃蒜,討厭喝咸口的粥和甜口的豆腐腦,不吃生的不吃內(nèi)臟,不吃炸的不吃煎的,火鍋只吃紅鍋,早餐只吃甜的,中午還基本不吃飯。

    但霍臨什么都沒說:“那你想去吃火鍋嗎?”

    晏慈眼睛一下就亮了,他前些日子身體一直不好,也不怎么想一個人去吃火鍋,自己在家又不會做飯,他饞火鍋早饞瘋了。

    晏慈掙扎著下床,落地的一剎差點原地去世,他剛剛一直躺在床上,都忘了大腿還負著傷,腿并攏在一起疼的難受。

    罪魁禍?zhǔn)追磻?yīng)倒是快,一把扶住他沒讓他真的摔下去,晏慈疼的眉毛直皺,眼底還能看見點水光,這也太怕疼了,霍臨給他支撐著力,就這都難受這樣,等他真的采到了這朵矜貴的小玫瑰,還不得哭死在他床上。

    晏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總歸是收拾好東西出了房間門,出去了他就不太想讓霍臨繼續(xù)扶著他了,兩個人身高差本來就挺過分了,再被對方扶著,晏慈硬生生比他矮了大半個腦袋。

    所以大家都是南方人,憑什么霍臨長這么高?

    晏慈從原來就在想這個問題,這會兒琢磨半天還是得不出答案,許是霍臨家里人高吧。

    不過好在快上電梯時,霍臨自己就放開了他,讓晏慈稍微感覺好受了些,他假裝不經(jīng)意地靠著欄桿,緩解腰間的疲勞。

    霍臨站在他身側(cè),落下的陰影能遮住他整個人。

    下了負一樓,霍臨去開車,他站在停車場的出口等對方出來。

    “晏慈?!?/br>
    他以為是霍臨出來了,可一抬頭,卻讓他想要立馬逃離這里,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發(fā)出警告,遠離這個人。

    晏慈卻連腳都邁不開,他死死地盯著來者,聲音沙啞晦澀:“你怎么在這里?”

    “你都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

    晏慈面色蒼白,用力咬住咬唇,再一松開,唇瓣幾乎咬滴血,祁年是怎么敢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

    他被人從身后拍了拍肩膀,晏慈轉(zhuǎn)過頭去,霍臨站在他身后,溫?zé)岬氖终平o予了他熱源和力量,甚至給晏慈一種,無論他做了什么,霍臨都會支持他的錯覺。

    可他無心再和祁年糾纏下去,冷著臉聲音淡淡:“我要走了,希望再也不見。”

    祁年似乎完全不介意他生硬的態(tài)度,一雙狐貍眼笑著,看向霍臨時眼底卻冰冷至極。

    霍臨絲毫不在意他的視線,趁著晏慈不注意,摟著他的肩膀就上車了。

    晏慈坐在車上還有些發(fā)神,霍臨只好湊過去給他系安全帶,于是等晏慈反應(yīng)回來的時候,只看到霍臨那張放大了的臉。

    “好了,”霍臨系好安全帶:“地方有些遠,等會兒吃完飯我送你回家吧?!?/br>
    晏慈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霍臨并不認識剛剛站在晏慈對面的人,但看晏慈的狀態(tài)也知道他們之間肯定發(fā)生過什么不好的事情,而且大概是對晏慈傷害很大,或是讓他很傷心的事情。

    霍家那個時候太亂,他幾乎有一年的時間都不在學(xué)校里,如果顧寧川不跟他講晏慈的事情,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

    在那一年里,顧寧川也不是事事都跟他說的,有些事情不好說,不能說,就一筆帶過。

    霍臨不是沒想過要不要找人跟著晏慈,可他自己就是這樣過來的,他實在不想讓晏慈有那種感覺,再說晏慈的神經(jīng)太敏感了,幾乎有人跟著他都能被立馬發(fā)現(xiàn)。

    他還是很好奇那個人究竟是誰,霍臨趁著紅綠燈的空隙看向晏慈,對方撐著下巴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晏慈的手腕很白,也很細,在床上抓深色床單的時候,顏色反差令人更忍不住對他兇一點,狠一點?;襞R哪怕不看,都知道他身上哪些地方有自己留下的吻痕,不只是吻痕,還有青青紫紫的,有些是他故意的,有些是他不經(jīng)意留下的。

    晏慈的皮膚實在是太嫩,幾乎是被蹭幾下就紅了,昨晚上雙腿乖巧并在一起讓他蹭的時候,他都沒舍得太用力,怕給人把皮蹭破了。

    但就算是這樣,晏慈今天都很難受,只是可能還是覺得尷尬,因而沒有發(fā)脾氣,霍臨是知道一些他的脾氣的,晏慈的脾氣并不如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他不愛理人,一旦生氣了搞冷戰(zhàn)。

    不回消息,不說話。

    不過晏慈本身就不怎么喜歡說話,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爛在肚子里,就算是顧寧川,都很少會聽見他抱怨什么。

    他們曾經(jīng)討論過這個話題,當(dāng)時顧寧川還在說,他真的很擔(dān)心晏慈的生理以及心理的健康。

    顧寧川不知道,他霍臨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身上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或許換了個人都會徹底崩潰,可晏慈撐了下來,還過去了這么多年,如果不是霍臨對晏慈那么上心,這個世界上可能都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知道了。

    就連顧寧川,也只是略微了解一點點。

    霍臨想,晏慈總給他一種,隨時隨地就會破碎的感覺。

    在這會兒,霍臨心里難免有些嫉妒,一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人都能讓晏慈牽腸掛肚半天,他卻什么都得不到。

    總會有的,霍臨安慰自己,他等了太久太久,已經(jīng)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了。

    他的小玫瑰,還沒到盛開的花期,他怎么能提前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