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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訪圣子榻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第三天/香h/流血play(下)

第十八章 第三天/香h/流血play(下)

    許夜沒想到下次來得那么快,香卡申才委委屈屈地磨了一夜,轉(zhuǎn)眼第二天又一臉晦暗地出了門,這回香卡申一起床,許夜就清醒了。他站在門邊研究開門關(guān)門的機(jī)關(guān),看能不能阻止外面開門,可他一點(diǎn)也不熟悉,研究了半天也沒有動靜。

    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暗色下翻涌著興奮快意的眼神,許夜恨不得將石門推回去,驚恐地后退了兩步,香卡申丟下鞭子,扯了扯胸前的衣扣。他這是每天都犯病啊……許夜想起昨天僥幸的方法,來不及多想就掛了上去,血腥味鉆入鼻腔,香卡申身上的氣味令許夜發(fā)暈,心跳加速地貼上身,幾乎在他嘴里爭奪起那顆小銀珠,口水從嘴邊落下。

    什么都還沒做呢手卻一疼,便見手腕被香卡申捉著,指間的不是兇器是空氣么?許夜呼吸一滯,手不敢動作,嘴里直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向往后退卻被拉著手追上,錯亂間憋紅了臉,喘不過氣來。

    “唔……呼,別拿刀?!?,許夜喘著氣喃喃,香卡申卻攥著他的手聞了聞,道:“哥哥好香啊……”

    雞同鴨講。

    但人在刀下,不得不妥協(xié),許夜兩只手都被攥著,會陰被香卡申隔著衣服小幅度的頂弄,他能感覺到相接處傳來的濕濕膩膩的感覺。

    許夜僵著手不斷地后退,一會就被壓在床上,他一連說了好幾遍,“把刀給我?!保憧ㄉ甓紵o動于衷,還往他手上的傷口親了親,重復(fù),“好香。”

    許夜臉都僵了,便見香卡申另一只手也摸出一把尖刃,將他的兩個褲腿齊著腿根割了下來,一條腿抽疼的滲出血,“……艸。”,許夜仰起頭咬牙隱忍,胸前一涼,衣服也沒了。香卡申劃了三刀:領(lǐng)口、袖管,手上倒是完好無事,胸前從鎖骨開始斜斜一條,滲出血來。

    “哥哥就想著這些事……”,香卡申的臉突然紅了紅,笑著道。

    “你他媽就聽見這一句么?”

    許夜覺得他就是屠宰場中待宰的牛羊,他撐手在香卡申胸口,只好再次用脫衣服拖延。

    見到香卡申胸前一道不淺的悠長血痕,許夜怔了怔,“你真的是……”。對自己都下手。

    “嗯……唔!你舔哪呢?”,趁著香卡申撐著手在床沿,低頭啃噬起他胸前乳rou,許夜抓開他的手指,將尖刃彈到一邊,這種四面都是尖刃的東西,他是怎么在手里拿的好好的,許夜真是費(fèi)解??粗憧ㄉ晟斐黾t舌往他胸前的傷口舔,鮮艷的血液被紅舌推開、漫延……幾乎沒有褲管的褲子落到地上,一條腿被抬了起來腿根直接被入侵,許夜既痛苦又酸爽的地叫了一聲,適應(yīng)了roubang尺寸的身體才被進(jìn)入就躍躍欲試,被粗暴進(jìn)入而抽疼的媚rou咬的比許夜自己還熱情。

    心神沒來的及從驚懼中抽離,身體越發(fā)迫不及待。

    “呃……嗯……”,許夜皺起眉頭,過快的進(jìn)入交合,讓他覺得坐也坐不穩(wěn),不但渾身都疼還有怪異的不舒服,想調(diào)整一下姿勢。

    香卡申低下頭,看向自己因?yàn)樵S夜挪著屁股往后坐了坐而露出一截的jiba,他的反應(yīng)令許夜頭皮發(fā)麻,不敢再動作,夾著roubang,拉著香卡申的手往身上帶,見他定定看著,許夜勾著他的脖子,壓下腰身想用手給他摸摸,才深進(jìn)褲間熱地,香卡申伸手一滑,許夜猛地松開摸在從間的手,驚疑未定的倒在石床上。

    這他媽劃著了不止他手沒了啊……

    “哥哥太主動了……”,香卡申夾著尖刃的手撫在唇間,眼里真有天真的羞澀。

    日。眼睛沒瞎看得到刀的許夜眼睛一酸,咽了咽口水,眼淚就從眼尾擠了出來。

    身上帶這么多暗器……

    “香卡申……”,回憶著剛才手上的觸感,許夜看了眼香卡申蓬松的、掛著密密麻麻銀環(huán)的褲子……

    “哥哥怎么哭了?”

    許夜抽回腿,躲過香卡申往臉上摸的手,噗呲一聲,一時合不攏的xue中流出,滾了一圈,昨日包扎上的背上的傷口沁濕了布條,許夜面色一白咬著牙,先捧住香卡申的臉,“讓我來……你不要動,好不好?”

    許夜不自覺地躲過香卡申摸上腰的右手,哪怕沒看見刀刃的右手他也不敢碰,“讓我來么?……”

    “他媽的……求求你了?!?/br>
    再被劃拉幾刀,許夜覺得自己要暈了,暈了人估計(jì)就沒了。使勁眨了眨眼,憑著一股毅力強(qiáng)撐著抓著香卡申手腕,鎖鏈掛在腳上跑也跑不了,這玩意當(dāng)暗器穿喉而過有多快許夜不敢驗(yàn)證。

    許夜渾身都有些發(fā)冷,“求你別動了……香卡申……”

    “我都聽哥哥的……”,許夜不知道勾著他的腰有氣無力地磨了多久,兩手手臂上都是細(xì)小的傷口,才聽到香卡申說完,突然往后一倒。

    兩人就這交疊的姿勢坐在了地上,香卡申兩手撐在兩邊,帶著若有似無的期待看著他。

    艸你媽。

    香卡申他媽的jiba是鐵打的,許夜的屁股不是啊。

    rou壁這么一震戳的疼麻了,屁股仿佛都不屬于他了。

    他咬著牙稍稍抬起身動了動。

    但許夜也沒力氣張嘴了,強(qiáng)忍著渾身的不適和疼意,仿佛全身的血都往外冒,在他自己有氣無力越動越慢的狀態(tài)下越發(fā)明顯,一點(diǎn)一點(diǎn)流干……沒動幾下,許夜根本分不清,他覺得意識不斷地往下沉,好像所有的快意和疼都在慢慢飄遠(yuǎn)。眼前一陣發(fā)白,然后發(fā)黑,又發(fā)白……許夜極度抗拒又畏懼地暈了過去,松開手軟軟靠向香卡申。

    被順從的緊致完美服侍著的香卡申深深地呼吸著甜美的空氣,然后心滿意足地吐出來,一臉的心馳神往,極度快樂和興奮得看向許夜蒼白地昏睡過去的臉,似乎是有些疑惑,他不動了。

    可香卡申還是很舒服,他忍了一會,按耐不住躍躍欲試的興奮,撐著身體動了動,越來越濃的血腥味讓他渾然什么都想不起來,只想追求更多……撐在地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蜷起,纖薄的利刃穿破了手掌。

    ……

    天色還早,又羅根本不敢靠近,可防不住香卡申那么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她踮著腳想跨出去,又顫顫巍巍的收了回來,張開手原地站不穩(wěn),不一會,輕手輕腳摸到石室邊,從門邊露出一只眼睛。

    香卡申坐在地上,懷里抱著人,蓋著毯子,看起來不像是活的,石床上地上,都是鮮紅的血跡,又羅認(rèn)出了那個熟悉的眼神,手腳發(fā)顫的想把石室門關(guān)上。

    “又羅?!毕憧ㄉ暧值溃曇糨p了很多,“過來?!?/br>
    ……

    “沒有大礙吧?”

    “有、有大礙。”

    許夜感覺眼前的一片都是怪光陸離的,很想找個人求救,但既看不清也聽不清,滿耳都是嗡鳴。

    當(dāng)許夜醒來時仍然看見香卡申的時候尖叫著抗拒,拒絕現(xiàn)實(shí),嘶啞著嗓子仿佛失去理智,“哥哥……別這樣,別生氣?!毕憧ㄉ曜ブ氖职丛谧约盒厍埃葴厝嵊盅赞o懇切,甚至有些哽咽,“我……我、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太高興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一點(diǎn)都不想的。我好了,我現(xiàn)在好了,哥哥你別不理我……”

    “許夜……許夜哥哥……”,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低。

    溫?zé)岬乃未蛟谑稚希S夜才低下頭,看到手上已經(jīng)纏上了布條,眼睛動了動,心中才有了微弱的慶幸自己沒死,但很快那點(diǎn)微弱的慶幸就消失干凈了。

    “我現(xiàn)在很好了……嗚、哥哥,我不會再失手了,許夜……你打我,以后一定不會這么不小心了……你不理我我很難過……”

    還高興,許夜聽到他還覺得自己只是高興,心中一片麻木,香卡申說的話他一個字、一個頓他都不會相信了,只希望香卡申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滾得越遠(yuǎn)越好。

    許夜甚至感覺屁股底下的什么東西又硬了起來,硌在臀下。

    “艸?!?/br>
    果然嘴上說的都是狗屁!

    許夜越是扭頭不看,香卡申掛著淚珠的臉卻偏要出現(xiàn)在他眼前,嗚嗚咽咽的認(rèn)錯、說著再也不會了、以后一定、一定一定。許夜把他當(dāng)成空氣,歪著頭,任由香卡申抓著手不停地說話。

    他好想回家?,F(xiàn)在天氣好冷,五毒教連被子都沒有……

    “哥哥……我還沒好……”,香卡申拿著他的手蹭了蹭。

    許夜回過神,把手從他手里輕輕帶走。

    香卡申眼角掛著淚,淚水糊著眼睛,纖翹的睫毛被一挫挫糊成了黑色的小尖椒,桃花眼看起來更加靈動有神,楚楚可憐的求了幾聲,許夜全身僵著覺得冷,根本動不了,只能任由香卡申抱著、亂摸,很快就感覺屁股被托了起來,往外掰扯著臀rou。

    果然,沒有回應(yīng)就開始強(qiáng)迫……

    許夜冷著臉感覺那玩意又開始進(jìn)進(jìn)出出,既動不了也叫不出聲的癱在香卡申懷里,渾身發(fā)冷的承受。

    香卡申緊緊摟著許夜,抿了抿唇壓抑起越來越濃郁的欲望,“規(guī)規(guī)矩矩”地解決自己的問題,卻把jianyin拉的越發(fā)長,許夜顫著嘴唇感受著格外明顯的射精,體內(nèi)rou壁在這樣的沖擊下顯得脆弱,香卡申喘了口氣滿足了,愛不釋地磨蹭,把許夜僵冷的身體都帶的熱了起來,沒一會支支吾吾湊在許夜耳邊:“哥哥……我、我想那個了?!?/br>
    胸前被指尖揉了揉,帶起旁邊傷口的刺痛,許夜垂下眼。

    問個屁。

    許夜心中愣怔,熱流卻驟然在腹中沖開,正對著柔軟的腺體,從體內(nèi)顫抖到四肢,香卡申心動又依戀的看了眼沒有拒絕的許夜,將他抱回石床,許夜耳邊聽到水流澆在地上四濺的聲音,好像源源不斷似的從合不上的xue里漏出來……

    即使看不到,也大概明白會是怎樣的場面,許夜已經(jīng)沒有額外的心神去感到羞恥。

    許夜低沉的垂過頭閉上眼睛,很快真的睡了過去,香卡申陪了一會,有其他的事要做,石室內(nèi)又陷入寂靜和黑暗。

    許夜根本睡不安穩(wěn),昏昏沉沉的睡過去醒過來,他感覺自己好像一個瓶子,裝滿了水,現(xiàn)在瓶子破了,汩汩往外流……不知睡了多久許夜麻木的身體有了一些力氣,他撐著身體爬起來,在這間石室中找了個氣味干凈些的角落坐了下來,縮在墻角昏昏欲睡。

    又羅今天被嚇到了,沒有來。

    一天兩天三天……,許夜匝了匝嘴,失神地看著關(guān)著的石門,不知道現(xiàn)在是晚上還是白天,應(yīng)該是白天。

    如果可以選死亡方式的話,許夜覺得回?zé)捴虢?,跑到連美人懷里再死會死得比較值,連美人會傷心地抱著他守著他,很久很久都不離開。許夜嗚咽了一聲,好像還是很想活。

    眼睛看太久了,許夜好像看到石門縫隙底下的微光閃了閃。不是說這里沒有人會來么,許夜隨意想著,看到有什么小小的黑色沖著他爬了過來。

    黑色的、八只腳,在黑乎乎地地方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但比正常的蜘蛛大得多,許夜呼吸不穩(wěn)了一下,看著棗大的蜘蛛爬了一圈,隱隱感覺到有一些熟悉的氣息。

    伸手把它拿了起來,肢節(jié)yingying的,肚子軟軟的,全身都覆蓋了軟軟的毛,許夜覺得這應(yīng)該是自家萬蛛堂養(yǎng)的蜘蛛,順著纏紅心經(jīng)的指引找到他了。驚喜和激動來得太快,許夜呼吸急促的兩手覆著蜘蛛,擔(dān)心對方不能通過蜘蛛辨認(rèn)他是誰,放下蜘蛛,手忙腳亂地從頭發(fā)里扒拉出卡子,有些猶疑地放在蜘蛛面前,他俯下身,發(fā)現(xiàn)銀子的卡子雖小,但很重,棗大的蜘蛛根本推不動比黃豆還大的銀蜘蛛。

    許夜也知道有些強(qiáng)蛛所難了,失落的收起來。

    可顯然控制者有不一般的溝通能力,許夜沉寂了一會就聽到輕輕的敲門聲,聽到外面有個男聲道,圣子?

    愣怔了片刻,外面又試探的輕輕叫了一聲,許夜激動的手腳并用爬去門前,動作牽扯間疼的他發(fā)顫,摸在門邊,幾個聲響,門開了。

    刺目的陽光令許夜無法適應(yīng),遠(yuǎn)遠(yuǎn)就望到廣場之上人山人海,五毒教這么多人,許夜驚了驚,生怕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里有人潛入,石室門轉(zhuǎn)而關(guān)上。

    來人眼眶紅紅的,憋著氣罵了五毒教好幾嘴,“干他姥姥的,恩娘個腳?!?,研究起鐵鏈,“日他丫的個仙人板板,他娃死得梆硬哦……”。一口氣十串不帶喘的,許夜雖然不認(rèn)識他,但大為震撼,見他拿出兩個尖尖的棍和撬子,心中也砰砰跳起來,頭暈?zāi)垦5目粗?,這人口袋里的蜘蛛爬了出來,堆在許夜褲子上……“它們都很喜歡你嘞。不過你是圣子,好像也挺正常的……”,他看了一眼,“一會直接跑就行了,下面樹林里的小路走到頭有道廊橋,那邊有人來接的?!?/br>
    許夜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直接跑?怎么直接跑?五毒教那么大?!?/br>
    “那么大,楞么大咯,我知道得很,這陣子亂得很,連一邊地牢都沒人守著了,還不能直接跑哦。”,他說話很快,轉(zhuǎn)眼就把五毒教被好幾個中原勢力包圍了,以及打來打去對峙的情況說了個明白,許夜還是不敢相信,“那有多遠(yuǎn)?”

    “沒哈多遠(yuǎn)!只要到了肯定就跑出起了?!?/br>
    許夜顫著嗓子咽了咽口水,不安地點(diǎn)點(diǎn)頭。

    正敲著那塊鐵環(huán),忽然抬起頭,“疼不疼?”,許夜搖了搖頭,“不疼?!?/br>
    許夜見他一時半會其實(shí)弄不開,說:“你一直在五毒教么?”

    那人道:“是哦?!?/br>
    “那你怎么會是煉蛛教的人?”

    “我婆娘女兒都信了你們教,我信不信有個啥子用?!?/br>
    許夜呆了呆,他還以為是煉蛛教潛進(jìn)了五毒教,其實(shí)是……。這人一邊說五毒教對他們一家老小不大好,然后又說煉蛛教也是一天到晚有事干,他們一家人干兩家的事……鐵環(huán)落在地上,許夜難以置信的動了動腳,又羅只給他拿了衣服,因?yàn)檫@鐵鏈沒法穿鞋襪,只能赤著腳,所以也不會拿鞋襪。一雙鞋子拿了過來,穿到他腳上,許夜吃驚的看向這個男人。

    “穿著吧穿著吧,五毒教地上毒蟲多,我路熟的很,不怕。”

    重見天日,才跨出一步,卻好像到了另一個世界,男人推了推他,“快下去,我看著你到樹林里。我一會還要回去采菌子,趕緊的?!?/br>
    看著地下確實(shí)人煙不多的樣子,遠(yuǎn)處的人未必注意得到這,許夜扶著石階就往下跑,腿軟的有些虛浮,但動作還行,許夜的心跳越來越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一塊石坪,兩邊是花壇,幾步就是一片樹林,小道就像一個清幽的入口。

    許夜忽地聽到一聲重物落地聲,回頭一看,就見香卡申一手提著男人脖子,雙眼通紅的站在階上的廊間,“還是有人來救你,哥哥只跟我在一起不好么?”

    許夜頓時魂飛天外,攥著手就竄進(jìn)樹林。香卡申將垂死顫抖的男人扔在一邊,嘶聲喊到:“許夜!你再跑我饒不了你!”

    許夜一個踉蹌,當(dāng)然是越跑越快,小樹林果然是小樹林,許夜才覺得跑不動就豁然開朗,水聲混著人聲噪雜起來,一座巨大的廊橋就在道下不遠(yuǎn)處,長長的河道里有兩艘大船,船上正打得不可開交。

    “奧!”,橋墩子邊上一個驚喜的女聲頓時傳了過來,許夜往那邊跑去,許夜認(rèn)識她,小時候在總壇附近走失的小女孩,被教眾發(fā)現(xiàn)了正要帶回去,女孩的父母找了來,教徒一不做二不休拿著刀威脅入教,許夜剛好探頭探腦在附近玩,占著修煉纏紅心經(jīng)的便宜假裝是圣子放他們走,反而一家后來都入了教,山下耕田生活的農(nóng)戶,山下孤戶不如山上抱團(tuán)。她叫什么什么的來著,什么秋什么揚(yáng)。

    林秋揚(yáng)立刻抓著長長的兜帽從橋墩子下鉆了出來,沖上來將許夜兜頭罩下,帶著他走,“圣子跟我來!”,清哨一響,橋下也不知從哪跑出一匹馬。

    可還沒跨上橋,林秋揚(yáng)就聲音一頓,許夜感覺到她抓著自己的手緊了緊,旋即松了開來,深藍(lán)的衣服干勁利落,雙膝噗通跪在木板上,“林秋揚(yáng)?!?,許夜急促的喊了一聲,女子背上一塊血洞正中心口,他呼吸一滯,馬匹嘶鳴一聲,放緩步伐,香卡申提著骨鞭一臉的陰沉,“你現(xiàn)在回來,我還能原諒你。許夜!”,許夜咬著牙上馬。

    “駕!”

    棗紅的馬匹飛快地邁動蹄子,跑出木架層層的廊橋,一道白骨尖刻的鞭子纏住了馬腿,棗紅馬痛苦地飛踢鳴叫濺起腳下泥土,尖刃糾纏的骨鞭生生從馬腿上削出白骨,許夜看著飛身過來抓住他的手將他攔腰抱著的香卡申失控的尖叫。

    還有、還有誰能救救我……

    石室內(nèi)香卡申沉著臉,一盞盞點(diǎn)起燭火。

    香卡申殘忍的眼神漸漸平緩下去,室內(nèi)響了太久的慘叫也熄滅了??粗请p時不時就冷眼相待眼睛,怔腫地掛著眼淚,枉然地重復(fù)著,“別、別殺……”

    許夜搖著頭淚痕交錯的看著眼前鮮血淋漓、被割下的頭顱,“哥哥……煉蛛教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他敲了敲一人后頸的蜘蛛刺青,狠狠拿刀子扎了進(jìn)去,坐了一會提著一顆腦袋的頭發(fā)站在許夜面前,將七竅流血的腦袋湊近拿到他眼前,“你看看……他們都是為你而死,你好看看!你認(rèn)不認(rèn)識!看??!”

    許夜嘶叫避開,“不要!不要!啊……”

    香卡申抓起他的腦袋,聲音既輕又陰森,“只要哥哥一直留在我的身邊,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你怎么偏偏、偏偏要跟我對著干?!?/br>
    “我對你那么溫柔……那么體貼……”,香卡申劃開許夜的衣衫,衣袍干脆利落沒有偏差的落地,看著他血跡斑斑的傷口,以及勻稱漂亮的身材,神色深暗:“我要怎么對你才好?”

    許夜:“救我……不要……”,香卡申將他綁著手腳擺在石床上,跪趴著,屁股高高抬起,黑色手套劃過細(xì)白的臀上的傷口,“哥哥……真是不怕疼……我都心疼了……”

    “跪都跪不穩(wěn),怎么能好好聽我說話呢?”,指間摁上紅腫的xue口,軟嫩的,香卡申溫柔回憶般的摸了一圈又一圈,拿出一根墜著銀珠的釘子,黑色手套和緩開拓著,不一會就xue口就濕濕膩膩的吞吐起來,他垂眼伸手掀起一側(cè)厚軟的xuerou,“說起來哥哥里面已經(jīng)咬的那么緊了,外面何必那么緊呢……”他拿起釘子往微紅的褶皺間。

    “啊啊啊啊!”,許夜猛地掙動起身體,身后傳來的痛意綿綿不絕,仿佛故意折磨,“不——”,xue口被刺穿的痛意清晰又殘忍地慢慢傳來,香卡申張著殷紅的唇呼吸,沉醉又欣賞般地動作??粗y針漸漸穿入濕軟攢動的xuerou。

    鮮血從隱秘的小口上不斷地流出,香卡申慢慢的將銀釘橫穿過腫脹的xuerou,呲地戴上另一顆小銀珠,滿意的看著腫的更高的xue口嵌著兩顆銀珠,接著如法炮制,又穿了三根,xue口的rou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褶皺,腫的像是注了水,通紅的,流著血,露出里面擠擠挨挨的紅rou,隨著整個屁股劇烈的顫抖?!斑@樣看起來性感多了……以后再也合不上了……”

    鼓脹流血的地方幾乎看不出原本是口xue,變了形地高腫,銀針堵不住血珠,順著顏色淺淡地會陰流下,唯有八顆銀珠在縫隙中映著火光。

    “咳……嘔……”,許夜好像要暈過去,可偏偏沒有,上期不接下氣地流著眼淚,嗆著,劇烈的咳嗽,腹中翻江倒海,眼前全是慘烈的死狀,到處都是血……

    香卡申抓起他奄奄一息的肩頸,看著他,“還不說么?”,拿出一根粗長的玉棒,只比小指細(xì)一些,“哥哥還不知道吧,五毒教有一種問詢的方法,就是用玉柱通了精竅,讓我教特有的雌蜈蚣鉆進(jìn)去……”,他死死抓著許夜擰動的腦袋,“很快雌蜈蚣就會在里面抱卵……一點(diǎn)點(diǎn)不安和動靜就會受到驚嚇,必須要等到小蜈蚣們都孵化了爬出來,若有一點(diǎn)污染,就會從這里開始……”香卡申伸出手按在許夜下腹,許夜渾身冷汗的喘著粗氣,淚水怎么也止不住,“從這里,從哥哥命根子開始整個人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地壞死腐爛哦……”

    “不、……不要……嗚……”,許夜聞著他身上越發(fā)濃郁的腥氣,腦海中如同針扎般,抖著躲避他的鉗制,在他摸上他下體時驚恐尖叫、顫抖。玉棒強(qiáng)硬的往細(xì)小的鈴口擠,許夜驀地咬著牙渾身戰(zhàn)栗,汗混著血在身上滑落,卻被他越摟越緊,細(xì)語繾綣在耳邊,“它看起來很喜歡你……哥哥……”,香卡申真的拿出了一條蜈蚣,密密麻麻的紅色肢節(jié),抖動的觸須,許夜看見就眥目欲裂恨不得暈過去,“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瘋了般的騰挪,上下前后地傾倒轉(zhuǎn)著躲避,最終整個人落在香卡申懷中。

    “別怕呀……哥哥身上那么香,幫它的孩子提供一個住所不好么?”

    香卡申一松手,它就真的往松軟出血的鈴口處碰,紅肢一根根觸上鈴口內(nèi)側(cè),香卡申笑著逗弄著,許夜顫抖著看著那東西真的再往里鉆,閉著眼往后,過分敏感的地方幾乎數(shù)的清觸及的硬肢有幾根,提醒著他即將會發(fā)生什么,卻被香卡申舔在耳后頸側(cè),許夜神志不清地嚅囁道:“我說……我說,你要我說什么……啊?。 ?/br>
    看著雙眼發(fā)散,震顫著的漂亮眼睛,香卡申忍不住湊上去,對著它們說,“哥哥,就是欺負(fù)我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