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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趕緊把我放了,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蹦銈?cè)頭避開姜臻的吐息,只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是說你想進(jìn)局子搭上你的后半生?” “無所謂以后怎樣,但在他們找來之前,言哥你就只能跟我呆在一起啦?!苯橛仲N著過來,舌尖在你敏感的耳廓上舔弄了一下:“我們可以做好多事?!?/br> 聽出了他的意有所指,你心里一陣陣發(fā)毛,未知的永遠(yuǎn)是最令人恐懼的,如今你被困在一個連在哪都不知道的地方,眼睛也被蒙著,想要求救都不知道該怎么做。 “我們……呃……”你忽的感覺到他輕輕咬了下耳垂,身子敏感的戰(zhàn)栗,“我們好好談?wù)?,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蹦惚M量尋求著能和平解決的方法:“你先把我眼前的布解開,我想和你面對面的談?!?/br> “呵,”姜臻輕笑一聲,“我最想要你,可你不愿意,我知道的?!彼纳碜雍鋈灰崎_了,聲音也漸行漸遠(yuǎn):“你想要光明,可以,但不能是現(xiàn)在。” 翻找的聲音,然后是靠近的腳步聲?! 澳悻F(xiàn)在還不乖,看到了就不會好好呆在我身邊了?!?/br> 你的臉頰被人捏住,唇瓣自然而然張開一個弧度,藥效還沒退,你渾身沒有力氣,只能任由姜臻拿捏,一個冰涼的球形塞入你的口中。 這是什么!你又驚又怒,想要質(zhì)問他卻發(fā)現(xiàn)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詞句,只有喉嚨嗚咽出模糊難辨的音節(jié),姜臻卻很高興的哼著不成調(diào)子的歌,金屬碰擊的聲音在你的耳畔響起,你感覺到像是被帶上了一個什么東西。 “真好看?!蹦愀惺艿浇檩p輕敲了敲你嘴里塞著的東西,聲音帶著滿意,“這樣的話,言哥就說不出話了,否則我老是想聽你的?!彼氖种敢稽c(diǎn)一點(diǎn)順著你的眉心滑到唇瓣,隨即感覺到舌頭被人輕輕捏住,那東西似乎是鏤空的,姜臻的動作輕而易舉。 你想側(cè)頭躲避,卻感覺到唾液正順著被撐大的唇瓣流出去,滑落在臉側(cè),你打記事起就沒流過口水了,這一下子就刺激到你的羞恥感,不得不端端正正的躺好。 “真漂亮?!苯榈穆曇舭V迷,也離你也越來近,他的舌尖先是一圈圈潤濕了你的唇瓣,隨即才想要進(jìn)攻口腔,迫于你嘴里的那東西,他只有一點(diǎn)舌尖才能碰到你的舌頭,你驟然感覺到一種溫?zé)?,正隔著那冰冷的物件,貪婪的索求你的津液?/br> 而你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生理性的淚水無法滑落,泅濕了那片擋在眼前的黑色的布。 “哈哈,放心吧言哥,我會讓你舒服的。”姜臻古怪的笑聲讓你一陣不適,心里不斷祈求著家人朋友能趕緊找上門來。 姜臻牽起你的左手,語調(diào)遺憾:“你看看你,害得我針都折在里頭了,到時候受苦的不還是你嘛?!彼p輕摸了摸你的傷口,動作細(xì)致又溫柔,你這才感覺到那里陣陣的痛感,還有難以忽視的癢意。 又是那種感覺,冰冷尖銳的物體又一次抵上你的手臂,你想要縮回手,卻被姜臻緊緊的握住了,“言哥在害怕嗎?”姜臻故意動了動針尖,在肌膚上刮出一道血痕:“你說我愛你,我就不扎了怎么樣?” 你非得這樣嗎!你喉頭動了動,卻只吐出模糊的唔唔聲,姜臻,別讓我恨你! “哦,我忘了你是說不了話的,”姜臻故意逗弄你:“那還是要打的,這是好東西,你不是本來很為這種事困擾嗎?嗯,就是你的性癮啦?!?/br> 你心里驚了一瞬,就聽姜臻自說自話:“趙朝那種出來賣的,怎么配得上你呢,嘻嘻,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告訴你啦反正你也出不去?!?/br> 你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液體順著針尖蔓延進(jìn)體內(nèi),痛感在那種涼意下都變得輕微了:“是趙朝的好同學(xué)啊,畢竟這可是他給趙朝介紹的呢?!苯檩p言細(xì)語的講:“你也不要擔(dān)心這個藥,你有性癮嘛,這個藥呢,能讓你天天如此?!?/br> 明明在床上,你卻有種一腳踏入萬丈深淵的感覺,姜臻卻很開心的繼續(xù)說:“到時候,我會幫你解決的,我給自己也打了一針,我們多相配啊”他滿足的聲音帶了點(diǎn)埋怨的語氣:“你早該叫我?guī)湍愕模駝t我們就不會這樣了?!?/br> 你瘋了!你幾乎是在心里咆哮,說出來卻只是動作稍大一點(diǎn)的唔唔罷了,這時候的你才發(fā)現(xiàn),姜臻已經(jīng)完全不是你印象中的樣子了,現(xiàn)在的姜臻,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言哥是不是很驚訝,”姜臻把手貼在你的胸膛上,“還是很憤怒?想要打我嗎?或者說殺了我?”他一點(diǎn)點(diǎn)猜測著,把頭低下靠在你的胸膛上,聆聽心臟一聲聲的躍動,“我真想知道你的一切?!苯榈氖秩ψ∧愕难鼈?cè),漸漸收緊,你感覺像是被一條色彩斑斕的蟒蛇死死糾纏住一樣,透不過氣的窒息:“都是我的,言哥,你的眼、你的唇、你的心還有你的欲望,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彼麧M足的靠著,良久沒有說話,屋內(nèi)一時只有你的很輕的喘息聲,還有時鐘嘀嗒嘀嗒的聲音。 藥物漸漸生效,你熱的發(fā)昏,像是被扔進(jìn)沙漠里一樣,整個人又熱又渴,這下子不用姜臻,你自己就忍不住伸手要去抱住懷里的人,鐵鏈嘩啦啦的在空中揮動,長度根本不夠你抬起手抱人,但你渾然不知,固執(zhí)的去尋求更多的肢體接觸,盡管拿棉布裹著,你的手腕還是被蹭的通紅,可你完全感受不到痛感,另一種需求過于強(qiáng)烈,淹沒了你其余的所有。 “好熱……”你意識渙散地喃喃道,姜臻不知道什么時候取出了那個口塞,你早已失去了理智,陽物隆起,正貼著姜臻的腿側(cè)一下下磨蹭著,姜臻哼哼笑了一聲,他故意不去碰你的下身,伸手與你十指交纏,低頭去吻你,你比他更迫切,仰著頭像是獸類一樣舔吻他的唇瓣,舌尖在口腔內(nèi)肆無忌憚地搜刮著一切,但這也只是杯水車薪。 下半身的欲望被忽視反而更加勃發(fā),陽物可憐的不斷吐露著yin液,姜臻才剛剛往后撤,你就迫不及待地要繼續(xù)追上去,紅腫的唇瓣張張合合:“別走……” 姜臻愣了一下,猶豫著伸手解開了你眼睛上蒙著的布,四周的環(huán)境很暗,你睜眼也沒什么刺激,直直盯著姜臻想要再撲上去,姜臻笑了,他翻身坐在你的腰上,哈哈大笑,眼里卻是帶著淚的。 你當(dāng)然不懂,只是覺得陽物碰到了什么柔軟的地方,當(dāng)下就直接蹭著動起來了,姜臻摸了摸你的眼尾,濕濕的,他又湊過來,你下意識以為是要親親,毫無反抗的張開唇瓣,結(jié)果那個吻落在了眼尾:“真好”你聽見姜臻說,“言哥一直看著我呢?!?/br> 他一點(diǎn)點(diǎn)在你臉上啄吻著,最后才勾上你急不可耐的舌尖,一邊還拿臀縫去主動磨蹭這陽物,臀縫早就被yin液打濕,xue口翕呼著,隨著姜臻的動作滑下幾縷銀絲,姜臻早就濕的不行了。 他何嘗不渴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