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波那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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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lores聞言沒有任何猶豫,恭敬地對楚文瞻微微鞠躬,然后站在了男人身后。 楚文瞻深吸一口氣,緩緩站直并放松身體,眸色逐漸暗沉。 男人微微側(cè)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女,沉吟片刻對對楚文瞻說道,“這位先生,我的奴隸從來不會做什么出格之事,請問剛才……” 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發(fā)現(xiàn)面前人的氣場突然發(fā)生了變化,突然暴起的凌厲氣勢讓他不由得將后面的話吞入腹中,反應(yīng)過來后才發(fā)覺自己竟已經(jīng)低人一頭,不由得十分氣憤。 “當(dāng)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背恼稗D(zhuǎn)動拇指的戒指,慢條斯理的開口,但話中的威脅之意在空中漂浮,纏繞場中三人。 “我抓住他只是因為他是我的人?!?/br> 男人聞言也顧不得對方氣場是否強(qiáng)大,一個dom被如此挑釁,他沉下面色,冷笑出聲,“哦?我倒是不知道我多年的小奴隸什么時候認(rèn)了第二個主人。” 楚文瞻像是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火,但越是憤怒他便越是冷靜,他看著穿著粉色格裙那人乖巧站立的模樣,微微抬頭,像是胸有成竹一般氣定神閑的回道,“哦,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主人了。”用最優(yōu)雅的動作神態(tài)說出最荒唐的話,像是在陳述某種事實。 男人原本憤怒的神情卻因為這句話漸漸消散,他看著楚文瞻瞇了瞇眼,拿起自己的鞭子在手中輕敲兩下,突然笑了,饒有興趣地說,“Dolores,勾引除了主人之外的人,應(yīng)該受到懲罰,衣服脫了去表演臺,我要打你?!?/br> Dolores眼神下垂看著地面,聞言沉默片刻,伸手摸上了自己胸前的領(lǐng)結(jié)。楚文瞻面色突然變了,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攔卻重新被鞭柄攔下。 “先生,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覬覦別人的奴隸甚至阻撓dom對sub的指令,即使是vip會員也不能逃脫處罰?!?/br> 楚文瞻卻像是沒有聽到男人的威脅,他看著Dolores已經(jīng)解開了領(lǐng)結(jié),修長白凈的雙手搭載了胸前的扣子上……他一把抓住面前的長鞭,黑曜石般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男人,“讓他停。” 男人沒有動,稍稍用力將鞭子抽回,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刻Dolores已經(jīng)解開了胸前兩顆扣子。楚文瞻告訴自己要冷靜,他深吸兩口氣剛想開口卻被人打斷。 “Andre先生,子期先生,請問是出什么事了嗎?”月影笑瞇瞇地問道,阿爾特彌斯沉默的站在他身后,像是最忠實的守衛(wèi)。 “月先生,我認(rèn)為俱樂部應(yīng)該是保護(hù)規(guī)則,這位子期先生強(qiáng)行干擾我對奴隸的調(diào)教,不知該如何處置?” 楚文瞻卻像是沒有聽到月影和Andre的對話,怒意已經(jīng)填滿他全身,“讓,他,停?!?/br> 即使是月影也感受到了楚文瞻不妙的情緒,思及對方身份,他極為親和的笑著說,“看來Andre先生將奴隸調(diào)教得很好,Dolores的確是難以多得的珍寶,不若這樣,我們?nèi)ソ徽剠^(qū)聊一聊,避免其他人對Dolores過多的窺視?!?/br> Andre本不想讓Dolores接受公調(diào),看到月影搭建的梯子也順勢走了下來,“這樣也好,Dolores,停下吧,跟我來。” Dolores十分聽話的跟在Andre身后一步左右的地方,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像是最忠誠的奴隸。 楚文瞻看著Dolores像是掛件一般貼在男人身后,右手握拳,青筋暴起。他無視大廳中其他人的指指點點,跟著月影也來到了高級會員交談區(qū)。 Andre首先坐在了沙發(fā)上,Dolores垂手站在他身邊,目光像是黏在了自己主人身上,周圍其他的一切與他無關(guān),兩個人像是已經(jīng)融為了一體。 楚文瞻坐在Andre對面逐漸恢復(fù)了冷靜,他直截了當(dāng)開門見山地說,“Andre先生,我為剛才的行為道歉,但不會收回那句話。他是我的,從前,現(xiàn)在,未來,都是我的?!?/br> 月影沒想到楚少剛坐下就是這么一句挑釁的話,他也有些不耐,看了一眼對面,卻發(fā)現(xiàn)Andre并未生氣,只是緊盯著楚文瞻,他略有些疑惑地偏頭看向沙發(fā)上的人,也愣住了。 “子期先生可會彈琴?”Andre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楚文瞻垂眸轉(zhuǎn)動拇指上的戒環(huán),“這或許和我們討論的內(nèi)容無關(guān)?!?/br> Andre笑了,看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人,“Dolores跟了我多年,如果他有此意,那我自然不會阻攔,這樣吧,兩個dom強(qiáng)行在這里爭論也沒什么意思,Dolores,你的主人現(xiàn)在給你選擇的權(quán)利,你要跟著這位子期先生走嗎?” 楚文瞻緊緊盯著Dolores,只見他伸出白玉般的手指摸上頸間的骨頭狀小吊牌,目光虔誠的看著Andre,像是在祈求不要拋下他。 Andre笑了,起身十分紳士的對楚文瞻說,“子期先生,我很尊重我的小奴隸的意見,很抱歉?!比缓笥帽薇糁鳧olores的下巴沉聲道,“跟我來。” 楚文瞻坐在沙發(fā)上沉默地看著Andre帶人上了二樓。他看著那道粉色的身影,一瞬間像是又回到了三年前,他在登機(jī)口外大聲喊著那人的名字,卻只能看著那個沉默的背影走遠(yuǎn),自始至終都未回頭。 “子期先生,Dolores和Andre先生確定關(guān)系多年,俱樂部還有很多類似的sub,您可以……” “多年是多少年?”楚文瞻平靜地打斷了月影的話。 “嗯……據(jù)俱樂部所知,大概是2年?!?/br> “他是我的,這一點不會變?!背恼翱粗掠捌届o地說,“因為我想要?!?/br> Dolores跟在Andre身后走上二樓,在標(biāo)號13的房間門口停下,看著男人刷卡進(jìn)房間。 房間很大,一個游戲中常見的支架立在中央。Andre走到支架前的沙發(fā)上坐好,看了看放在旁邊小圓桌上的銅鈴,突然笑了,“真不該讓你去宴會廳的,對不對,Dolores?” Dolores沒有說話,沉默的上前跪在了Andre腳邊,乖巧的感受著鞭柄在她臉頰處摩擦,然后一路向下。 下巴、鎖骨、前胸、然后到達(dá)腿間。跪在地上的人一動不動承受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人面容卻逐漸陰沉。 Andre站起身拽著Dolores來到等身高的鐵架前,將他兩只手分開扣在頭頂,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我要打你?!?/br> Dolores沒有說話,一雙清澈的眸子靜靜的看著Andre,Andre像是被激怒,退后兩步揚(yáng)起手。 長長的蛇鞭在空中飛舞,不停的抽在乖巧的人身上。執(zhí)鞭者技術(shù)極好,每兩鞭都抽在相同的位置,激起承受者的嗚咽,可愛的小襯衫在不停歇的鞭打中與格裙分離,露出腰間白皙的皮膚。 “主人沒有滿足你?還要你自己去宴會廳勾人?” Andre一鞭子抽在腰間裸露的皮膚上,終于聽到眼前人壓抑著的痛呼聲,他像是沒聽到一般又一次揮鞭,鞭子不偏不倚落在上一鞭留下的紅痕上,完美重合。Dolores在疼痛中雙手向上拉著捆綁自己的鎖鏈,下意識地向后想要逃離密集的鞭打,卻依舊壓抑著不發(fā)出尖銳的哭喊,在有意克制中像是一只祈求主人憐愛的貓咪,無形中勾引著施虐者。 “小母狗”,Andre在刺激中將鞭柄從裙下伸入,在已經(jīng)變得堅硬的地方狠狠摩擦,“一只有主的母狗,還要不知廉恥的勾引別人,這么會發(fā)sao干脆把這里剁了,完全變成只能讓男人滿足的母犬算了?!?/br> Dolores喘息著沒有說話,男人眼神暗了暗,退后揚(yáng)起長鞭精準(zhǔn)的打在他雙腿間,讓他發(fā)出類似求饒的哭泣。 “小母狗,雄性的氣息就這么讓你著迷嗎?母狗,母狗,母狗!” Dolores在一下比一下兇狠的密集鞭打中不停向前向后躲避,卻被固定在原地?zé)o法逃離,生理性的淚水從眼尾滑落,一陣尖銳的疼痛從腿部傳來,他像是再也無法忍耐般大喊出聲。 Andre在最后一鞭甩出去之前就明白自己失態(tài)了,他停手,看著紅色液體從衣衫破爛的人腿側(cè)滲出,漸漸滑落。 他狠狠閉了閉眼,粗喘著平復(fù)因為持續(xù)鞭打而變得無比興奮的神經(jīng)。冷靜下來后沉默著上前解開Dolores綁在鐵架上的雙手,感受著那雙柔軟帶有汗跡的手從自己手間溜走,就像是從未停留。 他嘆了口氣,走到圓桌前拿起銅鈴,看著靠在鐵架上不停喘息的人輕輕一搖,古樸的鈴聲在空氣中回蕩、跳躍,最后躍進(jìn)沉默的人耳中。 “游戲結(jié)束了,青弦?!?/br> 黎青弦扶著鐵架站起身,將頭上的黑直長假發(fā)拽落,露出已經(jīng)汗?jié)竦娜彳洶l(fā)絲,“我似乎并沒有喊停?!?/br> Andre從柜子中拿出干凈的毛巾遞給他,溫柔又悲傷的點了點頭,“對,是我喊停了,我們兩年的游戲,結(jié)束了?!?/br> 黎青弦沉默的擦著頭發(fā),待得心緒平復(fù),問道,“為什么?” Andre像是一直在等待這個問題,他笑了笑,“青弦,你是一個很理智的人?!?/br> “初見你的人都會覺得你溫和好說話,但我知道你認(rèn)定的東西從來不會改變。你會說好吧就按照你的做,但是到最后繞來繞去就會發(fā)現(xiàn)你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的想法?!?/br> “可是你今天失態(tài)了。” “你順從我對你進(jìn)行公調(diào)的命令,在察覺到我的失態(tài)時沒有喊出安全詞,這不是那個永遠(yuǎn)都保持冷靜的黎青弦。你在想什么?” 黎青弦托著受傷的腿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向遠(yuǎn)方的湖泊,浮光躍金,靜影沉璧,像是要鎖住那漫長悠遠(yuǎn)的時間。 “青弦,我愛你,你知曉我對你的這份愛意,也洞察到我是怎樣的人,所以才和我進(jìn)行這場規(guī)矩繁多的游戲。不能碰你,不能脫衣服,什么都不能做……” Andre緩步上前輕觸被長鞭抽裂的小襯衫,“你今天不抗拒我的觸碰,是因為想接受我,還是想要得到某個答案?” 他像是無奈極了,不甘的說,“外面那位今天坐在沙發(fā)上和我談判的模樣,你猜像誰?在極怒中保持優(yōu)雅,在落于下風(fēng)時保持鎮(zhèn)靜,永遠(yuǎn)都像是控場的王者,這是誰的作風(fēng)?” 黎青弦低頭看著窗臺上放著的一排多rou植物,那胖嘟嘟的可愛身軀在月光下泛著光。他伸出手指在頂端輕輕撫摸,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但是他也失態(tài)了,破綻那么明顯,那么的不堪一擊?!盇ndre將蛇鞭遞在黎青弦手邊,“青弦,我愛你,可你從來沒有接受過我,我?guī)筒涣四懔?。子期先生,呵,高山流水覓知音,他能夠幫你,你為何不去試試??/br> 黎青弦并沒有理會遞在手邊的蛇鞭,他輕柔的打理手中的植物,就在Andre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輕聲開口,“斐波那契數(shù)列?!?/br> Andre看著那雙在月光下泛著光的手,手間的螺旋狀植物像是在不停轉(zhuǎn)動,形成漩渦,沉默地吞噬周圍的一切。 他苦澀的嘆息,“是啊,這是斐波那契數(shù)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