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而綠】(18)
書迷正在閱讀:yin蕩洋娃娃、【張云容】、【卻道天涼好個秋】、秦念蕊(短篇)、小女神與奴隸項圈、體檢中心的艷遇、正義的墮落(詭秘之主同人)、上和合租室友的老媽、漁舟唱晚(全本)、雪龍舞仙(加料加色完整版)
1腹背受敵(卓雁輝視角) 領(lǐng)著老婆到了前臺,發(fā)現(xiàn)白雅哲還在那里。剛才服侍他的兩個女人,也不知 道哪兒去了。只剩他一個人,褲子也沒提,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主人,你來看我了!」 一見到白雅哲,老婆就表現(xiàn)得特別激動。回憶起她第一次的扭捏的樣子。仿 佛現(xiàn)在跟換了個人一樣。 「主人,母狗好濕啊。」 我看向她的下面,腿間居然真的掛著幾行愛液??峙率且驗閯偛诺膋oujiao,造 成了她這性欲高漲的模樣。 她親昵的對著白雅哲撒嬌,張口一個主人,閉口一個主人的叫著。一副奴性 十足的樣子??粗约旱睦掀?,幾乎赤身裸體,對著一個男孩俯首稱臣,絲毫不 受我存在的影響。這并不和諧的畫面,讓我感到巨大的落差感。 明明我一直在她的身邊,她卻硬是堅持到現(xiàn)在,才向她所謂的主人表達。看 來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經(jīng)毫無地位可言了。我不禁想起我們曾經(jīng)的點滴恩愛,心 中泛起了淡淡的酸澀??蛇@股酸澀瞬間又化作性欲,進一步的刺激著我的綠帽情 節(jié)。 「可以啊,都準(zhǔn)備的這么濕了。而且今天的內(nèi)褲很sao啊?!?/br> 剛才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口技上。完全沒發(fā)現(xiàn)她充滿心機的內(nèi)褲。果然如 白雅哲所說,夠sao。 前面有兩根紫色細繩。緊緊鑲在yinchun兩邊。硬生生的把唇rou勒出。中間只有 一串珠子蓋住了裂縫。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上下竄動。想必現(xiàn)在這么濕,也有 這珠子摩擦她陰蒂的功勞。這串珠子一直延伸到后面,深陷在她的股溝當(dāng)中。沒 錯,珠子的盡頭就在她的臀瓣間。不用想也知道,另一邊是塞在了她的菊花當(dāng)中。 老婆受到了她主人的夸獎,自然喜不自勝。像個得到了新衣小女孩,轉(zhuǎn)著圈。 為她的主人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我今天考試,嘴xue達到A了呢。主人想不想試試?!估掀牌炔患按姆窒?/br> 起自己的成績。希望能得到更多嘉獎。 這哪里是調(diào)教,這簡直是洗腦。我暗嘆著這些人手段的恐怖。老婆現(xiàn)在好像 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活。樂趣單純又簡單。那就是為了自己所謂的主人,奉獻rou 體。 「不錯,不錯??墒莿偛庞腥私o我口過了,讓我歇會?!?/br> 「啊?!估掀虐l(fā)出失望的聲音。 「對了,上次說了,還要cao你的屁眼。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老婆賣了個關(guān)子。然后跑去前臺要了管潤滑油和假陽具。僅比剛才她吃的那 根稍細了一點。 她把假陽具貼在桌子上。然后當(dāng)著白雅哲的面,給自己的屁眼做起準(zhǔn)備工作。 接又蹲上桌子,將菊花對準(zhǔn)那根假陽具,慢慢坐下。 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那根長棍,一寸寸吞沒。臉上完全沒了上次那種困難的 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享受的姿態(tài)。 「主人,快,唔嗯…快看母狗的屁眼?!?/br> 那根假陽具幾乎全都塞進了她的后庭里。雙腿大張,呈M字。門戶大開的秘 密花園,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白雅哲面前。 她兩手抱在腦后,慢慢的抽動著屁股。 「主人的jiba,啊哦…嗯,在母狗的屁股,嗯…里…」 把假陽具想象成白雅哲的roubang,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豐滿的rufang,隨著她 跳動的節(jié)拍一同雀躍,上下紛飛。甩出陣陣乳浪。屁xue傳來的快感,被蜜xue用泉 涌的愛液所表達。 看著老婆yin蕩的表演,白雅哲沒有塞回褲襠的roubang,又開始展露生機。 「主,主人,哼嗯,哼…母狗的,母狗前面的洞…哈,還空著。」 收到老婆求cao的邀請,白雅哲失了魂般走了過去。 看著越走越近的roubang,老婆停下了動作。好讓其對準(zhǔn)自己的yin洞。 這個高度剛好讓兩人的臉齊平。他將舌頭伸進老婆的嘴里。四唇相交。兩人 不斷交換著唾液。舌尖相互纏綿。 白雅哲的雙手也扶在老婆的胸上。兩朵淡褐色的花朵被完全收入掌中。指節(jié) 前后研磨,欺負著上面小小的花蕊。 濕透了的yin洞,剛被guitou頂?shù)?,就讓整根yinjing滑了進去。 「唔…」 老婆緊閉著雙眼,還在接吻的唇內(nèi),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似乎很享受這期 待以久的時刻。 進入到老婆溫?zé)岬膟indao內(nèi),白雅哲本能的將腰動起。渾身的力氣全都朝老婆 的身下使去。 然而沒有抗住壓力,老婆連同插在菊花里的假陽具,一同倒在了桌子上。 側(cè)著身子,剛想要重新起來。但是白雅哲又擅自撲了上去。老婆只能保持著 這個姿勢,讓他重新進入身體。 白雅哲的手同樣也沒閑著,拿起掉在桌上的假陽具,一同重新填補上老婆后 面的空缺。 老婆的兩個洞被雙管齊下。同時捅進身體的快樂,叫她的快感也乘以兩倍。 大腦徹底不能思考。分不清到底哪個洞是前,哪個洞是后。更辨別不了在體內(nèi)馳 騁的長蛇,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只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兩個洞似乎相隔 千里。又像是相互貫通。明明快感是從兩處傳播到體內(nèi)。卻在身體的某一處殊途 同歸。共同交織在感官的頂端。讓她欲仙欲死。 「cao,手酸死了。你幫我動這個!」 白雅哲回頭朝我叫著。甩了甩剛才掌控假陽具的手臂。 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快步上前。從白雅哲手中,接過了老婆菊xue里的 接力棒。 我已經(jīng)忘了多久沒有碰到過老婆的身體了。那個曾經(jīng)屬于我的洞,明明就近 在眼前。此時卻在吸吮著他人的jiba。而這個我從未染指過的地方,也不知被別 的男人耕耘過多少次?,F(xiàn)在正被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占領(lǐng)。我只能將累積以久的 欲望,毫不保留的寄予在它上面。通過這根死物,通通傳達給老婆的菊xue。 我感覺自己和白雅哲,就像是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共同朝著老婆的陣地沖鋒。 體內(nèi)每一寸的saorou,都被我們征討蹂躪。特別是白雅哲進攻的地方。那一圈白沫 好像是投降的白旗。 「啊嗯,慢啊,呀…慢點,輕…嗯嗯…輕一,一點嗯…」 就算是sao如老婆,面對如此猛烈前后的夾擊也只能連連告饒。這也反而讓我 產(chǎn)生了,自己很勇猛的幻覺。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重。讓老婆菊xue里的嫩rou,都 被翻出來了少許,露出了鮮紅的顏色??粗@朵菊花綻放得如此賞心悅目,我陶 醉的忘卻了勞累。手腕的擺動也越來越機械化。 白雅哲同樣是拼盡了全力,縱使頭上大汗淋漓,可頂胯的動作絲毫沒有含糊。 本來老婆側(cè)躺的動作就更容易抽插。在他強有力的活塞運動下,roubang幾乎都連根 沒入。如果可能,我想他絕對會把睪丸一起捅進去。 在我們共同的努力下,老婆的防線一點點被擊垮。終是抵御不住兩路失守, 只得交出了自己的陰精,來向我們投降。 老婆突如其來的高潮讓我躲閃不及,我只好用臉,硬生生的接住了老婆登頂 的證明。 滿臉的sao水也叫我興奮到了極點。我悄悄的伸出舌頭舔了一舔。是久違的老 婆的味道。這味道熟悉又陌生的滋味,讓我成癮般搜刮著臉上的液體,每一滴都 不愿浪費。 「嗷嗷嗷!」 白雅哲突然野獸般的咆哮起來,在老婆身上一陣亂抖,渾身的肥rou的也跟著 亂顫。 戰(zhàn)栗過后,他氣喘吁吁的抽出rou來,已經(jīng)癱軟的小鳥牽扯出一行濃稠的白濁。 老婆的洞口已經(jīng)被撞的有些紅腫,依舊保持著白雅哲堅硬時的形狀。像是喘 息般一張一合,里面裝不下的jingye,也小溪般潺潺流出。她顧不上休息,軟綿綿 的支撐著自己,伸出手指把淌出的jingye,重新塞回到自己的逼里。然后又將手指 含入口中。認真的嗦著上面的味道。 「主人給母狗的sao逼播種,母狗可不敢浪費了?!?/br> 她這副sao賤到極致的模樣,瞬間打通了我的精管,使我突破了貞cao帶的阻礙, 讓快要爆炸的睪丸獲得了解放。 我默默的享受著射精的快感,雖然褲襠里被弄得又濕又粘。但和舒適的高潮 感相比,不值一提。 「我的rou上還有粘著點,浪費了怎么辦?!?/br> 白雅哲低頭看著自己jiba上殘存的jingye,向老婆暗示著。 老婆聞言馬上爬了過去,用舌頭認真的洗涮著白雅哲的jiba。直到上面的yin 水和jingye,全部被口水所替代。 白雅哲的jiba經(jīng)過了老婆的口舌洗禮,看上去油亮油亮的。在燈光的映襯下 泛著淡淡的光澤。而老婆還不住的用舌尖挑逗著他的馬眼。全然忘了剛才還被cao 的連連求饒。我真擔(dān)心她再次挑起白雅哲的性欲,然后又被按在地上挨cao。因為 盡興過后,我才發(fā)覺手腕已經(jīng)疼得快要斷了一樣。 「主人的jingye,真美味,母狗…嘔…」 老婆繼續(xù)用言語刺激著白雅哲,但不知怎么突然開始干嘔起來。 「你居然覺得惡心?」 「不是的主人,母狗,母狗…早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這個月的月經(jīng)一直沒來, 最近也老是干嘔。誰都沒有講,自己用驗孕棒測了一下,兩道杠。母狗…懷孕了 …」 老婆說這話時,雙眼一直向我瞟來,我慌亂的躲閃著她的目光。腦子里沖上 一股熱血??粗刻焖龥]有任何保護措施的,被一堆男人播種。我已經(jīng)預(yù)感到會 有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我曾無數(shù)次幻想的場景終于 來了。這天大的綠帽子沒有讓我有絲毫不快,甚至我開始后悔,剛才射得太早。 導(dǎo)致我明明已經(jīng)軟掉的jiba,再次回到了興奮的狀態(tài)。跟蹂躪老婆時相比,有過 之而無不及。 白雅哲卻顯得有點憤怒:「媽的,進來的當(dāng)天,那些人不就給你送去上環(huán)了 嗎?逗我呢這是?」 「應(yīng)該和他們沒關(guān)系…主人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在母狗家里的事嗎。如果是 那個時候…」 「也就是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