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床上玩物/cao入zigong/尿水控制
顧照森瘋了,a想。 這日清晨,他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身邊人的離開,又有人過來,扶著他刷牙,洗臉,貼心喂他流質早餐,好讓他不用動牙齒也吞下去。 a昨晚被弄得太狠了,或者說他幾乎是每晚都被弄得很累,而且他也無需工作,于是他逐漸習慣了晚起,習慣一天快過了一半才完全清醒過來。 于是他乖順地任人擺弄,完了后頭一歪又沉沉睡著了,直至日過三竿才睜開了雙眼。 這時他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a試圖掙扎了一下,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系在腳腕上的鏈子又短了一截。 今天的他連床也下不去了。 ……好像一個完全被困于床間的玩物。 a摸著鏈子出了好一會兒的神,最后只能無措地蜷縮回被子里。 現(xiàn)在他齒間還存留著淡淡的甜味。 水杯也放在了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再仔細一看,旁邊還放著一碗粥,保溫器下熱氣不斷蒸騰。 看上去再細心不過了。 只是…… a不愿再想腿間的粘膩,也不愿去想女xue里又被塞了什么不斷震動的玩意,自欺欺人地眼一閉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直至被顧照森從被子里撈起,a還是倦倦地半閉著眼,一副任人宰割,自我放棄的模樣。 顧照森將a抱在自已的腿上,又親熱地親了親a濕紅的眼角,問他怎么不肯吃東西? a雙腿微分,睡裙下赤裸的下身直接壓在顧照森的褲子上,兩人下身相抵,顧照森仿佛意識不到這個姿勢有多yin靡,a卻聞到了那種甜爛的熟果味。 越來越明顯。 顧照森溫聲又問了幾句,a才肯睜開眼。他現(xiàn)在腦子滿是不斷翻騰的情欲和其他亂七八糟的事,以至于從語言庫里翻找出合適的話語去應對也費了很大勁。他如剛學話的小孩子一樣,嘴里含含糊糊說著不知道,又想了一會兒說想要下床,想要去廁所。 a說話間,顧照森將臉埋在a的頸間,手卻繞到前邊撥弄著a近乎爛熟的女xue,倒也很有耐心地聽完了a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a的女xue是已經被徹底玩壞了,催熟了,顧照森摸了沒幾下,它便不知廉恥地xiele一股珍貴的白精,濡濕了身下的被面。 察覺到身下的異樣,a忍不住夾了夾腿,正好將顧照森的手夾在了腿間,腿根軟rou溫熱,一碰到顧照森冰涼的手又馬上分開,動作間白液越流越多。 像被天敵盯上的獵物,a僵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彈。 他的觸感不合時宜地變得靈敏,顧照森沾了yin液的手一路向上,暗色睡裙被撩起,赤裸肌膚碰到空氣就不由得發(fā)顫。 像某種爬行動物在檢查自已捕獵回來的食物。 a閉上了眼,被再次進入的時候也只是短促地叫了一聲,妄想這樣就能不用聽不用看不用想,但身后的顧照森貼得太近了,那毒汁似的話語還是一滴滴地進入耳廊,流入心臟: “寶寶”顧照森隨意找了一個親昵的稱呼,他貼著a的耳朵,過于親密地吐著愛語:“我們做完再下去好不好” 不…… 利刃已經插入。 而入侵者仍孜孜不倦地吐著毒液:“寶寶,你流了好多水……” 軟熱的yindao被嚇到,收縮著,試圖不再流水,但是這樣卻將外來者吞得更加深,顧照森胸腔發(fā)出類似笑的聲音,有力的手抱住a的大腿,調整成更容易深入的姿勢。 狹窄的甬道被一寸寸拓開,每一個褶皺都被推平,里面的yin液翻滾,卻被完全堵住,不得出。 “寶寶……”顧照森將a的雙腿拉得更開,然后慢慢按著a下墜,下墜。 a不敢睜眼,就像被抽去脊骨的草食動物,在天敵面前靜靜等待著死亡。 只是被碰到某個點時,身體還是失控般劇烈痙攣,像觸了電,顧照森察覺,便一下下地磨,“是這里嗎?寶寶?” a混亂地搖頭,緊閉的眼流出淚水,匯聚成珠,顧照森卻似沒看到,抓住那兩團肥白的臀rou,臀rou肥軟異常,顧照森頗為愛不釋手,揉了幾下才將它們拉扯開,露出中間深紅的rou縫,好讓他進得更深。 深藏在身體里面的zigong門被抵住,被一下下地磨開,然后被殘忍地捅開,完全搗入那一瞬a控制不住地身體向上聳,白眼直翻,呃呃地大叫出聲。 腳上的鏈子被a突如其來的掙扎扯得直直的,跟a驟然繃緊的足尖連成一條直線。顧照森愛到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握住細細來回磨挲,還是忍痛解開了鏈子。 搗入zigong后,性交更像是一場酷刑。 顧照森的性器抵著a過于柔軟的宮壁一寸寸地磨,抽出時又像是扯著zigong一起往外拔,a很害怕,察覺到顧照森有想抽出的想法時下身忍不住收縮著挽留顧照森的性器,反而被它上面的青筋磨得不斷吹水,a的性器也跟著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 a的性器欣長筆直,跟著顧照森聳動的動作在腿間一甩一甩的,顧照森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伸手握住了它。 “寶寶不是要尿嗎?就在這里吧” a的性器有生命力地在顧照森的掌心中跳動,還被顧照森故意用粗繭用力地磨挲著鈴口,配上女xue里的一下下有力的打種,它很快漲得通紅,馬眼翕動著流出腺液。 顧照森恍然大悟,道是他忘記了,男性一旦射精就尿不出來,a還困于情欲之中沒有反應過來,性器就一下子被顧照森掐軟。 那是何等敏感的部位,a慘叫出聲,修長的腿一蹬,身體猛地往外逃,原本垂在旁邊的手也忍不住擋住那個部位,但顧照森還抱著a不放手,陣痛翻騰之間,a霎時白了臉色,看上去可憐至極。 a腿間性器也一下子萎靡下來,顧照森安慰性地來回揉捏,a整個人還是不斷發(fā)抖,想要叫顧照森停手又不敢,眼淚大顆大顆掉落。 哭了一陣,視野慢慢恢復到正常,a數著床面上的花紋,從一數到十,又從十數到一,才聽到自已的聲音,很陌生地從自已喉間傳出,像是安了別人的發(fā)聲器官: “我做就是,你放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