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四針注射(灌腸、膀胱灌水改造、孕腔和生殖道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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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三皇子來過后,云黎就被關在屋子里修養(yǎng)。 沒人說話,沒人走動,只有一間除了日常用品和床鋪之外別無他物的屋子。 云黎躺在床上,想著好友云少卿應該已經(jīng)被帶去共妻訓練館進行訓練,自己性改完畢,他也該進入那個家族了吧? “吱呀” 大門被推開,拉回了云黎的思緒。 “云少爺,第四針要開始了,您收拾一下,一刻鐘后跟隨奴才過去?!?/br> 一個長相俊秀,身著太監(jiān)服飾的少年低頭看著地面,如是說道。說完又把門給拉上了。 云黎挑了挑眉,對現(xiàn)在面對的情境有些許好奇。 按理說,云澤大陸已經(jīng)十分發(fā)達,全都是自動化控制門,自己在第三針后卻被蒙眼帶到了這么個看起來古香古色的地方。 按照規(guī)矩,第三針后應該緊接著進行懲罰性訓練,可是這幾天自己雖然被關在這里,但是一日三餐都有人準時帶來,食物十分精巧,看起來像是皇家出品。 云黎這幾天一直在猜進行幫自己第四針注射的人會是誰?很明顯,答案也快要揭曉了。可是云黎還是沒底,猜不透到底是誰,又想做什么。畢竟,從自己被帶走,到現(xiàn)在太監(jiān)的行為,都可以說明,對方和皇家有關系,而且地位應該不低,而且對自己沒什么惡意。 更奇怪的是,剛剛那個太監(jiān),不是敲門詢問,而是直接推門,進門卻低頭說話,沒有抬頭。說是尊敬吧,推門這個行為明顯不符合世家規(guī)矩,要說是下馬威,他卻低頭不敢直視,明顯是有些顧忌。 但可以說明幾點,后面之人負責云黎第四針注射,沒有太多惡意,且是皇家高層人士。 搖了搖頭,云黎停止自己的思考,整理好衣物,開門跟在站在門邊的小太監(jiān)離開了這間住了幾天的古屋。 云黎依舊被蒙了眼,坐在抬椅上到達了一個仿古的院子。 被解開了蒙在眼睛上的眼罩,云黎四處掃了一眼,環(huán)境整潔,裝飾高雅,像是一個謙謙君子的住處。 跟著小太監(jiān)進入一間刑室,云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室內主位上的男子,有些驚訝的抬了抬眉毛,驀地笑了起來。 主位上的紅衣男子看到云黎笑了,也揚起一個陽光明媚的笑容,笑顏十分耀眼奪目。 如果說云黎是清冷溫潤的如玉君子,氣質如同皎潔的月光,清冷俊美,氣質溫潤,那么眼前的男子,就像是那天上的艷日,熱烈而又奪目,像個小太陽,引入矚目。 與云黎有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不同,眼前男子有著一頭短金色頭發(fā),微微卷曲著,像是他那不服輸?shù)男愿瘛?/br> 他有一雙勾人攝魄的眼睛,單單看他那雙眼睛,微微上挑的眼角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魅惑,但是大大的眼睛和俊朗的五官卻讓他變得英氣。他身長體壯,身材十分勻稱,卻也鍛煉得肌rou緊實。他熱情開朗的性格讓他在世家中十分吃得開,就連當今的皇室主人——皇帝和皇后殿下,也都十分看中他。 當然,這更多憑借的是他的身份。 他不僅是最大的隱世家族歐陽家的少主,下一任的歐陽家繼承人歐陽少恭,還是云澤大陸最受民眾愛戴的,屢次打敗外來星際和外來物種的大將軍,云澤大陸唯一的年輕上將,就連皇室都要給他該有的尊榮和尊重。 可是,沒人知道的是,歐陽少恭的母親便是海瑞思家族的大小姐,是云黎母親的大jiejie。 云黎母親是海瑞思家族最小的女兒,從小嬌慣著長大,卻也長成了一個知書達禮的女子。 和云黎母親不同的是,她的大jiejie,卻是從小當男兒養(yǎng)大的,戰(zhàn)爭和家族事務,早早就壓在她瘦弱是身上。 海瑞思家族當年還不是隱世家族,在茨林多爾家族,也就是如今的皇室把控這片大陸前,海瑞思家族才是云澤大陸的統(tǒng)治者。 當年人類因為地球毀滅,在幾大家族的帶領下,一起到達了這片大陸,當年的領頭人,便是海瑞思家族的家主,也是當初在地球上的統(tǒng)治家族。 但是海瑞思家族的家主并不想掌控著皇室,便和其他家族商量好,經(jīng)過投票評選的方式,選出掌權家族,每隔200年輪換一次。 當初云澤大陸第一代掌權家族,便是海瑞思家族,后來經(jīng)過幾千年的演變,很多大家族也都遵循規(guī)則,當了200年后便卸任重選。 可是500多年前,海瑞思家族把新的繼任權交給了第一次掌權的茨林多爾家族,從此,皇權更迭發(fā)生了變化。 茨林多爾家族在地球上只是一個小家族,到達了云澤大陸后,眼看著權利更迭一直輪不到他們家族,就開啟了聯(lián)姻模式,妄圖用夫人外交把控其他家族。當時這樣做的家族其實不少,權利看得見摸不著,卻有可能摸到的吸引力太強大了,導致很多小家族都蠢蠢欲動。 800多年前的夫人外交事故,引發(fā)了一連串的問題,有些家族被妻子所統(tǒng)治,有些家族因此家破人亡,有些家族烏煙瘴氣,很多家族之間出現(xiàn)了裂痕。 為了彌補家族間的裂痕,穩(wěn)定云澤大陸的秩序,當時的皇室海瑞思家族和所有的大家族一起開會討論,最終制訂了小家族升任大家族的積分制度,以及妻奴制度,妻子需要受到家族和丈夫的絕對管束,還有很多的法律法規(guī),都是在那時候定下的。 茨林多爾家族便是在那時候開始,拼命賺取積分,踏進了大家族行列。 500多年前,皇室海瑞思大公主和茨林多爾家族的少主一見鐘情,談婚論嫁。在新一輪的皇位競選上,由于茨林多爾家族的外交手段卓絕,加上當時皇室海瑞思家族的支持,茨林多爾家族獲得了云澤大陸200年的統(tǒng)治權。 海瑞思大公主作為前任皇室公主,和新任皇族太子成婚后,自然而然地,成了茨林多爾皇室的太子妃。一年后,太子妃產一子,大出血而亡,太子傷心欲絕,卻也打起精神處理國事家事。 可惜當時的皇后是太子的繼母,面對作為原配嫡子的太子,皇后在太子妃死亡前對太子夫妻十分親切,而在太子妃死亡后,卻開始疏離太子,培養(yǎng)自己的孩子。 后來,太子出外打獵不小心“中毒”而亡,皇后長子,也就是二皇子繼位。但是根據(jù)云澤大陸的皇室繼位法案,當時的前太子之子,艾爾?海瑞思,仍是第一繼位繼承人,繼承了父親的太子之位,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釘。 太子艾爾?海瑞思和南方隱世大族玉林家族的大小姐玉林?丹頓,是父母在世時,便指腹為婚。太子離世前便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在艾爾?海瑞思18歲之時,便有軍隊和禮官帶著艾爾去向丹頓家族提親。 盡管當時的掌權者和其他皇室子弟氣得牙癢癢,也不能違反規(guī)定阻止這一場婚約。但是為了惡心艾爾,當時的統(tǒng)治者提出了效仿實行共妻制度的家族,在皇室實行共妻制度而即將過門的太子妃,將會成為所有皇子的共妻,生產出下一任繼承人。 當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女子急劇減少的情況,科學家判斷是因為云澤大陸的環(huán)境不適合女子生存,才導致這一現(xiàn)象出現(xiàn)。畢竟到了云澤大陸后,因為科技發(fā)展,加上其他因素,男子的人均年齡可以達到150歲,高壽者最高有到達200歲。而女子卻都是50歲左右的壽命,高壽者也沒有超過90歲。 因此當時出現(xiàn)了很多一夫多妻的情況,甚至一些家族出現(xiàn)了共妻制度。 為了維護大陸穩(wěn)定,后來皇室和大家族出臺了法律,規(guī)定每人一生只得一妻,其他人都只能的妾室,除非妻子死亡,而丈夫升任族長及以上者,才可以抬妾為妻,但也只是繼妻,繼承權仍然在原配的孩子手中。 而共妻制度則要求升任大家族的家族,以及隱世的大家族才能擁有。一個家族一旦宣布隱世,其他家族不得主動去尋釁滋事,1000年內大家族的位置不變,但是一旦出世需要重新評選家族位置。 皇室的公告一出,太子為了太子妃,宣布脫離皇室,回歸母親的外家海瑞思家族。作為太子外家的海瑞思家族宣布成為隱世家族,離開了北方去往南方,而太子妃家族丹頓家族從此隱世不出。 大部分民眾覺得海瑞思家族和丹頓家族害怕皇室,太子手中沒有權力選擇了退縮。但其實很多家族都知道,當時的皇室已經(jīng)掌握了皇室全部軍隊,直接對上恐怕海瑞思家族和丹頓家族很難勝利。 可是還有更深一層,他們不知道的是,茨林多爾家族在成為大家族之前就已經(jīng)私設軍隊,秘密掌握了藥劑行業(yè)的命脈。 這些事情作為太子的艾爾從父親那里了解到一些。他的父親作為茨林多爾家族的少主雖然手中權力不大,可是也有自己的人手,只要家主知道的隱秘也被他探查出了一些端倪。 如果直接對上,不說戰(zhàn)爭的輸贏,只說皇室對藥劑的把控,和對毒藥的研制,要勝過皇族幾率實在太小。 回歸正題,差點成為太子妃的玉林?丹頓,就是丹頓家族名義上的大小姐,實際上的二小姐。歐陽少恭的母親則是丹頓家族的大小姐,名義上已經(jīng)死亡的大少爺。 而云黎的母親,本是海瑞思家族族長的小女兒,因為家族退隱,從小被養(yǎng)在丹頓家族,當成丹頓家族五小姐養(yǎng)大。 所以說,云黎和歐陽少恭實際上是表兄弟,只是只有丹頓家族和海瑞思家族的少部分人知道罷了。 他們倆很小的時候是一起養(yǎng)在丹頓家族的,關系親密。后來云黎母親離世,父親回來,便不再怎么見面,關系卻還是一如既往。 “黎兒,好久不見?!毙^之后,無人開口,最終還是歐陽少恭打破了這一室的沉默。 抿了抿嘴,云黎帶著哽咽開口:“好久不見,少恭哥哥。” 不同于在外人面前的溫潤,父親面前的倔強,三叔面前的偶爾撒嬌,朋友面前的關愛,手下面前的穩(wěn)重,三皇子面前假裝的冷漠,在面對歐陽少恭時,云黎只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弟弟,可以脆弱可以徘徊可以流淚可以大笑。 從小的訓練給了云黎隱忍的性格,他學會了戴著不同面具面對不同的人,每一個都是他,但是每一個又都不是真正的他。 也只有在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面前,他才能真正放松自己,反正凡事有哥哥頂著。 歐陽少恭走過來摸了摸云黎的頭:“多年不見,黎兒受苦了。” “沒有,我很好?!辈幌攵嗾勛约旱氖拢评柁D開話題:“少恭哥哥現(xiàn)在是上將了吧,好厲害。是駐守在南方嗎?” 歐陽少恭笑了笑,退開一步:“是啊,今年升的職位。駐守南方,剛好在家族附近?!?/br> 云黎明白了話中之意,皇室派歐陽少恭去看守南方幾個隱世家族,主要放著的是哪些家族不言而喻。而恰好,歐陽少恭私下的身份便是隱世家族的人。這可真是——無巧不成書。 “少恭哥哥,今天的注射……”云黎有些說不下去,現(xiàn)實的情景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可是讓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幫自己處理這種問題,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歐陽少恭輕笑一聲,聲音十分迷人:“嗯,是我。我在性改局里面也有人手,幫你偽造記錄和視頻不成問題。但是真正的一些措施你還是要做的,放心,不是我來,我安排好了醫(yī)生,都是家族里的,很安全,黎兒放心?!?/br> 看云黎皺了皺眉頭,歐陽少恭停了一瞬,又繼續(xù)說道:“那邊有一個你的替身,性改記錄都是那邊進行的。不過你不用擔心,他也沒事,都是常規(guī)cao作。我接到通知這次有人會動手腳,提前把你轉移走,那邊不會有破綻。替身很安全,已經(jīng)提前給他注射了治療藥液和隔離藥液,一旦他們動手就會幫他治療。你們體質不一樣,他注射了不會產生分化,你卻會直接開始分化,而且很痛苦。這次是皇室動的手,就是要對大家族保護的人選進行再一次試驗,你不能冒險。” “嗯,好,謝謝少恭哥哥?!痹评椟c點頭,沒有再提出什么不同意見。 “好了,你現(xiàn)在要開始注射第四針劑了,我先離開了,等結束了我來接你。放心,我不會離得太遠的?!睔W陽少恭抱了下云黎,很快退開。 這個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弟弟,歐陽少恭心里很喜歡很想親近。雖然很想阻止他參加這種性向改造,但是有人還在等著,終是有這一天的,還不如順水推舟,也讓他們的計劃更加順利。想到某人強烈的占有欲,離開的歐陽少恭勾了勾嘴角,想娶我歐陽少恭的弟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待歐陽少恭離開,屋子里進來了六個人,兩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四個穿著刑室工作服。 “云少,您好,我們是丹頓家族派來幫你進行第四針注射的人,我姓林,我和這位張醫(yī)師都是專門研究性改記錄的高級醫(yī)師,這四位是丹頓家族的高級護理。您放心,第四針會有些難受,但是我們會盡量為您解決疼痛問題,保證您的安全?!闭驹谧钋懊娴陌状蠊幽惺孔叩皆评杳媲埃鹁葱卸Y,開口對云黎解釋。 “你們好,麻煩你們了?!痹评栊χc點頭。 “云少,現(xiàn)在麻煩脫去全身衣物,躺在這張醫(yī)療床上。我們接下來要灌腸和清洗膀胱,需要進行至少6輪?!?/br> 為首的林醫(yī)師示意其他人開始準備道具和進行消毒工作,自己為云黎調整姿勢,綁縛帶子。 林醫(yī)師讓云黎呈現(xiàn)跪趴的姿勢,上身緊貼在醫(yī)療床上,臀部高高撅起。把消毒好了的導管插入云黎后xue中,拿出一罐1L的灌腸清理液接上導管另一頭,打開導管中間的開關,按壓罐子上的壓力閥,使灌腸清理液在高壓下進入云黎的腸道中。 灌了大約800ml,云黎就感覺到了極限。肚子快速鼓脹起來,產生一股想要排泄的沖動,連忍都忍不了的那種感覺讓云黎整個人微微顫抖。 “啊~夠了夠了,好漲,好難受~”云黎趕忙出聲阻止繼續(xù)灌水。 “不行哦,需要這一瓶都灌完。我們是按照您之前在云家訓練的數(shù)據(jù)進行安排的,您之前的極限記錄是2000ml,但是那是在極端情況下,為了完成打破重塑的任務。您的穩(wěn)定水平是1000ml,這是您5年前的記錄??赡苁翘脹]接觸這一項目的極限挑戰(zhàn)了,您再忍耐一下,一定可以的?!绷轴t(yī)師查看著電子檔中記錄的數(shù)據(jù),對云黎聞聲勸道。 “好~”云黎回應得有些顫抖,身體在排泄的急切需求下,也漸漸起了反應。 “900ml了,再忍忍,很快了?!绷轴t(yī)生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998ml,999ml,1000ml,到了,您忍忍,需要忍耐20分鐘才能排泄?!绷轴t(yī)生一邊說一邊指導其他人員幫云黎拿掉導管,塞上肛塞,清洗器具,器具消毒。 “嗯~別,別按?!绷轴t(yī)生站在云黎身邊,偶爾伸手在云黎肚子上按一按,揉一揉,每次云黎都被按得有些顫抖,忍不住時總是要出聲求饒。 “好了,20分鐘到了,你們倆幫忙扶著云少去衛(wèi)生間排泄?!绷轴t(yī)生一邊指揮著兩個穿著刑罰服裝的工作人員,一邊替云黎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 云黎在兩個人的幫扶下,挺著裝滿水的大肚子,一步一步挪到衛(wèi)生間。 “我,我自己來就好?!痹评柚琅判箷r被幫忙或者被羞辱都是常態(tài),但是他還是希望有自己動手的自由。 “好,云少您請便?!眱扇艘矝]有為難云黎,將云黎扶到馬桶邊便關門離開了。 云黎忍著難受,伸手自己拔掉了肛塞,一股水瞬間噴出來,幸虧云黎站在馬桶邊上,手也迅速離開。 但是云黎還是迅速沖洗了馬桶,又用洗手液好好清理了一番雙手,才慢慢走出衛(wèi)生間。 “云少,下一輪,是1100ml,您按剛剛的方式繼續(xù)趴伏著,我們進入下一輪?!绷轴t(yī)師看到云黎從衛(wèi)生間出來,立馬道。 “好?!痹评椟c點頭,沒有任何抗拒地走向醫(yī)療床。 就這樣,云黎依次進行了1000ml,1100ml,1200ml,1300ml,1400ml,1500ml,1600ml,1700ml,1800ml,1900ml,2000ml的灌腸量訓練,最后在1800ml,1900ml,2000ml的訓練上分別進行了5次練習,突破了原先安排的次數(shù)和容量。 “云少,皇妃優(yōu)選的最低要求是1000ml,皇后優(yōu)選的最低要求是1500ml,您已經(jīng)突破了最低要求,按照以往的數(shù)據(jù),您的數(shù)據(jù)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是,這一屆參選人數(shù)眾多,比往屆多了五倍的人數(shù)。為了家族,您必須進入最后一關,然后在最后一關被淘汰。所以您目前的數(shù)值很符合要求,我們就進入下一階段的安排?!绷轴t(yī)師看著數(shù)據(jù)表對云黎進行講解。 “接下來,需要對您的膀胱進行注射,也就是第四針的注射,采用的方式是從尿道塞入膨脹球的原體,然后通過灌水使它在膀胱里面膨脹,使膨脹球脹大,球體上的針就會在接觸膀胱壁的時候扎入膀胱壁,使注射液注射進膀胱內部,對膀胱進行改造。這一針比較痛,您忍著點兒?!绷轴t(yī)生一邊說,一邊示意拿著導管的張醫(yī)師上前。 云黎此時臥躺在醫(yī)療床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張醫(yī)師手里拿著的是一根塑膠導管,導管的前方是封閉的,但是感覺材質比較柔軟,像是氣球類的材質,只是個導管無縫接軌。 張醫(yī)師把導管沿著云黎的尿道塞入,慢慢進入膀胱內部,然后打開另一頭的充氣裝飾,云黎能清晰感覺到體內有東西在脹大,越來越脹。 突然,肚子內部有一股從各個方向傳來的疼痛,是那種被針扎進rou里的感覺,卻比扎入皮膚更疼好幾倍。 云黎難耐的想要挪動身體,手腳卻分別被四個人壓住了。原來在開始充氣的時候,林醫(yī)師就安排四個人分別按住了云黎的雙手雙腳,只是云黎一直在關注著導管的動靜,沒去在意罷了。 慢慢地,體內疼痛的地方開始麻痹、酸脹、麻癢、熱辣、疼痛、麻痹、恢復知覺,這過程看著很漫長,其實不過過了二十分鐘。 張醫(yī)師把導管里面的氣體放出來,將導管從尿道中取出,再原路放進去另一跟沒有密封的導管,開始進行注水。 云黎感覺到一股尿意,發(fā)現(xiàn)是導管開始注水進入膀胱,連忙看向張醫(yī)師。 “云少,剛剛已經(jīng)注射針劑完畢,接下來需要進行三次清水清理膀胱,就是注水和導出,每次需要注入500ml,然后再排出。結束后,就需要注入藥水進行內部改造,到時候您的膀胱旁觀會在藥液的刺激下生出另一個器官,我們稱之為——孕囊,也有人說是男子zigong,用時也會產生一個產道,連接的是您的腸道。如果已經(jīng)分化,則連接的是yindao?!?/br> 張醫(yī)師看云黎看向他,連忙開始進行講解。 “按照安排,您以后還是要進行分化的,因此注入的是我們家族新研制的藥劑,孕囊目前連接的是腸道,到時候您回到家族,注射了分化針劑,就會開始進行分化,分化后再在膀胱注射另一款針劑,就會驅生另一個產道去連接yindao,您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br> 云黎聽了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其實可以的話,云黎并不想進行性變,可是他需要進行家族聯(lián)姻,需要生出他們的孩子,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不僅是責任,也是愛吧。 在當少主的時候,云黎從沒有想過自己有這么一天,可是當父親告訴自己,自己需要進宮進行優(yōu)選,必須進行性改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了。是的,云黎只愿意和他在一起,即使從沒有什么地久天長的誓言,但就像是前世今生的緣分注定,他們見到的第一面,便一見傾心,一見鐘情。 后來的一切,不過也只是因為身份和性別不得不進行的自我控制和掩飾罷了。如果有了不得不做的改變,那么,又何須再自我控制和逃避。他懂,所以他來了,云黎懂,所以云黎做了這個選擇。這都是命定的未來,不約而同一見鐘情,不約而同的選擇,不約而同的,在那個離別的冬日里,互贈了那一支紅艷艷的相思梅,艷紅了整個冬天,也溫暖了兩顆年少的孤獨的心。 “好了,我們剛剛已經(jīng)進行了3次注水和排泄,現(xiàn)在進行藥劑的注入,需要注入1500ml。注入藥劑后需要熬過一個鐘,期間會有些脹痛,分化器官的時候以內會脹熱疼痛,我們會按住您的身體,您也要控制住身體不要移動,否則器官的位置形狀可能會出現(xiàn)問題,導致影響功能?,F(xiàn)在開始了?!?/br> 在云黎的回憶期間,三次注水已經(jīng)結束,張醫(yī)師提示下一輪注入藥水的開始,云黎立馬回神。 對云黎來說,他以前的膀胱注水訓練都是1000ml,最高曾經(jīng)到達1500ml,所以一開始的3次注水量實在不多,云黎都沒太多的感覺。 但是后面的這個數(shù)字,就有些問題了。 “1500ml是根據(jù)您曾經(jīng)的極限訓練數(shù)據(jù),選擇最大值進行的,因為只要到達極限,才會有更好的效果。”看出云黎的疑問,張醫(yī)師立刻進行解釋。 云黎愣了愣,想起自己以前進行的極限訓練,臉色不太好看,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別擔心,這個數(shù)據(jù)對您來說雖然是極限數(shù)值,但是那是5年前的數(shù)據(jù)了,您的身體在這五年間變化很大,1500ml已經(jīng)不會是您的極限值了?!?/br> 看到云黎的身體反應,張醫(yī)師趕忙安撫。 云黎有些奇怪地看了張醫(yī)師一眼,這位醫(yī)師是不是對自己太過于關注了些,回應和反應都特別迅速。 張醫(yī)師也感覺到了云黎的懷疑,立馬鎮(zhèn)定下來,轉過身去準備藥物,表現(xiàn)得盡職盡責。 看到張醫(yī)師的背影,云黎覺得十分熟悉,可是跟那人卻也有些不同。那人更高些,瘦些,聲音也不一樣,走路姿勢和聲音也不一樣,應該只是一個負責人的醫(yī)師,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云黎想著,也就不再注意這一點。 透明的液體慢慢進入身體,隨著液體越加越多,云黎微微顫抖著,肚子越來越脹,尿急感越來越強。 慢慢地,云黎身體越來越難受。 他的四肢分別被四個人按住,右手無意識地捉住了一個東西,緊緊拽著,仿佛要把身體的疼痛感和腹脹感都轉移到對方身上。 終于,1500ml到了,林醫(yī)生取下了管子,用尿道棒塞住尿道。 “接下來,需要進行一個小時的藥水浸泡,您忍忍,很快就結束了?!?/br> 云黎聽到一個努力平穩(wěn)卻仍然帶著些許微喘的氣息哦,才發(fā)現(xiàn)幫自己進行取出導管和塞入尿道塞的是另一個醫(yī)師。 而原來的張醫(yī)師卻站在自己的右手邊,他的左手被自己緊緊抓著,自己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rou,滲出絲絲血跡。 云黎驚得立刻放開了右手,看到張醫(yī)師的手腕上的皮rou開始變得青紫,有些尷尬。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您快去上藥吧?!痹评柃s忙對張醫(yī)師道。 “沒事,不疼?!睆堘t(yī)師說著,看著云黎微紅的眼圈,抬起手想摸摸云黎的頭,想了想又放下了手,直接離去去找藥了。 直到看到張醫(yī)師離開這間刑室,云黎才感覺到肚子越來越痛,剛剛發(fā)出一聲呻吟,又聽到開門聲,連忙轉頭去看,看到張醫(yī)師拿著藥膏進來了,以及他那還在滲出絲絲血跡的青青紫紫的手腕,云黎又尷尬得忘了疼痛。 看著張醫(yī)師上了藥,走到自己身邊,云黎眼圈有些紅。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張醫(yī)師就是那個他日想夜想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不表明身份,為什么體態(tài)、聲音,甚至腳步聲都不一樣,但是他就是有種直覺告訴自己,那個人就是他,沒有錯。 “是你嗎?”云黎看著張醫(yī)師,顫抖著開口。 張醫(yī)師伸手拍了拍云黎的頭,拉下口罩,撕掉自己臉上的假面具,一張俊朗的面貌出現(xiàn)在云黎眼前。他的身體開始發(fā)出一陣陣咔咔聲,漸漸的,他的身體由原來的矮小粗壯變得修長挺拔。 “黎兒,是我,我來陪你。”年輕的男子開口,聲音帶著微微低沉,卻十分動聽。 “我就知道是你”云黎挪不動身體,只能用左手緊緊握住對方的手。云黎的手纖長卻也小巧,在他的手掌中,可以完完全全被包裹住,顯得十分契合。 “你怎么來了?上次也是你是嗎?那個口罩男子?!痹评柩壑泻瑴I,不知是痛,是羞,還是思念成真的喜悅。 “嗯,那也是我。我想你,就來了?!蹦凶诱Z句簡短,卻飽含深情。 “哥哥,你怎么學會變化形體的?這個秘術,不是在人類遷徙之前就失傳了嗎?”云黎對他的身體變化很好奇。 “沒有失傳,一直掌握在海瑞思家族手里,只要族長一支能夠接觸。那一年你離開后,我便申請加入家族的暗衛(wèi),也就是幽冥子的培訓,從底層做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幽冥長了。每一代的幽冥長是少族長的親隨,必須十項全能,易容和縮骨功都是必修之道。我因為是少主,所以身邊跟著的是暗衛(wèi)副幽冥長,但是我的權限最高,縮骨功也拿到了頂級功法,不需要等到繼承家業(yè)成為族長才能拿到?!彼従徑忉?,一字一句說得清楚,但也深深吸引了云黎的注意力,讓他忽略了身體的疼痛。 “其實每一代都是這樣安排的,少主在成為少主之前都需要隱姓埋名進入幽冥暗衛(wèi)進行訓練,直到從底層爬到最高層,也就是幽冥長,才能成為少族長。這個時候的少族長已經(jīng)具備各項暗衛(wèi)的能力,攻守兼?zhèn)?,接著進行家族事務的學習和打磨,達到成為族長的要求,才能最終升任族長。這個黎兒應該很清楚的?!彼f完,還揉了揉云黎的腦子。 云黎高興地蹭了蹭對方的手,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每次云黎被他揉亂頭發(fā),云黎總愛蹭蹭他的手。 對方也被云黎逗笑了,寵溺地看著云黎。 “可是,瑞斯特,你怎么會是少族長呢?少族長不應該是英絮表兄嗎?他才是家主的嫡長子。而且我接到關于其他家族的信息里面,少族長確實是英絮表兄?!痹评栌行┖闷娴貑柕?。 “英絮表兄是明面上的少族長,我是暗地里的少族長。按理來說確實應該是英絮表兄,但是我身份特殊,就和英絮表兄一起參加了幽默暗衛(wèi)的訓練,我們都完成了訓練,最終一場的比試我勝了,所以我成了暗衛(wèi)首領,也就是幽冥長,但是我身份不適合當少族長,最終就是這個結果了?!?/br> 瑞斯特說著,似是想到了什么,也笑了。 他的笑容十分吸引人,不像云黎的溫潤如玉,不像歐陽少恭的明媚俊朗,而是一種貴氣典雅,深深吸引著眾人,卻又像是那天上的神袛,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他全名瑞斯特?海瑞思,父親是艾爾?海瑞思,母親是玉林?丹頓。他原是太子之子,卻因為家族的野心跟隨父親歸隱山林,成為父親外族家的子孫,冠了對方的姓氏。 這是一場博弈,用幾代的歸隱,換來韜光養(yǎng)晦的時間,換來幾大家族的一線生機,也換來終有一日的復仇回歸。 他們是棋手,是棋子,是高貴的皇子,也是被命運驅使的奴隸。 他們心甘情愿,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到這一場勝敗未定的戰(zhàn)役中,用卓絕的智謀、年輕的生命、孤勇的勇氣,去挑起家族的重擔,去完成命定的使命。 他們是大愛的,為了家族,也為了國家,為了大陸。茨林多爾家族為了一族之私,把大陸弄得烏煙瘴氣,皇室更是一片混亂?;适覜]有著力于外族的入侵,星際間的戰(zhàn)斗,卻把精力放在爭權奪位,放在家族間的制衡上,甚至聯(lián)合入侵種族對自己人動手,只為鏟除政治上他們認為的對手和不穩(wěn)定的棋子。 茨林多爾家族把控了大陸500多年,不肯再放權,輪換制度如今形如虛設,制裁制度被他們尋找漏洞惡意改革,家族間混亂不堪,家族內部更是烏煙瘴氣。 已經(jīng)幾代人了,這些隱世家族和一些出世家族暗地里聯(lián)合起來,準備推翻茨林多爾家族的統(tǒng)治,已經(jīng)暗地里綢繆了500多年。 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快要準備完畢,慢慢進行收尾工作。 而作為這些家族推崇的繼承人,前太子艾爾?茨林多爾,現(xiàn)在改名為艾爾?海瑞思,將會是下一任的君主。 將來將會是君主立憲制度,君主有一定任期,如果任期出錯,將會由大家族組成的議會進行投票決議和懲罰。如果在200年的任期輪換期間,反對票多于1/5的,將會被罷免統(tǒng)治權,選舉新的最高票統(tǒng)治家族和統(tǒng)治者。 共妻制度將會只被允許在隱世家族進行,一旦出世,禁制實行共妻制度,某則家族會被討伐和懲罰。 實行一夫一妻制度,除非妻子死亡或者離婚,否則不得納妾。違者會進行個人懲罰和家族懲罰?!?/br> 還有很多的制度改革,瑞斯特一項項對云黎說明。 云黎聽得很認真,偶爾提出自己的意見和建議,完全忘記了他肚子里面進行的變化和疼痛。 愛情使人勇敢,或許是對的吧。 瑞斯特的手和云黎的手一直緊緊握在一起,海瑞思能感受到云黎手心里面的潮濕感,以及緊緊握著時微微的顫抖。 還是痛著的吧,但是他還是一直忍著,配合著瑞斯特盡力地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緊握的雙手讓他們心心相連。 終于,在他們的聊天中,一個小時很快過去,孕囊和通向膀胱的產道已經(jīng)生成。 體內的透明液體被導出,已經(jīng)變成了橘紅色,瑞斯特知道那是藥物和血液的混合作用下形成的。 從接到云黎要進行身體改造的消息,瑞斯特從一開始的驚慌中很快鎮(zhèn)定下來,申請了家族的醫(yī)療培訓和證件考取資格,在短時間高壓力的情況下,硬是考出了高級醫(yī)師資格證和高級性向改造師資格證。 瑞斯特摸了摸云黎的頭,云黎虛弱的笑了笑,像一直小貓一般,討好地蹭了蹭他的手。 瑞斯特能夠成為高級醫(yī)師,云黎也猜得到他經(jīng)歷了什么,畢竟瑞斯特需要背負的東西太多太多,能夠現(xiàn)在站在這里陪著自己,甚至拿到了親自動手的資格,就已經(jīng)很明確地表達了他的在乎和愛護。 云黎不在乎對方說不說出來,只在乎對方的行為。云黎覺得自己很幸運,生命中能夠有他的存在。 接下來,云黎又進行了五次的藥水灌腸和膀胱藥水浸泡訓練,對腸道和膀胱進行滋養(yǎng)和壓力訓練,讓云黎慢慢習慣這個標準。 這一天,云黎覺得過得異??欤斓阶约憾加行┥岵坏脮r光。 瑞斯特離開的時候,云黎輕輕抱了抱他,不發(fā)一言。瑞斯特只說了聲保重,便轉身離開,沒有再回頭,云黎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對方身影。 就像當年,云黎離開南城,瑞斯特送別。云黎轉身并不回頭,瑞斯特也是這樣看著云黎離開,漫天的雪花覆蓋住了紅色的雨傘,卻蓋不住那穿著紅衣的人兒,和那一支染著冰雪的紅梅。 再見了,瑞斯特,很快,我們會再見。 云黎在心里緩緩道,利落的轉身離開,身影倔強而堅決,像極了它的主人,倔強而堅定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