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特供?都市: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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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鬼哥,老君請您上香!”一名西裝革履的寸頭男人恭恭敬敬地低下頭,軍用級別的仿生手指顫抖著給影子斜長的男人遞香。 檀香蕩開,鬢角濕透的寸頭不敢從地上挪開視線,緊緊盯著地縫。 那是個皮膚發(fā)青,滿面黑紋的恐怖男人。 沒有瞳孔的雙眼泛著青光,一片黑紋中白得可怕,嘴唇黑得嚇人,沒有一點(diǎn)活人模樣,青鬼的名頭一點(diǎn)不錯。 青黑的紋身遍布那個男人每一個部位的皮膚,都是扭曲邪氣的符文咒語,間隙中露出青色的皮膚,宛若在端詳一本活生生的人皮書,不詳之意令人毛骨悚然。 負(fù)有惡鬼之名的男人穿著并不夸張,將不長不短的碎發(fā)扎起,套著一件合身的黑西裝,血紅的領(lǐng)帶打得正正好,黯淡無光的皮手套捏著另一只松垮的手套。 這么看,在網(wǎng)潮引起的各種異形改造中還是克制的類型,可當(dāng)角色扮演變?yōu)檎鎸?shí)的鮮血淋漓后,這只是一個令人不敢直視的人皮惡鬼。 他的四肢經(jīng)過手術(shù)改造,起伏的肌rou猙獰成股,輕易就能刺穿鋼鐵的青白骨刺貼在從關(guān)節(jié)處,青鬼一招握拳扼腕,猙獰骨刺彈出爆開腦袋的處決場面,是本賽季整個擂臺賽最佳現(xiàn)場。 冷冽锃亮的黑皮鞋碾在地上,印下深淺不一的血腳印,與肅穆緊張的人們一樣,死死地凝固在地上。 青鬼另一只手沒帶手套,青白上沾滿血腥,透著血紅的黑色指甲細(xì)長而尖小,提著一個頭顱,手指摳入破碎眼眶里,骨刺勾著細(xì)嫩的眼皮撐開。 這個金屬制成的人還活著,脖頸下藍(lán)色的神經(jīng)絲痛苦地在空中扭動。 看得所有人嗓子發(fā)緊,兩眼發(fā)黑,脖子發(fā)寒。 抽搐的人頭放在神臺上,青鬼僵硬而恭敬地鞠三躬,插香離去。 門輕輕合上,一陣流動的風(fēng)攪動全場的凝固。 “這就是青鬼?這表情好恐怖,真慎人……他不是春季黑臺拳王嗎?怎么會在癮仙癲的,這種人骨頭幫這么敢放出來?” “是鬼仙、靖一道長,他是道長的保鏢,老君借來的,地下沒有人敢惹鬼仙,再說,骨頭幫在青鬼身上賠了三個拳王了,不可能還去招惹,叢云閣對青鬼也是虎視眈眈,就是他只肯跟著鬼仙,身上越改造越邪門……” “什么鬼仙,我看那個道長就是鬼,他們都是一伙的鬼,你知道那個鬼東西叫青鬼什么嗎?貢品!cao…你們是不知道,青鬼就住在道觀那個貼滿鬼畫符的箱子里,我親眼看著他爬進(jìn)去……那里還有五六個這種箱子,里面的人跟面條一樣軟……” “我…我也知道這回事、上回去祖墳請神,鬼仙、咳!靖一道長拖著那個箱子,cao、咳!我真看見了,里面他奶奶的有張發(fā)青的人臉,cao!你他媽能想?!那木箱就這么大,能裝下什么?想塞進(jìn)去得先割斷好幾個大筋,再該收的收好,能拆的都拆,剩下的要對折好幾次,人臉還得在上面……” 眾人紛紛露出恐懼的表情,想象一團(tuán)軟趴趴的青黑鬼臉從猩紅箱中挨挨擠擠的場景,每個人都如鯁在喉,氣氛凝固般沉寂。 忽然有人問。 “他說青鬼是貢品,那你們說,這是貢什么的?” 因磕藥而渾身蒼白干瘦的青年們紛紛露出陰森的冷笑。 “你覺得呢?” 穿著道袍的冷峻青年問道。 “鬼?!?/br> 青鬼發(fā)出的聲音沙啞得聽不清字詞,畢竟青鬼是貢品,一群貢品中唯一還算得上人的東西。 一頭惡鬼般的男人脫光了衣服,身上的青黑紋身全部變得鮮紅明亮,彎繞帶勾的朱砂墨字印在一片白茫中,顯得異常的……色情。 男人額頭貼地,肌rou猙獰的身軀線條軟化,如云霧間流水與山巒的流暢起伏,用于殺戮的肌rou都如此飽滿優(yōu)美,健壯而充滿性的誘惑。 惡鬼伏跪在地,像條等待交配的母狗。 雙眼死黑空洞的道士跟他隔著個貼滿黃符的老木箱,凹凸不平的木板上泛出油光,隔板移開,里面擠滿通紅的冥幣,冥幣都皺皺巴巴的,被水泡過一樣。 “啪嗒。” 一卷紅紙牽著銀絲,黏在地上。 貢品是什么? 貢品是被做成迎鬼娼,用活人的身體承接陰魂怨氣,身為陽壽未盡之人化解怨恨乃是積德之事,用鬼娼勾引鬼怪交歡,便是成了榨取陰德的rou具,被稱為鬼仙的青年道士,養(yǎng)有六個。 這個方法本來是借力,是以活人制取尸傀,皮rou紋上招魂符語,使得陰魂上身寄宿于神魂之中,以陽氣供養(yǎng)對方,驅(qū)使鬼魂的力量,或是還魂詰罪之法……貢品這個法子純屬是歪門邪道,想要做成真正耐用的祭器而不是消耗品,難度也極高。 青鬼烙印的是尸傀符,屬的卻是活鬼娼,這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來的時候還是魂體干凈的活人,那時的他就已是離不開陰氣澆灌的娼鬼模樣了,明明是肌rou結(jié)實(shí)的高壯猛漢,不知是什么契機(jī),竟然被人騙去紙?jiān)昀镒隽嘶钌挠礞?,日夜都吃著鬼精yin氣,壞成了一個鬼怪專用的肌rou便器。 靖一道長給他招的魂是只極度嗜殺的厲鬼才勉強(qiáng)鎮(zhèn)住男人的yin欲。 但男人還是忍不住身體內(nèi)部被陰氣澆灌cao透的yin性,對性交的要求更為扭曲,虐殺完人后,他喜歡極了給被害者的冤魂虐待,像是他用牙齒咬干凈了對方的rou一樣,讓厲鬼的陰毒之氣把渾身每一寸rou都虐壞不可。 道長不得不將男人封入箱子里,拆去四肢與牙齒的人彘浸在令男人發(fā)情高潮的高濃度陰氣之中,掛著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新聞電臺吊著他的理智,目的是讓男人的身體習(xí)慣這種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學(xué)會忍受饑渴。 久而久之,男人身上的顏色就再也紅潤不起來了,他也逐漸忘了自己的名字,為了滿足殺戮欲望而在死擂中度過白天,夜晚又沉淪在欲望之中。 他從此叫做青鬼。 被死擂摧殘的身體幾乎被機(jī)械代替了個遍,每次拆解肢體后回到箱中,他都會像只發(fā)情的公犬發(fā)瘋地吸入鬼氣,以至于如今,他只需看見木箱便會開始發(fā)情,勾引起欲求不滿的精神折磨帶來的快感……是啊,他被折磨得多癡狂,甚至喜歡上了欲求不滿的那種痛苦感。 看青鬼伏跪而后門大開的下體,紅腫細(xì)長的肛門饑渴地蠕動著紅艷,粘稠的yin液剛從猩紅中逃離,順著流下便又沒入一個更為暗紅的裂縫,順著高高隆起的青白丘陵上裂開一道肥美鮮紅的rou縫,垂沾在瓷磚上。 鬼娼附身是會長出rou逼的,貪圖快感的青鬼又讓靖一道長招了一次魂,相比其余招鬼法,鬼娼的方法更為yin穢痛苦,針刺guntang要在人體每個脆弱敏感的地方留下墨色,口腔、脖頸、乳暈、手腕、肚臍……甚至還要在體內(nèi)算作敏感點(diǎn)之處紋下yin紋,yin色浸透的青鬼幾乎整個人被對半被剖開,腹腔喉頸的皮rou都被撐攤開,被針刺注入墨色。 青鬼物理意義上的從頭高潮到尾,抽搐的人造肌rou帶著黃色的脂肪,像是蜂巢中的蠶蛹蠕動,陰暗的白燭嗤嗤燃燒,神神鬼鬼的低喃聲回蕩……這是他幻想里最喜歡的場景,陰森鬼氣,他卻只會吐舌頭舔舐傷口,抽搐著高潮,從切分開的尿道中流出尿液與jingye。 但這個rouxue不是青鬼受盡“折磨”獲得的鬼娼那個,那個rouxue又窄又小,青鬼被插裂了許多回,模樣不好看。 青鬼將娼鬼的魂吃掉了,直接去裝了一個用以極限性虐的陰xue,剛開始那陰xue擠在會陰上,幼嫩嬌小得很。 不像現(xiàn)在這樣。 有鼓鼓囊囊的半個巴掌大,緊緊挨著yinnang與肛xue,細(xì)若蚊蠅的紅紋爬遍整個肥熟陰xue,紅紫色的陰蒂被個蝴蝶似的圓夾子框住根部,翹出小拇指般大,撥開了深紅的黏rou,看得見漏水的尿洞張著紅紫的細(xì)孔,周圍一片顏色又深又艷,都是受傷充血的色情勃起模樣。 單是性交,短時間內(nèi)是做不到的把青鬼的屄玩得這么接近損壞狀態(tài)的,雛嫩的rou花是在一個個手下敗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拳一腳,將它虐打到綻開肥爛成熟的。 自從成了半鬼半人后就冷血寡言的青鬼,白日要用膠帶分開過度性交而肥腫的yinchun,將兩邊死死平平地粘住,再一層布膠帶用力一蓋,強(qiáng)行遮住肥大外凸的女xue才好上擂臺。 生死擂臺上不禁下三路,只要?dú)⒌瞄_心打得盡興,現(xiàn)場給對手連根拔起都行,雖然青鬼未嘗一敗,但每場比賽腿間都要被狠踢幾次,力道之大只需一腳便讓rou縫腫爛成泥。 青鬼會故意露出破綻,讓對方踢陰,甚至故意放消息說自己的陰部是弱點(diǎn),好讓敵手多來殘虐他的嬌嫩陰xue。 因?yàn)樗悄腥?,眾人踢打的重心也多為陰xue上半,受苦的往往是sao芯陰蒂與還未曾開張的尿道,他第一次用女xue噴尿,是在擂臺上。 那是個成名多年的武師,青鬼生吃了他的兩只眼睛,才逼得他用出不武的手段,去掃擊青鬼下體。 平淡相觸的一拳一腿竟直接震入了肌rou中,yin性zigong同膀胱一起被狠狠碾壓,潮水和尿水一下噴射出來,青鬼一邊侮辱著他,一邊虐殺了他。 化作厲鬼的武師在七日內(nèi)徹底虐熟了男人的膀胱,尿液化作了純粹助興的yin汁。 陰蒂同尿孔都腫脹起來,在之后的纏斗中,青鬼每一用力猛攻,他的下身便從膠帶縫隙里嗤嗤漏出尿水與性液,能流到腳踝,一場下來,裹得緊身的黑褲便濕透了,散發(fā)出淡淡的sao味。 但青鬼手上的血腥味或是汽油味會遮蓋住一切。 他結(jié)束處決動作后總是默而不語地站著,他在享受殺戮. 還有yin液流滿自己大腿慢慢變涼的黏膩觸感。 青鬼yin性太強(qiáng),夜里又忍不住要去做貢品,白天被踢腫七八次的陰蒂又痛又敏感,一被掐著玩,被訓(xùn)過貢品不語的青鬼總是會很享受地開始夾jiba,肌rou緊實(shí)的身軀扭起來,yin水一股股地涌出來,cao起來“噗嗤啪滋”回蕩在靜默的道觀中。 這只貢品的水聲每夜都能吸引住鬼,還有兩個饑渴耐cao的rouxue能一直咬緊插入的jiba,不論這是第一根還是第九十九根。 引得那些鬼怪一刻不停地掐弄捏咬青鬼的身體,特別是陰蒂,嚙咬、旋鈕都只是常態(tài),長久之下,陰蒂腫得離了肥yinchun的保護(hù)。 只有這只貢品的rouxue能一直咬緊插入的jiba,每一次吃精都嘬得死緊,被套進(jìn)宮口里拔都拔不動。 一旦松口了,接下來的客人也能cao得黏滑恰好,“噗嗤啪滋”地回蕩在靜默的道觀中。 被踢打下體時遮不住,走路時避不開,腫爛的rou塊只是摩擦都是種折磨,青鬼的陰蒂時刻被虐玩,才弄得如此yin艷。 青鬼今天都在挑陰蒂環(huán)的款式,他想要框出陰蒂,每天都被這樣磨。 自己是自由的被束縛著,他想,靖一道長也并不如旁人講的那樣可怕。 “你記不住規(guī)矩,你必須要記住,你不是鬼娼?!?/br> 青年道士的聲音打斷男人的回憶。 燭火之下,他的臉也呈現(xiàn)出死人的青白,黑色的細(xì)小符文爬滿他的脖頸。 顯然這位道長也是吃鬼的好手。 他急需陰德,規(guī)則的侵蝕在他們使用了招魂法的人的身上表現(xiàn)得越來越嚴(yán)重。 僵硬的肢體,緩慢的心速,粘稠的血液,一旦鬼魂消逝,死亡就立刻降臨,如影隨形。 貢品已經(jīng)死了大半,唯有青鬼,可青鬼是來求救的。 他想變回人,變回真正的自己。 龍靖一應(yīng)許過,但惡孽早已經(jīng)沾滿了他的道心,再多一次也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 他要把青鬼做成真正的貢品,一個永遠(yuǎn)離不開木箱的人彘。 青年麻木的心再一次冷靜下來。 他冷酷的臉上透出的是嫌惡與失望,那聲音的嚴(yán)厲,讓青鬼害怕得yin水泛濫。 “你是貢品,活著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