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跟急著造小人的Omega車震,邢舟被日得發(fā)抖癱軟被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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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深押著邢舟好好地給陸洛夫夫道完歉后,身體已經(jīng)被掏空,誰料剛出人家門邢舟就語出驚人。 “剛剛那個誰,陸熠楓,為什么擺著那么難看的一張臉?他跟父親一樣兇,我不喜歡他?!?/br> 黎深忙捂住他的嘴,四處看了看沒人,才松了一口氣,并咬牙切齒地教育道:“祖宗,我求求你了,你少說兩句好不好?他可是帝國最年輕的少將,一般混到他這個地位的,不是禿頂就是人過中年了,我們真惹不起?!?/br> “不過是個SSS級的alpha而已,只要你愿意,我回去打爆他的頭?!?/br> 邢舟剛才一直按照黎深的叮囑沒說太多話,一直在旁邊看著,黎深在陸熠楓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可憐樣兒讓他很不爽。 他從來沒有被父親以外的人看低過,他也不想自己第一個在乎的人被任何人看低。 黎深快速將邢舟塞進車里,生怕他在別人的地盤上再多說幾句得罪人的話。 “等等等?!崩枭钔蝗环磻^來,“你不會等級比陸熠楓還高吧?” “嗯?!?/br> 黎深冷汗唰唰掉,目瞪口呆:“……” 怪不得信息素那么強悍,差點兒沒把他吸干了。 世界并未記錄過SSS級及以上的Omega的存在,這么說,邢舟不會是第一個SSS級的Omega吧? 剎那間,黎深覺得自己頭頂替邢舟背的鍋又重了幾百斤,SS級的Omega連SSS級和SSS+級的alpha排隊都等不著,他一個SS級的alpha直接把SSS級的Omega在沒有任何感情和名分的情況下給隨便啃了? 想想都覺得自己要被拉去游街示眾,被砸臭雞蛋了。 “我都跟你說了,我們這兒不能隨便動手,咱們要以德服人,能動口絕不動手,好不好?”黎深語重心長地叮囑,活像一個老父親。 他抬手,給了邢舟一個眼神。 邢舟跟他拍了一下手。 這是黎深教他的,一種表示約定的手勢,拍了手就不能后悔了。 “好,我都聽你的?!毙现厶鹛鸬男?,只要黎深高興,他就高興了,這是他剛發(fā)現(xiàn)的事情。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回去好好睡一覺,然后我?guī)湍闳ゲ橐徊橛袥]有十幾年前丟孩子的,說不定能找到你的父母?!?/br> 后座的邢舟突然撲上來,嚇得黎深差點兒開翻車。 他激動地說:“你還要跟我生小人?!?/br> “那叫小孩,好了好了,你好好坐好。還有,下次我開車的時候,請保持安靜,保持安分。不然很容易翻車的!” 邢舟坐了回去,嘀嘀咕咕說:“你們這兒規(guī)矩真多,好煩呀?!?/br> 到公寓停車區(qū)的時候,被邢舟嚷嚷了一路生小孩影響的黎深,將他壓在車上一通亂搞了起來。 親吻激烈的吧唧聲在車內(nèi)空間回蕩,倆人的衣服都凌亂得不成樣子,就差沒從身上扒下來了。 本來想脫的,但黎深轉(zhuǎn)念一想,一會兒還得出去,省得麻煩,干脆就穿著了。 邢舟的褲子被褪到了膝彎處,趴在坐墊上,翹高屁股讓黎深插。 經(jīng)過剛才的一頓折騰,粉色xiaoxue已經(jīng)冒出水來了,發(fā)硬的roubang很容易就擠了出去。 邢舟輕輕哼了一聲。 “不是說不疼了嗎?”黎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傳來很大的一聲“啪”。 邢舟的屁股瓣rou抖了一下,他扭了扭身子,不是很舒服地說:“有點脹,還有你打得我有點疼。” “那我給你揉揉?!闭f著,黎深就抓著他的屁股蛋揉啊揉。 邢舟身上的肌rou還算結(jié)實,比一般的Omega可謂是強壯得不能再強壯了,可胸和屁股是軟的。 他腰肢很細,腰上的rou卻很緊實,黎深一掐,雙手幾乎能將整個腰攏起來。 身下一頂,敏感的Omega就像春天掉花瓣的花樹一樣,簌簌地抖落信息素,一絲一縷鉆進黎深鼻腔內(nèi),熱得他血脈噴張,恨不得戳爛他、強硬地頂入他的生殖腔。 “啊……哈啊……快點,再快點……好舒服……”邢舟輕哼道,一邊還抓著黎深的手,瘋狂地明示自己的需求。 “嗯……這樣真的會有小孩嗎?” 說到這個黎深就覺得頭痛,他并不覺得自己能夠承擔作為一個alpha父親的責任,也并不想那么快從孩子脫身成大人的角色。 再者,他跟邢舟之間,根本還沒到可以一起生孩子、養(yǎng)孩子的關(guān)系。 “生孩子很痛的,你不怕?”黎深問。 車內(nèi)可能太熱了,也可能是他們運動得太激烈了,邢舟額角沁了汗,清新的信息素逸散開來。 “不怕?!?/br> “比被日出血還痛?!崩枭钣终f。 邢舟想了想他剛才見過的那對夫夫,那個嬌小可人的Omega,看起來那么弱小,他都能忍受得了生育之苦,自己為什么不行。 于是回道:“不怕。” “好?!崩枭顚⑺麚屏似饋?,雙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他軟軟的奶子,“生孩子還要喂奶呢,給你揉大點?!?/br> “嗯?!毙现凼裁炊疾欢挥许槒牡卣账脑掁k。 黎深沖撞的頻率越來越快,快得邢舟爽得全身酥麻,不由得攥緊了黎深的手,咬緊了牙關(guān)。 一股熱流源源不斷地在體內(nèi)噴發(fā),黎深舔咬著邢舟的耳朵說:“你要小孩的話,就得把我這些東西都吞進肚子里?!?/br> “要吃嗎?” “嗯,不過要用下面吃。上面吃下去就沒用了?!?/br> “哦?!?/br> 外頭傳來了一道突兀的光。 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讓黎深沒想到的是,居然還有人剛剛回來,車燈照進來,嚇得他差點兒萎了。 “別說話,要讓人發(fā)現(xiàn)我們在這里亂搞,可就要丟死人了?!崩枭钚χf,他那神色分明不怕丟人。 說實話,他還覺得在公眾場合zuoai挺刺激的,他還想拉著邢舟去公園做,去學校某個角落做,去家里某些地方做。 又或者效仿蕭澤,將人拉到海灘上,露天席地地壓著Omega做。 “有什么丟人的?”邢舟完全不明白。 在南洲島上,有的是人在大庭廣眾之下zuoai,他們就像一群失去了羞恥心的野獸。 在這種環(huán)境中長大的邢舟,并不覺得眾目睽睽之下交媾,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地方。 “算了,你不覺得丟人,我覺得丟人好不好?那你為了不讓我害羞,不要出聲好不好?”黎深誘哄道,他的聲音很輕。 “嗯?!毙现鄞饝?。 射完一次,黎深將Omega翻了個面,雙手撐在他兩側(cè),下身緩慢而又輕盈地抽插,發(fā)生的動靜很小很小。 剛才猛烈的性交能將車震得都搖晃起來,現(xiàn)在不仔細聽,不仔細看,別人都不知道車內(nèi)有人。 進了車庫的其他住戶下了車,站在車庫內(nèi)聊了一會兒天。 黎深和邢舟的性交還在繼續(xù)。 只不過這樣軟綿的抽插,讓邢舟有些不自在,他癢得想扭,被黎深摁住了。 他下面被插得一點兒也不爽,每一次觸碰到某個敏感的地方,就像羽毛輕輕拂過,這種明明要爽到卻又卡在關(guān)鍵時候沒得到的感覺,撓得邢舟心口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難受極了。 在這煎熬中,邢舟只能在心里默默懇求那幾個聊天的住戶趕緊離開。 “ 軍區(qū)那邊怎么回事兒?聽說前幾天調(diào)了好幾千武裝隊上南洲去了,好端端去惹那些瘟神干什么?” 插得太溫柔了,不僅僅邢舟癢癢難受,黎深也不好受,他想了想,將roubang拔了出來,當著邢舟的面擼了起來。 看得到吃不到的邢舟急得瞪他、甚至上手掐他,不滿地抬腳去踢他——但沒用力,看得出來,他還挺愛惜alpha這根用來日他的東西的。 “據(jù)說是黎家得罪了人,他們家那寶貝小少爺被人擄去南洲了。這黎深在黎家是什么地位,他陷入危險,黎家能不急嗎?” 這一邊在聊天,另一邊的車內(nèi),充滿了yin靡的氣息。 邢舟口型對黎深說:難受。 黎深笑瞇瞇地小聲說:“你自己想辦法,要不,你試試用手自慰?” 這個怕破處會疼的Omega,一定沒試過自己插自己的屄,最多擼著那根對于Omega來說勉強夠應付生理需求的小jiba玩兒。 邢舟實在難受,只好真的自給自足地將自己的手指插進了rouxue里抽插。 一開始還覺得怪異,很快他就找到了感覺,雖然比不上alpha的大roubang,但比剛剛黎深那軟綿綿的抽插好多了。 他手指不夠黎深的roubang長,容易敏感的地方在甬道的深處,他摸不到,只能刺激刺激淺處的敏感點,有些不太夠。 沒辦法了,都嘗過了極樂,哪里還能滿足于這種小小的快樂。 而且能完全控制的東西插進去,真的不夠刺激,他想插哪里就插哪里,缺乏某種未知的刺激。 盡管如此,他還能把自己玩得滿屁眼都是水,屁股下面的坐墊,都被他的yin水浸濕了。 邢舟低頭去看,他的手被yin蕩的屄咬得也好yin蕩,都被泡得水淋淋了。 他發(fā)出了輕喘。 黎深聽的熱血沸騰,擼得大roubang也有了些許微弱的,類似磋磨泡沫的聲音。 -“連陸熠楓都跟著一塊兒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萬一全栽那兒了可怎么辦?到時候看看那女魔頭怎么跟陸家和洛家交代!” 兩邊的自慰越來越激烈,邢舟一陣輕顫,竟是被自己玩出了高潮,可是結(jié)束之后,他并不覺得自己滿足了。 于是,他將目光轉(zhuǎn)移到黎深身上,透過微弱的光,朝黎深的大roubang望去,饑渴地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將那暫時得不到的東西一刀切了永遠塞后xue里供自己享受。 此時,全然不知邢舟內(nèi)心可怕想法的黎深,還在樂滋滋地擼棒。 -“你可別胡說啊,這回可是連趙竹和鹿星洲都一起去了,他們?nèi)郎愐粔K兒,整個世界有幾個勢力敢惹?” 黎深要射了,他壓著邢舟,將jingye胡亂射在了他臉上,并小聲警告他不要動。 alpha天生就享受對Omega的支配,雖然邢舟等級比他高得多,但很聽他的話,這讓他很爽,不是一般的爽。 一想到這種極品連一直以來比他優(yōu)秀太多的同齡人都得不到,黎深就更爽了。 -“嘖!看來黎家是真重視那個沒用的廢物命根子,我兒子跟他同一所學校念的高中,還跟他打過架呢。這不爭氣的兔崽子,以后等黎深當家做主了,可得完!” 幾個中年人愁眉苦臉。你說我嘆,來來往往竟聊了幾乎一小時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邢舟呼出一口氣。 黎深開了車內(nèi)的燈。 被jingye顏射的邢舟,一臉的yin靡,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更有些欠cao。 這該死的不知道勾引alpha會被日壞的Omega,居然伸舌頭在舔臉上的jingye,頂著一張清純天真的臉干這種事,反差感可太萌了。 黎深忍不住伸舌頭去舔那露在外頭sao浪的小舌,很快,二人的舌頭就碰在了一起,在唇外相互安慰舔舐。 Omega的身體再次被alpha揉到懷里,被狠狠進入。 邢舟雙腿夾緊黎深的腰,急不可耐地說:“快點,我想要……我剛剛憋得好難受。” 他臉上還掛著黎深的jingye。 “我也憋得難受啊,沒事兒,馬上就滿足你?!闭嫠麐屒啡铡?/br> 好在邢舟等級高,容納力深不可測,不然這么欠cao,又長著這副誘人外表和身體,遲早要被玩死。 話罷,邢舟的后xue就被插得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他被撞得身體四處亂晃,不得不抓住黎深的胳膊穩(wěn)住自己,好讓黎深能穩(wěn)準狠地插入。 “啊啊啊……” “你今天怎么不叫老公了?” “老公。”邢舟軟綿綿地叫了一聲。 這比妖艷賤貨一樣浪兮兮的叫刺激多了。 有點兒強迫良家婦O的感覺了。 獵奇的情趣,總是讓人熱血翻涌。 事后,黎深還是扒光了邢舟的衣服,把cao得癱軟的Omega扔在后座上,讓他不自然的躺在上面,然后噴了他一身jingye。 邢舟已經(jīng)被日得雙眼都迷離了。 一只手無力地搭在肚子上,一只手垂落幾乎著車底,他的兩條腿在不停發(fā)抖,因為車內(nèi)空間不夠,只能蜷縮著。 他全身白皙的皮膚上落了一層又一層的緋紅,還有斑駁的各種痕跡。 黎深將這一幕拍了下來,藏進了隱私空間里。 這可比看片刺激多了,以后想擼棒也不用看片了,看這個多好。 黎深把邢舟撈了起來,柔軟香甜的Omega入懷,他又想,干脆把這家伙留在身邊一直想cao就cao,那不是更shuangma? 就是邢舟這身份尷尬得要命,他本人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想跟他長久,或是干脆點結(jié)婚,似乎都有些麻煩。 算了,這些事兒以后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