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歸處/騫譽微h 【這章為什么沒有發(fā)出來!】
秦淮三月春,桃花灼灼。 彩舫的美人又在跳舞,陳譽聽著熟悉的笛聲微愣,彩舫最上面的臺子換了人,那人似乎是在有意模仿楚時清,學(xué)著他的模樣穿著素衣,蒙上眼在悠揚笛聲里舞劍。 “哎…可惜了,那可是第一舞姬。” “物是人非吶。” 陳譽聽著周圍的人討論,心里也空蕩蕩的。 “怎么出來了?”宿騫江像往常一樣帶著面具。 陳譽視線一直落在舞姬身上,“就想下來看看。”看看蕓蕓眾生眼里的楚時清會是什么樣。 宿騫江看了他幾秒,握著他的手腕把人帶回去。 宿騫江:“你還想繼續(xù)吹笛子嗎?” 陳譽垂著眸,情緒有點低落:“不了,我哥都不在了,吹給誰聽?!?/br> “我啊?!彼掾q江溫聲道:“不用去吹笛賣藝,就只吹給我聽,陳譽…賣身契在你那,你已經(jīng)自由了。 ” 自由了? 陳譽猛然,好像是的,他是自由了,但是他現(xiàn)在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走,他習(xí)慣了跟著楚時清,習(xí)慣了待在他哥身邊。 現(xiàn)在他的十幾年的習(xí)慣沒了,他有些茫然。 他哥以前也總說這輩子不可能一直跟著他,要有自己的天地,而現(xiàn)在宿騫江就是他余生的天地。 “我打理醉花間的事…你其實不用過來的,”宿騫江順手把風(fēng)吹亂到遮住陳譽眼睛的頭發(fā)撩到耳后,繼續(xù)說:“要再逛逛還是回去?” 陳譽想了想:“我再逛逛?!边@有太多太多關(guān)于他和楚時清的回憶,他在這長大,給楚時清吹笛伴奏,給這個不省心的哥哥收拾爛攤子,一切都好像還在昨天。 宿騫江:“我陪你?!?/br> 他把手扣進陳譽指間,兩人十指交叉,可以觸碰到對方手心的溫度。 陳譽看著兩人交握的手發(fā)愣。 彩舫樂音悠揚,桃花紛飛,似乎現(xiàn)在的一切都沒有因為楚時清的離開而改變,發(fā)生改變的也僅僅只有那么幾個人。 “那棵樹,你最喜歡爬上去待著,”宿騫江說著笑了起來,“那次我找了好久。” 陳譽知道,宿騫江在說十三歲那年撞見他玩樂的事,那天晚上楚時清在樹下陪著他看了半夜秦淮夜景。 陳譽:“你不走嗎?” 楚時清穿的很單薄就那樣站在冷風(fēng)里,陳譽感覺下一秒這人就會被風(fēng)吹走。 楚時清:“不走,在這陪你。” 陳譽:“這里風(fēng)這么大,你受得住嗎?” 夜里陳譽看不清楚時清的臉,只能聽到他哥淺淺一笑,“你也知道這風(fēng)大?!?/br> 兩人在秦淮河畔走走停停,看完了燒遍整個秦淮河畔的桃花。 …… “阿譽,還在難過?” 男人的聲音溫柔帶著情欲,呼出的氣息燙紅了陳譽整個臉頰。 陳譽沒有拒絕,勾住宿騫江的脖子和他接吻。宿騫江的吻很兇狠,陳譽感覺到自己的嘴好像被咬破了,嘗到了些許血味。 “沒有…”陳譽微偏頭輕聲道。 “撒謊?!彼掾q江又吻住他,手伸進他的衣裳里去。 “別難過了,有我呢,”宿騫江細細密密地在陳譽臉頰上落下親吻,從眉眼到鼻尖,然后又輾轉(zhuǎn)到嘴唇,“阿譽…你還有我?!?/br> 陳譽輕輕嗯了一聲,手指進入了他里面。 宿騫江把楚時清送他的那壇桃花酒開了,陳譽也順道喝了點,現(xiàn)在有點醉。 手指作弄了一會,逐漸能聽到抽插的水聲,宿騫江把他扒的干干凈凈,壓在身下進入。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陳譽覺得自己有點不一樣,他迫切地希望宿騫江進入然后填滿他,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將心里空缺的地方給填補上。 “唔…”陳譽緊緊抓著兩邊的被褥,說出了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說的話,“宿騫江…深點。 ” 宿騫江微愣,俯下身親他,然后插進更深的地方。 陳譽瞇開眼,眸光渙散,張嘴說了兩個字,宿騫江沒聽見聲音,但是他通過唇形判斷出來了。 宿騫江給他的性愛很兇猛,而他現(xiàn)在正需要這種暴虐的性愛,陳譽這輩子都沒想過,原來膝蓋能夠碰到肩膀,他將自己獻祭給宿騫江,以此得到慰藉,宿騫江會狠狠地掠奪他,會從后面進入他,會將他抱起來做腿上,這人力氣很大,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抱起來掛在身上。 “啊…啊啊…宿騫江?!?/br> 宿騫江吻住他的眼角:“我在。” “陳譽…別哭,我會心疼的。” “沒有哭…”陳譽緊緊抱著他,就好像要將這個人融如自己身體里,“你有天會不會也不見了?” 宿騫江擦掉陳譽眼角的眼淚,心里一頓難受,“不會的,之前不是說過么,我是個傻子只知道跟著你,哪也不去,怎么會不見?!?/br> 陳譽想起之前宿騫江哄他,告白的話。 如果宿騫江也不在了,他就真的沒有歸處了。 陳譽要求他做了一遍又一遍,一次次的讓宿騫江填滿自己,瘋狂的快感和高潮可以讓他忘卻喪親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