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雨打芭蕉桃花落/騫譽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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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間。 想來奇怪,宿騫江帶著陳譽去過生辰,兩人也不至于玩了這么久還不回醉花間。 楚時清越想心里越慌,果然宿騫江這人還是不能全信,他要出去找人。 “楚時清?!?/br> 說曹cao,曹cao就到。 “人呢?我讓你看著他,人呢??!”楚時清問到后面情緒突然激動,揪著宿騫江領口問他。 宿騫江臉色低沉,像是犯了滔天大罪,“他沒事,在我府上。”他突然想起什么又道:“有事。” 楚時清瞳孔一縮,“到底怎么了!??!” 宿騫江抬眸,毫無生氣地看著他,他聲音顫抖,“我…我對不起小譽?!?/br> …… 三月初八,陳譽生辰。 宿騫江一改往日紅衣裝束,換了身素凈衣裳,外面是一件月白色的寬袖長袍。 他帶了面具遮住臉,倒有幾分清冷氣質。 陳譽嘖了一聲,看著人模狗樣。 “為何戴面具。” 宿騫江:“隱藏身份,要是被人看到醉花間老板同他樓里的雜役逛夜市,指不定會有閑言碎語。” 陳譽不解,“什么閑言碎語?” 那人注視他片刻,俯身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他們會說你是我的姘頭,或者小、情、郎。”他故意咬重小情郎三個字。 這人一湊近陳譽就會感受他強勢的氣息,饒是小情郎三個字讓他脖頸漫上一層緋紅,他不自然地把手貼在脖頸上,試圖遮住那片紅。 宿騫江瞥見他脖頸上的紅,輕笑出聲。 “走吧,帶你去逛夜市。” 陳譽走在前頭,宿騫江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 夜晚秦淮兩岸燈火通明,樹上掛起花燈做裝點,夜市擺起很多小攤,買些小玩意。 每次陳譽走過去都是看幾眼就走。 “為什么不買?”宿騫江問他。 陳譽默不作聲繼續(xù)逛他的夜市。 宿騫江以為他是沒錢,小屁孩不懂攢錢,還想贖身,“你放心大膽挑,我付錢?!?/br> 陳譽還是光看看不買,兩人不說話,宿騫江默默跟在他身后,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到自己肩膀那么高了。 倏然,陳譽停下腳步看著在河邊放河燈的人,以前楚詩筠總會帶著楚時清和他一起放河燈,他心里猛然冒出一絲難過,河里明晃晃的河燈亮得刺眼。 秦淮河燈不斷,流火綿延至今。 自那之后,他便從未放過河燈。 “放河燈嗎?”宿騫江走到他身邊問他。 陳譽垂下眼眸,道:“不用。” “那你一直看著?” “因為好看?!?/br> 宿騫江覷了眼那些放河燈的人,讓陳譽在此處等他一會,陳譽搞不明白這人想什么,他總是無所顧忌地想干嘛就干嘛。 他看著那人朝燈火通明的地方走去,月白色身影漸漸隱入人海,隨后他便看到那人提著兩個荷花燈出來。 他帶著面具背著光,看不清那人什么表情,不過挺語氣似乎那人挺愉悅。 “走,帶你放河燈?!?/br> 陳譽站在原地不動,垂在身側的手指蜷縮,大拇指指甲掐著食指的指腹。 那人把漂亮的河燈懟到他面前,“自己拿著?!?/br>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接過河燈,又是如何走到河邊。 宿騫江將筆遞給他,隨后便自己在河燈上寫字,寫完后他湊到陳譽旁邊,去看這人寫的什么,陳譽側身擋住不讓他看。 “給你看我的?!彼掾q江把自己的河燈遞到他面前,大大方方地讓他看。 他緩緩念出上面的字,“愿我所愛順遂無虞,萬事勝意?!?/br> 他念完后還挺自豪:“你說我那心上人得是多大福氣,能得我這般癡情。” 陳譽看著他洋洋自得的模樣,心里一酸,悄悄把那寫有【時清平安喜樂,千江萬事勝意】的河燈藏得更深。 “所以你寫的什么?我看看。” 陳譽抿著嘴,直接把河燈放在秦淮河里,他還擔心河燈太近被看到上面的字,把河燈推得遠遠的。 “你怎么就放了?” 宿騫江一急,起身就去找桿子撈。 陳譽為了不讓他撈到河燈,情急之下一把拉住宿騫江的手。 “別拉我,要飄走了。”他說著便要撩開自己的衣擺下河撈燈。 上一秒宿騫江還在掙脫陳譽的手,下一秒他直接將陳譽拽到自己懷里。 “小心!” 霎時,一只箭從宿騫江臉側劃過。 不遠處的攤邊突然冒出三個蒙面人,直接朝宿騫江撲過來。藏在暗處的侍衛(wèi)擋住那些人的攻擊,那些人似乎并不想奪取性命,每一次出手都留有幾分,宿騫江扇柄一轉擋住后面的襲擊,侍衛(wèi)有身手尚可抵擋幾分,那三人見情況不對,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步步緊逼,每一招都朝著致命點去。 侍衛(wèi)直接拔出自己的配劍,霎時,一抹劍氣憑空而來,刀劍相交毫不留情,兵刃相交寒光乍起,那侍衛(wèi)以一敵三護著主子,“少爺你們快走!” 那蒙面人拿著刀縱然出手直指侍衛(wèi)命xue,侍衛(wèi)正欲拿刀相抗,不料那人竟突然一轉,將手中的利刀飛出去,唰——擦過侍衛(wèi)肩膀的衣服,直向宿騫江兩人而去。 宿騫江倏然轉身,將陳譽拉至身后,小刀劃傷他的臂膀,“嘶——” 他吃疼捂住傷口,指縫間血源源不斷地溢出, 那三人還在步步緊逼,其中一人拿出一個哨子,宿騫江發(fā)覺不對,他們在發(fā)暗號! “少爺!你快帶人跑!” “走!”宿騫江拉上陳譽直接跑進鬧市,后面的蒙面人似乎并不想與侍衛(wèi)拼死相斗,放棄追擊。 “楚時清已經(jīng)中毒了!撤!”吹哨子的人大喊一聲,他們也沒料到,一個舞姬身邊居然會有這么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而且極其難纏,他們也不想為了一樁生意送命。 倏然,劍氣劃破燈火,一蒙面人倒地,腿上插著一只劍疼得在地上嗷嗷亂叫,“救我!”那兩人頭也不回沒入夜色中。 侍衛(wèi)將劍拔出,“啊——” 那劍直接抵到蒙面人的脖頸上,侍衛(wèi)冷著一張臉,“將事情全部交代?!?/br> ...... “哈...哈...” 鬧市盡頭,一處隱秘小巷里交疊著沉重的喘氣聲。 宿騫江喘著粗氣,跌坐在地上,手還緊緊拽著陳譽沒放,他意識到什么,趕忙松開陳譽的手。 兩人一時都有點沒緩過神,也不知道那些人為何追殺他們。 陳譽也累得不行,“他們...哈...似乎沒有追過來?!彼蝗幌肫鹗裁?,連忙起身去扒拉宿騫江的臂膀,當務之急是先把宿騫江手臂上的傷處理了。 宿騫江直接撕開衣袖,傷口不淺不深,當時那把小刀直接指向陳譽,情急之下他才用手去擋。 他沒心沒肺地一笑,“死不了。”說完這句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那蒙面人刀上下藥了。 “陳譽你先走?!?/br> 陳譽皺眉:“為什么?”他看著那條刀傷,“你有傷?!痹趺粗驳冒堰@人拖回去。 逃跑途中沒太在意,現(xiàn)在藥已經(jīng)發(fā)作了,陳譽如果再不走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他強撐著最后的理智朝陳譽吼道。 “你快走!” 陳譽愈發(fā)覺得宿騫江不對勁,他臉色從之前的慘白變得越來越紅,喘息也越來越重,看人的眼神愈發(fā)迷離。 他瞬間意識到:“刀上涂了藥!” 宿騫江閉眼,靠在墻上,“你快走,不然我失控指不定會對你做些什么?!?/br> 這是yin毒,被下藥之人一定得和人交合才能解毒,不然就會暴斃身亡,他是開青樓的怎會不知。 陳譽自然也是知道,這蒙面人一開始并不想取他們的性命,若不是后面侍衛(wèi)抵擋,他們才不得不下狠手,刀上帶藥,陳譽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惡寒的猜想。 蒙面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讓他們中yin毒,既然是專門下yin毒就不單單是兩人糜爛交合,而是...他不敢想下去。 “這是yin毒,不弄出來會死人的。”陳譽冷靜說著這話,臉上毫無表情。 “所以你快走啊?!?/br> 陳譽皺著眉看他。 地上那人似自嘲般笑道,“ 你還怕我找不到人嗎?” 夜半三更,誰他媽有毛病到這深巷子里來,當然除了那群變態(tài)蒙面人。 陳譽直接去把地上那人拖起來。 手碰到宿騫江那刻,他止不住一哆嗦,喘息也愈發(fā)厚重帶著nongnong情欲。 “陳譽你放開我。”宿騫江一把拍開他的手,這小沒良心的現(xiàn)在還過來點火。 “起來,帶你去找你那些姘頭?!?/br> 宿騫江:...... “不去。” 陳譽臉色越來越難看,“你想憋死?” “這副樣子去找姘頭,我這臉往哪擱,算了回我府上有解藥?!?/br> 陳譽:“你憋得住?” 宿騫江不答。 陳譽咬咬牙,俯身艱難地將地上那人背到自己身上,宿騫江體內(nèi)的yin毒還沒到最高點,勉勉強強能維持理智,怎么著也得熬到家。他渾身無力地趴在陳譽身上,身后人渾身guntang,就像背著一個巨大的火爐,那人還在他耳朵邊呼氣。 畢竟是少年身體,背著一個成年男子著實費力,陳譽拖往上一顛,背上那人悶哼發(fā)出一聲曖昧的呻吟,而后他感覺不對,一根柱子抵在自己背上,他瞬間意識到那是什么,臉唰地紅透。 “宿騫江你他媽憋?。 ?/br> 背上那人似乎失去意識,他把頭埋在陳譽頸部,然后伸出舌頭輕輕一舔,陳譽瞬間渾身都麻了,差點將人從背上摔下來。 “你他媽有病?。 ?/br> 宿騫江被這一聲怒罵給罵清醒了些,他抱歉地笑了笑,賊欠地說:"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剛剛那么一顛。"他感覺到那人腳步微頓。 “你也不能那樣!” 宿騫江深吸一口氣道:“開個玩笑?!?/br> 神他媽開個玩笑,他要憋死了,饞了好幾年的香餑餑就在眼前,他能忍?被變態(tài)下了春藥到現(xiàn)在都沒有把陳譽撲倒,只是舔一下他已經(jīng)很君子了! 陳譽很想把這人摔在這,管他是憋死還是去找?guī)讉€人浪。 這一路上背上的人一直不安分,要么舔他的脖子,要么就在他耳邊吹起,搞得陳譽臉上的緋紅一直沒褪。 “阿譽,你好甜啊?!?/br> 宿騫江還把頭埋在他頸后,guntang的呼吸不僅燙了在陳譽身上。 啪——他直接將背上的人摔到床上,這人估計已經(jīng)被春藥毒得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陳譽冷冷道:“解藥在哪?”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 “...抽屜里。” 陳譽立馬去翻抽屜, “沒有。” 宿騫江現(xiàn)在yuhuo焚身,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腦子里不斷有個聲音在催促他,讓他把眼前那人拆之入腹。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看看下面,白色小瓶子。” 很快陳譽便翻出解藥,他立刻將一顆藥丸倒在手心,轉身走到床邊。 “張嘴?!?/br>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唯有胸脯劇烈地起伏,那人突然睜眼,死死盯著陳譽,就像盯著一直獵物。 陳譽心臟一縮,直接將藥懟到宿騫江嘴里,轉身就跑。 誰料,下一秒宿騫江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將人一帶,狠狠地扔在床上,然后落下一吻。 宿騫江嘴里的解藥被喂到陳譽嘴里。 陳譽絕感到恐懼,他奮力掙扎,雙手被牢牢鉗住,宿騫江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 他心一橫直接咬破宿騫江的嘴。 血腥味和刺痛讓宿騫江的親吻的動作停下,他愣愣地看著身下被欺負的人。 陳譽喘著粗氣:“清醒了?” 宿騫江眼眸泛起一抹紅,春藥的藥效發(fā)揮到極致。 他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春藥作用下,柔聲喊出他的名字。 “楚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