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兩人忘情地律動,床笫間充滿yin靡之氣/以后日日做夜夜做
“唔唔......哈?!?/br> 房間里兩個男人的喘息愈發(fā)厚重,紅燭搖曳,交疊的身影印在床帳上。 “時清,時清,我好愛你。”謝予安壓在楚時清身上,下面不斷地聳動。 身下之人媚眼含情,yin水從嘴角流出,顯得十分色情,楚時清瞇著眼抬手勾住謝予安和他接吻,謝予安得到回應熱切地吮吸著他的雙唇,薄唇被吸得紅腫,謝予安用手輕輕蹂躪他的唇瓣。 "時清你好美,真的好美。"謝予安眷念地撫摸著他的臉龐,像是在撫摸他摯愛的情人。 楚時清自覺地抬起腰部去迎合他的頂弄,跟著他的動作一起律動,謝予安繼續(xù)俯下身去吻他,在他嘴里肆意妄為地掠奪,唇舌交纏,楚時清時而躲過他的掠奪讓他來追逐自己,軟舌像魚兒般靈活地挑逗,謝予安步步緊逼,身下的在動作也越來越猛浪,整個床榻都在晃動。 楚時清躲累了不再戲弄他,任由謝予安吮吸自己,偶爾偏開頭換氣,然后又迎上去讓他無節(jié)制地榨取自己。 他是舞姬腰身自然是軟的,什么體位姿勢都可以,但楚時清不太喜歡那些花里胡哨的體位,他只是喜歡魚水之歡的快感,所以他時常配合他的姘頭玩一些體位,他也并不反感,只是覺得麻煩和累。 估計蕭霽塵沒那么多花心思,秒射的家伙,他突然想到溫泉那次翻的車,沒忍住笑出聲。 “笑什么?”謝予安一個深頂,結(jié)合處滋出一涓細流。 “啊~~”敏感點帶來極致地快感,酥麻席卷全身,楚時清抱著他爽得戰(zhàn)栗,后xue像是在呼吸一樣張闔。 “蕭霽塵你可輕點?!睉?zhàn)栗過后楚時清躺在床榻上喘息。 謝予安瞳孔一縮,眼里竟恢復半分清明,“你叫我什么??!” 楚時清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喊了不該喊的名字,在床上喊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怕是不想活了,果然謝予安接下來的動作愈發(fā)粗暴,他被抱起來抵在墻上粗暴進入,他能感覺到肛口在撕裂。 “疼?!背r清嬌得很稍微一點疼他就受不了。 謝予安就想沒聽到似的一個勁的抽插楚時清。 "予安我錯了輕點。"他喊著謝予安的名字,在他身上發(fā)狂的男人這才稍微冷靜。 “輕點,我疼。”他是真的疼,謝予安動作太粗暴了,以前他在床上都是比較溫柔的,情難自禁的時候才會兇狠一些,這就是為什么謝予安留在楚時清身邊最久的原因,他不像其他貴公子喜歡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留他就是看他在床笫間干凈。 但是謝予安這人卻滿口謊言,是個懦夫,他只會給你說一些無端的美妙空話。 有一次謝予安在床上爽到極致,說要將楚時清娶回謝府,還說要八抬大轎讓楚時清風風光光地嫁進去,那時楚時清只是不屑一笑,左耳進右耳出,他清楚得很,來這種地方尋歡的男子說的話都是屁話,當不成得真,若是真被甜言蜜語迷暈了頭,就等著遭殃吧。 “時清,我一定會將你贖出來的,然后千金迎娶你?!?/br> 楚時清冷哼一聲道;"好啊,那我可等著。" “你是不是不信我?”謝予安有點慌,“時清你相信我,我說的句句屬實?!?/br> “嗯,相信你。"個屁。 他那美麗的娘親可不就是遭了殃,英年早逝,死的時候他所謂的父親看都沒來看一眼。 才下了承諾的謝予安,沒過幾天就娶了別的小姐,楚時清在樓上看著街上敲鑼打鼓的迎親隊伍,心中毫無波瀾。 ...... “時清對不起,對不起?!敝x予安見他下面落了紅,知道自己氣過了頭,內(nèi)心愧疚。 楚時清也沒了繼續(xù)做下去的興致,讓謝予安放開自己,隨后換來打雜的仆從備好熱水準備沐浴清洗。 謝予安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心底一陣難受,當年他違背了要娶楚時清的承諾,他也是迫不得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敢不從。 “時清,”謝予安叫住他,抿了抿嘴認真道:"我對你說過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娶劉小姐是迫不得已,我......"他還未說完就被楚時清打斷。 “謝予安我說過,我們之間不談感情,尋歡作樂一場還請謝公子莫要當真,”他頓了頓繼續(xù)說:“對于劉小姐,那是你的家事,與我何干?!?/br> 話音落下,楚時清便直接離去。 謝予安心難受得要命,他當然記得楚時清說的這話,他掏出自己的真心,疼他、愛他,他想著再冷的心總該能焐熱吧。 "楚時清,你的心當真比石頭還冷。" 近幾日楚時清閑來無事就喜歡在樓上看那些舞姬跳舞,也不想去找什么謝公子、姚公子,說白了他就是膩了。 突然想起蕭霽塵送的茶葉,于是他讓陳譽去把茶葉拿來。 前日陳譽拿來的時候沒多注意,只是打開蓋子看到底送的什么東西,沒想到有人暗藏心思,在蓋頂夾帶“私貨”。 楚時清看著從蓋子里面夾著的那張紙條心頭一熱。 果真是純情郎,竟搞些糊弄小姑娘的玩意,以前那些公子少爺也會送他禮物,甚至一擲千金,不過想蕭霽塵這樣宛若少女懷春般將自己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藏著,但又怕心上人發(fā)現(xiàn)不了他還是頭一次見。 他撥開沾在蓋里的茶葉,將紙條取出。 字如其人,紙條上的字就如蕭霽塵一樣,帶著一絲不染塵俗的“仙氣”。 【秦淮河畔驚鴻一瞥,此后桃花盡無容?!?/br> 楚時清:“小譽替我拿筆墨?!?/br> 他拆下自己的發(fā)帶,在上面提筆寫字。 【光風霽月,不染塵俗,偏染塵俗?!?/br> “你且將這發(fā)帶送到蕭霽塵那?!?/br> 陳譽看了看發(fā)帶上的字,又瞥了眼楚時清,他不太明白這倆人是個什么cao作,“這是什么意思?” 楚時清的挑眉道:“你看不懂?” 陳譽搖頭,“不是,能看懂,但我不能理解你想說什么?!彼妓髌汤^續(xù)道:“前面光風霽月,不染塵俗,應該是指蕭少爺,后面...你是想說蕭少爺他表里不一,不染塵俗但卻偏偏又染了你這塵俗,名與人不相配嗎?” 楚時清掩面輕笑,沒有回答他。 陳譽也不想深究,老老實實將這條發(fā)帶送到蕭府。 蕭府。 陸北看到來人是楚時清身邊的那位少爺眼睛都亮了,“你家公子是帶了什么話嗎?” 陳譽“唔”了一聲,道:“是吧,這個給你家二少爺?!彼涯菞l發(fā)帶遞給陸北后便走了。 蕭霽塵在書房捯飭他的花,心思卻飄到了秦淮河畔,那人若是打開了茶葉罐稍加留意便能看到自己留的紙條,這禮物送出去也有些時日,怎不見回信,托人帶個話也信。 他想著又暗自神傷,也對,秦淮第一舞姬,多少人夢寐以求,自己又何德何能得到青睞,兩人也不過溫泉沖動。他放下手中的花,望向窗外抽了嫩芽的枝條,心頭悵然。 所以陸北來時便看到他家少爺在相思。 "少爺您盼的回信。" 陸北輕叩他的書房門,蕭霽塵示意他進來。 “喏,給你?!彼麑⒛菞l發(fā)帶遞給蕭霽塵。 又是發(fā)帶? 他想到那人可能又是隨意拆下自己的發(fā)帶贈予別人,不由輕輕一笑。 發(fā)帶上有字! 他反復品味著這幾個字,搖頭無奈道:“楚時清啊楚時清,你這到底是調(diào)侃我非君子還是在說自己呢?” “阿北我們?nèi)デ鼗??!?/br> 他想,自己何不放縱一搏,飛蛾撲火即便最后遍體鱗傷,但也不枉這三月春。 兩人衣裳散亂,都堪堪只剩一件里衣,蕭霽塵還在和楚時清耳鬢廝磨,但楚時清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纏上蕭霽塵拉住他一同倒在床榻上,然后雙腿勾住他的腰磨蹭那根玉柱。 他撥開自己胸前的衣裳露出光潔的胸膛,胸前兩朵梅花惹人憐愛。 “蕭霽塵,你疼疼我?!背r清眼神迷離,蜜xue吐露著汁水。 蕭霽塵陷入楚時清的溫柔鄉(xiāng)中,很快進入狀態(tài),同他一起遨游云間,他將褪去長褲,露出傲人的性器,對準楚時清的蜜xue緩緩插入。 楚時清仰頭悶哼一聲,手指不住微微顫抖,身體背填滿的感覺很舒服,溫熱的陽具在他里面讓人踏實。 “你怎么不動?”性器在他里面遲遲不動,他有點心急。 蕭霽塵雙唇緊閉似在隱忍。 “我怕和上次那樣?!辈艢g愉片刻就瀉出。 楚時清笑了,“你先動動再說,我想要了?!?/br> 里面插著的東西終于小心翼翼地動起來,這種慢條斯理地抽插讓楚時清難以得滿足,他用后面一吸,想獲取更多快感。 “快點啊,再快點~” 蕭霽塵不動,他只能自己尋歡,蕭霽塵的陽具似乎比其他人要大些也更長,抽插帶來的歡愉不可比擬。 “嗯啊…唔啊啊…” 蕭霽塵聽著這一聲聲浪叫渾身酥麻,他心一橫開始快速抽插起來,楚時清感覺到速度在變快,也跟著一起律動。 流出的水越來越多,滑膩膩的,蕭霽塵抽出時會拉起銀絲,楚時清這場獻舞沒有笛聲作伴,只有無盡的rou體碰撞聲和水聲。 兩人忘情地律動,床笫間充滿yin靡之氣。 蕭霽塵有些驚訝,這次居然還沒有射出,反而越做越歡,想來他也不再束縛自己,放開了抽插。 他不由發(fā)出感嘆,“時清,好舒服啊?!?/br> 楚時清“唔”了一聲,道:“那我們以后日日做夜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