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插腿play/溫泉內(nèi)射/攻第一次doi翻車了哈哈哈
“少爺您房里的花都謝了?!彼贍斪詮那鼗椿貋砗竺刻旎瓴皇厣幔B花都不再打理。 他少爺聽后只是淡淡應(yīng)了一聲,然后讓陸北再去后山折幾枝好看桃花的回來。 陸北:...... 等陸北抱著幾枝桃花回來時恰巧看到他家少爺看著那段白綾發(fā)神,他默不作聲地幫蕭霽塵把瓷瓶里枯萎的花枝扔了,然后換上剛折的桃花枝,他沒啥情調(diào)折回來是啥樣插瓷瓶里就是啥樣,不像蕭霽塵那樣會修剪一番。 “少爺您要是真想楚公子想得緊了,就去找他啊?!标懕蓖媾一ò辏讣自谀巧厦嫫藗€印子。 蕭霽塵放下手里的白綾認(rèn)真道: “這主意不錯?!?/br> "高冷"的蕭少爺終于開金口愿意理人了。 蕭霽塵把那片有指甲印的桃花摘掉,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陸北,“阿北,你說咱們就這么去會不會太唐突?”畢竟才見過一次,說是朋友也不算。 “少爺別糾結(jié)了,誠懇點,邀請人一起去賞花有什么唐突,再說你倆都是男的?!?/br> 蕭霽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陸北腦殼疼,他家少爺清心寡欲不問世事這么多年,頭一次春心萌動還是對著一個男的,而那男子 還是煙花之地的舞姬,要是讓蕭大將軍知道估計得氣吐血,然后氣勢洶洶地從戰(zhàn)場上回來教訓(xùn)這個不孝子。他只希望少爺是一時沖動,等到以后談婚論嫁之時估摸著會收心。 隨后蕭霽塵讓陸北去把他珍藏的茶葉拿出來,去探訪友人總歸不能空著手去,陸北讓人備好馬車,出發(fā)去秦淮醉花間。 春日來臨,醉花間最近特別熱鬧,而那的老板會讓醉花間的名氣的美人到彩舫上吟唱獻(xiàn)舞,不過楚時清是個例外,他是憑心情,一年半載見不到他上幾回臺子,但偏偏就是那幾眼足以讓人們?yōu)樗鬟B忘返。 “不巧,公子今日不在醉花間?!苯哟掛V塵的是那天攔人的少年。 蕭霽塵眼尖,看到了那少年指腹的繭,估計眼前這人就是笛聲的主人。 蕭霽塵: “小友可否告知你家公子去向?” 陳譽(yù)思索片刻,微抿嘴唇道:"黔溪山莊最近桃花開得艷,公子說他去賞花了。" 蕭霽塵答謝告別,出發(fā)去找楚時清。 黔溪山莊莊主恰好和他爹是故交,找人也方便,仆從把蕭霽塵帶到后山,后山景色秀美,桃花爛漫,不遠(yuǎn)處便是一溫泉。 "蕭公子,前方便是白龍溫泉,我們黔溪山莊總共有四個溫泉池,這個是最小的,但這兒的景色也是最美的。"仆人 讓蕭霽塵稍等片刻。 蕭霽塵候在竹門外,溫泉的白色煙霧彌漫山間。 "蕭公子我已告知楚公子,他讓您進(jìn)去。"仆從恭敬地推開竹門。 陸北對泡熱水池子不感興趣,當(dāng)然他也不會去打擾他家少爺?shù)亩藭r光。"少爺我就不進(jìn)去了,我去其他地方逛逛。" 山間氤氳,好似踏入人間仙境,楚時清背對著他,長發(fā)披散圓潤的肩頭被熱水泡得發(fā)紅,衣裳掛在旁邊的竹架上,兩個仆從在旁邊伺候,一個遞酒一個托著果盤。 楚時清聽到后方傳來的聲響,讓那兩個仆從退下,“蕭二少爺也來泡池子?” 蕭霽塵挑眉,這人怎么知道自己家中還有兄長。 “來都來了,一起嗎?”楚時清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他,樂呵地飲酒。 蕭霽塵有些猶豫,雖說兩個都是男子,一起泡溫泉沒什么不妥,但他心里總覺得不自在。 他待在岸上也頗有幾分尷尬,褪去外衣步入池中,這才發(fā)現(xiàn)楚時清也穿著里衣泡溫泉。 只不過“濕身”別有一番滋味。素色里衣已經(jīng)濕透緊貼在皮膚上,粉色的皮膚在打濕的里衣下若隱若現(xiàn),這衣服自然遮不了什么。 蕭霽塵不自然地挪開視線,而后默默離楚時清遠(yuǎn)點。 誰料楚時清突然湊近,霎時兩人之間距離縮近,他甚至能聞到楚時清身上那抹熟悉的藥香。 下一秒蕭霽塵唇上一涼,他瞳孔一縮。 楚時清把酒杯遞到他唇邊,眼含笑意地看著他,蕭霽塵聽不清楚時清說了什么,他只是看著楚時清的薄唇一張一闔,好像在詢問他喝不喝酒。 然后他鬼使神差地就著楚時清的手抿了一口酒。 這酒大抵有些烈,只是沾唇微抿他就醉了。 他看著楚時清笑意更濃,然后把酒杯轉(zhuǎn)了半圈,對著他剛剛嘴唇碰到的位置將酒一飲而盡。 蕭霽塵的脖頸泛起薄紅,喉結(jié)滾動。 可能是水溫太高吧,他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蕭霽塵又不自然地離楚時清遠(yuǎn)些,他每挪一分楚時清就靠近一分。 最后他終于忍不住,“楚兄還請自重?!?/br> 楚時清笑了,“我是做了什么讓蕭少爺這么厭惡?”他撈起水里的桃花瞇著眼沒有焦距地看著蕭霽塵,“就因為我請你喝了酒?看不出來啊,蕭少爺忌酒。” 蕭霽塵有些不自在,他心里藏著心思太過拘謹(jǐn),“抱歉?!?/br> 兩個人相顧無言,楚時清偶爾喝酒撈桃花,蕭霽塵就在池子里干泡著。 反正來都來了,倒不如好好享受一番,索性蕭霽塵頭靠在石岸上,闔上雙眼。不知道為什么他越泡越燥,小腹隱隱發(fā)熱,腦子也越來越昏沉,下面那物作勢要起。 蕭霽塵心想不對,睜開眼便看到楚時清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 那雙眼眸似蒙上一層水霧,他眼角微翹,明明長著一副清冷疏遠(yuǎn)模樣,偏偏這雙眼睛極其惑人。 熟悉的藥香撲面而來,蕭霽塵下面早已巍然挺立,他不自然地將自己浸入水中,希望楚時清不要看到。 誰料自己那物就在水中被一雙溫柔的手握住。 他震驚地看著楚時清。 那雙眼睛沒了笑意,多了幾分魅惑。 “我?guī)湍??!?/br> 蕭霽塵想推開他,下一秒楚時清就直接貼上他的胸脯,兩具身體緊緊挨著。 事情為什么發(fā)生到這一步,蕭霽塵完全弄不明白,他只記得楚時清在他耳邊輕喘,自己的陽物在那人手里,欲望將他燒得沸騰。 他能清晰感覺到楚時清的每一步動作,掌心的溫度傳到全身,浴火越燒越烈燎了一片原,起初他還是拒絕的,可不知為什么后面局勢就全被楚時清掌控。 “蕭霽塵你怎么還不出來?!背r清手都累了,堅挺的陽物被擼得通紅,蕭霽塵聽到這話臉上泛起緋紅,尤其是他聽到楚時清喊他名字的時候,下面更精神了。 楚時清松開蕭霽塵,靠在他肩上喘氣,“你還不出來我就只能換個方式。” 他剛想說不用了,然后就感覺到自己那物插進(jìn)了一片軟熱之中,他震驚地看著水底下,自己的陽具插進(jìn)了楚時清的腿間,兩人下體嚴(yán)絲合縫貼合在一起,楚時清的那物也有微微抬頭之勢。 楚時清就在他身上前后律動,自己那物也不斷地前后抽插著楚時清大腿。 蕭霽塵愈發(fā)口干舌燥,他的理智在一點點崩潰。 “你怎么這么不講理,就我出力?你想累死我嗎?”楚時清聲音帶著微喘,他身上的guntang也一點點傳給蕭霽塵。 蕭霽塵呼吸越來越粗,然后兩人位置對調(diào),他直接將楚時清摁在石璧上,大開大合地抽插。 他將頭埋在楚時清脖頸處,聲音沙啞,“楚兄,抱歉?!?/br> 他覺得他瘋了。 楚時清將手插進(jìn)蕭霽塵發(fā)絲里,把糾纏不清的發(fā)絲理順,抬眸看著水面上飄著的花瓣,“別這么叫我,顯得生疏。” 蕭霽塵緊緊抱著他,輕聲喚他時清,陽具每一次進(jìn)出楚時清都能為蕭霽塵帶來無比的歡愉,他雖然自己手動過,和別人這樣倒是第一次,想不到竟這般快活,難怪會有人去煙花之地尋歡,今日他算是開了一回眼界。 他看著楚時清在自己身下情動,心跳愈發(fā)強(qiáng)烈,他們現(xiàn)在這樣行的這yin穢事,倒真有點像在床笫之間尋歡。 “時清…時清?!笔掛V塵嘴里模糊不清地含著楚時清的名字。 楚時清瞇著看他,陽具在自己底下摩擦,時不時頂?shù)剿暮髕ue,他勾住蕭霽塵的脖子,落下一吻。 唇齒相交,蕭霽塵似解脫牢籠般放肆地掠奪楚時清,他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楚時清的眼神也越來越失焦。 “嘶——輕點?!背r清突然被蕭霽塵一翻面,正面抵在石璧上,不小心磕到下巴,巨物又一次擠入他腿間。 蕭霽塵摟著他的細(xì)腰往自己身上抬,楚時清牢牢攀著池邊的石岸。 水波蕩漾,漣漪泛起一圈又一圈,桃色緋紅,白霧籠罩山間,形成一個自然的遮羞屏障。 蕭霽塵不是重欲的人,但不知為何他今天有些入迷,甚至瘋狂。 他心一橫,猛地往楚時清后xue一頂,但那處實在太緊了,他根本就進(jìn)不去。 “呃啊…”楚時清被他這么一頂,嘴里克制不住發(fā)出呻吟。 “時清我心悅于你?!笔掛V塵把頭靠在楚時清肩上,去咬他的耳垂。 楚時清偏頭躲開,“是嗎?”他嘴角微揚(yáng),感嘆道:“恐怕蕭少爺?shù)男囊庖夤钾?fù)了?!?/br> 蕭霽塵不解。 “蕭少爺,我只與你尋歡不尋別的,若蕭少爺執(zhí)意要把那顆心放我這,我也攔不住?!背r清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完。 蕭霽塵聽后懲罰似的頂了楚時清幾下,又把楚時清翻過來面朝自己道:“只尋歡?那好,今日我便與你尋這歡。” 他無師自通地將手伸向楚時清下面,然后擠進(jìn)一根手指在里面做弄,男女房事他倒是了解,這龍陽之事他還有些陌生,全憑感覺。 “時清,是這兒對吧?”他一邊弄一邊問楚時清,畢竟是第一次,他怕把這人弄傷。 楚時清把力量全放在蕭霽塵身上,把他當(dāng)做支撐點,他整個人軟綿綿的,全靠蕭霽塵一只手摟著他不然早就滑進(jìn)水里了。 “蕭霽塵你還是個雛???”楚時清故意氣他。 蕭霽塵聽到這句話脖頸的薄紅愈發(fā)明艷,手上的動作也失去章法。 他的陽具仍舊抵在楚時清腿縫間,他能感覺到楚時清也勃起了,也不知何時,兩人的衣裳完全褪去,兩件里衣糾纏在一塊飄在水面,隨著漣漪一起波動。 楚時清見蕭霽塵沒什么技巧嘖了一聲,沒開過葷的就是麻煩,他拿開蕭霽塵的手,自己伸下去做擴(kuò)張,他一點點將后xue的褶皺撫平,手指輕松地找到自己的敏感點,酥麻的感覺從后面蔓延至全身。 “嗯…” 蕭霽塵看著眼前這人熟練地動作,心底沒由來地發(fā)酸,他自然是知道,楚時清也和別人做過這事,眼前之人是第一舞姬,是煙花風(fēng)月之地的佳人。 “…好了,能進(jìn)來了?!?/br> 蕭霽塵有些遲疑,隨后握住楚時清的腰肢一點點插入,兩人如池中戲水的魚兒那般,難舍難分。他挺聳動著腰肢,不斷地去攻略更深的境地,他想知道楚時清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讓他毫無保留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山間漸聞水聲潺潺,瀉出于兩峰之間的稱之釀泉,黔溪山莊自然是沒有那醉翁尋的釀泉。 只是插了一小會,蕭霽塵就釋放了,他也沒想過自己居然這么快,而且還留在了楚時清里面。 他尷尬地將分身抽出,自己的東西從楚時清的xiaoxue瀉出,他挪開眸光不去看那片光景。 楚時清一愣,他正在興頭上,后面插著的東西突然沒了他很不適應(yīng)。 玩純情郎雖然刺激,但是麻煩第一次都這么快,還比如去找那些什么謝公子、姚公子。 楚時清邪惡一笑,“蕭少爺,第一次開葷,什么感覺?” 蕭霽塵眸光回到他身上,那人雙眸凈是情欲,勾人心弦,一看就是情動沉醉的模樣。 “和心悅之人行這事自然是愉悅。”釋放過后蕭霽塵臉上恢復(fù)以往淡漠的深情,若非眼底殘余的情欲,饒是誰也看不出他剛剛還在和一個舞姬翻云覆雨。 日出而林霏開,這溫泉一隅仍然霧氣浩渺,兩人的歡愉事不過頃刻就沒了。 楚時清視線依舊迷茫沒有焦距,下身堅挺欲望也還未散去,果然勾搭純情少郎就是會翻車。他隨手將散亂的頭發(fā)撥到耳后,上岸擦干身子換上仆人備好的新里衣。 山間霧氣溫?zé)?,楚時清渾身燥熱,沒穿外袍躺在旁邊的竹椅上休息。 “蕭霽塵你還不上來?”他給自己灌了一杯涼水冷靜。 蕭霽塵在水里撈過自己的發(fā)帶,隨意扎起,然后上岸走到楚時清旁邊,和他四目相對。 猶豫片刻,蕭霽塵終于開口:“需要我?guī)兔???/br> 楚時清閉著眼沒理他。 兩人就這樣靜默好一會兒。 “不用了,二少爺今日找我作甚?” 蕭霽塵這才想起今日他是想邀人一同賞花,誰料竟越了界,還將人欺負(fù)了。 他嘆了口氣緩聲說:“本想邀你一同賞花,今日之事…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楚時清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負(fù)責(zé)?蕭霽塵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對我負(fù)責(zé)嗎?哪個少爺公子沒在床上跟我提過負(fù)責(zé)、長相廝守,到頭來真正做到的也沒幾個,”他起身將竹架上的外袍拿下穿上,“我也沒期望過有誰對我負(fù)責(zé),蕭少爺,我還是那句話,我同你只尋歡不尋別的,你要是不情愿這種關(guān)系大可離去?!?/br> “告辭?!背r清拂袖離去。 蕭霽塵垂在身側(cè)手微蜷,良久他在無人的山間低聲道:“好。” 明知道這是楚時清設(shè)下的圈套,他還義無反顧地往里跳,那日秦淮河畔逢君,早就挪不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