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rou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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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勻右手抬起封霖下頜,看著他依舊紅潤的眼角,眼神有點晦暗不明。 他有種莫名被別人安排了的感覺,這讓他很是不爽,他厭惡封家這樣龐大家族的存在,他厭惡自己家族地位處于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 逃離不開,也掙脫不了。 但上天也不知道跟他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看入眼的奴隸居然就是封家二少,然后不明不白的就被安排了后半生。 單勻的眼神清冷,看著他的目光不帶有一絲情緒,封霖有點慌,他不安的動了動膝蓋,為自己剛才擅自下跪感到害怕。 “你說你是第一次認(rèn)主?” 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封霖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堅定道:“是的主人。” “那我很好奇,從小對主奴尊卑有別耳濡目染的二少爺,怎么能這么自然又卑微的跪在自己家奴面前的?” “二少的母親,又是如何這么自然的接受自己兒子給區(qū)區(qū)家奴下跪的?” 單勻厭棄般的丟開封霖下巴,他垂下眼皮,冷冷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封霖膝行兩步抱住單勻的腿,眼神委屈又可憐,單勻卻不慣著他,腳尖抵在他胸前迫使他又跪回了原地。 封霖幾乎要哭出來了,但也只能在單勻不屑的眼神中解釋清楚:“第一次發(fā)現(xiàn)您是在某社交平臺上,本來也就想試一下,沒想到您會同意收我為奴?!?/br> “網(wǎng)調(diào)不像現(xiàn)實之中那么羞恥,所以網(wǎng)調(diào)的時候我跪您都跪習(xí)慣了,現(xiàn)實中給您下跪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我媽和我爸在我小時候工作很忙,沒有多少時間照拂我的生活,所以我和他們的感情其實還沒有和我哥的深厚,他們…他們對我一直感覺特別歉疚?!?/br> “從小我看哥哥教訓(xùn)那些奴隸,莫名的就有些心悸,甚至……甚至夢到過自己下跪挨打的場景,這件事情沒人知道?!?/br> “主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媽是怎么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的,您要是不愿意和我結(jié)婚,我就去求我媽不要再逼您,求您別不要我?!?/br> 封霖用懇求的眼神抬頭仰望單勻,單勻心煩意亂的坐在沙發(fā)上,他還沒想過要舍棄封霖,至少從知道他身份那刻起。 但他也真沒想過要和某個人能共度一生。 “我不需要戀人,只需要奴隸,一輩子,這期間我并不能保證我對其他人沒有興趣,你能接受嗎?” 封霖張了張嘴巴,莫名有點說不出那個能字,但在單勻冷淡的眼神下還是開了口,苦澀的淚水滑進(jìn)嘴里,他慢慢的吐出一個字:“能……” 單勻眼睛幽深似墨,沉沉的看著他,半晌,就在封霖感覺身上快被單勻眼神戳出兩個洞的時候單勻說話了:“準(zhǔn)備一下,這周末去我家?!?/br> 封霖驚喜的抬頭,是要見家長嗎? “就是你想的那樣?!眴蝿虮凰烂鹊臉幼佣簶妨?,他伸手拉著封霖的手腕將他拽起,反手抵在了沙發(fā)上。 在封霖不明所以的掙扎下沉聲笑道:“你耽誤了我的生意,該罰,敢動翻倍?!?/br> 封霖立馬就變成了一個鵪鶉。 兩根手指探入溫暖濕潤的甬道,封霖舒適的嘆息一聲,這就感覺單勻堅挺的頂端已經(jīng)戳在了xue口。 封霖大駭,登時想要翻起身子逃跑,然而按在他背上的手臂猶如鐵臂,強(qiáng)悍的將他釘在原地。 “我喜歡奴隸為我疼的樣子?!敝灰痪湓挘饬啬屠蠈嵙?。 他甚至抬了抬屁股,咬著牙感受著單勻的劍刃一寸一寸的破開他的腸道,身體猶如被劈成兩半,封霖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嗚咽。 rouxue一定是裂了,這種撕裂的疼痛讓封霖生不如死,他感受著單勻借著血液的潤滑逐漸擺動腰肢,封霖氣息微促,閉眼感受著埋在體內(nèi)rou柱上青筋的跳動。 封霖疼的大腿直打顫,疼痛將情欲沖的一干二凈,他白著臉咬緊牙齒,整個上身都埋在單人沙發(fā)里,單勻前臂抵著他后頸,使他動彈不得。 單勻九淺一深的挺動腰身,有了血液的潤滑整個腸道似乎潤滑了很多,兩人交媾的部位被帶出腸液,深紅的xuerou在roubang抽出時跟著翻出,單勻像是故意一樣。 他的cao弄猛烈而毫無章法,cao了十幾分鐘也沒有去cao封霖的敏感點,所以封霖沒有絲毫快感,像被強(qiáng)jian的少女,不知所措的被動受虐。 “疼……好疼主人,我錯了……嗚嗚嗚,賤狗錯了啊啊??!”封霖實在忍不了了,他感覺再這么下去他真的會被干死。 單勻尖銳的牙齒咬在封霖后頸上,引得封霖仰頭發(fā)出了一聲尖叫,才慢條斯理的說道:“說了是懲罰,給老子好好受著?!?/br> 封霖不說話了,懲罰耽誤工作是假,單勻不滿他的人生被動安排才是真,所以他只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