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為奴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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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插在封霖黑發(fā)中的手指陡然收緊,單勻按著自己胯前的腦袋挺了挺腰,舒適的低喘一聲,清晨的第一泡jingye全數(shù)泄進(jìn)了封霖口中。 封霖咽下單勻的jingye,又將頭埋到他的胯見,小巧的舌頭靈巧的舔舐著單勻yinjing上殘留的jingye。 等封霖清理干凈,單勻?qū)⑺崎_,自顧自的去了浴室洗漱,封霖安靜的候在門口,等單勻洗澡出來給他吹頭發(fā),伺候他穿衣服,給單勻系完領(lǐng)帶后他才跪下來退后了一步,磕了個頭恭敬道:“請主人晨安?!?/br> 單勻輕輕踢了踢他的下巴:“起來吧,抓緊時間收拾你自己,我先下樓了?!?/br> 單勻下樓時幾個侍奴早已準(zhǔn)備好豐盛的早餐跪在樓梯旁邊等候,見到他下來時恭敬道:“先生早上好?!?/br> 單勻看了一眼他們明顯蒼白的臉色,心道昨晚的懲罰沒人盯著他們竟也能一絲不茍的執(zhí)行,真真是忠仆。 “先都起來吧。”單勻自己拉開椅子坐在餐桌旁邊,幾個侍奴面面相覷,昨天二少剛警告過單勻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候在一旁,時不時的偷偷看一下單勻的背影,也是第一次見會有私奴在主人還沒上桌的情況下自己先坐下的。 他們以前甚至都沒見過奴隸和主人同桌吃飯的情況。 “先生要不要先喝一杯熱水?” 單勻指尖敲著餐桌,聽見這么一聲怯生生的聲音后挑了挑眉,望向聲音的主人——唯一的一個女奴,李蓉蓉。 “勞駕?!眴蝿螯c(diǎn)了點(diǎn)頭,在李蓉蓉又一次在他的目視中臉色通紅的時候轉(zhuǎn)過了頭,不一會兒一杯溫度適中的溫水放在他跟前的桌面上。 單勻端起溫水抿了一口,玩味的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魅人至極的微笑:“謝謝。” “不過,二少的侍奴也負(fù)責(zé)伺候他的私奴嗎?”單勻放松姿態(tài)靠在椅背上,瞥向站在他面前含羞帶怯的李蓉蓉。 李蓉蓉慌亂的搖了搖頭,一雙好看的鹿眼頓時帶了水汽,看上去格外的我見猶憐:“昨日二少說過先生和他一同重要,何況下奴……下奴愿意,像伺候二少一般伺候先生?!?/br> 單勻輕笑一聲:“那我真要好好感謝二少了,沒想到做二少的私奴還有這等殊榮?!?/br> “什么殊榮?”匆匆洗漱完的封霖下來時只模糊的聽到了幾個字眼兒,他看了一眼單勻旁邊站著的女奴,見她面帶桃紅,眼色含羞,眼神瞬間暗了暗。 “給二少爺請安?!?/br> 看到他下來時幾個侍奴都面帶懼色,慌慌張張的跪下請安。 封霖走到單勻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的李蓉蓉,冷聲道:“滾過去和他們跪到一起,在這里礙什么眼?” 李蓉蓉連忙膝行著退后幾步,封霖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許。 封霖看向坐在一旁喝水的單勻,柔聲道:“怎么不先吃?” 單勻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沖著對面的椅子使了個眼色,嘴上卻道:“二少還沒下來,我怎么敢先吃呢。” 封霖哂哂的笑了一下,忙不迭的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單勻吃完就要去公司了,按理說私奴被主家召回去后就要服從主人的管理,無論是身心還是財(cái)產(chǎn),一切就都不屬于自己了,但單勻要上班封霖也不敢攔著,原本他也想去單勻公司謀個職位,但今天他還有事,只能戀戀不舍的目送著單勻的背影。 單勻走后封霖臉上的笑意褪去,朝著跪在遠(yuǎn)處的四個侍奴招了招手:“你們過來?!?/br> 四個侍奴膝行到他身邊,封霖腳尖勾起跪在他面前的李蓉蓉的下巴,笑了笑“確實(shí)長的不錯,是個能狐媚惑主的?!?/br> 李蓉蓉面色慘白,顫抖著嘴唇道:“下奴……下奴不明白二少的意思。” 封霖歪頭看了看她,蹙起眉頭:“我看你似乎挺喜歡單勻的,那單勻可喜歡你?若你們郎情妾意,本少也不好棒打鴛鴦不是?” 李蓉蓉跪伏在地上,因?yàn)楹ε聥绍|不斷顫抖:“二少,求您明鑒……下奴沒有……下奴真沒有!” 封霖冷淡的站起身:“可本少就是見不得你用這種狐媚眼神勾引單勻,既然如此,井圩井冗,把她送回主家吧,順便告訴我大哥,李蓉蓉伺主不當(dāng),貶為奴,下,奴。” 封霖最后幾個字咬的真切,李蓉蓉癱在原地,甚至沒反應(yīng)得及求饒就被井圩井冗兩邊架起拖了出去送往主家。 奴下奴是供家奴們泄憤的存在,雖然欲望都被掌控在主人手中,但有些沒有認(rèn)主的,也都全靠奴下奴來泄欲,通俗來說,奴下奴便是家奴們的rou便器。 “隼欽,這些東西都收拾一下,本少出去一趟。”封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隼欽指了一下桌上殘余的食物。 “是,下奴恭送二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