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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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睡在主人的大床上,旁邊的主人還熟睡著。封霖瞬間就清醒了,他輕輕的翻了個身,正大光明的欣賞自家主人格外好看的睡顏。 然而封霖并沒有欣賞很長時間單勻便睜開了眼睛,剛剛起床時的迷惘出現(xiàn)在單勻好看的丹鳳眼里甚是可愛,然而在他的眼神接觸到奴隸對他垂涎欲滴的表情時便沉了下來。 “滾下去洗澡,然后去做早飯!”單勻翻臉就給旁邊的小奴隸一腳,也不管他是不是被自己踹到了地上,然后手忙腳亂的拾起身,他只是自顧自的轉身換了個舒適的姿勢躺著,留給小奴隸一個近乎絕情的背影。 “嗯……主人,賤奴下面疼,能不能……能不能讓賤奴緩兩天再灌腸???” 單勻聽見身后的小奴隸扭扭捏捏的問道,心下好笑,面上卻不顯,氣定神閑的轉過身半坐起來,伸腳踩在封霖因為早晨的自然生理狀況和勃起的yinjing上輕輕揉搓:“下面?說的具體點?!?/br> 封霖嗓子里流出一聲呻吟,在單勻或輕或重的揉搓下他近乎享受的仰起頭,喘息著回答:“回主人,是……唔……是賤奴的xiaoxue……嗯~” 單勻微笑著收回腳:“轉過去,頭低屁股高,自己扒開?!?/br> 封霖心下一涼,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這位爺了,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轉過身去,自己動手露出上了藥還青紫的xue口。 單勻用腳狠狠的研磨了一下發(fā)爛的xue口,在封霖的痛呼中又抓起他的頭發(fā)讓他仰起上半身,俯身在封霖耳邊輕輕道:“最后一次機會,下面,指哪兒?” “啊啊??!是賤奴的屁眼兒!主人別踩了??!” 單勻輕笑一聲,踹了一腳封霖圓潤的屁股將他踹倒在地,才懶散的靠在床頭,慵懶道:“就是欠收拾,在我旁邊就丟掉你所謂的羞恥心,聽到?jīng)]有?” 封霖連忙拾起身跪好,對著單勻磕頭:“主人,賤奴聽到了,賤奴錯了?!?/br> 單勻冷哼一聲:“從見面開始我倒是聽你道歉的次數(shù)最多,滾去洗澡吧,灌腸暫時取消,洗出來后自己涂藥?!?/br> “是!主人!”聽到主人允許自己涂藥的時候封霖已經(jīng)是感恩戴德了,他歡快搖著屁股爬進浴室,身后的單勻笑著搖了搖頭,封霖身后要是有尾巴的話,早就搖起來了吧? 封霖洗澡的時候他放在衣服里的手機叮叮當當?shù)捻懫饋砹?,單勻本來不想管的,但是沒想到手機響的沒完沒了,他煩躁的翻了個身,陰沉著臉起身到客廳里搜尋到封霖的手機。 上面顯示備注:大哥。 單勻挑了挑眉,封家的少主? 接聽了不合規(guī)矩,不接聽顯然那邊人又沒完沒了。 單勻想著以后也不可避免跟著封霖回主家,到時候他會經(jīng)歷什么也未曾得知,倒不如提前拿這個大少爺練練手,讓他也清楚清楚封家未來家主的脾氣。 “喂?是……大少爺嗎?” 電話另一邊的封塵皺起眉毛:“你是單勻,林林呢?” “回大少爺,二少在洗澡。” 封塵聞言更加不滿意:“果然外放了幾十年心都野了,問一句答一句是誰給你教的規(guī)矩?你可知道奴隸私接主人電話是怎樣的罪名嗎?” 單勻自然不知道,二少從昨天來就被自己狠虐了一頓,封家送來的規(guī)矩他更是一個字沒看,單勻此刻才有些后悔接了這個電話。 “奴知道,只是這是二少允許了的,他告訴奴讓我轉告您他稍后回您?!?/br> 單勻悠閑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編瞎話,并沒有因為封塵語氣里的壓迫感到不安。 封塵一聽這奴隸自稱竟還有些改不過來,登時氣的想要過去親自揍他一頓,但他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氣,在封霖沒開口前他要是動了單勻怕是要跟自己翻臉的,想想為了一個奴隸還不值得他們兄弟二人吵架,便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單勻嘆了一口氣,這個少主,不好糊弄啊。 只是想想自己以后有可能會跪在自己小奴隸的腳邊,單勻就莫名的不爽。 于是封霖洗完澡給自己涂好藥出來后就看到自家主人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顯然此刻心情不太美麗。 “主人,您怎么了?”封霖大著膽子膝行到單勻身旁問道。 單勻起身,冷淡的眼神瞥了一眼茶幾上的手機:“大少爺給你打過電話了,你回過去吧?!?/br> 說完這話他就回了房間,他現(xiàn)在心情不好,不確保會不會突然看小奴隸不順眼就又手癢。 封霖懵懵的看著單勻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瞬間面如土色,他立馬抓起電話撥了過去。 “喂哥?你剛才找我有事嗎?”封霖小心翼翼的試探他大哥。 “嗯,沒事,就是你昨天沒回來,我打電話問問你?!?/br> 聽見封塵語氣平淡無常,封霖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這才放回肚子:“昂,哥,我最近幾天都不回去了。” 封塵皺眉:“你在你那個私奴那兒?怎么樣?外放的奴隸是不是心都野了?我早告訴過你……” “誒呀哥??!單勻挺好的,他很聽話,我可不要別人碰過的奴隸啊,你別給我瞎安排,就這樣!” 封霖氣憤的丟下手機,就看見單勻似笑非笑的倚在門框上看著他。 封霖狂汗,他剛才……是不是直呼主人名字了? “主人……我錯了……” 單勻挑了挑眉,不知道小奴隸又在為了什么道歉,他走過去踢了踢小奴隸的屁股:“去做飯啊,你想餓死我嗎?” 封霖這才磕了個頭起身去了廚房,在廚藝這方面他毫不擔心,國外幾年他也學會了做菜,要不然怎么抓住主人的胃呢?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