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
梗概:都市爽文背景,一般來說都是男主有個拜金老婆,因為他破產而轉身投入其他大佬的懷抱,走了不說,還要對男主冷嘲熱諷。結果有朝一日男主東山再起,前妻又舔著臉跑回來,這時候就輪到男主帶著真·女主打臉了,狠狠拋棄拜金前妻,和女主一起走上人生巔峰之類的。 3個攻,前夫攻+真“女主”攻+出軌勾搭的大佬攻×極度拜金遭報應的人妻渣受 陳槊就是這個故事里表到極致的拜金前妻,因為老公付清江破產而拋棄他,勾引大佬做人家的賤狗 ,結果發(fā)現(xiàn)破產的老公突然有錢了,聽說他是某個大家族的有錢老頭生前唯一的后代,白白獲得了老頭的一大筆遺產。 貪財?shù)年愰糜峙芑厝ヌ蛩?,被各種凌辱都默默忍耐。他是真的愛過男主,但也從不后悔自己做的錯事,發(fā)現(xiàn)男主有了真正的cp之后又出于嫉妒和報復心去勾搭“女主”。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肚子里就有了種,卻不知道孩子的爹到底是誰。 這時候陳槊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決定帶著孩子好好過日子,不再打擾男人們。結果現(xiàn)在輪到他償還罪孽的時候了,大著肚子躲在外面的陳槊又被抓了回去,被迫服侍他招惹過的男人們,后悔地抹眼淚的時候還要被他們譏諷,被捏著下巴說,賤東西,這不是你最愛干的事嗎,這時候又裝模作樣給誰看? 房間里安靜得嚇人, 除了沙發(fā)上搖晃著腰伺弄進出體內的硬物的男人在喘氣,其他人皆是目無外視,耳無旁聽,木頭似的杵在辦秘事兒的兩人周圍,似乎對正發(fā)生的事早習以為常。 在這種安靜的氣氛中,騎在坐著的男人身上的人仰頭短促地喘了一聲,而后軟軟地趴在了弄他的男人身上,紅著臉小聲:“啊……主人好厲害,這次也把賤奴的肚子射滿了……” “下去?!蹦窍嗝擦鑵栍⒖〉哪腥诉B眉頭都沒皺一下,發(fā)泄夠了就推開舔著臉要吃他的余精的賤東西,夾起一根煙點著,語調平淡地說:“陳槊,每次缺錢的時候就跑來找我,難不成我是你的錢袋子嗎?” “您誤會賤奴了,”陳槊諂媚一笑,小心地撈起滑到他那對肥滿的奶子下邊的襯衣領子,遮住滿身的紅痕,又跪在男人的腿間,邊伸出舌頭舔半硬的yinjing,邊說道:“大先生身邊的人那么多,賤奴從不敢奢望自己和他們有什么區(qū)別,對您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見您還算滿意奴的身子,就想著時常過來伺候……” 他口中的大先生自然指的就是被他伺候著的男人——景家的現(xiàn)任掌權人,景川。 天底下姓景的那么多,卻不是人人都有大先生的影響力。這稱呼可是獨一份的,聽見“大先生”三個字,便知是景川本人,沒人敢怠慢半分。 “賤骨頭。”大先生捻滅了煙,睨著余燼蔑哼道。 他的確喜歡陳槊的身子,看著塊頭挺大,實則渾身的rou又軟又肥,沒有一點威脅不說,還誘人得緊。尤其是那對豐腴的奶子,大得一只手都包不住,被他那前夫養(yǎng)得肥肥嫩嫩,玩起來的滋味比別的小情人爽了不少。 可惜骨子里是個見錢眼開的浪蕩貨,明明瞧著是一張極盡謙卑的溫馴面容,眼神里卻斥滿自以為隱蔽的精明和算計,仿佛是掐著心思在討好旁人,開口時的低賤姿態(tài)更是叫人厭煩。 這么個貪財?shù)呢浬l知道離了自己的床有沒有又去勾引別人,只為滿足他無底洞般的虛榮心和貪欲。 他們相處那么久,唯一叫大先生滿意的是陳槊在床上夠sao,在床下也很懂事,從來沒動過不該有的心思,到外頭大肆宣傳他們的關系,否則早就被他打發(fā)走了。 “主人說得對,賤奴就是離不開您的roubang的母狗?!标愰冒ち酥S刺也不羞惱,忙順著大先生的話應承,嘴上也伺候得更賣力了。 往常他用嘴含幾下,就能勾得景川再和他來一次。讓大先生滿意了,他拿的錢就更多些,能供他多揮霍一段日子。可惜今天那人沒什么興致,垂眼一掃陳槊虛握著yinjing的手,便摩挲著嘴角冷笑道:“過了這么久還不舍得扔你前夫的戒指?” “這個……”陳槊順著景川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左手,表情不知怎的就帶了點想掩蓋什么的心虛,訕笑道:“這是他奶奶留的寶貝,聽說是什么極品金綠貓眼石,扔了多可惜……”話里話外竟也沒有要還給人家的意思。 果然是三句話離不開錢的賤東西。大先生又點了支煙,抬腳推遠陳槊的肩膀,待長長地吐出一道夾著白煙的嘆息后才開口:“沒事看看新聞吧,別總惦記著你那點錢。徐二,把今天的報紙拿給他?!?/br> 新聞?什么新聞?陳槊擦了擦嘴,心里沒由來地感到慌張,但又想到如今已經沒有值得他慌的事了,所以立馬放寬了心,接過保鏢手里的報紙仔細翻看。 翻過前幾頁沒有營養(yǎng)的內容,陳槊剛要說幾句輕松的玩笑話,就看到了刊登在下一頁的熟悉身影。他溫吞的笑容一斂,不確定地抬頭看了看大先生,又迅速低下頭閱覽這則新聞。 短短數(shù)十行字看下來,陳槊的臉色已然蒼白一片,雙唇不受控制地顫著,茫然空洞的眼睛仍不信邪地一遍遍巡視新聞的每個字句,發(fā)抖的手幾乎握不住輕薄的紙張。 “想不到你的前夫還有發(fā)達的一天吧?!本按ㄓ脩蛑o的目光打量著他,面上一派事不關己的諷意。 這則無人敢信又不得不信的驚天大新聞寫得清清楚楚:本地富商去世前意外發(fā)現(xiàn)流落在外的親孫,宣布財產將由他全部繼承。而旁邊的照片上儼然印著付清江的臉。 一夜暴富。無數(shù)人做夢都在幻想的東西,卻在現(xiàn)實中真實發(fā)生了。 陳槊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的失態(tài),溫順的神態(tài)變得扭曲,只余下憤恨和不可置信。他無意識地咬緊了牙關,喃喃道:“那不可能……” 他知道前夫付清江父母早亡,身邊沒有一位可以倚仗的親屬,全靠自己打拼奮斗??墒悄敲炊嗌硎啦畈欢嗟目蓱z蟲,怎么偏偏只有他和那筆天降橫財扯上關系? 大先生卻是渾不在意陳槊的想法,淡淡說道:“我當初怎么和你說的,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之前為了和他離婚,可是做絕了不少事,現(xiàn)在知道失去這位‘大主顧’是什么滋味了嗎?” “那不可能……”陳槊還是不愿意相信事實。他失落地放下報紙,勉強擠出笑容。 “大先生,賤奴想先走了。今天的……今天的獎賞……” 到了這種緊要關頭,他也不忘收取“嫖資”,直讓景川覺得好笑,動了動手指示意身后人:“錢給他?!?/br> 揣著厚厚的一疊大鈔和一張支票,陳槊走出了大先生的房子,在寒風中忍不住緊了緊衣服,伸手喊道:“出租車!” 他不相信付清江又有錢了,非得親眼見證這場可笑的謊言才肯罷休。 最重要的是,他當年做的那么絕,要是付清江真的發(fā)達了……他陳槊的命也該走到頭了。 出租車停在了目的地——付清江當年經營的公司門口。陳槊隔著車玻璃小心翼翼地往大樓方向看去,看見進出的人都是陌生面孔,沒有付清江信任的老員工,就稍稍松了口氣,鄭重地從錢包里捻起幾張平整的鈔票交給司機。 連自己的公司和親信都沒收回來,怎么看都不像是重新發(fā)達了。懷揣著妄想般的念頭,陳槊局促不安地在門口,過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氣走進去。 他還沒放松多久,就聽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付清江的聲音,他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說話。陳槊臉色一變,一溜煙就躲到了拐角處,偷偷摸摸探出腦袋觀察兩個從電梯間走出來的男人,二人皆是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打扮,但還沒等他看清另一人的臉,他們就分開了。 付清江走到前臺,和員工交流幾句,眼睛往陳槊躲著的地方一掃,冷冷地說:“出來。” 這人都沒看見自己,一定不是在和他說話吧……陳槊屏住了呼吸,沒動彈。 “這時候知道躲我了嗎,陳槊?” 然而付清江指名道姓地戳破了他的幻想。陳槊身體一震,不甘愿地走出來,始終低頭對著自己的腳尖說道:“好……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