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霸老婆太受歡迎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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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好了約,林毅卻沒有馬上對何枝進行其他的安排,只告訴他接下來的任務(wù)是等待的海選錄制,然后給他了一個號碼。 “這是公司專門負責新人的經(jīng)紀人,有什么問題和需求都可以聯(lián)系他。” 交代完這些,時間也不早了,林毅安排了一輛車送他回學校。敏銳如何枝,自然察覺到了林毅前后態(tài)度的變化,本想開玩笑地揶揄一句,卻被林毅提前察覺:“如果你希望我親自送,只要你開口,也不是不可以?!?/br> 何枝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不用不用,我沒有那個意思。其實我得說聲謝謝的,本來想著末班車停了,該怎么回學校呢。” 何枝所在的大學城選址在郊區(qū),雖然環(huán)境清靜幽雅,交通卻是個大問題。公交到市中心要兩個半小時,班次還特別少。有一次何枝上完課被學生家硬留下來吃晚飯,沒有趕上最后一班車,硬生生在肯德基干熬了一個晚上,才坐第二天最早的一班車回了學校。 “這是你應(yīng)有的待遇,要謝的話就謝下定決心的自己吧?!?/br> 回去的路上,何枝腦內(nèi)不斷回想起林毅說的這句話,不禁開始思考是什么促使了他最終下定了決心? 是因為錢嗎?說實話,雖然何枝確實沒什么錢,但他對此也沒有什么執(zhí)念。他本就物欲很低,畢業(yè)后就算只找一份普通的工作也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一生。 是想受到關(guān)注嗎?但何枝平日里是個再低調(diào)不過的人,沒有表現(xiàn)欲,也從來做不出任何吸引其他人注意的舉動。 雖然他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將永遠不會后悔這個選擇。 何枝被司機送到了離他寢室最近的一道側(cè)門,還沒走到寢室樓下,就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宿舍里跑出來。原來是陸開。 “你怎么一直沒回我消息?這么晚去哪了?”他一見到何枝就沖上來連珠炮似的一通輸出,問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有點沖,又放軟了聲音補了一句,“我以為你沒趕上末班車?!?/br> “上課的時候手機開了靜音所以沒聽到消息,我有點事所以晚了點?!焙沃忉屃藥拙洌瑳Q定暫時不把今晚的事情告訴陸開。 他清楚這件事情遲早會被陸開知道,但就是有些逃避,還莫名地對陸開產(chǎn)生了點愧疚感。何枝是那種心里想著事情的時候,就會在臉上顯露出凝重表情的人,因此一旁的陸開看在眼里,以為是自己剛才質(zhì)問的語氣讓何枝有些不舒服了,正想著該怎么補救一下,就聽到何枝軟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下次不會這樣了,抱歉讓你擔心了?!?/br> 陸開的心一下像化開了一樣,喜滋滋地冒泡。嘿嘿,媳婦兒怕我擔心,媳婦兒心里有我。 思維完全不在一個頻道的兩人一同回了寢室。 何枝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桌子上的備忘錄,發(fā)現(xiàn)離期末考試只有兩周的時間了。 “馬上就要考試周了,你開始復習了嗎?”他隨口問了一句。 身后立刻傳來陸開慘絕人寰的嚎叫:“什么?!怎么只有兩周了,我還以為至少還有一個月!” 何枝忍不住回頭,見陸開雙手抓著頭發(fā),瞳孔顫抖:“完了完了完了,我上學期已經(jīng)掛了兩門了,這次可不能再……” 他目光轉(zhuǎn)向何枝的臉,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試探著問:“你是不是也還沒有開始復習???” 何枝點點頭:“我本來打算考前一周再復習的,但是感覺這學期的兩門主修有點難,可能要多花點時間了。” 何枝的話還沒說完,陸開就意識到自己問錯對象了,面色更加痛苦扭曲:“我靠,我怎么會問你這么蠢的問題啊。你這種每節(jié)課都認真學的人,和我們這種考前才開始學的人說的‘復習’,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更何況,作為每年都拿一等獎學金的人,何枝每一門課的成績基本都能穩(wěn)定在前五,妥妥的學霸。 見陸開一臉的生無可戀,何枝回頭從桌子上抽出了幾本筆記本,遞過去:“這是我平時記的筆記,說不定有點用?!?/br> 陸開眼睛一亮,正要伸手去接,嘴上卻不小心把自己心中所想禿嚕了出來:“還是媳婦疼我?!?/br> 何枝聽了把手往回一收,瞪了他一眼:“你再這樣,我可不給你了?!?/br> 陸開忙雙手合十,好聲央求:“我錯了,是學神爸爸疼我?!?/br> 何枝把筆記本往他腿上一丟:“快學你的吧!” 為了能有更多時間準備考試,何枝辭去了在快餐店的兼職,除了上課的時間都泡在圖書館里。 陸開有了現(xiàn)成的機會能和何枝整天呆在一起,連校隊的訓練都打算暫時不去了。只是他和教練請假的時候,球隊的幾個哥們恰好聽見,等教練一走,就幾招擒拿把陸開堵進了更衣室里。 “說,你小子是不是有情況!平時訓練勤得恨不得把哥幾個卷死,這回竟然要連請半個月的假。不交代清楚,你今天就別想出這更衣室的門。” 被幾個快兩百斤的大漢壓在身上盤問,陸開很快敗下陣來,舉著手求饒道:“好好好,我說我說,你們快先松開?!?/br> 幾人慢慢松開了鉗制。 “老實招來,是不是和哪個小姑娘好上了?” “好看不,哪個系的?” 陸開轉(zhuǎn)了轉(zhuǎn)被壓地吱吱作響的胳膊,一臉嫌惡地看著眼前幾個狐朋狗友:“我說你們怎么一個個這么八卦啊。我請假,那是為了復習,還有兩周就要期末了!”腦子里卻暗暗地想,不是好看的“小姑娘”,是好看得不得了的老婆。 幾人聽了陸開的話,交換了個眼神,然后盯著他上下打量,口中連連發(fā)出嘖嘖之聲。 “轉(zhuǎn)性了呀,開哥。什么時候這么愛學習了?” “之前那個不到考試前一晚不翻開書的通宵王者呢?竟然背著我們偷偷努力。” 陸開被他們說得心虛,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裝作一副浪子回頭的模樣:“不努力不行了呀。” 可不是么,現(xiàn)在可是有個學霸老婆的人了,可不能再掛科了。 然而雄心壯志喊破天,真正坐到圖書館里的時候,他又立馬原形畢露了。不是五分鐘就起來倒個水上個廁所,就是看了兩個字就上眼皮和下眼皮大戰(zhàn)三百回合。 一旁的何枝實在看不下去,壓低了聲音湊到他耳邊說:“你這樣學效率也太低了,兩周肯定復習不完的?!?/br> 何枝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陸開感覺周圍飄起了無數(shù)粉紅色的泡泡,瞬間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挺直了脊背,認真開始看書。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絕妙的事情。每次他遇到?jīng)]理解的知識點,向旁邊的何枝請教,他都會耐心地在他耳邊輕聲講解,學沒學會不重要,能和老婆貼貼怎么都值了。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總有些沒有眼力勁兒的家伙會來打擾他們。 “同學,這個位置,我可以坐嗎?” 陸開聞聲抬頭,看到一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生站在那,指著何枝對面的椅子問道。 還沒待何枝開口,陸開就搶先一步把男生打發(fā)了:“不好意思啊哥們,這里有人了,他一會兒就過來。你看旁邊還有那么多空座位呢?!?/br> 為了能和何枝盡量親近,陸開特意挑了個偏僻角落里的小桌子,卻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空座位還有一大半,卻總有人跑過來問能不能坐他們對面的位置。 在被打斷了好幾次“親密授課”之后,陸開漸漸意識到不對勁了。這些人上前來詢問的時候,眼神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何枝,在被拒絕之后,有人還會找個不遠的座位坐下,時不時朝他們這里瞟幾眼,而且大多數(shù)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何枝身上。 直到有個小姑娘微紅著臉塞給了何枝一張小紙條,陸開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人哪里是來學習的,分明是來和他搶老婆的! 陸開想直接把那張紙條搶過來不讓何枝看,又忍住了,只得悄悄地在一旁偷瞄上面寫了什么,待掃到那串用娟秀筆記寫下的號碼,陸開徹底坐不住了。 他酸溜溜地對何枝說:“這都是今天第幾個了?” 何枝把紙條重新疊起來隨意放在一旁,聽到陸開的話扭頭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什么第幾個?” “就,剛剛那些想坐對面的,和那個女的,不都是沖著你來的嗎?”陸開越想越氣,聲音不由自主大了起來,引來了附近幾人的視線。 “噓——”何枝忙提醒他噤聲。 見仍有人朝這兒看,他干脆在草稿紙上寫下幾個字。 【你怎么了?】 陸開也拿起桌子上的筆,在下面刷刷寫,力道之大快把紙都寫破了,可見心里有多大的怨氣。 【今天那些來搭話的人,都是想追你的?!?/br> 【怎么可能?】 【我會不知道嗎?他們在想什么,我可最清楚了?!?/br> 想親吻何枝柔軟的嘴唇,想撫摸他白皙的身體,想看他高潮迭起的樣子。 何枝卻不理解。那些過來問的人,不就是想找個座位嗎?剛才留下聯(lián)系方式的女孩子,也是為了向他請教問題呀。 然而何枝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受歡迎。 也許是因為雙性的體質(zhì),他的外表兼具了少年的英氣骨相和少女的柔美皮相,乍一看有些雌雄莫辨的特質(zhì)。但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是他身上隱約的疏離感,讓人忍不住想靠近,想看他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他這樣的恰好是男女通殺的類型。 因此哪怕大部分時間都在校外兼職,很少出現(xiàn)在教室以外的其他地方露面,學校的論壇上也時不時會出現(xiàn)幾個關(guān)于他的帖子,甚至一度因為他的行蹤不定而引起過一定規(guī)模的討論,只不過何枝壓根沒什么途徑知道這些。 之前也經(jīng)常會遇到有人來搭訕的情況,然而那些作為搭訕套路的開場說辭都會被何枝當做對方的主要目的,禮貌而疏離地回答后,不留任何余地地離開。 何枝并不遲鈍,相反,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他很早就學會了感知他人的情緒,他自然能察覺的對方刻意的靠近。然而他寧可將這些解釋成單純的善意或別有用心,從來沒有覺得他們是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 又或者,是在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意識深處,他在逃避面對這種可能性。 因此他在又在紙上慢慢寫道:【你想多了,快復習吧?!?/br> 陸開看到,感覺有一股氣堵在胸腔處,憋得實在受不了,蹭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