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決找醫(yī)生(生蛋灌腸play)
即便不準備釣魚,林夏還是面對了一個很尷尬的局面。 原本不應該進的那么深的捕魚器,在人魚的再三頂弄下被頂到了林夏身體的最深處,換句話說,手指碰不到的地方。 林夏半跪在自家地板上,破廉恥地扣挖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成效。 雖然最直覺的方法就是像生蛋一樣把那個該死的捕魚器給排出來,但是林夏并不想這么做,因為和普通的只要關掉就不會再亂動的跳蛋不同,捕魚器是感應式的。 也就是說,如果林夏敢夾它,它就敢震。 帶著微妙的電流的震動會讓人不自覺地夾緊自己的身體,然后陷入越夾緊,震得越麻,又越緊的惡性循環(huán)。 林夏并不想被一個跳蛋玩得精盡人亡。 然而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的,林夏最終還是必須面對現實。 捕魚器還是進得太深了,手指頂多勉強在某個姿勢下碰到一下它,要說把捕魚器徹底弄出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林夏沉思了好久的人生,最后還是只好屈辱地換了個姿勢,轉而蹲跪在地上,像是準備排出人魚的蛋那樣,微微用力… 嗡—— 林夏悶哼了一聲。 兩次高潮之后的身體已經完全被開發(fā)了出來,敏感到即使是一絲輕微的震動都清晰地像是印在腦海里一樣。 從未有人能造訪過的深度被強迫式地撐開,被電流刺激得酥麻。 林夏深深地呼吸著,試圖用這種方式放松… 可惜的是,越是努力放松,就越陷入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體里,從而感知變得越發(fā)敏銳,欲望也變得更加難耐的局面。 “唔…” 嗡嗡顫抖的捕魚器被收縮的腸rou緊緊地夾著,原本應該順著擠壓的力道被擠出來,但是它被頂得實在是太深了。 身體的最里面十分窄小,一旦卡進去,就很難出來。 林夏不得不面色潮紅地運用著巧勁,試圖讓不甚靈巧的腸rou乖乖聽話,把捕魚器從身體里推出來,而不是該死的含得更深。 “哈啊…” 林夏的身體發(fā)軟,單手撐在地上才勉強維持身形。 捕魚器終于因為他的放松而停下了震動,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什么進展,而是單純的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林夏就是被魚刺卡到了的可憐人類一樣,任憑東西南北風,怎么努力魚刺都還是固執(zhí)地呆在那里。 林夏又不信邪地折騰了一會兒,最終以被捕魚器震得他又一次靠屁股高潮告終。 “再這樣下去身體遲早被掏空…” 林夏的腦子里閃過這樣的念頭,然后老老實實地在高潮時的癱軟過后就爬起來,干一件正常人類都會干的事情。 ——看醫(yī)生。 農場邊的診所里。 醫(yī)生推著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金絲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到林夏狼狽的樣子樂了出來,瞬間清醒。 “怎么了?” 醫(yī)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林夏,沒看出他有什么外傷,非常自然地把視線落在了林夏的屁股上。 林夏也懶得跟他矯情了,直白地說。 “漁夫的蛋,拿不出來了?!?/br> 醫(yī)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笑得更開心了:“你這比喻…我還以為漁夫那家伙終于開竅生蛋了呢…捕魚器是吧?” 林夏生無可戀地點了點頭。 醫(yī)生從一旁的消毒盒里拿出了一副手套給自己帶上,隨后指了指一旁的病床,示意林夏趴在那里讓他檢查一下。 林夏嘆了口氣,很無奈地遵循了醫(yī)囑,在床上被擺弄成了一個醫(yī)學名稱叫膝胸位,實則就是抱著枕頭屁股翹高的糟糕姿勢。 醫(yī)生則一本正經地掰開了他的屁股,根本就不用額外的潤滑,直接隔著手套就順利地摸了進去,簡單粗暴地上上下下摸了一會兒,得出了結論: “摸不到,應該在更深的位置?!?/br> 林夏沒好氣地悶悶道: “能摸到我就自己能解決了…” 醫(yī)生絲毫沒有同情心地笑得很開心,林夏鴕鳥似的把自己埋在枕頭里,無奈地接受了這種損友式的嘲笑。 好在醫(yī)生還是講醫(yī)德的,笑完了還是會幫林夏解決問題。 “屁股翹高一點。” 雖然醫(yī)生的語氣還是那么風sao。 林夏照做,還因為姿勢不夠標準而被醫(yī)生壓著腰讓屁股翹得更高。 醫(yī)生悉悉索索地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出來,林夏只聽到了隱約的水聲,再仔細聽又好像是錯覺。 屁股被醫(yī)生單手撐開,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被塞了進去。 很細,又很長,還很軟。 林夏倒是沒有懷疑這是醫(yī)生的丁丁之類的,因為醫(yī)生倒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在這個時候干這種事,而且他也沒這么長還這么細。 醫(yī)生不知道林夏在腹誹什么,只覺得他很緊繃,于是安撫地拍了拍林夏的臀。 “放松,一會兒就結束了?!?/br> 說完,也沒有更多的預警,林夏就感覺到一股涼意被射進了他的身體里。 就好像醫(yī)生先前射進他身體的東西一樣,又涼又刺激,林夏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身體,捕魚器敏銳地開始震動。 “唔…” 林夏被刺激得搖晃的屁股被醫(yī)生暴力地鎮(zhèn)壓了。 那根東西還留在他的身體里,源源不斷地注入更多更多液體。 林夏的身體逐漸被那液體撐開脹滿,捕魚器甚至在他的身體里震動出了水聲,但是又因為林夏的屁股再也夾不緊了而逐漸失去活力。 林夏滿腦子都是灌腸竟然有效果,又因為醫(yī)生惡趣味地即使發(fā)現捕魚器停下也沒有停止注入灌腸液而混亂。 “…還沒好嗎?” 林夏不敢亂動,他現在一晃都怕屁股里的水噴出來。 “唔嗯?!?/br> 醫(yī)生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聲音里全是惡趣味的笑意。 林夏明白了,治療雖然或許結束了,但是醫(yī)生也開始收取自己的代價了,而如醫(yī)生自己所說的那樣,林夏需要付出的,就是自己的屁股。 林夏哀嘆了一下當自己的屁股究竟有多么不容易,然后就被醫(yī)生注進了更多灌腸液。 “唔…” 林夏悶哼著,因為他的肚子里已經全是滿滿當當的液體。 醫(yī)生卻還在繼續(xù)。 “…醫(yī)生,再灌下去我就要壞掉了。” 林夏語氣冷靜地說著糟糕的臺詞。 醫(yī)生比他還要更糟糕,或者說惡劣: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林夏不由地感覺自己這是剛出狼窩又進虎xue,不過他也確實沒有到極限,肚子里的飽脹也只是隱隱地有些難受,還沒到他要不顧一切地違約以及反抗的級別。 屁股里的空間逐漸被液體占據,隨后被撐大的是肚子。 脹痛、怪異、更多的是羞恥。 “…夠了,醫(yī)生,不要再繼續(xù)了…” 林夏還是主動地叫了停。 醫(yī)生遺憾地嘆了口氣,也沒有勉強他,只不過在把灌腸管從林夏的屁股里抽出來的時候又順便給他塞了個肛塞,美其名曰不要弄臟他的病床。 林夏艱難地扶著床爬起來,摸了摸鼓起的肚子,感覺非常奇妙。 醫(yī)生惡趣味地按了按林夏的肚子,換來一聲悶哼,以及嗔怒的瞪視。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去排出來吧?!?/br> 隨即把林夏引到了他家的浴室。 林夏走得艱難,沒有心思乘機多看醫(yī)生的家長什么樣子,頂多留下一個哥特風格全是紅黑的印象。 浴室則是惡趣味的半透明,讓林夏不得不在醫(yī)生的注視下,破廉恥地感受著從自己屁股里泄洪似的涌出的水液,活像是潮吹一樣。 捕魚器不出意外地被沖了出來,乖巧地躺在浴室的地上。 林夏瞪著它,最終還是沒把它給沖到下水道里。 隨后,醫(yī)生倒是沒有如林夏所想的那樣對他履行命運的必然,而是一臉困得不行的樣子,說著: “…你不急的話等我睡醒我們再做?!?/br> 林夏沉默了片刻,摸了摸自己更加空空如也的肚子: “我急,我餓了?!?/br> 醫(yī)生瞇著眼睛看了林夏片刻,這才恍然大悟:“對了,你是要吃東西的…我都忘了村長交代過了…唔,冰箱里有吃的東西,你隨便吃,我就先去睡了…” 醫(yī)生困得紅眼睛都蒙上了一層霧氣,讓林夏有一種半夜急診的錯覺,但是現在是下午四點左右,是正常人都會醒著的時候,所以說果然,醫(yī)生是個夜行生物,還是不用吃飯的那種。 “晚安?!绷窒牡?。 醫(yī)生行走的背影停頓了一下,回身懶洋洋地糾正了一下“是日安?!本拖г诹俗呃缺M頭,留下林夏一個人在他家里隨意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