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后續(xù) 綠舟和小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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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含煙錯愣,在夜色中分辨身上人的神態(tài)。危舟埋頭臥她頸側,將熱息敲打在她裸露肩頸。入夜微涼,杜含煙蜷起身子。危舟將她環(huán)抱雙手輕柔分開搭回自己背后,親密擁她,旋身,背對茶幾側臥。 “你當心些?!彪p人側臥在沙發(fā)上,且危舟定不老實,杜含煙唯恐她后仰栽倒將她往自己懷里勾。 危舟求之不得,垂頭嘟唇觸及她鎖骨下方的肌膚。吻了吻,手挑開她胸衣,嘬了嘬私密處滑膩飽滿的雪膚。 危舟對女子這一處極為迷戀,她埋首杜含煙雪峰峽谷,蹭弄瑩潤的肌膚。醉心不已,嘆道:“煙兒,來日我們婚后,留個孩兒吧?!?/br> 杜含煙頭腦發(fā)懵,心尖一陣陣澀痛。危舟倚著她撒嬌要她松口答應,她不堪其擾想要繼續(xù)瞞騙對方,張張口,喉嚨發(fā)澀難以發(fā)聲。 危舟對她誠心至此,她不該更不想再騙她。 她們命運殊途,坦誠相見當勢不兩立的。 他們如何有未來?又如何能留孩兒? “我冷?!倍藕瑹熗V蹜牙锟?。危舟將她抵在沙發(fā)靠背,將溫暖的胸膛毫無保留呈給她。 危舟對她赤誠到如何地步?杜含煙確信,哪怕她此刻小指指甲再長半公分,但凡她輕輕抬手,輕易將危舟頸動脈劃破。 危舟對她毫無保留,她卻不能夠。杜含煙當下想到的回報的法子,便是給予她自身所有。 除了身份秘密的所有。 杜含煙攬住她后背,單腿抬高攀上危舟腰際磨蹭。無形便捷她又縱容她。 危舟靠她更近,吻她唇時,攬抱她的一只手稍稍退離,將火炮架來桃源洞口。 炙熱烘烤洞口,杜含煙緊縮下身,心跳慌張。如當下處境,她向來是被動的,被危舟牽扯著隨她翻云覆雨身不由己。 內心深處,她是怕的,怕失控之時的慌張與孤單無力。 當下,開局有些許不同。危舟輕柔而委婉挑逗她。自上而下?lián)崦」恰?/br> 溫熱調皮劃過她身前背后某處,杜含煙尚且來不及感受,緊勾危舟的被,由著那人捉弄。 “煙兒,過往不計。今次算作我們洞房夜可好么?來日,我勢必娶你回家?!?/br> 難以料想她脫口這般說辭。杜含煙喉頭一哽,無話應和。 危舟猜想她或許為從前而委屈,將她緊縮在胸前,吻她鬢角,“我從不扯謊,從未應旁人婚約之事。你信我?!?/br> 危舟是夜縈繞口齒的話若非“我娶你”便是“你信我”。杜含煙深深動搖了。自從陰差陽錯初次交纏之后,她私下搜集許多危舟生平。那人的花心風流明明白白書寫紙上……杜含煙而今心中不解,她撫摸自己臉頰的掌心溫熱與胸口guntang,是否破天荒地,比那些白紙黑字的過往靠得?。?/br> 倘若失身又失心,來日她自身什么都留不住的。 “我從未如此奢望。”她將頭低垂下去,縱使有黑夜為屏障也不敢再直視對方眼眸。甚至于,杜含煙咬牙再道:“妾一心侍奉大人?!?/br> 倘若她將自己作踐到泥土里,旁個再生憐惜意的,也不能多珍重她。 不過春風拂皺的一朵殘花。 危舟拿她無法,緘口不問了。吞下憾恨氣怨,輕輕送身。 若論床戰(zhàn),杜含煙這等歷史清白的女子,絕非她等浪蕩子之對手。君子在上,論體力或技巧都能馴服自己的女人至絕對溫順。危舟卻生出厭惡感。她憐惜杜含煙身世遭遇,不想她再受到不溫柔不對等的云雨情愛。 危舟嘗試著隱忍著勃發(fā)的欲望慢下來,輕抽慢送,細致溫柔挑逗身下的女妃。 呈給她的不單是柔美光裸的純陰女體,更是她決心深愛余生之人。危舟溫柔對待她,靈巧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挑捻她緊致的腰或飽滿的胸,紅唇吻她胸前左右,溫柔動身,挺著火熱與她濕熱繾綣纏綿。無聲訴愛。 杜含煙緊繃著身子,從彷徨無措中漸漸放松,無形之間將雙腿岔得更開,十足癡纏她挺身造訪桃源,只不過,她仍是把控不住身邊的人。 危舟箍緊她腰肢,深淺不一搗弄起來。 宮口酥軟,杜含煙嚶嚀出聲,“大人……大人輕些。” 危舟一記記頂撞她,以蠻力撞開嬌軟的嫩rou,突破花徑始終,咬牙負氣道:“你喚我名字。喚我名字我便隨你心意?!?/br> 杜含煙沉默,暗自咬唇。她不想要再騙危舟,她無顏對她。 “何以不說話?事已至此,我不許你生二心,更不許你負我!”危舟動氣怒道,低頭湊到她頸側隨口銜住一塊嫩rou。 那肌膚下,最深重的生命訊號不息跳動。杜含煙仰面,將生死交予她。 危舟挺腰大力抽送下身,堪比話本上的孫猴子,將桃園翻攪出滿地汁水暗香撲面的新風貌。 杜含煙徹底放棄自己,任爾東西南北風。誰道這家伙臨門一腳生生按捺,抽出半截,只半根埋沒她身子里,刻意避開她亟待撫慰的花芯兒處。 體內的空虛層層翻涌上來,激紅她眼眶。杜含煙推搡她,央她快些動身。 “你想求我。喚我名字。”危舟稍一縱身,將她性器蜻蜓點水拂過凸起的敏感帶。杜含煙屈膝,無助地淚眼望她。 她倔著不發(fā)聲。危舟偏執(zhí)忍耐著。那熱脹的壞東西進一步勃發(fā),杜含煙撇開臉,輕輕地開口喚她。 “求你……阿舟?!?/br> 危舟臉上的執(zhí)拗勁兒終于松動,深深將下身送進去,與她融為一體…… 心滿意足在她體內釋放,精潮噴發(fā)時刻,危舟吻她的臉,珍愛自己的心上人。 “煙兒,敞開你心門,給我次機會罷?” 杜含煙閉目,熱淚從眼尾淌下。她不知如何回應是好,拒絕只怕被糾纏,而接納更是惶恐不敢……只得裝睡,就此緘默。 在杜含煙靜默后,危舟輕手輕腳托抱起她,往浴室簡要擦洗全身緊著抱她回床上一并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