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x李君寧(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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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寧放下電話便狗腿地湊過去,坐到祁宴身邊:“宴哥,賀勛怎么惹你了?” 祁宴瞥了李君寧一眼,李君寧至膝蓋的睡褲,露出的小腿上也都是痕跡,祁宴哼了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打了,李君寧,沒想到你玩得挺大?” 李君寧尷尬一笑,把腿縮起來:“宴哥......” “賀勛的事你不用管。”搶在李君寧求情之前,祁宴開口,李君寧嘴角抽了抽,但也沒敢忤逆祁宴,他跟賀勛也沒到為彼此兩肋插刀的地步,只能默默在心底給賀勛祈禱自求多福。 “好,我不管他。”李君寧坐直了,“宴哥你餓了嗎?我弄點東西一起吃吧?” 祁宴沒答話,李君寧便當他默認了,他自己住了這么久,還是有一點技能在身上的,廚房很快傳來飯菜香味,祁宴不由自主地扭頭看向廚房,李君寧穿著純色睡衣,因為瘦,撐不起衣服,肩膀一邊松垮的垂著,露出半邊肩膀,李君寧抬了抬肩,讓衣服滑回來。 祁宴莫名覺得李君寧的小動作很可愛。 睡衣第三次滑落的時候,睡衣被人從身后揪了一下——祁宴用夾子夾住了睡衣,固定住了,讓睡衣不至于再往下滑。 “宴哥,”李君寧扭頭沖他笑,“你好聰明?。 ?/br> 祁宴沒有感情地垂下眼睛,看到李君寧身上的吻痕。 青紫色的、深紅色的,像是淤青,又像是曬傷,祁宴第一眼覺得刺眼,現(xiàn)在又莫名覺得漂亮。美中不足的是這些痕跡來自于別人,如果來自于自己,會更加漂亮。 李君寧問身后的祁宴:“有人給你做過飯嗎?” 祁宴說:“有?!?/br> 李君寧睜大眼,追問:“誰啊,誰???” 祁宴退后一步,靠在流理臺邊,雙手抱臂:“廚子。” 李君寧愣了一秒,迅速反應(yīng)過來:“你真是的,我意思是跟過你的那些人,誰問廚子了?那給你做過飯的人不是滿地都是!” 李君寧的表情很生動,祁宴沒有跟一個人有那么深入的來往過,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的舉動都會這么鮮活,這間房子裝修冷淡開闊,極簡風格,李君寧的聲音和動作讓這里變得溫暖。 祁宴并不只是想在李君寧身上得到“性”,或許更早以前,李君寧用這種帶著笑意和不自知的崇拜眼神看著自己時,祁宴就對李君寧有著不一樣的欲望。 他曾以為那是跟祁索一樣的,沒什么不同,但李君寧走之后他沒在任何人身上再找到過。 李君寧轉(zhuǎn)身看火,下巴卻被祁宴捏住,掰回來,李君寧不解地看著祁宴:“宴哥?” “你太瘦了,”祁宴仔細端詳著李君寧,眼神攝住他的,“眼睛都比別人更大?!?/br> 李君寧咧嘴笑,帶著天然的無辜感:“你有沒有想過是我的眼睛本來就比別人更大?” “那天晚上,為什么親我?”祁宴突然發(fā)問 李君寧呼吸一滯。 他握著湯勺的手指收緊,轉(zhuǎn)過去背對祁宴,攪弄著鍋里的濃湯:“那天晚上,我太寂寞了......你不用放在心上?!?/br> “是么?!逼钛鐭o聲地勾了勾唇角,手撐在李君寧身側(cè),兩人的衣角相貼,卻沒碰到彼此,“我以為,是你打算用身體報答我這段時間對你的照顧?” 李君寧停下動作,轉(zhuǎn)頭認真地對祁宴說:“如果你需要,我可以?!?/br> 祁宴看著他。 “是么。” “嗯?!崩罹龑幒螄L不知道祁宴嘴里的話真假摻半,無非是在試探自己的態(tài)度罷了,他無端拖一個賀勛下水,實在不好意思,只能順著祁宴來,哄他舒心一點,“如果是宴哥你的話,我很愿意的?!?/br> 李君寧把飯菜乘好端到桌上,祁宴在那句話之后并沒有什么表示,兩人如平常一樣吃完飯,李君寧要洗碗的時候祁宴讓他放在那不要管,明天會有保潔來做。 “洗過澡后,到我臥室來?!逼钛缛酉逻@句話后便回了房間。 李君寧靠著流理臺,發(fā)了一會兒呆,才緩緩站直了,走向浴室。 祁宴坐在書桌前看書,但不知為何一直看不進去,余光一直看向房門。 過了會兒,房門被敲了兩下,李君寧穿著浴袍走進來,在祁宴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祁宴故意沒搭理他,李君寧想了想,便坐到了祁宴腿上去,用肩膀把祁宴拿著的書撞到了地上,握住祁宴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宴哥,我來了?!?/br> 李君寧擅長對人下藥,推測祁宴可能喜歡自己平時乖乖討好他的樣子,便這樣表現(xiàn)——他把祁宴的襯衫從褲子里抽出來,手伸進去,碰到祁宴的腹肌,他碰過的地方變得堅硬,李君寧便干脆面對面坐在祁宴腿上,解開了他的扣子。 親脖子、吻鎖骨、愛撫身體,李君寧該做的都做了,祁宴卻仍舊坐著,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李君寧,李君寧深吸一口氣,探向祁宴腿間——沒有勃起。 看到李君寧受挫的表情,祁宴覺得好笑。 “你這是在干什么?都和別人玩那么大了,跟我玩處男過家家嗎?”祁宴的食指勾在李君寧睡袍上,扯開了帶子,祁宴房間空調(diào)冷氣開得很足,李君寧裸露在外的皮膚很快便覺得冷了,他體脂底,就更怕冷,抖著問祁宴能不能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一些。 “等會兒就熱了?!逼钛鐩]答應(yīng)他。 李君寧只好想辦法先取悅祁宴,跪在地上給祁宴koujiao。 李君寧一看到祁宴性器的尺寸,就有點怕了,他沒見過這么夸張的,之前上學打完球洗澡時見過祁索的,李君寧以為那已經(jīng)是他見過最長的了,但祁宴這個...... 祁宴沒給李君寧太多思考時間,按著他后腦往下,李君寧只好收起牙齒,含住了祁宴的,舌頭舔過上面那根突起的青筋。 祁宴的房間沒鋪地毯,用的大理石地面,李君寧跪在上面,含住祁宴性器,沒一會兒就覺得膝蓋疼,嘴角也疼,估計是撕裂了,但他沒敢說,賣力地討好祁宴,使勁渾身解數(shù),把祁宴口硬了,才被祁宴抱上去,坐在祁宴腿上,祁宴大掌包住李君寧膝蓋,邊給他揉邊問:“疼嗎?” “一點都不疼。”李君寧抱著祁宴脖頸,“宴哥,你來吧?!?/br> 祁宴看著李君寧在自己面前脫掉內(nèi)褲,他褲子都沒脫,全程看著李君寧動作,他主動跪在祁宴腿邊,張開腿,扶著祁宴性器對準了,往下坐,但祁宴的尺寸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李君寧以為自己已經(jīng)擴張得很足夠了,但連性器的頭都塞不進去,他偷偷瞥了眼祁宴,發(fā)現(xiàn)祁宴正看著兩人相連的那處,狠了狠心,一咬牙坐下去。 “嗯!” 聲音倒不是李君寧發(fā)出來的,祁宴的手扣住李君寧的腰,被驟然箍緊的性器跳動著,李君寧疼得臉色慘白,直到祁宴強行退出來,立刻癱倒在祁宴懷里。 “疼......”李君寧為自己的莽撞感到后悔,“宴哥......” “嗯?!逼钛缭诶罹龑幍哪槀?cè)親了親,“知道了?!?/br> 祁宴將手指插進李君寧嘴里,拇指擦過李君寧裂開的嘴角,感覺看到李君寧被別人碰過的身體后的怒氣消了一些,抽出來,尋到他身后。 祁宴擴張的手法嫻熟溫柔,李君寧很快便被弄得有了感覺,靠在祁宴胸口,聽著他的心跳:“你就是故意的?!?/br> “我故意?”祁宴在李君寧體內(nèi)攪動兩下,聽到隱約的水聲。 “故意整我?!崩罹龑幐钛缍Z,雖然是在抱怨,但動作卻依賴,用下身磨蹭祁宴,把胸口遞到祁宴唇邊。 祁宴往常并不喜歡跟床伴有太多的互動,但李君寧和別人不一樣,李君寧討他喜歡,祁宴含住李君寧乳尖,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著,李君寧喘息著,低聲叫祁宴:“宴哥......” “嗯,”祁宴抽出手指,看了眼,被含得濕透了,他叫李君寧,“君君?!?/br> 李君寧被祁宴抱著去了床上,趴著,祁宴壓住他,從身后一寸寸挺進來。 這一次比剛才好多了,除了有一些被撐開的不適外,并沒有感到疼痛,李君寧調(diào)整呼吸,直到祁宴都進來了,臀被拍了一下:“自己動一動?!?/br> 李君寧在床上很配合床伴的要求,祁宴讓他動他就動,抽出來大半根又撞回去,吞不下全部就吞下三分之二,祁宴垂眸看著李君寧,身上星星點點的痕跡像是干凈白布沾上的污漬,既然都這樣了,不如把污漬變成畫作,祁宴這么想著,壓下去,在一處吻痕上覆蓋上自己的痕跡。 李君寧的體力出乎祁宴意料的好,他的身體也比別人更誘人,祁宴稍微理解了李君寧那些床伴為何對他念念不忘的原因:他足夠可愛,也足夠配合,甚至沒有脾氣,對誰都是這樣,就更加稱心。 男人都對“乖”的東西沒有抵抗力,祁宴也是。 李君寧被祁宴抱回來,壓在床上cao,再坐在祁宴腿上自己動,最后祁宴把他抱到浴室里去,把他壓在浴池邊上的落地窗上,抬著他的一只腿干他,李君寧體力逐漸不支,呼出的熱氣撲在玻璃上,玻璃沾上水汽,上面有好多亂七八糟的指印。 “宴......哥,”李君寧最后只能求饒,“我的腿,好酸......我想射了,宴哥......” 祁宴應(yīng)了他一聲,終于松開他,李君寧的前胸已經(jīng)蹭紅了,他軟綿綿地被祁宴抱著,祁宴把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李君寧立刻抓住祁宴的手指,顫巍巍的扣住,拉到胸前。 祁宴笑了一聲。 釋放的時候祁宴另一只手握著李君寧性器,自己退出來射在他股縫間,李君寧斷續(xù)射精時祁宴還像是擠奶一樣揉捏他的性器,直到它徹底軟下去,什么都射不出來了。 李君寧覺得酣暢淋漓,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想,他在祁宴懷里,祁宴跟他泡了澡,李君寧出來后沒穿衣服,去撿掉在地上的睡袍,腿有點抖,祁宴看到了,問他在干什么。 “回去睡覺啊?!崩罹龑幓卮鸬美硭斎?。 祁宴一怔,他剛剛理所當然的認為李君寧應(yīng)該睡在自己這里。 “......我還要工作,”祁宴說,“你再留一會兒?!?/br> 李君寧沒說什么,只是在祁宴坐到桌前的時候也跟著坐到他腿上:“那我陪你好了,但我可能會睡著?!?/br> 祁宴一只手抱著李君寧,一只手cao控電腦。 “睡吧,君君。” 李君寧一開始還安安靜靜在祁宴懷里發(fā)呆,沒多久眼皮就開始打架,一點一點閉上,祁宴默默觀察著他,直到李君寧的呼吸變得均勻。 李君寧很累,睡著后發(fā)生什么都不記得了,第二天是在祁宴的床上醒來的。 他剛坐起來,祁宴就推門而入,似乎是剛跑完步,穿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微微喘息,走到李君寧面前,李君寧抬頭沖他笑:“宴哥,早?!?/br> “早,君君?!?/br> “你要去上班了嗎?” “嗯?!逼钛缱焐洗饝?yīng)著,卻在李君寧身邊坐下來,“昨晚我很滿意,我怎么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在床上這么可愛?” 要是早一點發(fā)現(xiàn),也輪不到別人。 李君寧看著祁宴,隱約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但他沒想好怎么應(yīng)答。 “君君,做我的人,你要的我都能夠給你?!?/br> 晨光中祁宴的臉好看得讓李君寧眩暈,直到后來李君寧都沒想明白,自己答應(yīng)祁宴到底是因為他開的條件太誘人,還是晨光里的他太過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