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都聽你的
兩人又在酒店廝混了一天,舒柏亭叫人到酒店里把祁索的行李全都打包到自己的別墅,祁索好奇李君寧竟然沒有強行跟著過來,舒柏亭瞥了眼地上放著的行李箱,招手讓祁索到自己腿上來:“我安排了朋友,問他想不想跟著來海島上的攝影團隊去航拍。他很高興,馬上答應了?!?/br> 祁索假裝沒看懂舒柏亭的手勢,站在原地,一臉恍然,“難怪呢?!?/br> 他剛想夸舒柏亭想得周全,舒柏亭便接著說:“騙他的,直升機降落后會有車把他送到機場,直接回家?!?/br> 祁索:“……” 祁索:“其實也不至于做得這么決絕。” 舒柏亭盯著祁索睡袍里若隱若現(xiàn)的胸脯看,并不為自己的惡劣行徑辯解,而是坦坦蕩蕩地承認:“我早就想這么做?!?/br> 祁索把行李箱打開,將自己的衣服拿出來,看向舒柏亭:“想做什么?” “把李君寧從你身邊趕走?!笔姘赝ぷ叩狡钏魃磉叄瑤椭钏靼岩路紥斓揭鹿窭?,祁索失笑,辯解:“我跟君寧要真有什么,早就有了,我們倆不可能的?!?/br> 舒柏亭神色冷淡,手不知何時按到了祁索后腰,隔著睡袍輕緩地撫摸著,“是么?” “我聽到你叫他君君?!?/br> 祁索努力回想了好一陣子,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叫過李君寧了,舒柏亭把祁索壓到衣柜門上,拉開祁索睡袍腰帶,“你喝多了,自然不記得,那天晚上你住在他家。他給我發(fā)了一張帶著他吻痕的照片?!?/br> 祁索想起來了,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舒柏亭都還記著。不就是發(fā)了一張艷照么?李君寧之后解釋說那張照片是他用來拒絕瘋狂追求他的男人的,祁索便沒往心上去,都是男人,不存在誰吃虧,這時候被舒柏亭一翻舊賬,便有些心虛起來,顧左右而言他:“小時候習慣這么叫了,喝多了就隨口叫出來了。對了,你餓不餓?我們晚上出去吃吧?” 舒柏亭挑眉,手順著拉開的衣領滑進去,摸著祁索朝氣蓬勃的身體,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祁索跟了舒柏亭一段時間,對舒柏亭有了些基本的了解,知道舒柏亭這副樣子就是又想要了,便從善如流地纏上去,和舒柏亭吻在一處。 說來荒謬,他與舒柏亭做了這么多次愛,卻直到昨天晚上,兩人的心意都還未曾相通。 此刻情意正濃,對彼此的渴望皆如漲潮的海水,層層疊疊蔓延上來,兩人甚至連走兩步到床上都等不到,就在衣柜邊上,祁索扯下自己的睡袍又去扯舒柏亭的,睡袍落地,在敞亮的房間里兩人坦誠相對,沒了衣物的阻擋,肌膚便親密無隙地貼在一起,體溫過渡,下身隆起的部位輕輕碰著,竄起一陣酥麻。 舒柏亭的身體如同雕塑一般美麗,從前兩人zuoai時大多在黑暗中,祁索沒有認真端詳過舒柏亭,此時能夠大方清楚的欣賞美人,祁索再無禁忌,手掌貼著舒柏亭胸脯,一點一點地往下摸。 舒柏亭的肌rou是硬的,皮膚比女人還要細膩,泛著白光,沒有一點瑕疵。 舒柏亭任由祁索揩油,祁索摸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頭問他:“我這樣…可以嗎?你會不會覺得惡心?” 舒柏亭笑了,搖頭:“不會?!?/br> 他拉著祁索的手,用勃起的地方頂了頂祁索,然后讓祁索將兩人性器握在一起,包著祁索的手領著他上上下下地擼動。 祁索另一只手撐在身后,頂著胯,瞇著眼看舒柏亭,舒柏亭抬眼看過來,那雙眼睛實在勾人心魄,祁索喘息著叫舒柏亭名字:“舒柏亭…” “我在。” “嗯…靠過來一點?!?/br> 舒柏亭身體前傾,手上驟然用力,祁索的性器被四周擠壓,貼著硬熱的物什,還面對著舒柏亭如此撩人的模樣,一下便亢奮得不行,他沒有章法地親著舒柏亭的眼睫、耳垂和嘴唇,繃緊身體,再也沒有顧忌,在舒柏亭耳邊喘出來。 “哈啊…再用力一點,嗯…好爽…” “啊…不要碰那里,會…射…呃啊…” 舒柏亭拇指按著祁索鈴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那道翳合的小口,將祁索頂端刺激得變成更重的靡紅,感覺到祁索性器開始抖動,扣著自己肩膀的手收緊,舒柏亭輕輕啃咬著祁索耳朵,酥麻的觸感和如同交合的水聲將祁索送上頂端,下身猛地往掌心一送,一股一股的射到了舒柏亭身上。 祁索喘著氣緩了緩,看著舒柏亭沾著自己jingye的樣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小心把你弄臟了?!?/br> 舒柏亭摸著祁索耳朵,勾了勾唇角,“沒關系?!?/br> 然后將祁索往身下一按,祁索的臉貼到了舒柏亭腹肌上,蹭到了自己的jingye,舒柏亭用性器碰著祁索,“我還沒射呢,小索。” 祁索心里暗罵舒柏亭是個禁欲多年一開閘就發(fā)瘋的變態(tài),面上卻立刻張嘴含住了眼前粗硬的性器,手胡亂在舒柏亭小腹上抹,將jingye擦了他滿身。 祁索對自己練了這么久的口活很有信心,但舒柏亭就是不射,祁索下頜實在發(fā)酸,想到舒柏亭對于言語刺激尤為敏感,便瞇著一只眼,張嘴,拖出來一點,抬起下巴看著舒柏亭。 祁索跪著,舒柏亭站著,俯視他,像是完全征服了祁索,事實上他也早已臣服于舒柏亭,祁索丟掉自己的羞恥心,用舌尖戳著舒柏亭性器,聲音沙啞道:“射給我吧,舒柏亭,我會全部吃掉——” 下一秒,撞進喉頭的性器讓祁索失去聲音,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唔”聲,舒柏亭就這么毫不留情地撞了十來下,悶哼一聲,射進祁索嘴里。 祁索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撐著地板咳了好幾聲,才把舒柏亭的東西咽下去,舒柏亭扯了張紙蹲下來,給祁索擦干凈,“為什么總是喜歡自找教訓?” 祁索抬著臉讓舒柏亭擦,“我就喜歡被你教訓?!?/br> 舒柏亭動作一頓,語氣里警示意味重起來:“祁索?!?/br> 祁索笑著應了一聲,頗有十幾歲的祁索的模樣,趾高氣昂,恃寵而驕:“今天能抱著我做嗎?我想看著你?!?/br> 舒柏亭不置可否,把祁索拉起來,兩人糾纏著倒在床上,祁索先發(fā)制人,跨坐到了舒柏亭腰上,舒柏亭面對面抱著他,輕咬祁索胸脯,兩人蹭了一會,又著了火,舒柏亭的東西隨著動作抵在祁索xue口,祁索對準了,慢慢坐下去。 幾乎沒有什么痛感,性器順利進到他的身體,填滿了身體里的空虛。 昨夜鬧得兇,這會兒兩人不約而同地溫柔對待彼此,每次抽插都緩慢溫柔,舒柏亭抬起祁索的臀,再慢慢放下,原本掌握主動權的祁索很快便又將主動權還給了舒柏亭,隨著舒柏亭浮沉。 他像是跟舒柏亭坐在一艘小船上,翻涌的波浪推著他們交合,水聲和rou體擊打聲不絕于耳,祁索閉上眼,舒柏亭便親上來,恨不能與彼此交融。 不過再溫柔的水波到了后期都會變成海浪,祁索被頂?shù)貌蛔⊥?,又因為沒有力氣而下墜,結結實實地坐到了性器上,性器頂?shù)阶钌钐?,頂出一聲綿長情欲飽滿的嬌喘。 “祁索。” “嗯…” “小索…” “在…” 祁索睜著濕潤的雙眼去看舒柏亭,沒有任何一種辦法能夠解決對眼前之人的渴望,親吻不夠、結合不夠,只有融合到彼此身體里才足夠。 舒柏亭帶著祁索一同躍至高潮,在接著他墜落,祁索倒在舒柏亭身上,細細密密地喘息,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抱著自己。 祁索閉上眼,聽著舒柏亭同樣不冷靜的喘息聲。 他不用再擔心溫存后要立刻離開,不用再擔心哪一點做得不夠好而被喜歡的人厭棄,不用再擔心親吻擁抱沒有回應。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祁索躺在舒柏亭身上,撐著身體親舒柏亭下巴,舒柏亭閉眼休息,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無所事事的一天又過去,與舒柏亭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祁索看著窗外低垂在海平線上的太陽出神,眼睛一眨不眨。 舒柏亭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在想什么?” “我在想晚上吃什么?!?/br> 舒柏亭圈著祁索的腰,漫不經(jīng)心道:“我知道當?shù)匾患也蛷d做的東西很不錯,你應該會喜歡。” 祁索點頭,“那去之前能一起到海邊看看嗎?” 舒柏亭看著祁索眼睛,笑容溫柔,仿佛祁索是他最喜歡的人,他也早就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過這種眼神,只不過祁索沒看他,也就錯過了。 現(xiàn)在祁索看到了,舒柏亭的眼神像是冬日的陽光,清新潔白。祁索被蠱了一般貼上去,又跟舒柏亭接了個漫長的吻。 嘴唇分開后,舒柏亭親了祁索眼睛,聲音溫柔:“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