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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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索沒有得逞,舒柏亭甚至對(duì)他的話毫無反應(yīng),將車門鎖死,而后任由祁索如何掙扎,舒柏亭只認(rèn)真開車。 祁索癱倒在后座,看著舒柏亭的背影,聽到他跟人打電話。 沒多久,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舒柏亭打開后座車門,把祁索拉出來。 舒柏亭的怒氣很隱晦,但能夠從扣緊手腕的力度上感覺出來,祁索被痛覺刺激,而后更兇猛的浪潮撲打過來,把他打濕。 祁索一直認(rèn)為欲望能夠被人所控制,人能夠跟野獸區(qū)分開來是因?yàn)槿四軌蚩刂朴?,哪怕是被下了藥,自己也能夠控制住自身?/br> 但這是在不被舒柏亭撩撥的前提下。 舒柏亭看了祁索一眼,然后將試圖掙扎的祁索拉到自己懷里,祁索撞上舒柏亭胸膛,倉(cāng)皇逃脫,生怕自己起反應(yīng)的地方被舒柏亭發(fā)現(xiàn),舒柏亭意識(shí)到祁索在躲自己,一步步將祁索困在車門和自己的懷抱里,問他:“你躲什么?” “你別碰我!我能控制住自己?!逼钏鞯氖直蹞踉谏砬?,“不是你說的不想見我,不喜歡我,被我碰覺得惡心嗎?” 舒柏亭蹙眉,“我沒這么…” 說到一半,頓住了,他的所作所為不就是為了讓祁索這么認(rèn)為嗎?舒柏亭話鋒一轉(zhuǎn),說:“我有個(gè)醫(yī)生朋友,他可以幫你?!?/br> “我不需要,我要回酒店?!?/br> 舒柏亭語氣不悅,“祁索,你能不能不要倔?萬一那藥是烈性藥,對(duì)你身體有傷害怎么辦?” “你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管我?” “你鬧什么?!” 連日以來的委屈和壓抑在此刻爆發(fā),祁索看著面前這張朝思夜想的臉,卻只想要逃離,他推、扯、掙扎,舒柏亭卻紋絲不動(dòng),激烈的動(dòng)作下,祁索的帽子脫落,露出了頭上的傷疤。 舒柏亭一怔,那雙常年無波的眼睛突然像是被火燎著了一樣,摻雜了許多復(fù)雜感情,身體也一下子變得僵硬,祁索也愣了一下,下意識(shí)把手掌擋在舒柏亭眼前,“別看…求你了。” 舒柏亭的睫毛刷著祁索手心,然后握住祁索的手,送到唇邊親了一口。 “…對(duì)不起?!?/br> 祁索不知道自己做錯(cuò)了什么,越是想要逃開就越是靠得更近,他也想要結(jié)束,不要再被舒柏亭牽動(dòng)情緒,但他每次都那么努力,可舒柏亭一個(gè)動(dòng)作就能把他的努力成果踩碎。 祁索瞪向舒柏亭,有水光在他眼眶凝聚,亮得讓舒柏亭一怔,而后心臟一緊。他聽到祁索顫抖的聲音,語氣竟是懇求的:“你不要再讓我覺得自己那么沒用了行嗎?” “斷了就斷干凈,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我就算被下多少藥也不需要你幫我,我沒那么低劣?!逼钏饕蛑褪姘赝?zhēng)吵,腦袋清明了不少,心想那外國(guó)男人應(yīng)該不敢下太重的藥,放心不少,但下一秒,舒柏亭的腿卻卡進(jìn)他的腿間,身體也緊貼了過來。 祁索大驚,抬頭看向舒柏亭,舒柏亭的手指貼著他眼角,擦了一下,讓祁索本就發(fā)紅的眼尾更紅了,舒柏亭的嘴唇親在祁索頭上的傷疤處,虛虛貼著吻了一遍,然后捏著祁索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 “斷不干凈?!笔姘赝ふf完,對(duì)準(zhǔn)祁索嘴唇,徑直壓了下來。 祁索微張的嘴唇被不由分說的直接侵入,舒柏亭的吻一如既往,兇悍如海上的浪,捏著祁索下頜的手暗蓄力量,祁索越是想要呼吸就越是被舒柏亭沒收氧氣,舒柏亭偶爾退開一些,讓祁索吸入空氣后,再次吻上來,把剛剛吸入的空氣全數(shù)收回,反復(fù)幾次后祁索身體軟下去,被遺忘的藥效反撲,祁索皮膚變得熱燙,隔著布料熨到舒柏亭身體,將他的體溫也帶至高熱。 祁索想問舒柏亭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不喜歡他,還要吻他,但是他很快什么都忘記了,舒柏亭卡在他腿間的腿有意無意地摩擦過他的性器,祁索一驚,身體往下滑,被舒柏亭分開雙腿,抱了起來,壓在車上。 這樣一來,祁索硬熱的性器便清晰地抵在舒柏亭小腹,舒柏亭抬頭,因著祁索被抱起來的緣故,比舒柏亭高出一截,舒柏亭便就這么仰望著祁索,眼神炙熱。 舒柏亭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得足夠明顯,祁索明明眼神已經(jīng)蒙上水霧,快要被欲望俘獲,卻還是將手擋在雙腿中間,“放我下來,我不用你這么做?!?/br> “我要是想這么做呢?”舒柏亭的眼里有壓抑的欲望,把祁索的手拉開了,親上他的脖頸,聲音低啞性感,“小索,讓我做吧,好嗎?” 祁索低頭,看到舒柏亭脖頸上的痣,想到他之前在床上,每次zuoai都要親過那兩顆痣,本能讓欲望蘇醒,祁索在舒柏亭輕咬住他鎖骨的時(shí)候,忍不住輕喘出聲。 不需要任何言語,祁索的反應(yīng)便是最真實(shí)的,舒柏亭笑了一聲,重重親了一口祁索下巴,而后就這么抱著他,往別墅門口走去。 祁索蜷成一團(tuán),將臉埋到舒柏亭肩膀,像是回到了在舒家那一晚,被舒柏亭抱著走到他的世界里去。 而不管多少次,祁索都不能拒絕舒柏亭。 舒柏亭打開門,按亮客廳的燈,然后把祁索放到沙發(fā)上,祁索迷迷糊糊感覺到舒柏亭抽身,伸手拉住舒柏亭衣角,舒柏亭低頭,對(duì)祁索笑了一下,把他的手牽著親了一口。 “我不走?!?/br> 舒柏亭跪在祁索腿間,脫掉了上衣,解開頭發(fā),又俯身下去,手墊著祁索后頸,“讓我看看傷口?!?/br> 祁索抱住舒柏亭脖頸,“別看了…直接做?!?/br> 舒柏亭一下一下地親著祁索額頭,“你被救出來后…我都沒有去看過你?!?/br> 不提這還好,一想起來自己為了舒柏亭被撞破腦袋,一醒過來就被分手的事情,祁索的眼睛又紅起來,“不是你自己不來嗎?都好了,看有什么用?” 舒柏亭一邊道歉哄著祁索,一邊將他翻了個(gè)身,看到他結(jié)痂的傷口,圈在祁索腰間的手一下子收緊了,低頭親上去,“……對(duì)不起。” “…你不用老是道歉?!?/br> “我非常后悔?!?/br> 祁索想要翻回去,褲子卻被舒柏亭拉下去,舒柏亭一邊脫掉祁索單薄可憐的幾件衣服,一邊說:“還好見到你了,否則…不知道騙自己多久,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辦法放你走的事實(shí)。” “舒…” “后腦還有傷口,今晚就委屈小索趴著了?!?/br> 祁索一愣,而后大驚失色,“cao!我不要這個(gè)姿勢(shì),你放開我!舒柏亭……!” 舒柏亭不予理會(huì),開始耐心地給祁索擴(kuò)張,太久沒有使用過的地方緊閉著,舒柏亭一手撫慰著祁索早就硬起來的前端,祁索被人掌控著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沒辦法掙扎了,將臉埋進(jìn)手臂里,感覺舒柏亭手上的繭擦過鈴口,險(xiǎn)些讓祁索控制不住。 他死死忍著,后xue又被侵入,淺淺地在入口處按壓,舒柏亭耐心極了,慢慢找讓祁索舒服的地方,他沒找太久,摸到某處凸起后按下,祁索便悶哼一聲,射到了身下墊著的舒柏亭的外套上。 “七分鐘,小索進(jìn)步了。”舒柏亭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熱氣撲在他耳后,祁索身體一僵,明明剛剛射過的性器竟然沒有軟下,仍舊挺立在空氣中。 舒柏亭也注意到了,咬著祁索耳垂,咬牙切齒道:“給你下藥的是下位?” 祁索想到那個(gè)高大的外國(guó)男人,心道不會(huì)吧…舒柏亭卻嗤笑道:“那他可一點(diǎn)都不了解你,到底是哪個(gè)不長(zhǎng)眼的東西?我真想邀請(qǐng)他過來看看我們小索是怎樣在我身下高潮的?!?/br> “你能不能住嘴?!”祁索惱羞成怒,舒柏亭卻莫名其妙醋意大發(fā),撐開祁索后xue,送進(jìn)了自己性器前端,看著祁索的腰驟然軟下去,這才滿意的說:“我說錯(cuò)了嗎?等我找出那個(gè)人……” 舒柏亭淺淺抽插兩下,猛地頂腰,將自己一送到底!祁索叫了一聲,脖頸被舒柏亭咬住,舒柏亭的話慍怒且含糊不清,“我非得讓他這輩子都用不了后面不可。” 祁索猛地攀住沙發(fā)扶手,被舒柏亭的動(dòng)作頂?shù)猛埃直晃罩匣貋?,繼續(xù)兇悍地頂撞,祁索沒兩下就被弄得沒有力氣,腰也塌下去,臀卻被舒柏亭抱著,抬起來,臀心被撞得發(fā)紅,潤(rùn)滑劑帶著透明液體從腿間滑下,前端又射了一次,仍舊硬著。 舒柏亭壓著祁索撞了兩下,感覺祁索后xue絞緊了,便停下來,把祁索抱起來,背對(duì)著自己坐在自己身上,祁索的腿大開著,倒在舒柏亭身上,舒柏亭從身后吻著他,在祁索耳邊喘息,“小索,不要咬那么緊?!?/br> 祁索咬著唇,想要放松一些,舒柏亭慢慢抽出來一半,又重重撞回去,射進(jìn)祁索身體里。 祁索放松的身體再次繃緊,眼神有片刻失神,后xue痙攣不止,舒柏亭在他耳邊喘息,發(fā)了瘋一樣對(duì)祁索又親又咬。 “你看,這樣咬著,我根本忍不住。”舒柏亭在祁索身上留下不少牙印,他舔過自己的罪行,而后溫和地詢問祁索:“意猶未盡,能不能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