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紀(jì)實/醉倒在花壇里被扛回家/吊起來雞毛撣子抽破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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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子對雞毛撣子深入骨髓的恐懼應(yīng)該從那時候開始。 那時,我們到北京一年了。煜子上了大二,我們也搬離了最早的那間破房子,換到了附近另一個新點的小區(qū),裝修也干凈舒服多了。 在北京待久了,認(rèn)識了些圈里的朋友。煜子圖新鮮偶爾會和幾個小0一塊兒出去逛街。 有天晚上,一大伙兒人約我倆去吃夜宵喝酒。 一桌子還真是妖氣沖天!有幾個特c的嗓門兒還特尖,還特愛說什么這男的那男的話題,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往我們這桌側(cè)目。 說真的我不太喜歡這樣的氛圍,也不樂意煜子和這幫人瞎混,生怕把他教壞了。可煜子卻興致挺高,經(jīng)常被逗得哈哈樂。 "誒誒,喝酒??!~"有個穿T恤家伙鼓動起來。煜子一聽要喝酒響應(yīng)得可積極了,抓起一瓶燕京就灌。 "嗨!你少喝點兒?。⑽亿s緊拍他的手,提醒道。 "楚雷~別攔你媳婦兒嘛~"一個小c笑嘻嘻得勸我,給我也塞了瓶酒,"來,你也喝點兒唄?。?/br> 我勉強(qiáng)接過喝了幾口,還是記掛著身邊這個沒分寸的小子。 轉(zhuǎn)眼不見,喝第二瓶了。 開頭說過,這家伙喝酒不臉紅,酒量還特好,喝起來就停不了,我一向管著,要求他至少不能濫喝。 可今天,這小子大概仗著人多我不好管他,敞開了喝起來。 "趙子煜,最后一口,我可警告你。"看他拿起快見底的第二瓶啤酒,我小聲警告。 "好啦~~~~~"他笑瞇瞇地沖我撒嬌,"再給我喝一瓶好不好~?求你了~~~" "不行。"我斬釘截鐵的拒絕,一看手機(jī)11點了,拉著他要告辭。 "誒楚雷,你這家教也太嚴(yán)了?。?/br> "煜子,你別走,留下來陪我門唄??!~" 這一桌子人跟著起哄。 "煜子明兒上課,我還得上班,以后有空再聚!~"我拉著煜子走了。 "你不高興啊雷子~~~?"雖然被拉走了,煜子還是挺開心的,帶著點醉意在我耳邊哇啦啦。 "以后不許再喝酒了,傷身,聽見沒?"我摟住他,教導(dǎo)了一句。 "一點都不能喝啊??~~~"他噘嘴。 "只和我在一塊兒的時候,最多能喝半瓶。" "嘿嘿~~知道你好~~"他倒沒和我爭,挺滿足的樣子。 "好的紅酒能稍微喝一點兒,但只能和我喝。"看他這么乖我笑了,覺得自己還挺羅嗦的。 回家洗澡上床,我摟著軟呼呼的煜子,進(jìn)行睡前教育。 "以后不許再跟今天似的喝酒,聽到?jīng)]有?" "嗯~~"他笑嘻嘻地撒嬌,敷衍點頭。 "好好回答?。⑽野迥?。 "我聽到了~~"煜子也摟上我脖子,有些調(diào)皮的說。 他這可是答應(yīng)我了! 過了兩天,有個晚上上課的學(xué)院,我心懷愧疚地好好安慰了煜子,囑咐他晚上自己找附近的小館吃好一點,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他乖溜溜地答應(yīng),一頭軟毛直點。 9點半才下班兒,晚飯吃的少,我有點兒餓了,急著趕回家,想叫煜子一塊出來吃宵夜。 快到小區(qū)門口給了他一通電話,嘟嘟了很久,那邊兒才接起來,倒是挺安靜,但感覺在室外,有風(fēng)聲。 "在家吧?出來吃宵夜?"我不疑有他,心情大好的問。 "雷子…我和小c他們在吃烤串兒呢…"煜子有些小心翼翼地和我說。 哎,又和這些家伙在一塊兒! "你們在哪兒?我現(xiàn)在過去?"我一聽不樂意了。 "在東四呢。。。有點兒遠(yuǎn),你上一天班累了,自己先吃點兒宵夜,我馬上就回 去了~"不就不想我去么!哎~ "喝酒了~?"我盤問。 "沒喝…就喝可樂了~~" "10點半了,趕緊回來。"你們都別嫌我管得緊哈! 煜子哼哼哈哈地應(yīng)了幾聲,掛了。 我有點兒不高興,得,就算是心眼小吧!可吃烤串兒也算不上錯不是?雖然我不高興,但也不可能不通情理哪兒都不讓他去是吧? 于是我有些郁悶地在小區(qū)門口找了家面館,大晚上吃了碗炸醬面填肚子。 味道一般,下次指定不來了… 既然煜子不在家,我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吃,又點了幾串烤rou和烤雞翅,自己一人吃,哎,莫名有種被媳婦兒趕出家門的悲涼感… 等我吃飽喝足走出面館,一看表,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這小混蛋該回來了吧?! 邊走邊給他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我開始急了。 該不會出事兒吧!?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只怪剛才忘了問那小混蛋具體在東四哪兒作孽呢??! 走回小區(qū)的路上,就在我電話不停打的時候,好像聽到煜子的電話鈴生,就柯南說的那段話! 我回頭看看,沒見著他,難道是巧合么? 不知怎么,我就有種預(yù)感,這鈴聲就是煜子手機(jī)發(fā)出來的,于是四下里注意看起來。 這下有意思的事兒出現(xiàn)了,我找著他了,在人行道邊上的綠化帶里,草地上躺著??! 旁邊還有幾叢灌木,要不是我個子高往下看得清楚,不然還真不好發(fā)現(xiàn)! 我簡直要嚇?biāo)?!第一反?yīng)就是"他是不是被人殺了!?" 一步跨到綠化帶里,第一時間就是去檢查他的呼吸,挺平穩(wěn)!衣服也都好好的,渾身上下沒傷。 我舒了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身酒氣,這下有點火了,該不會是喝醉給睡這兒了吧?! 當(dāng)然這只是猜測,心里還是擔(dān)心著呢,把人抱著坐起來。 哎呦這一身酒氣熏得我?。?/br> "趙子煜,趙子煜!?"在還沒確定這家伙到底什么情況之前,我動作還是很輕柔的拍拍他臉蛋兒,叫他。 當(dāng)然,叫他全名就說明我有點兒生氣了。 這小子醒了,迷迷瞪瞪地看了我好一會兒,黏呼呼的說, "雷子啊~~~?誒呦我好困………" "你怎么在這兒??。⑽铱此蚜朔帕诵?,于是開始生氣。 "這是哪兒啊?~~"他四處看看,突然想起來似的,"啊我摔跤了…" 摔跤了?!什么東西?! "摔跤了?!摔哪兒了?"我感覺世界觀徹底被這小子顛覆了要。 "就…我剛好像被絆了一下…"他極力回憶的樣子,但腦子不好使。 "然后你就在這兒睡著了??。?/br> "我睡著了么…?"他迷糊著還反問我。 哎呦這祖宗!難不成摔倒了直接睡著了?!這事兒真是這家伙能做出來的?! 我惱了,是真的特別生氣的那種,把他拎起來照屁股狠狠幾巴掌,先解氣! 煜子傻乎乎的,挨了揍才反應(yīng)過來,嗷嗷叫了幾聲,又趕緊四處望,生怕有過路的人看到。 反正確定了沒事兒,我也懶得和他廢話了,在草叢里訓(xùn)話也實在太不嚴(yán)肅,我把這小子扛起來直接往家走。 這回真慶幸晚上吃得飽,一會可有力氣揍他了! "我看看,摔著了沒有?!"回家,我沒好氣地放他在沙發(fā)上,檢查他膝蓋和胳膊---沒事兒。 "趙子煜,我說沒說過不許你喝酒??。⑺踩粺o恙,我開始訓(xùn)人。 他癱在沙發(fā)上抱個枕頭,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扁著個嘴,又賴皮又有點撒嬌, "你不要對我這么兇……" 如果平時我還吃他使賴這套,當(dāng)下他這態(tài)度卻讓我更怒火中燒。 "你說說你今天這做的什么事兒!?"我訓(xùn)他,"我剛要是沒碰巧找著你,你是想死在路邊還是怎么??。?/br> "哪有這么嚴(yán)重…最多睡醒了再繼續(xù)走唄…"他自己都覺得理由站不住腳,但還是嘴硬。 這混球,就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就算沒人為傷害,宿醉街頭被嘔吐物嗆死的人一點不少見!我同學(xué)他爸就是這樣沒的! "兩天我才和你說不許再喝酒!你今天倒好,嗯??。⑽覛鈮牧?,大聲吼他。 他垂個腦袋不說話,不知道在范倔還是在委屈。 "趙子煜,抬頭?。⑽颐?,"我最后問你一遍,我前天是不是和你說不許再喝酒??。?/br> "是。"他腦袋一揚(yáng),巴巴看著我,挺可憐,但又有點兒"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 "你錯沒錯?" "反正是對是錯都是你說…"他小聲嘟囔。 這小子不服氣了還!膽兒肥了??! 既然都我說了算,我也不跟他客氣,把人一拎按沙發(fā)背上,抄起生膠底拖鞋,扒褲子,卯足力氣朝這欠揍的屁股上抽! 啪! 小屁股果凍似的晃悠幾下,留下通紅的印子。我不給他喘口氣兒的機(jī)會,緊接連著狠狠十下抽,一下子把煜子揍得哇啦大哭。 "楚雷??!嗚嗚嗚嗚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鑶鑶鑶琛⑦@小子今天可能是借著酒勁,膽子忒大了,挨著揍還敢沖我吼。 我也是一肚子火,停了幾秒又抬手揍, "我怎么對你了?!嗯?!你一聲不吭跑出去喝成這樣,我還不能管你了??。?/br> 他又哭又罵還不停掙扎,"楚雷,你是混蛋!!哇嗚哇嗚…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br> 我被他氣得頭疼,又拿他沒辦法,只有死死按著揍,手里也不管輕重,就想著把他打老實了。 這小子疼得大哭,屁股也腫了,可還是不老實。喝了點酒,力氣比平時大了些,突然手撐起來,骨溜溜躲了,窩在沙發(fā)的另一側(cè),捂著屁股哭。 "嗚嗚嗚嗚…你不能打我…嗚嗚嗚嗚嗚……我…我不就是和朋友出去…嗚嗚…去吃東西喝,喝了點酒么…嗚嗚嗚…你憑什么這樣打我?。鑶鑶琛?/br> 他哭著,一連串控訴,好像我是天底下最殘忍最混蛋的男友。 我死盯著他,氣他亂動,氣他的態(tài)度,也氣他對我的不滿,心里一股邪火怎么都下不去,拿了條毛巾,又去陽臺把之前網(wǎng)購家具用來綁木頭箱子的麻繩拿回來。 煜子以為我饒過他不打了,膽子更大,嘴里還是停不住地邊哭邊念叨, "你是混蛋…嗚…你不是東西……天底下就沒人像我,我一樣因為這種事被,被打的…嗚嗚嗚嗚……" 我再沒罵他,因為氣到極限。 真正生氣的時候,人總是一聲不吭的。 臥室里的天花板上有個鐵環(huán),可能是房東之前用來掛蚊帳用的,我倆住進(jìn)來以后沒用蚊帳,把床也移到另一邊,鐵環(huán)下就成一塊空位置。 我把麻繩往上一穿,對折掛下來。 真是瘋了。 煜子的嘴就沒這么欠過,而且還是在挨了揍后! 我也瘋了,回客廳把他兩只手腕用毛巾一捆,連拉帶拽往臥室里拖。 我也不知哪來的狠心,要把煜子吊起來揍。 我十三四歲的時候,也被我爸吊大院里的樹下抽過,那滋味我嘗過,難受,但死不了人。 對這么個發(fā)酒瘋的小子,得用極端手段。 先用毛巾捆手腕,是怕麻繩給他的細(xì)皮嫩rou磨破。 煜子掙踹得厲害,被我拖回臥室。我發(fā)了狠勁制住他,用繩子把兩只手腕捆住,就這么生生把他吊起來。 這小瘋子兩手過頭,只能腳尖點地,瞬間就傻了,淚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有幾秒連哭都忘了。 可安靜了沒多久,他就重新爆發(fā)哭聲,比之前挨揍哭得更大聲。 我知道他是害怕了。 他那天穿的t恤挺短,兩手又被吊著,衣擺收得更高,整個屁股直到腰窩都露出來。小屁股上均勻通紅的腫著,是剛才被拖鞋底子揍的。 "雷子!雷子!嗚嗚…你放我下來…!?。㈧献又琅铝耍次彝柵_走,一聲聲地叫我。 我去陽臺把一支雞毛撣子拿來,擦了擦桿子上的灰,回到他身后,照準(zhǔn)屁股,狠狠地往上抽。 我手準(zhǔn),這一下正好落在rou呼的臀峰上,先是一道白,接著一道rou棱子立刻鼓了出來。 煜子見到雞毛撣子,還沒來得及喊呢,就被我這一下抽得尖叫,身子激烈地晃動,只是腳尖撐不住,手又被吊著,想躲也躲不了。 "?。。。。。。鑶鑶鑶鑶鑶鑶琛瓌e打?。 ?/br> 我揮著撣子,隔幾秒抽一下,讓他好好嘗嘗這疼,又不至于揍得太快給打偏了。 "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別打…別打…嗚嗚嗚嗚嗚嗚…" 煜子哭得凄厲,小腦袋揚(yáng)著,扯著哭啞的嗓門,滿嘴除了,別打,,,疼,,其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我好像自動屏蔽了他的哭喊,一下一下黑了心地揍,連稍久一點的停頓都沒有。 我確實是個心狠的,那晚上更是著了魔,什么理性,什么控制都沒了概念,好像又變回十七八歲那個天天惹是生非不聽勸的混人。 他犯錯,他明知故犯,他不聽話,還嘴硬! 我力氣大,連著抽他不知道累,過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揍了多少下,我才冷靜下來。 這下我才定眼看那小子的屁股,淤紫烏青,高起來的腫痕一道疊著一道,紫色青色也交疊在一起,有些地方顏色深得發(fā)黑。 總之是夠慘的。 他呢?沒有了剛才鬧騰的力氣,垂著頭,一抽一吸喑啞地哭著,全身軟著,全靠手吊著撐在那兒。 怕他胳膊受不住脫臼,我把人解了,丟在床上,讓他繼續(xù)屁股朝天趴著,雞毛撣子抽一下問一句, "酒醒沒有?!" "唔!………嗯…"煜子給打傻了,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只是嘴里哼哼當(dāng)做答應(yīng)。 "你錯沒錯!?"我又抽一下,屁股的皮rou腫得好像揍下去都沒聲了。 "嗚嗚…錯了……"他脫力地輕聲答。 "還敢不敢!?" "??!不…嗚嗚…敢了…"他叫一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 "錯沒錯!?" "還敢不敢了你?。?/br> "不聽話?。?/br> 我又發(fā)了瘋,連續(xù)好幾下狠抽,邊揍邊訓(xùn),最后才把撣子扔到床下。 剛那幾下,煜子的屁股兩邊都被抽破了兩小塊皮,紅rou露了出來,滲出一點點血。 見了血,我醒了。 感覺剛才也跟煜子似的,發(fā)了通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