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兄弟之間要友愛【骨科洗腦,調(diào)教、下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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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華清宮,他看到了一個意料之中又頗為意外的人。 阿堯靜靜的站在他的寢宮里,安易被他打暈過去,人事不省的倒在一邊。 注意到慕子衍的視線,阿堯單膝跪下,請罪說:“屬下被他發(fā)現(xiàn),怕壞了主子的事,將他打暈,主子恕罪?!?/br> 他確實沒想到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公公居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一時情急出手傷人,但是這公公長得很好看,阿堯很難不懷疑這位公公是主子的床上愛寵,所以還是先請罪比較妥當。 慕子衍將安易抱到床上,讓他繼續(xù)睡,然后無可無不可的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道:“他不知道你的存在,打暈了也好,不過你連一個普通的小太監(jiān)都瞞不過去,我還是要罰的。” 完全忽視掉自己一直在潛移默化的改造著安易的行為,慕子衍將自己的不滿表現(xiàn)得非常直白,他知道,這條一無所知的忠犬會因此而備受打擊,這樣多有趣。 “聽憑主子發(fā)落?!卑蚬恍呃⒌牡拖骂^,簡直要懷疑自己多年習(xí)武的天資都是幻覺。 愧疚與自責會在時間中被發(fā)酵的更加美味,慕子衍一點也不急,他喝了口水,問道:“不急,我還要想想怎么罰你才比較有趣,先說說看,為什么到這里來?我記得我的命令是假裝一切如常的呆在慕子承身邊,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你不會來打攪我的,對嗎?” “是的,主子?!卑蛴行┎话驳膭恿藙由眢w,他用刻板嚴肅的語調(diào)描述了令他困惑的見聞:“在屬下跟隨大皇子回宮之后不久,二殿下慕子清拜訪,大皇子和他交流沒兩句話就把所有人趕出來,屬下覺得......大皇子那個時候的狀態(tài)不太對,就靠近去聽,但里面一點聲音也沒有,屬下連呼吸聲都聽不見,屬下從大皇子寢殿中藏得暗道口處偷看,發(fā)現(xiàn)......” 對他描述的事情產(chǎn)生了興趣,慕子衍便對他吞吞吐吐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不耐煩的示意他繼續(xù)。 阿堯于是壓下了莫名出現(xiàn)的糾結(jié)情緒,一板一眼的稟告:“屬下看到兩位皇子就在寢殿門口的屏風邊上,大皇子跪在二皇子面前,正在給他舔yinjing,但是二皇子很憤怒很暴躁,一邊用腳剁大皇子的yinjing,一邊在扇大皇子的耳光,但是大皇子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就面無表情的舔著,慕子承很怕痛,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反應(yīng),屬下覺得大皇子很不對勁,好像失了魂一樣?!?/br> 聽起來這場景還挺香艷的,卻被這家伙形容的干巴巴的,慕子衍心里明白,這家伙心疼大皇子而不自知,理智和本能爭斗,影響了他的正常情感表達,會有些呆滯——但這一點也不耽誤他嫌棄對方。 嘖,人類的情感,真是個麻煩的東西,但是意外的有趣。 慕子衍摸摸下巴,道:“慕子承寢宮里還有暗道?正好,帶我去瞧瞧熱鬧?!?/br> 一個天閹,一個雙兒,這倆人能干出什么香艷的事情來,著實讓他好奇極了。 阿堯像魂兒一樣無聲無息的穿梭在宮廷中,慕子衍索性偷個懶,把自己隱藏在對方的影子里,一路被帶著到了慕子承宮外的假山邊。 這里就是暗道的出口,阿堯作為慕子承最信任的暗衛(wèi),自然很清楚這些事情,帶著慕子衍順暢的到了門邊。 還沒開門,慕子衍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幾乎立刻就知道寢宮中發(fā)生了什么。 居然還有膽大包天的螻蟻膽敢冒犯他的獵場,他的一根神經(jīng)被狠狠撥動了一下,正要開門的阿堯幾乎瞬間就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 盛怒之下,他圍觀看戲的心情一下去了大半,看都懶得看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的阿堯一眼,毫不遮掩的推門而入。 驚呆了正在“奮力耕耘”的“二皇子慕子清”。 他把一個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系在慕子承脖子上,扯著項圈上的韁繩正驅(qū)使著赤身裸體的大皇子爬行,身量相對較小的雙兒坐在高大的慕子承身上,倒也不算違和,但是當對方意識到來的人是誰,恐懼瞬間俘虜了他,瑟瑟發(fā)抖的癱軟在地上,一縷淺紅的霧氣迅速脫離了慕子清的身體,試圖逃跑。 然而,濃郁的紫黑色霧氣無可置疑的攫住了他,粗暴的把那霧氣揉成一團,被慕子衍捏在了手里,冷笑道:“好膽量,敢來礙本尊的眼,本尊都不舍得這么輕松的干掉你了?!?/br> 被迫凝成一顆珠子的淺紅霧氣已經(jīng)完全被嚇傻了,誰特么知道這個大魔王在這里啊,不然借他一百個狗膽他也不敢來?。。?! 把阿堯叫進來,隨手把珠子扔在對方抬起呈托舉狀的雙手上,吩咐道:“拿好了,若有異動你就吃了它,你是本尊的奴寵,這東西對你是大補。” 面對余怒未消的慕子衍,阿堯頭也不敢抬,恭敬應(yīng)是,紅珠子更是安靜如雞,一下也不敢動,能茍一會是一會兒。 失去了寄生的軀體,慕子清赤身裸體的倒在地上抽搐,反應(yīng)很像是斷了藥的癮君子,事實上也差不多,這團紅霧的手段低劣,差了慕子衍不知道多少個檔次,甚至不能抹去宿主的靈魂而只是粗暴的奪取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作為高一等級的生靈,哪怕是這種拙劣寄生,對生物體而言都是難得的進化滋養(yǎng),陡然失去,會產(chǎn)生強烈的不舍與渴望,慕子清是一個柔弱溫柔地雙兒,意識比較軟弱,盡管粗暴的寄生物已經(jīng)離開,他還是不能立刻占據(jù)主權(quán),只能任由身體在地上難以忍耐的扭動掙扎。 跪伏的慕子承卻一無所覺,背上的主人突然跌落,失去了韁繩的驅(qū)使,他茫然的停下來,看到對方的不適,懵懂的伸出舌頭,在對方身上舔舐吮吸,試圖用自己剛學(xué)會的手段安慰不適的主人。 紅霧對慕子承用的手段也僅僅是初級的催眠,只能讓他失去意識的主導(dǎo),變成任人擺布,只留有基本情感的木偶,兩個失了智的人在地上糾纏成一團,畫面實在算不上香艷,反而非常的辣眼睛。 慕子衍就難以忍受這種侮辱,他獵場中的獵物居然被這樣低級的手段玷污了,他指尖一動,紫紅色的火焰燎上了紅珠子,捧著珠子的阿堯被灼燒中的紅珠子突如其來的慘叫中抖了抖,于是慕子衍又把珠子禁言了。 這種無聲的折磨大概會持續(xù)很久,然而慕子衍不打算過多理會。 他定住了那兩個人,開始琢磨該怎么處理。 這兩人都是皇子,很好的獵物,雖然被惡心的東西伸了下爪子,但鑒于紅霧的手法太低劣,宿主還是一個雙兒,總體上并沒有什么大的損失,充其量只是所有物被濺了一身泥點子的程度,雖然生氣,但還不至于要到想清除他們的程度。 但慕子衍還是很不爽,他目光不善的看著地上的兩人,覺得他需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兩個愚蠢的獵物。 兩團紫色的霧氣蔓延開來,蠻橫的取代了之前紅霧的低劣手法,慕子衍一邊思索,一邊安排。 “慕子承,你剛剛在干什么?” “二弟來找我,我們說了會話,我覺得他好威嚴,我想聽他的話,我想取悅他,他讓我把侍從趕出去,帶我回寢殿,他讓我脫光,讓我服侍他的yinjing,我沒做過,不小心咬痛了他,他就打了我,我很痛,我想反抗,但是被他制住,他給我套上了項圈,我就不想反抗了,但是他很生氣,就懲罰我馱著他爬行,然后你就來了,他掉下來,我想安慰他,但要先回答你的問題?!苯裉祜柺荃遘k的慕子承目光呆滯,毫無情緒的敘述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慕子衍幾乎被這樣弱雞的手段逗笑了。 他話語間有了笑意,繼續(xù)提問:“慕子承,你很怕痛嗎?” “是的,從小就怕,很疼?!?/br> “不,你怕痛不是因為受不了痛楚。”慕子衍壞笑道:“你怕痛,怕挨打,是因為你特殊的體質(zhì)?!?/br> “特殊的......體質(zhì)?”慕子承一臉困惑。 “是的?!蹦阶友苌酚薪槭碌恼f:“你忘了嗎?你的yinjing天生疲軟,很難有反應(yīng),但你卻對痛楚特別敏感,每次被父皇懲罰,被母妃教訓(xùn),經(jīng)受皮rou之苦的時候,你的身體就會變得非常奇怪,你既痛苦,卻又歡愉,你能從體罰中體會到奇妙的快樂,你的yinjing會在痛苦中硬挺,你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更粗暴的對待,你渴望著更加刺激的快感,在痛楚中,你才能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體會性的妙處?!?/br> “痛楚......會快樂......”慕子承表情恍惚的重復(fù)著。 “是的,痛楚會讓你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是你永恒的追求?!蹦阶友軓娀鴮Ψ降挠洃洠暗悄悴荒??!?/br> “不能......?為什么?我要快樂......”慕子承皺起眉,表情變得十分委屈。 “因為你是大皇子,因為你的父后對你寄予厚望,你的父皇對你百般贊譽,文武百官都對你欣賞不已,他們對你的評價為你帶來了無邊的尊貴,也帶來了無盡的枷鎖,你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是一個喜歡被鞭打,被虐待,被辱罵的賤貨,你不敢面對父后失望的眼神,你想成為他們的驕傲,就只能隱瞞你的欲望,只能在午夜夢回間偷偷幻想,你甚至不敢犯錯,以免被責罰時控制不住自己癡迷的神情,你忍得很辛苦,在這深宮之中,你不敢行差踏錯一步,你的欲望在經(jīng)年的積累中愈發(fā)熾烈,你的忍耐變得越來越辛苦,你的恐懼如影隨形,你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變態(tài)下賤,但你毫無辦法,只能愈發(fā)艱難的控制自己,一邊害怕自己的真實暴露在別人面前,一邊渴望著有人能發(fā)現(xiàn)你的渴求,狠狠的滿足你卑賤墮落的欲望?!?/br> “是的......我不能......我不能被發(fā)現(xiàn)......但我好痛苦......為什么我是這樣的存在......”慕子承面色蒼白的委頓在地,軟弱無助的低語。 “但是,你辛苦遮掩多年的事情,就在今天,被你的二弟,慕子清發(fā)現(xiàn)了?!蹦阶友茏旖枪闯鰵埲痰幕《?,無情的描述著。 慕子承聞言崩潰的縮成了一團,瘋狂搖頭:“不、不不......不要,不要看我,我沒有......二弟,我不能被發(fā)現(xiàn)?!?/br> “你和慕子清自小要好,他是個雙兒,不會威脅你的地位,他風光霽月,翩翩君子,一直是你中意的類型,你對他頗有好感,每次只要一想到溫文爾雅的二弟會拿著鞭子狠狠的鞭打下賤的你,你就硬的無法自持,渴望的saoxue流水。他一向?qū)δ阕鹁从屑樱@不對,你是這樣的變態(tài),二弟是這樣的美好,你和該被他鞭撻羞辱,這才應(yīng)該是你們之間正確的相處方式?!蹦阶友芸粗纯嚯y耐的慕子承,不懷好意的繼續(xù)說:“你礙于世俗禮法,不得不在慕子清勉強撐出兄長的樣子,但不妨礙你在心底將他托上圣壇,你瘋狂的迷戀他的手,他的聲音,他的味道,他的身體,他的一切,他漸漸成了你一切不堪下流欲望的主人,你渴望他能看穿你的偽裝,支配你,懲罰你,同時又包容你,寵愛你,能給你一方肆意放縱的港灣?!?/br> “是的.....我渴望他,子清那么美好......他是我的主人,我的信仰,我的一切......”慕子承目光迷離,逐漸升起了狂熱癡迷的神采,隨即又迅速湮滅:“我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我怎么能讓骯臟的自己玷污了我的神,我該怎么辦?” 慕子衍一臉悲憫的說:“我可以幫助你?!?/br> “你......四弟......你能怎么幫我?”慕子承目光空茫,充滿無助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卻沒想到會從此被拖下萬丈深淵。 “我可以讓你的二弟變成你夢想中的樣子,你可以過上你夢想中生活?!蹦阶友芎V定地說。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慕子承連連搖頭。 “當然是有代價的,不然這樣,我可以和你簽訂契約,如果我能做到,你便將靈魂賣給我,如何?”慕子衍輕描淡寫的樣子仿佛只是在要一塊糕點。 “靈魂......?”慕子承茫然的重復(fù),完全不理解什么是靈魂。 “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至少,沒有你的欲望重要,不是嗎?”慕子衍毫無下限的欺騙這個可憐的皇子:“你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大哥,他就在你面前,失望驚恐的看著你呢,除了我,誰也幫不了你了。” 這一“事實”讓慕子承方寸大亂,他根本無暇再去思考,當然,慕子衍也不會再讓他思考下去,幾乎沒有遲疑的,慕子承承諾道:“好,只要能得到子清,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那可真是太好了。”慕子衍眼見對方話音剛落,契約的符號就閃現(xiàn)在他額前,心滿意足的擺擺手,道:“行了,一邊看著吧,我會履行自己承諾?!?/br> 對方在紫色霧氣和契約的雙重約束下,乖乖的讓到一邊,眼巴巴的瞅著慕子衍和慕子清二人。 “慕子清,你還記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嗎?”慕子衍語調(diào)溫柔和緩,讓剛剛拿回身體的掌控權(quán)就被紫霧催眠的慕子清情不自禁的放松下來。 “不記得了?!蹦阶忧鍩o辜的眨著眼睛,“我記得我在睡覺,不知怎么就到了大哥這里。” “你做夢了。”慕子衍繼續(xù)忽悠二皇卿:“你夢見你大哥在痛苦掙扎,你因此輾轉(zhuǎn)難眠,良心難安,忍不住過來看看?!?/br> ...... ...... ...... “大哥!”慕子清衣著整齊的站在寢殿中間,手里拿著一截長鞭把玩著,那是他剛剛從慕子承手中奪過來的。 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慕子清難掩震驚,但是震驚之下,還有什么藏得很深,正在暗處翻涌,隨時可能沖破囚籠。 “大哥,你在做什么?”他沉聲質(zhì)問,漫步走到他身邊,俯身打量著渾身赤裸,一身鞭痕的慕子承,剛剛他就是拿著現(xiàn)在在他手中的鞭子抽著自己,下手狠辣,鞭鞭見血,但自己執(zhí)鞭不好用力,大部分鞭痕都在前方,交錯縱橫,凌亂不堪,有輕有重,慘不忍睹。 慕子承已經(jīng)深深沉浸在了痛苦編織而成的歡愉地獄中,他癡迷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仿佛在看拯救世人的神靈:“清清,我好難過,我太痛苦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救救我?!?/br> “大哥想要子清如何救你?”捏著長鞭的手緊了緊,慕子清深沉的盯著對方狼狽不堪的身影,半晌才輕聲問道。 “抽我,打我,罵我,隨便你如何處置我?!蹦阶映邢バ械剿_下,謙卑的親吻他的鞋子,祈求著:“只有疼痛能讓我體會到性的歡愉,大哥天生不能人道,這么多年的忍耐,大哥快要瘋掉了,清清,大哥好喜歡你,你救救大哥,好不好?” “看看你現(xiàn)在下賤的樣子?!蹦阶忧逖壑腥缒阌纳?,謙謙如玉的君子,一派溫文的說著殘忍的話:“居然還敢以我的大哥自居?” 墨玉的鞭柄挑起慕子承的下巴,慕子清仔細的打量著對方赤裸的身體。 “骯臟,殘破,墮落,污濁,真是臟了子清的眼睛?!蹦阶忧逶u價著對方。 慕子承羞愧的想把自己的身體藏起來,但他不敢反抗子清抵著他下頜的動作,僵直的跪立在那里,但在羞辱中,清晰到不容忽視的,是隨之而生的滾滾欲望,這副下賤的身體在嫌棄的審視中變得火熱而敏感,他是這樣的不堪,卻被他的神明打量,他的身體為對方而興奮,對方只要一眼,就能看光他徹底打開的身體,看到他已經(jīng)興奮的無可抑制的火熱roubang。 “yin蕩的反應(yīng)?!蹦阶忧逄鹩夷_,平緩的伸到慕子承面前,待對方心領(lǐng)神會的替他脫了鞋,只穿著白襪,才緩慢卻無可置疑的踩在了他腫脹的yinjing上,狠狠的碾了下去。 “唔——!”慕子承發(fā)出一聲痛呼,但沒有誰比慕子清更清楚對方有多么喜歡這樣的對待,腳下的roubang激動的又脹大了一圈,吐出的yin水沾濕了他的襪子。 慕子清小腹上撐起了一個清晰的鼓起,但他還能維持住表面的平靜,他捏著鞭子的手松了松,長長的鞭子垂落到地上盤成一圈,只有玉柄被他捏在手里。 “我如此的尊敬你,我的大哥,我們年齡相仿,自小親密,子清眼中,我的大哥無所不能,甚至比父皇還值得子清依賴。只要大哥在身邊,子清什么也不用怕。但子清不過是個雙兒,作為皇卿,子清沒有絲毫任性的資格?!蹦阶忧逋现拮拥氖衷谒砩嫌巫撸_上的力道一點未松,踩得他根本動彈不得,卻在疼痛中爽的渾身發(fā)抖。 “我們是兄弟,盡管不是同胞兄弟,卻都是父皇的孩子,世俗禮法在上,子清這么多年苦苦掙扎,卻無論如何也不敢起絲毫妄念?!蹦阶忧宓哪抗庵饾u瘋狂,他掐著對方的脖子,拔高了聲音:“子清如此辛苦,大哥怎么能這樣辜負?!” “大哥要是早告訴子清你是這樣的賤貨,子清何至于這般隱忍。”慕子清的手依舊掐著他的脖子,不太用力,不至于窒息,喘息卻分外困難的力道,逼迫對方大張著嘴盡力呼吸。 慕子清冷酷的下了結(jié)論:“你要好好的補償子清,從此以后,在我面前,你不再是大哥,而是我的奴隸,取悅我,服侍我,讓我滿意的話,我會好好的獎賞你,你知道子清會讓你爽快的,對嗎?” 壓迫喉嚨的力道稍歇,慕子承艱難的發(fā)聲:“奴夢寐以求,我尊敬的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