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水中激情與無辜侍衛(wèi)【sao貨自己動,意識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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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過后,兩人都是大汗淋漓,慕子衍對少年身體的虛弱很是不滿,殊不知躺在邊上的貴妃已經(jīng)被cao的差點暈死過去。 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他對柳飛云說:“父妃這里可有湯池?” “自然是有的?!绷w云精疲力盡的窩在慕子衍懷中,幽怨的戳他不太飽滿的胸肌,“皇兒自去吧,臣妾是一丁點也動彈不得了?!?/br> “父妃說的哪里話,這等小事自然有兒臣代勞?!蹦阶友軇偝粤藗€飽,心情十分舒暢,下榻后轉(zhuǎn)身將亂成一團(tuán)的美人兒抱起來,引得他一陣驚呼。 以13歲的年齡來說,慕子衍無疑算的上是身高腿長,但還依舊是個少年模樣,個頭才剛到貴妃肩膀,冷不丁被這小孩子抱起來,縱使剛剛才被這少年人折騰的欲仙欲死,柳飛云也是一陣緊張。 “父妃放心,兒臣怎么舍得讓父妃摔著?!卑變粜揲L偏偏媚態(tài)橫生的身子橫陳在他面前,剛剛被他揉搓啃咬的痕跡遍布全身,打眼一掃就是無盡春光,慕子衍大步向前,只覺剛剛稍作平息的yuhuo又翻涌起來。 貴妃的湯池比華清宮里的大許多,也更講究些,慕子衍順著石階逐漸侵入水中,柳飛云泡進(jìn)湯浴后,忍不住收緊了摟著慕子衍脖子的手鼻,發(fā)出了羞恥的呻吟。 剛剛雖然疲累,但他下意識的收緊了后xue,哪怕被慕子衍突然抱起,也沒讓這小冤家剛剛射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流出來半分,然而叫這熱水一激,酸軟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放松了幾分,登時便能感覺到有溫?zé)岬囊后w汩汩流出,提醒著他們適才的荒唐事。 慕子衍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坐在臺階上,讓柳飛云跨坐在自己身上,輕佻的把玩著對方不知何時再度聳立起的小巧玉莖,調(diào)戲道:“父妃這是在想什么美事呢?不若說與兒臣聽聽,兒臣好替父妃分憂?!?/br> “好皇兒,放過臣妾吧,再來臣妾就要暈死過去了?!闭f著求饒的話,人卻反而貼的更緊了些,他實在疲累的不行,但不知是不是剛剛被他cao干服了,對于這個才見兩面的皇兒頗為依戀,此時身子不適,卻更渴望對方的擁抱愛撫。 這小鳥依人的柔順姿態(tài)讓慕子衍十分受用,然而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一手摟著對方的細(xì)腰將人抱在懷里,一手探向濕熱的后xue,指尖挑弄間,更多的愛液溢出來,仿佛排泄般的感覺讓貴妃不適的扭動起來。 “讓父妃如此急切,倒是兒臣的不是?!蹦阶友芎粑种亓藥追郑S是剛剛被cao開了,不顧哦稍微動了動屁股,就把yinjing再次捅進(jìn)了那銷魂處,柳飛云大受刺激,隨著異物的侵入,緊繃起腳尖,隨即驚異于自己的yin蕩。 分明第一次時差點被這碩大捅穿了,如今卻能不甚費(fèi)力的全根沒入,那形狀大小無比貼合,好像生來就是為了容納對方,被那東西插著,居然無一絲痛楚,反而是說不出的充實踏實。 他軟倒在慕子衍身上,本已做好了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的狂風(fēng)驟雨,誰知,分明roubang在他體內(nèi)已是十分炙熱腫大,對方卻只是慢騰騰的給他清洗身子,表情無辜的好像完全沒這回事。 他不想顯得這樣沒出息,好像有多么饑渴一樣,然而事實是,他的思維仿佛在被插入的那一瞬間就混沌了,心如擂鼓,連呼出來的氣息都是guntang的,周身的一切感知都離他而去,只有緊緊相連的下體占據(jù)了他的全部。那樣大,那樣燙,他覺得自己甚至能感受到莖身上每一條凸起的血管...... 一種難言的瘙癢逐漸升起,柳飛云忍不住小幅度的扭動腰肢,用夾著陽具的屁股在慕子衍的腰間摩擦,酥麻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哼哼唧唧,扭動的更加賣力。 然而他本就已經(jīng)力竭,再努力的搖擺,又怎么比得上之前在榻上大開大合挨cao來的爽快? “皇兒,你動一動,臣妾好難受,唔,變得奇怪起來了?!彼蕾嗽谛∩倌甑纳砩希瑈in蕩的挺腰擺臀,享用著兒子的大roubang,還不感覺滿足,反而愈發(fā)饑渴sao浪,這一認(rèn)知變得格外清晰起來,他的雙腿不知何時盤在對方腰間輔助自己運(yùn)動,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好像自己就該像個青樓迎客的妓子,小心翼翼地討好服侍。 “父妃可真是個sao貨,兒臣體恤父妃辛苦,生怕把父妃cao壞了,父妃卻這樣沒有體面,在水中就迫不及待地勾引兒臣,看來之前說的求饒的話,都是騙兒臣的?!蹦阶友芰x正言辭的指責(zé)對方,仿佛剛剛不是他先把roubangcao進(jìn)去的。 “皇兒說的對,都是臣妾的不是......嗯......是臣妾太sao了......明明想要吃......啊......想要吃大roubang,還不好意思承認(rèn)......皇兒,快用你的大roubang好好的懲罰臣妾一番......啊......臣妾受不了了......好癢......再也不敢了......嗯啊......”貴妃扭動的動作愈發(fā)急切,求饒的話繞著好幾個彎,只磨的慕子衍心頭火起,在也不打算忍耐。 “啊啊啊......就是這樣......皇兒真棒......臣妾要......啊~好快活......”猛地被他按在浴池邊的青石上,柳飛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在慕子衍的大力抽插間爽上了天。 “cao死你個sao貨,含著爺?shù)膔oubangsao成這樣還拿捏什么腔調(diào)呢,該叫爺什么?”慕子衍兇狠的cao著他,卵蛋打得他的屁股啪啪作響,一圈一圈的水花濺出,都比不過貴妃此時的浪勁。 “叫......皇兒......啊啊啊......不要......臣妾錯了......嗯啊啊......太快了......夫君~好夫君......啊......奴家再也不敢了......饒了奴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快感沖擊著貴妃,他攀在慕子衍的身上,忍不住放聲尖叫,不顧一切的抬起屁股迎合著,什么都顧不上,徹底沉淪在無盡的歡愉中。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貴妃可憐的玉莖抖動著,只吐出些yin水,慕子衍也終于到了頂峰,他cao弄的速度那么快,頂?shù)膶Ψ皆僖埠安怀鲆粋€字,連呼吸都顧不上,最后卻沒有打開精關(guān),貴妃只感覺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傳來一陣可怕的吸力,他白眼一翻,徹底昏厥過去。 不知不覺胡鬧了一個早上,衣衫齊整的慕子衍從瓊霧閣中走出,心滿意足的溜達(dá)回自己的地盤傳了午膳。 膳食十分豐盛,安易站在桌邊盡心盡力的服侍他用餐,眼睛總是向他身上瞟,但慕子衍一個眼神也沒分給他。 飯后慕子衍出去遛彎兒,在御花園一處湖邊的亭子里遇到了一個男人,對方看到他之后笑著招呼道:“這就是四弟吧,我是你大哥,慕子承。來,今年的新茶,過來嘗嘗?!?/br> “大哥?!蹦阶友芪⑿Φ囊娏艘欢Y,隨即入座,接過對方自來熟一般遞來的茶杯,一飲而盡后笑道:“子衍不懂茶,讓大哥見笑?!?/br> “哪的話,咱們是什么身份,就是能解四弟一時口渴,便算得上是好茶了,哈哈?!贝蠡首幽阶映胁灰詾橐?,又倒了一杯給他。 兩人在亭中一幅相見恨晚的樣子,若非本就是兄弟,怕是當(dāng)場就得拜把子。 這大皇子既是長子,又是嫡出,還是慕子衍出現(xiàn)之前皇子中唯一的男子,幾乎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奶尤诉x,偏偏在這個時候殺出一個慕子衍,癡傻多年居然又頗具傳奇色彩的好轉(zhuǎn)起來,還被養(yǎng)在了貴妃身邊,要說這位大皇子毫無芥蒂,鬼都不信。 皇后白鴻也是個雙兒,是清流世家白家長子,在老皇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十里紅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進(jìn)皇子府,也正是因為白家的鼎立相助,老皇帝才能順利坐上這個位子,只可惜,在這后宮里,皇后的日子并不好過。 白家家世顯赫,教出來的孩子無論男女還是雙兒,都是驚才艷艷之輩,詩書禮藝,樣樣精通,能當(dāng)一個高雅端莊的皇后,卻不屑于委身爭寵。 那皇帝本就不怎么行,皇后還像一塊木頭,動不動就把禮義廉恥掛在嘴邊,相當(dāng)討人嫌,以至于到后來,對著那張還算不錯的臉皇帝都硬不起來,偏偏礙于白家的勢力,又不能冷落了皇后,兩人的關(guān)系越發(fā)僵硬,白鴻這樣高傲之人,干脆到后來閉門不見皇帝,只安心教養(yǎng)他的兒子,不去討皇帝的嫌。反正白家地位在這里放著,皇后的名頭在手里抓著,嫡子也生了,有沒有帝王的疼愛,在這后宮中也不會有人敢怠慢他。 白家也確實會教孩子,皇帝一直對慕子承都很是滿意,老實講,如今仍沒有加封太子,不過是老皇帝心里別扭,但就算現(xiàn)在多了個慕子衍,說一句大局已定也不為過,早已臨朝聽政多年的慕子承早就是前朝后宮公認(rèn)的準(zhǔn)太子了。 出于謹(jǐn)慎來試探試探他,倒也可以理解。 慕子衍笑瞇瞇的陪大皇子?xùn)|拉西扯,毫不掩飾自己的無知粗莽,談至盡興,茶水換成了酒水,推杯換盞間,不知不覺間就喝高了。 大皇子身邊有個相當(dāng)厲害的高手陪侍,慕子衍一早就察覺對方在牢牢的盯著自己,慕子衍毫不懷疑,但凡他有一丁點不妥,對方都會毫不顧忌自己身份的對他下手,這人想必就是大皇子能夠無所顧忌的屏退其他下人,在亭子里給他灌酒的原因。 若是昨日他還真沒什么辦法,但剛剛才將貴妃采摘殆盡的慕子衍,手段就不是人間的高手所能防備的了。 不過慕子衍并沒有對他的好大哥下手,他對那個一直抱臂安靜待在一邊,戴著面具的高手更感興趣些。 淡紫色的霧氣悄無聲息的浮現(xiàn)在那個高手腦后,爭先恐后的向他的后腦鉆,而對方卻一點不對都沒察覺到。 正好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大皇子的安危上,侵蝕起來并不難。 大皇子再如何能喝,也不可能與慕子衍相比,紫色的霧氣浮動在他杯中,卻不會被凡人察覺。他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而他忠心的侍衛(wèi),卻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事實上,他已經(jīng)雙目空洞,茫然失神的藏在一邊很久了。 慕子衍嘴角勾起,笑著對那個方向勾勾手,喚道:“過來,我看看?!?/br> 對方呆滯的走過去,掀開了面具扔在一邊,劍眉星目,十足冷酷的長相。 “你叫什么?如何效忠的大皇子?” “白堯,我是白家養(yǎng)大的家奴,白家賜我主姓,我理應(yīng)為殿下效力?!睂Ψ揭话逡谎鄣幕卮?。 “白家書香傳世,怎么養(yǎng)的出你這樣厲害的高手?” “我體質(zhì)特殊,學(xué)武進(jìn)境很快,白家發(fā)現(xiàn)我之后就一直悉心教導(dǎo),傾全力供養(yǎng)我,有所成就并不意外。”白堯平鋪直敘。 “體質(zhì)特殊?哪里特殊了?”慕子衍饒有興趣地追問。 “殿下體弱,無法習(xí)武,我是雙兒,身體可為鼎爐,屆時等殿下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的好了,與我交歡,就能把這身功力盡數(shù)獻(xiàn)祭給殿下?!卑讏蚍路鹪谡f別人的是,淡漠的毫無情緒波動。 “確實體弱,與父皇一脈相承嘛,不奇怪?!蹦阶友鼙梢牡目戳藷o知無覺的大皇子,這家伙不是個天閹也差不多了,自家人知自家事,怪不得對他如此警惕,立刻就巴巴的過來試探,別的地方不弱,唯獨那方面弱的不行,作為一個儲君可真是太傷了。 “他那身子,滿足的了你嗎?你就甘心委身給他,獻(xiàn)祭一身功夫?”慕子衍摸著下巴問。 “白家對我恩重如山,我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區(qū)區(qū)武功,本就是為殿下修習(xí),何來不甘。”在紫霧的侵蝕下,白堯完全敞開了內(nèi)心世界,一字一句都是真心話,世家大族對家奴洗腦水平之高令人側(cè)目,不過和他的手段比起來,就太不夠看了。 慕子衍開始給對方洗腦:“你是孤兒嗎?” “是的,我兩歲就被白家撿回來養(yǎng)。” “兩歲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毫無印象。” “不,你有印象?!蹦阶友芗m正道:“你想起來了?!?/br> “我有......印象?”對方懵懂的重復(fù),隨即點頭道:“是的,我想起來了?!?/br> “對,你記得,你本來有著幸福的家庭,但你的體質(zhì)被白家發(fā)現(xiàn)了,他們?yōu)榱说玫侥?,趁你還小殺了你的全家,又給你喂了失去記憶的毒藥,悉心照看,將你培養(yǎng)成白家的忠犬,為了慕子承死而后已?!?/br> “只是他們沒想到,那顆藥對你效用逐漸減弱,就在剛剛,你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個血色的夜晚,想起來了白家人的肆意屠戮,想起來他們這么多年的險惡用心,你好恨,你想要報復(fù)他們?!?/br> 隨著慕子衍的描述,白堯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他恨得捏緊了拳頭,全身都在顫抖,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站在那里,任由對方修改他的記憶。 半晌之后,他啞聲回應(yīng):“是的,我恨,我和白家不共戴天?!?/br> “但你不想殺了他們?!蹦阶友軣o情的說:“盡管你的功夫獨步天下,但你知道,就算你殺光了他們,又能如何,你的父母,家人,再也回不來了,而他們就算死了,也依舊是世上公認(rèn)的世家清流,會被無數(shù)人緬懷銘記,這太便宜他們了,不是嗎?還有大皇子......”他的笑容變得無比邪惡。 “大皇子對這些一無所知,他一直是這么的信任你,尊重你,愛護(hù)你,你從小服侍在他身邊,他曾經(jīng)是你唯一的光芒,唯一的救贖,活著的唯一目的,就算這些一夕崩塌,你對他也下不了殺手?!?/br> 白堯面色痛苦,他無神的眼角甚至落下淚水,喃喃道:“是的,殿下曾經(jīng)是我的一切,他不知道那些事,我下不了手,我沒用,我對不起我的家人?!?/br> “你想起一切,憤恨又痛苦,你為自己的無能悲哀,你為自己的心軟絕望,你想肆意發(fā)泄出來,然后痛痛快快的死去和家人團(tuán)聚,但現(xiàn)實是你依舊亦步亦趨的跟著大皇子,下意識的服從著仇人之子的命令,你深深的唾棄你自己,你無助不甘的無法呼吸。” 白堯隨著慕子衍的描述軟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無聲的崩潰,他呼吸困難滿臉淚痕,偏偏眼神空洞無物,看起來可憐極了。 “然后你遇見了我,四皇子慕子衍,你突然想到了另一條路,你決定重新給自己一個活著的目標(biāo),你要把對大皇子的所有依戀,所有忠誠,所有目光,都轉(zhuǎn)移給我,慕子衍。然后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恨了,你就可以盡情的報復(fù)白家,你可以借我之手向天下揭露白家的齷齪,你可以堂堂正正的替家人報仇,你不在是仇人的忠犬,你的主人,慕子衍,與這一切無關(guān),他會是你今后的救贖和陽光?!?/br> “我......換一個目標(biāo)......我不行,我做不到......我要怎么做?”白堯痛苦的抱著頭,混亂的掙扎著。 “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放松身體就好,將一切交給我,我會達(dá)成你的心愿,我會讓你重獲新生?!蹦阶友芡蝗徽酒饋?,鋪天蓋地的紫霧從白堯眉心涌入,結(jié)成了一個紫色的印記,隨后消隱無蹤。